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容簡介
瀋尹默,原名君默,浙江吳興人,早年留學日本,後任北京大學教授和校長、輔仁大學教授。1949年後曆任中央文史館副館長,上海市人民委員會委員,第三屆全國人大代錶等職務。以書法聞名,民國初年,書壇就有“南瀋北於(右任)”之稱。二十世紀四十年代書壇有“南瀋北吳(吳玉如)”之說。
目錄
《論書法》
引言
1.筆法
2.筆勢
3.筆意
4.餘論
曆代名傢學書經驗談輯要釋義
1.唐韓方明((授筆要說》
2.後(東)漢蔡邕《九勢》
3.南齊王僧虔《筆意贊》
4.唐顔真卿((述張旭筆法十二意))
二王法書管窺——關於學習王字的經驗談
論書詩詞
序跋
附錄 瀋尹默先生年譜簡編
後記
《書法漫談》
一 談中國書法
1.中國嚮來寫字所用的工具
2.文字構成變遷的經過
3.文字的功用
4.書法是不是一種藝術
二 書法漫談
1.再一次試寫關於論書法的文章
2.我學習書法的經過和體驗
3.寫字的工具——毛筆
4.書法的由來及其必要性和重要性
5.習字的方法
6.習字的益處
7.書傢和善書者
8.談談魏晉以來主要的幾位書傢
9.王羲之和王獻之
10.自習的迴憶四
11.幾個問題的迴答
三 執筆、運腕、行筆
1.寫字必須先學會執筆
2.執筆五字法和四字撥鐙法
3.再論執筆
4.運腕
5.行筆
6.永字八法
7.筆勢和筆意
四書林彆枝
1.答人問書法
2.和青年朋友談書法
3.和青少年朋友談怎樣練習用毛筆寫字
4.為上海中國書法篆刻研究會成立講幾句話
5.書法的今天和明天
6.書法藝術的時代精神
7.書法藝術今昔談
8.與蔣轂孫論帖書
9.與馬國權論“帶燥方潤,將濃遂枯”書
附錄 《書法教學提綱草稿》
《書譜節選》
精彩書摘
《瀋尹默書論(收藏本 套裝共2冊)》:
亦然。“南齊人劉休,他的傳中,曾有這樣一段記載,”羊欣重王子敬正隸書,世共宗之,右軍之體微古(據蕭子顯《南齊書·劉休傳》作微古,而李延壽《南史》則作微輕),不復貴之,休好右軍法,因此大行。“右軍逝世,大約在東晉中葉,穆帝升平年間,離晉亡尚有五十餘年,再經過宋的六十年,南齊的二十四年,到瞭梁初,百餘年中,據上述事實看來,這其間,世人已很少學右軍書體,是嫌他字的書勢古質些,古質的點畫就不免要瘦勁些,瘦瞭就覺得筆仗輕一些,比之子敬媚趣多的書體,妍潤圓腴,有所不同,遂不易受到流俗的愛玩,因而就被人遺忘瞭,而右軍之名便為子敬所掩。子敬在當時固有盛名,但謝安曾批其劄尾而還之,這就錶現齣輕視之意。王僧虔也說過,謝安常把子敬書劄,裂為校紙。再來看李世民批評子敬,是怎樣的說法呢?他寫瞭這樣一段文章:“獻之雖有父風,殊非新巧,觀其字勢,疏瘦如隆鼕之枯樹;覽其筆縱,拘束如嚴傢之餓隸。其枯樹也,雖搓枒而無屈伸;其餓隸也,則羈贏而不放縱。兼斯二者,固翰墨之病歟!”這樣的論斷,是十分不公允的,因其不符閤於實際,說子敬字體稍疏(這是與逸少比較而言),還說得過去,至於用枯瘦拘束等字樣來形容它,毋寜說適得其反,這簡直是信口開河的一種誣衊。饒是這樣用盡帝王勢力,還是不能把子敬手跡印象從人們心中完全抹去,終唐一代,一般學書的人,還是要嚮子敬法門中討生活,企圖得到成就。就拿李世民寫的最得意的《溫泉銘》來看,分明是受瞭子敬的影響。那麼,李世民為什麼要誹謗子敬呢?我想李世民時代,他要學書,必是從子敬人手,因為那時子敬手跡比右軍易得,後來纔看到右軍墨妙,他是個不可一世雄纔大略的人,或者不願意和一般人一樣,甘於終居子敬之下,便把右軍抬瞭齣來,壓倒子敬,以快己意。右軍因此不但得到瞭復興,而且奠定瞭永遠被人重視的基礎,子敬則遭到不幸。當時人士懾於皇帝不滿於他的論調,遂把有子敬署名的遺跡,抹去其名字,或競改作羊欣、薄紹之等人姓名,以避禍患。另一方麵,朝庭極力嚮四方搜集右軍法書,就賺《蘭亭修禊敘》-事看來,便可明白其用意,誌在必得。但是《蘭亭》名跡,不久又被納入李世民墓中去瞭。二王墨妙,自桓玄失敗,蕭梁亡國,這兩次毀損於水火中的,已不知凡幾,中間還有多次流散,到瞭唐朝,所存有限。李世民雖然用大力徵求得瞭一些,藏之內府,迨武則天當政以後,逐漸流齣,散入於宗楚客、太平公主諸傢,他們破敗後,又復流散人間,最有名的右軍所書《樂毅論》,即在此時被人由太平公主府中竊取齣,因怕人來追捕,遂投入竈火內,便燒為灰燼瞭。二王遺跡存亡始末,有虞穌、武平一、徐浩、張懷璀等人的記載,頗為詳悉,可供參考,故在此處,不擬贅述。但是我一嚮有這樣的想法,若果沒有李世民任情揚抑,則子敬不緻遭到無可補償的損失,而《修鍥敘》真跡或亦不緻作為殉葬之品,造成今日無一真正王字的結果。自然還有其他(如安史之亂等)種種原因,但李世民所犯的過錯,是無可原恕的。
世傳張翼能仿作右軍書體,王僧虔說,“康昕學右軍草,亦欲亂真,與南州識道人作右軍書貨。”這樣看來,右軍在世時,已有人摹仿他的筆跡去謀利,緻使魚目混珠。還有摹拓一事,雖然是從真跡上摹拓下來的,可說是隻下真跡一等,但終究不是真跡,因為使筆行墨的細微麯摺妙用,是無法完全保留下來的。《樂毅論》在梁時已有模本,其他《大雅吟》、《太史箴》、《畫贊》等跡,恐亦有廓填的本子,所以陶弘景答蕭衍啓中有“箴詠吟贊,過為淪弱”之譏,可想右軍僞跡,宋齊以來已經不少。又子敬上錶,多在中書雜事中,謝靈運皆以自書,竊為真本,元嘉中,始索還。因知不但右軍之字有真有僞,即大令亦復如此,這是經過臨仿摹揭,遂緻混淆。到瞭唐以後,又轉相傳刻,以期行遠傳久。北宋初,淳化年間,內府把博訪所得古來法書,命翰林侍書王著校正諸帖,刊行於世,就是現在之十捲《淳化閣帖>,但因王著“不深書學,又昧古今”(這是黃伯思說的),多有誤失處,單就專捲集刊的二王法書,遂不免“瑤瑉雜糅”,不足其信。米芾曾經跋尾以糾正之,而黃伯思嫌其疏略,且未能盡揭其謬,因作《法帖刊誤》一書,逐捲條析,以正其僞,證據頗詳,甚有裨益於後學。清代王澍、翁方綱諸人,繼有評訂,真僞大緻瞭然可曉。及至北宋之末,大觀中,朝廷又命蔡京將曆代法帖,重選增訂,摹勒上石,即傳世之《大觀帖》。自閣帖齣,各地傳摹重刊者甚多,這固然是好事,但因此之故,以訛傳訛,使貴耳者流,更加茫然,莫由辨識,這樣也就增加瞭王書之難認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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