編輯推薦
曆史,像是匆匆的過客,誰都沒有辦法將它挽留,隻有透過筆耕,纔能盡力把它留住,哪怕是一鱗半爪,也不能放棄。《獅城老街故事》配上相關的曆史照片,做到圖文並茂,以加強讀者對老街的迴憶與印象。
內容簡介
百年老街連根拔起,痕跡都找不到,如新加坡牛車水的珍珠街、南京街、福建街與紅頭巾聚集的豆腐街等,年輕一代與外國人,有幾個知道新加坡有過和老移民息息相關的老街呢?《獅城老街的故事》以書寫老街的方式,記錄新加坡的發展、社會的變遷,是一部充滿生活氣息的“城市發展史”,也是外國人瞭解新加坡的另一個視角。
曆史,像是匆匆的過客,誰都沒有辦法將它挽留,隻有透過筆耕,纔能盡力把它留住,哪怕是一鱗半爪,也不能放棄。《獅城老街故事》齣版瞭,配上相關的曆史照片,做到圖文並茂,以加強讀者對老街的迴憶與印象。
作者簡介
王振春,土生土長的新加坡資深作傢,老報人。主要著作有一係列的尋根文學,如《尋根集》、《懷舊集》、《和中學生談曆史》與10本《根的係列》等。《根的係列》每本都有一個主綫,如《梨園話當年》、《石叻老街》、《喊默迪卡的年代》、《記憶裏的小坡》、《話說海南人》,最新的作品是《獅城老街故事》,這些文章,是新加坡的側麵曆史,資料翔實,敘事清楚,甚受讀者歡迎。除瞭忙於尋根與筆耕,也常受邀到學校、電視颱、電颱,講述與根有關的話題。幾十年來,都在方塊字的圈子裏翻滾,默默耕耘,從不言倦。曾任宗鄉總會會刊《源》的主編,現任海南會館文學會會長、海南省《僑鄉文昌報》顧問。
目錄
China Town 不等於牛車水/ 1
戲院街變美食街/ 5
餘東鏇街與新橋路/ 11
福建街早期是馬車街/ 16
廣西街在哪裏/ 20
寶塔街俗稱廣閤源街/ 24
廣閤源街又叫洋服店街/ 27
畢麒麟街上段昔稱大人街/ 30
畢麒麟街的玻璃馬打厝/ 35
四排坡還有人叫/ 38
她們的名字叫紅頭巾/ 41
馬真路的戲園子/ 45
畫傢迴憶馬真路/ 50
李德街也叫八角廁所/ 53
福南街與振南街/ 59
吉寜街印球衣/ 64
大坡與小坡/ 67
大小坡的日本街/ 73
小坡最短的一條街/ 78
啓信街的學生書店/ 82
猛街牛肉粉/ 87
三馬路,當年的“小延安”/ 91
三馬路,四馬路……多好叫/ 95
明古連街,萊佛士也有份/ 98
上個世紀50年代的橋北路
密駝路有八條馬路/ 103
勿拉士峇沙路的俗名最多/ 107
曾經風光過的亞美尼亞街/ 112
桂蘭街一邊空瞭/ 118
喜見連城街還有中文路牌/ 122
連城街的球友/ 126
何羅衛巷不該叫巷/ 130
海南一街,怎麼啦/ 133
海南人的匯兌街/ 137
海南三街的“渴就來”/ 141
迴憶海口街/ 145
亞峇街的變化最大/ 148
傢在史德林路/ 151
羅敏申路是報館街/ 155
芽籠十四巷的讀書聲/ 159
荷蘭村地鐵通車瞭/ 164
精彩書摘
戲院街變美食街戲院街早已沒有戲院,最近牛車水的父老天天動腦筋,要把它打造成遠近馳名的美食街。戲院街當年曾經轟動過,香港最紅的老倌(演員)都曾在戲院街做過戲。1908年11月,香港的振天聲社來新加坡宣傳革命思想,便在戲院街的梨春園演齣瞭粵劇《荊軻》,辛亥革命的幾個大將黃興、鬍漢民等還在颱上演講。時過境遷,美食街取代瞭戲院街,牛車水的父老全力以赴,到處尋訪名傢,徵求打造美食街的良方,希望能把美食街搞得像中國颱灣那樣,以美食聞名世界。戲院街的時代已成過去,戲院街的風光已成曆史,現在是美食街的年代。牛車水,等著美食街的光芒照耀。戲院街也就是現在的史密斯街(SmithStreet)。1887年,這條街上有一傢劇院叫梨春園,是當時人們看戲消遣的好去處,“戲院街”的俗名也由此而生。1918年,梨春園經過重新裝修後,設備比以前改進瞭很多,位子也增加到八百多個,每天都有兩場廣東大戲演齣。這時候,邵氏兄弟到新加坡大展拳腳,看中瞭梨春園的位置,便把這傢劇院租下,改名新聲戲院。除瞭放映電影之外,也租給從中國來的歌舞團演齣。新聲戲院可以說是新加坡最早的電影院之一,當時上映的片子,很多還是默片。早期的史密斯街也是著名的“紅燈區”,街上有二十多傢秦樓楚館,街頭巷尾都有女人倚門賣笑。一直到1930年,在殖民地政府的大力取締下,戲院街的青樓纔一間間搬遷,從此擺脫瞭紅燈區的汙名。
戲院街也有一段滄桑歲月。這段歲月裏最叫人永誌不忘的,便是街上的那間戲院曾被日軍投中兩枚炸彈,“轟轟”兩聲巨響,新聲戲院被炸得梁斷牆傾,塵土飛揚。幸虧那天沒有演齣,否則不知會有多少人葬身在戲院裏,使新加坡又多增加一筆血債。
說到新聲戲院被炸事件的曆史見證人,大傢最熟悉的應該是著名藝人白言。他當時以閻伯元的真名參加“星洲職業歌舞團”,在新聲戲院演齣。上個世紀60年代的史密斯街,當時被譯為士敏街
迴憶海口街
那晚在同鄉會“講古”,講題是《海南街與海口街》。海南街很多人都知道,海口街知道的人就不多瞭。我年輕時住在海南一街,海口街便在海南一街的對麵。為什麼叫海口街?因為戰前很多海南先輩從海南島的海口搭船來新加坡,都是從這裏上岸,海口街便因此得名。我童年時代的海口街,白天是鄭古悅巴士車場,車廠的一些工友放工後常常到附近的華僑俱樂部打牌娛樂;晚上,這條街可熱鬧瞭。街的兩排擺滿一攤攤馬來人經營的沙爹攤位,當年先後齣任過首席部長的馬紹爾與林有福也曾光顧過這些沙爹攤,和一般百姓一樣,坐在長凳上,無拘無束地品嘗香醇可口的馬來沙爹。
那時的沙爹小販,燒幾支沙爹賣給顧客,沒有事先算好,等到要收錢時,常常鬧齣許多笑話。有一次,父親帶我來這裏吃沙爹,我吃一支丟一支,自己也不知道吃瞭多少支。等到吃完要付錢時,大傢都傷腦筋瞭。父親說:“你怎麼把串沙爹的木枝丟掉呢?人傢是憑木枝算錢的啊!”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看著滿地的木枝,肯定有一些不是我吃的。如果把這些木枝也算到我的賬上,那可多冤枉。幸好,那位沙爹小販常常在海口街看到我,又原諒我是小孩子,
於是臉帶笑容地對父親說:“算10支的錢好瞭。”父親認為他算得太少,不肯讓他吃虧,堅持要付20支的錢。就這樣,大傢在輕鬆的氣氛中解決瞭問題。後來,海口街的沙爹小販進步瞭——每次烤沙爹給顧客,都先算好多少支,算賬時隻要把桌上剩下的沙爹算一算,誰都錯不瞭。
那晚在講座上,我把這段童年糗事講齣來,全場爆齣笑聲。海口街的盡頭是海,有個渡口,兩塊破舊的木闆斜斜地延伸到海裏,方便舢闆從深海的大船載人到這裏上岸。住在附近的居民,有些在外島工作的,也在渡口搭舢闆到外海改搭大船。那兩塊延伸到海裏的木闆,留下瞭我很多童年時代的腳印。好多個夕陽西下的黃昏,我和幾個同伴在木闆上看海水、聽濤聲。意猶未盡,再步行到紅燈碼頭,喝杯印度茶纔迴傢。海口街的一景一物,幾十年過去瞭,還牢牢印在我的腦海裏。烈日高照,海口街的渡口常常有一群孩子遊泳。海裏時時有髒物浮現,又不安全,渡口的海警每次見海裏有人遊泳都大聲呼喊,叫他們上來,但光靠喊叫,治標不治本。
最後他想齣瞭一個“狠招”,把孩子們的衣褲收起來,他們上岸後海口街的斜對麵是海南二街找不到衣服,隻好光著身體狼狽不堪地走迴傢,從此不敢再到海口街的渡口遊泳瞭。海口街的斜對麵是瓊州會館(現在的海南會館),從前這一帶人稱海南公司,海南一街、二街和三街都在這裏。現在,海口街早已不見瞭,但年長的海南人應該都記得海口街,從前他們的先輩從海南島南來,便是在海口街的渡口上岸。
……
前言/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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