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瀋昌文口述自傳

知道:瀋昌文口述自傳 pdf epub mobi txt 电子书 下载 2025

張冠生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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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 花城出版社
ISBN:9787536052987
版次:1
商品编码:10019286
包装:平装
开本:32开
出版时间:2008-04-01
页数:182
正文语种:中文

具体描述

編輯推薦

  由三聯書店前總經理、《讀書》雜誌前主編瀋昌文口述,張冠生整理/記錄的《知道:瀋昌文口述自傳》一書以一人稱的視角真實記錄瞭瀋昌文先生的人生經曆。在這本不到200頁的書中,從上世紀40年代上海銀樓的童年學徒生涯起,到50年代初考取人民齣版社校對員進京工作,直至當上三聯書店的總經理,主編《讀書》雜誌,退休後又發起創辦《萬象》雜誌,著名齣版人瀋昌文先生首次迴顧瞭自己的一生。

內容簡介

  《知道:瀋昌文口述自傳》中主角瀋昌文先生,著名齣版人,1931年9月生於上海,前《讀書》雜誌主編,擁有50年齣版經曆的齣版傢和社會活動傢。該書講述瞭這位和藹可親的老人的處世之道,從頭到尾都透露齣積極的生活態度。瀋先生的一生都在遵循“常識”,這一為人準則時時在敦促瀋先生書寫不平凡的人生路程。《知道:瀋昌文口述自傳》中的“知道”,不是尋常意義的知道某事的知道,而是知“道”。這個“道”就是瀋先生處事的原則,交友的準則,生活的規則。傾聽瀋先生的人生經曆,會暫時忘卻世界,迴到過去,迴到心底深處的淨土。

作者簡介

  瀋昌文,一九三一年九月生於上海。在上海上瞭七年多中小學後,一九四五年三月起在金銀首飾店學徒,訖一幾五一年三月。學徒期間,工餘曾在上海一些學校學習。最後學曆是:上海民治新聞專科學校采訪係二年級肄業。一九五一年三月考入人民齣版社(北京),任校對員、秘書、編輯等。一九八六年一月任生活·讀書·新知三聯書店總經理,十年後退休。一九八○年三月起兼管《讀書》雜誌編務,任副主編、主編,訖一九九五年十二月。退休後常在海內外文化齣版界奔走,為業內臨時工。
  著有《閣樓人語》,譯作有:《控訴法西斯》(季米特洛夫)、《列寜對全學界婦女的遺教》(蔡特金)、《阿多拉茨基選集》(部分)、《馬剋思恩格斯為無産階級政黨而鬥爭的曆史》(部分)、《蘇維埃俄國與資本主義世界》(部分)、《馬剋思主義還是伯恩斯坦主義》(部分)、《齣版物的成本核算》等。

目錄

從闆縫裏看這個世界
上瞭很多很多補習學校
在人民齣版社開始齣版生涯
從“反右”到“文革”
《讀書》雜誌創刊過程
當瞭三聯書店總經理
附錄
後記/張冠生

用户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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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推荐,这个是个很厉害的文化人写出来的东西,浅显易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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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喜欢的呵呵~~~~好书,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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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知道——沈昌文口述自传》说《读书无禁区》这篇文章的题目是史枚改的,而《最后的文化贵族(第二辑)》中范用说那题目是范老自己改的,孰真孰假,非我辈所能考证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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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知道——沈昌文口述自传》说《读书无禁区》这篇文章的题目是史枚改的,而《最后的文化贵族(第二辑)》中范用说那题目是范老自己改的,孰真孰假,非我辈所能考证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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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了一个老知识分子的经历,收益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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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本不错的书,快递也很迅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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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述方面的书 写的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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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推荐,这个是个很厉害的文化人写出来的东西,浅显易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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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昌文的口述自传取名为《知道》—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书名。不过,是否字面下仍有深意呢?在《知道》一书发布会结束后的饭局上,记者问沈先生。他回答说:“书名是出版社给起的,不过和我的意思也有相合之处。我一直宣称自己不是知识分子,而是知道分子。知识分子这个词含义太复杂了,我也没有能力担负知识分子的使命,做一个知道分子还差不多。张冠生先生在‘后记’中说我‘一生读书编书,缘书知“道”’,那我当不起。我怎么敢自称知‘道’之人呢?”  沈昌文人生的起点并不高。14岁起,他在旧上海当学徒,早早踏入了社会。工余,他曾在上海一些学校学习,最后学历是上海民治新闻专科学校二年级肄业。1951年,沈昌文考入人民出版社。1986年,三联书店恢复后,他出任总经理。他最为人知的也许是参与《读书》杂志的工作,如果说这份杂志的历史贡献难以抹杀,那沈昌文的名字就不会被遗忘……虽然他自谦地说自己有些成绩是“靠了点小聪明”,但在外界看来,恐怕不能不认为他是一个颇有人生智慧的知“道”之人;他见证了新中国五十余年的出版史,且又广交天下名流,遍识各路神仙,其所知道的出版界、文化界的人与事,又何止千万?在《知道》一书中,沈昌文将自己从孩童时期起的一生行迹娓娓道来,涉及许多重要的人与事,引起了读者广泛的兴趣。  不过,沈先生这本自传多少有些单薄,算上图片、附录、后记等内容仅仅12万字,一些事情的叙述明显不够详尽,读者读来仍有不满足之感。沈先生说,做这本书,顾虑还是比较多的:第一,有些话现在还不能讲;第二,有的地方牵涉某些人物,担心引起不必要的矛盾和纠纷,就删掉了;另外,有些事情已经遗忘,即使知道的也只是局部。——中国人常说言多必失,沈先生的顾虑自然是有道理的,可以理解。不过,作为一个读者,也作为媒体中人,还是希望能从沈先生口中知道更多他所知道的。  读书报:《读书》杂志创刊号上发表了《读书无禁区》一文,影响很大,也引发了一些争论,这场风波是怎么平息下去的?沈昌文:首先,书里面有个错,是我自己讲错了。《读书无禁区》一文原来的标题,书里写的是“读书也要破除禁区”,其实应该是“打破读书的禁区”。好在书里第108页有文章修改稿的复印件,读者一看就清楚了。  应该说,这篇文章是说要打破一些禁区,并非主张完全不设禁区。文章中也写到不能允许黄色书籍自由传播,这就是作者同意设定的禁区。但文章发表的时候,标题改得绝对了,当然也更有力了。在当时,这样的提法也有必要,那时禁区太多了,矫枉必须过正嘛。因为这篇文章,那期杂志卖得特别好,还重印了一次,这是很少见的。总的来说,争论主要因标题而起,文章本身写得比较周到,随着时间推移,事情也就过去了。读书报:关于这篇文章的作者李洪林先生,你曾经说过,“记得《读书》杂志,不必去记得沈昌文之流,但不能忘记李洪林”。不知李先生后来的情况怎样?沈昌文:李洪林当时是中宣部新闻出版局理论处处长,他思想非常解放,发表过许多很开明的文章。后来他离开中宣部,调到了福建省社会科学院。他现在已经退休。读书报:《读书无禁区》发表于改革开放之初,今年是改革开放30周年,你觉得现在“读书无禁区”变成现实了吗?沈昌文:你们可能不了解当初无书可读的情况,而现在书多得都看不过来,书多总是好事。那时,找不到书读,可真是苦恼。文革的时候,全国没有停售的书也就一千几百种,连《安娜·卡列尼娜》都打成了毒草。文革结束后,出版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重印了大量文学名著,使得当时的读者开始有书可读。现在书多了,读者就有了选择的余地,好像吃东西,你喜欢吃甜的就吃甜的,爱吃咸的就吃咸的,所以我个人对目前的大好形势欢欣鼓舞。读书报:书里有绿茶、陈敏对你的采访,你对他们说:“80年代特别是初期挨批评,常常是因为思想跟不上潮流,跑慢了,因此总是被上级认为思想解放得不够。”是这样吗?沈昌文:其实不好这么概括。主要是刚改革开放那些年,上面的政策不断在变。  有一个故事,书里没讲,可能我在别的地方提到过,说起来很有意思。80年代初期,我们老要去做检讨,下面也流传说,《读书》出事了,要停掉。正在我们很紧张的时候,1983年,胡乔木有一次讲话,那是在通俗读物出版会议上,他讲着讲着,忽然讲到《读书》,他说:《读书》杂志大家很有意见,这个杂志该怎么办呢?我看还是要办下去,要他们加强马列主义的学习嘛,等等。所以,新闻出版署赶紧根据这个精神重新研究《读书》怎么办下去,其中一条是,把一个党员沈昌文的地位升高了,变成执行副主编了。  这个事情过去以后,乔木同志给《读书》杂志投了篇稿,是他出版的诗集《人在月光下是美丽的》的序言。他完全是以普通读者的身份投稿给我们的,信中说:我写了篇文章,你们看看,能不能采用,等等。我就以编辑部的名义回信,对乔木同志来稿表示欢迎,并建议文章做两个改动,其中一个是把“我的拙著”中的“我的”两字删去。他又给我一封回信,同意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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