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資本社會的17個矛盾》是全球作品被引用zui多的人、當代西方zui重要的思想傢之一、《資本論》研究學者大衛·哈維代錶作;
2.《資本社會的17個矛盾》媲美《21世紀資本論》,堪稱當下西方zui受爭議的經濟作品;
3.紐約城市大學一票難求的經濟學課程,視頻下載量近300萬次;
4.大衛·哈維坦言:“這是我寫過zui危險的一本書”;
5.《資本社會的17個矛盾》是一本“催人淚下”的經濟學著作。何帆、韓毓海、鬍大平等意見領袖親筆推薦;
《資本社會的17個矛盾》是大衛·哈維筆下“zui危險”的一本書,也是韓毓海眼中一本“催人淚下”的經濟學著作。
近250年來的經濟增長是人類社會的常態嗎?
是什麼導緻瞭全球人口長期失業問題?
是什麼讓歐洲和日本經濟陷入衰退鏇渦?
是什麼導緻中國和印度和其他金磚國傢的蹣跚前行?
在21世紀的今天,我們應該如何重讀馬剋思的《資本論》?
在西方社會,資本主義如同人們呼吸的空氣,極少有人思考其好壞並提齣質疑。但瞭解資本主義的成敗根源,對瞭解其未來和全球經濟因此受到的巨大影響至關重要。
在這本書中,大衛·哈維用自己的深刻洞察揭示瞭資本引擎的隱藏的運作方式——以及可能將資本主義引嚮滅亡的矛盾。
在對當今世界發生的一切做精闢描述的同時,當代《資本論》知名的研究者大衛·哈維,在本書中揭開瞭資本主義核心矛盾——如以超齣投資的手段積纍資本的驅動力;其利用節省勞動力的新技術,並因此造成消費者的消費能力被剝奪;以及其掠奪自然直至毀滅自然的衝動。這些矛盾與壓力造成:全球人口長期失業問題,歐洲和日本經濟的陷入衰退鏇渦,以及中國和印度和其他金磚國傢的蹣跚前行。
短期內這些矛盾不會産生破壞性:曆史上資本主義不斷在新麵具下重組自身,並由此産生危機。但是長期來看,資本主義能否在一次又一次的危機下繼續生存?哈維認為種種跡象不容樂觀,並且錶象具有欺騙性,許多資本矛盾可能在一段時間內得到控製,而另一些則威脅到瞭資本體係的核心。本書提齣瞭理解世界的方法,並且為邁嚮更為公平﹑理性和可持續的社會提齣瞭17個綱領性的建議。
大衛·哈維(David Harvey),紐約城市大學(CUNY)傑齣人類學教授,全球作品被引用zui多的人文學者。他開設的解讀馬剋思《資本論》課程,是40多年來與學生互動産生的結果,自從2008年上傳到紐約城市大學網站以來,獲得瞭近300萬人次的下載量。
譯者簡介:
許瑞宋,香港科技大學會計係畢業,曾任路透中文新聞部編譯、培訓編輯和責任編輯,也曾從事審計與證券研究工作。2011年獲得第yi屆林語堂文學翻譯奬。
正像我曾經建議:人們應該從第三捲開始,“倒著讀”馬剋思的《資本論》一樣,現在,我建議讀者從哈維這本書的第三部分開始自己的閱讀。因為在本書的第三部分中,哈維方纔尤為充分地展現瞭無與倫比的纔華,那是心靈的呼號,是真理的祈願——而藉助譯者的文筆,我們很難不被這種良知、思想與纔華所打動,必須承認,有些段落催人淚下。
——韓毓海 北京大學教授、《一篇讀罷頭飛雪:重讀馬剋思》作者
作為我們這個時代重要的診斷師之一,哈維以少見的曆史洞見和清晰邏輯分析瞭資本主義不同層次的矛盾及其社會後果,把彆樣社會想象這個問題直接提呈到每一個讀者的麵前。這是每一個關心這個時代全球命運的人都應該閱讀的資本主義ABC。
——鬍大平 南京大學教授
針對資本主義社會當下的危機、資本的運作邏輯及其潛在矛盾,哈維的診斷要比皮凱蒂的《21世紀資本論》更具挑戰性,也更貼近馬剋思的政治經濟學批判性和人道主義精神。
——陳宜中 颱灣“中研院”人文社會科學研究中心研究員
2008年以來蔓延世界的經濟和政治危機,讓許多人更渴望理解與改變世界。享譽世界的學者大衛·哈維用他的一係列著作為我們展示瞭開放的、吸收各門學科成果的馬剋思主義理論具有強大的解釋力,而本書就是其中的集大成者。從辨識矛盾、解釋危機到發掘齣路,這本書是認識當代資本主義的必讀著作。
——萬毓澤 國立中山大學社會學係副教授
哈維是學院派的激進人士,他的寫作充滿事實及深思熟慮的想法。
——理查德·桑內特(Richard Sennett) 倫敦政治經濟學院教授
在精準的時點呼籲推翻資本主義……優美之作……神氣活現,趣味盎然。
——金融時報(Financial Times)
重新闡釋馬剋思學說的活力之作……充滿關鍵洞見和脫俗的分析。
——社會主義勞工報(Socialist Worker)
以動態的方式重寫馬剋思……充滿關鍵洞見與打破傳統的分析。
——每周之書(Book of the Week)
推薦序 韓毓海
前 言 這一次的資本主義危機 // VII
緒 論 關於矛盾 // XV
第yi部 根本矛盾
矛盾1 使用價值與交換價值 // 005
資本主義下的房屋供給,已經從追求使用價值為主,變成以追求交換價值為主。
矛盾2 勞動的社會價值與它的貨幣錶現形式 // 018
貨幣供給掌握在人類建立的機構如中央銀行手上,而這些機構是容易犯錯的。這産生高通貨膨脹的危險。
矛盾3 私人財産與資本主義國傢 // 034
我們正麵臨難解的矛盾,一方是冷酷和不受管製的私有財産,另一方是日趨專製和軍事化的警察國傢權力。
矛盾4 私人占有與公共財富 // 050
如果想瞭解資本世界,不能忽略在世界貿易中有重要角色的販毒集團、軍火商人,以及各種黑幫和其他犯罪組織。
矛盾5 資本與勞動 // 061
既然市場體製原則上仰賴平等交換,構成利潤的額外價值從何而來?必須有一種商品可以創造齣比它本身價值更大的價值。這種商品便是勞動力,而這正是資本再生産所仰賴的東西。
矛盾6 資本是一種過程還是一種東西? // 070
資本在某個時刻是以貨幣的形式齣現,在另一個時刻則是一堆生産工具(包括土地和資源),又或者是一群走過工廠大門的工人。
矛盾7 生産與實現的矛盾統一 // 081
資本的持續流通,有賴資本成功通過兩個關鍵時刻(成功的程度以利潤率衡量):首先是勞動過程中的價值生産,然後是市場上的價值實現。
第二部 變化的矛盾
矛盾8 技術、工作和人的可棄性 // 095
有些人認為新技術將創造齣大量職位,足以彌補自動化造成的職位損失,但這種想法“純屬幻想”。
矛盾9 分工 // 119
財富從東方流嚮西方的趨勢持續約兩個世紀之後,情況發生瞭逆轉,而隨著西方在2008年金融體係崩潰之後失去大部分動能,中國日益成為全球資本體製zui富活力的中心。
矛盾10 壟斷與競爭:集中與分散 // 140
私有産權賦予商品主人使用該商品的壟斷權力,而這種壟斷力構成交換的基礎,延伸齣去也就是構成競爭的基礎。
矛盾11 不均衡的地域發展和空間生産 // 157
資本創造齣符閤它某一時期需求的地理景觀;一段時間之後,為瞭促進資本的進一步擴張和性質轉變,資本必須破壞它之前創造齣來的舊景觀。
矛盾12 收入與財富的不平等 // 178
分配不平等源自一個簡單的事實:在社會和曆史上,資本被構建為一個支配勞動者的階級。如果資本要維持自身的再生産,資本與勞動力之間的收入和財富分配必須是不平等的。
矛盾13 社會再生産 // 198
資本的曆史中齣現一種長期趨勢:傢庭勞動由市場交易取代(從剪發、外帶食物、冷凍食品、快餐到乾洗、娛樂和照顧老幼)。個人傢庭勞動進入市場領域,成為一種私營生意。
矛盾14 自由與控製 // 218
自動化和人工智能技術如今提供大量方法,可幫助我們達成馬剋思所夢想免於貧睏的自由,但與此同時,資本的政治經濟法則卻使得這種自由越來越遙不可及。
第三部 危險的矛盾
矛盾15 無止境的復閤增長 // 246
資本可以復閤增長的方式,無止境地積纍和擴張下去嗎?若可以,過去40年來地球上驚人的物質變化,看來必須以雙倍甚至是3倍的規模發生,但這又如何辦到呢?
矛盾16 資本與自然界的關係 // 273
環境生態長期以來的惡性退化,纔是資本幾乎毫無準備的大問題,而我們也仍未創造齣新的體製和權力去處理這問題。
矛盾17 人性的反叛:普遍的異化 // 293
資本生産和營銷不耐用或容易過時的商品,並製造實時消費的事件和奇觀,如本書稍早所述,這種發展的高潮是一種驚人的明確反轉:消費者在臉譜網等社群媒體上製造自己的奇觀。
結 論 幸福但有爭議的未來:革命人道主義的希望 // 313
後 記 政治實踐構想 // 327
注 釋 // 331
延伸閱讀 // 343
矛盾15
無止境的復閤增長
資本總是追求增長,而且必須是復閤增長。我認為資本再生産的這項條件如今構成一個極其危險,但人們大緻上未認識、未分析的矛盾。
多數人不是很明白復利的計算。他們也不明白復閤(或指數型)增長的現象及其潛在危險。如赫德森(michael hudson)在他zui近的犀利評論中指齣,即使是傳統經濟學這門“憂鬱科學”,也未認識到復利對負債上升的重要影響。1結果是有關2008年震撼世界的金融動蕩的一部分關鍵解釋,未能呈現齣來。那麼,有可能實現無止境的復閤增長嗎?
近來有些經濟學傢提齣疑慮,認為長期以來我們假定經濟可以無止境增長可能是錯的。例如,戈登(robert Gordon)在zui近一篇論文中便錶示,近250年來的經濟增長“很有可能是人類曆史上獨特的一段時期,而不是經濟未來可以同樣速度無止境增長的保證”。他的說法主要是基於勞動生産力創新支持人均所得增長的路徑和效果。戈登與另外幾名經濟學傢均認為,以前的創新浪潮遠比始於20世紀60年代左右、基於電子和計算機化的zui近一波創新強勁。他認為zui近一波創新浪潮的影響,不如人們普遍想象的那麼強,而且無論如何,它的效力如今已基本耗竭(高潮齣現在20世紀90年代的互聯網泡沫)。基於這理由,戈登預測:“未來人均實際國內生産總值的增長率,將低於19世紀末以來任何一段較長的時間,而所得較低的99%人口的人均實際消費增長率,更將低於人均國內生産總值的增長率。”在美國,上一波創新的內在弱點,因為一些“阻力”而加重;這些阻力包括社會不平等惡化,教育成本上升但質量下降所衍生的問題,全球化的影響,環境法規,人口老齡化,稅務負擔加重,以及居高不下的消費者和政府債務。2戈登還指齣,即使沒有這些阻力,相對於過去200年,未來經濟仍將度過一段相對停滯期。
政府債務是上麵提到的一項阻力,這個問題在我撰寫本書時,在美國已變成一個各方互踢的“政治皮球”(各方熱烈議論但均不願擔責),而許多其他地方也有類似情況。在媒體和國會,政府債務是許多刺耳和誇張的言論與主張的焦點所在。有心人一再錶示,若不厲行節約,未來的世代將承受可怕的債務負擔;他們藉此鼓吹嚴厲削減政府支齣和社會工資,而這當然是一如既往地有利於寡頭集團。在歐洲,同樣的論點被用來為強加在整個國傢(如希臘)身上的災難性赤字削減方案辯解,雖然我們不必發揮太多想象力,便能看到這種做法如何有利於德國等較富有的國傢,以及富裕的債券持有人。在歐洲,經由民主選舉産生的希臘和意大利政府被和平推翻,獲得債市信任的“技術官僚”暫時取而代之。
這一切使我們特彆難看清債務復閤增加、資本積纍指數型增長,以及由此産生的危險之間的關係。必須注意的是,戈登關注的主要是人均國內生産總值。這與總體國內生産總值大不一樣。這兩個指標均容易受人口狀況影響,但受影響的方式大不相同。隨意檢視總體國內生産總值曆史數據,我們會發現,在整個資本史上,財富與債務積纍之間一直有鬆散的關係,但是自20世紀70年代以來,財富積纍與公共、企業和私人債務積纍之間的關係變得密切得多。我們會懷疑,債務積纍如今恐怕是資本進一步纍積的一個先決條件。若果真如此,我們眼前麵臨一個古怪的情況:右翼共和黨人與其歐洲類似群體(例如德國政府)努力試圖降低負債,此舉正嚴重威脅資本的前途,其潛在影響遠遠超過曆來工人階級運動産生的威脅。
復利(復閤增長)本質上非常簡單。我在儲蓄賬戶中存100元,年利率5%。年底時我的賬戶餘額為105元,假設利率保持不變,第二年後賬戶餘額是110.25元(如果是每月復利或每日復利,賬戶餘額會大一些)。在第二年底,復利與單利的差彆很小,隻有0.25元。因為差額很小,不值得費心,因此很容易被人忽略。但是,以年利率5%復利30年後,我將有432.19元,而如果是單利,則隻會有250元。60年後,按復利計算有1 867元,按單利是400元;100年後,按復利是13 150元,按單利是600元。注意這些數字。復利麯綫起初在頗長一段時間內升速非常慢(見圖1和圖2),然後開始加速上升,zui後達到數學傢所稱的奇點(singularity)——通嚮無窮大。曾經背負房貸的人,會體驗到相反的情況。在30年房貸的頭20年中,待還的房貸本金降得非常慢,然後減少的速度會加快;在zui後2~3年,房貸本金以非常快的速度減少。
有些經典趣聞可說明復利和指數型增長的性質。某位印度國王想奬勵國際象棋的發明者,而這位發明者要求的奬賞,是棋盤上第yi格放一粒米,接下來每一格的米粒數目每次均增加一倍,直到填滿所有方格。國王爽快地答應瞭,因為這奬賞看來微不足道。可是,到瞭第21格時,米粒的數目已經超過100萬,而在第41格(超過1萬億粒)之後,整個世界都沒有足夠的米可以填滿剩餘方格。這個故事的一個版本是國王因為覺得自己被騙而憤怒不已,砍瞭國際象棋發明者的頭。這個版本說明瞭復利刁鑽微妙的性質,告訴我們復利的隱匿力量很容易被低估。在復閤增長較後期的階段,加速的情況齣乎意料。
復利的危險,可用德魯森(peter thelluson)的案例說明。他是富裕的瑞士商人銀行傢,住在倫敦,設立瞭一個60萬英鎊的信托基金。根據他的遺囑,在他1797年逝世後,該基金在接下來100年間皆不可動用。如果能保持7.5%的復利,該基金到1897年時價值將達1 900萬英鎊(遠遠超過英國國債),屆時這筆財富可分配給德魯森幸運的後裔。當時的政府估算,即使年收益隻有4%,這筆遺産到1897年時規模也將等同英國全部國債。復利將令驚人的金融權力落在私人手上。為瞭避免這種情況,英國在1800年通過法案,將信托期限限製在21年之內。德魯森的下一代對他的遺囑提齣異議。經過多年訴訟,該案於1859年zui終審結,訴訟費用耗盡瞭德魯森的整筆遺産。狄更斯小說《荒涼山莊》(Bleak House)中著名的詹狄士訴詹狄士案(Jarndyce vs. Jarndyce),便是以此為藍本。3
18世紀末湧現齣一些有關復利作用的興奮評論。1772年,數學傢普萊斯(richard price)在一本小冊子中寫瞭一段後來令馬剋思覺得有趣的話:“采用復利算法的錢,起初緩慢增加。但因為增加的速度持續加快,一段時間之後,它的增速快得超乎所有人的想象力。耶穌誕生時拿齣1便士,如果保持5%的復利,現在它的價值等同於1.5億個地球的黃金。但如果隻是單利,則不過是變成7先令4.5個便士而已。”4我們在這裏再度看到,人們對於復閤增長可以産生“超乎所有人想象力”的結果感到驚奇。如今我們是否也將為復閤增長可以産生的結果感到震驚呢?有趣的是,普萊斯的主要觀點(與當前的一批憂心忡忡者大不相同)是利用復利的力量,既有的國債可輕易償清(一如德魯森的案例顯示)!
麥迪遜(angus maddison)煞費苦心地嘗試計算幾個世紀的全球經濟産齣增長率。很顯然,他追溯到越久遠的年代,相關資料就越不可靠。當中重要的一點是,1700年之前的數據越來越仰賴於利用人口估計數推算總體經濟産齣。不過,即使在當前年代,我們也有很好的理由去質疑原始數據,因為當中包括一些國傢範圍的負麵事件(例如交通意外和颶風造成的經濟後果)。一些經濟學傢以許多測量方式會誤導人為由,有力地鼓吹改變國傢經濟産值的計算方式。但根據麥迪遜的研究結果,資本自1820年以來的復閤增長率為2.25%。這是全球平均數。5顯然曆史上某些時期(例如“大蕭條”時期)和某些地方(例如當代的日本),增長率微不足道或甚至是負數,但也有一些時期(例如20世紀五六十年代)和一些地方(例如過去20年的中國),增長率遠高於長期平均數。上述平均數略低於財經媒體和其他地方普遍認為可接受的zui低增長率3%。增長率低於3%時,人們會說經濟疲軟;增長率跌破零則被視為經濟衰退的指標,增長率長期低於零則被視為經濟蕭條。在“成熟經濟體”,增長率顯著超過5%往往被視為經濟“過熱”的跡象,這種情況總是伴隨著通貨膨脹失控的威脅齣現。近年,即使在2007~2009年的“崩盤”時期,全球經濟增長也相當穩定,保持約3%的增速,雖然大部分增長是新興市場(例如巴西、俄羅斯、印度和中國這4個“金磚國傢”)貢獻的。2008~2012年間,“發達經濟體”的增長率跌至1%或更低。
根據麥迪遜的估算,如果以1990年的美元幣值計算,全球經濟産齣在1820年為6 940億美元,1913年時增至2.7萬億美元,1973年時為16萬億美元,2003年時接近41萬億美元。德隆(Bradfordu delong)提齣不同的估值(同樣以1990年的美元幣值計算):1850年為3 590萬億美元,1920年增至1.7萬億美元,1940年是3萬億美元,1970年是12萬億美元,2000年是41萬億美元,2012年為45萬億美元。德隆估計的zui初經濟規模較小,復閤增長率則較高。雖然兩組數字差異頗大(證明這種估算十分睏難,往往相當隨意),但復閤增長效應均清楚可見(雖然有顯著的時間和地域差異)。6
那麼,我們就以3%的復閤增長率為基準。按照這個增長率,多數(甚至是全部)資本傢可以從他們的資本上獲得正收益率。眼下要維持令人滿意的增長率,我們一年必須為額外的近2萬億美元找到有利可圖的投資機會,而在1970年,額外“僅有”60億美元。到2030年時,全球經濟産齣估計將超過96萬億美元,屆時我們將必須替近3萬億美元找到有利可圖的投資機會。此後的金額更是天文數字。情況有如我們到瞭棋盤上的第21格,無法繼續下去。這看來完全不像是可行的增長軌跡,至少在目前看來是這樣。想象一下,如果資本積纍的復閤增長率持續不變,物質基礎設施、城市化、勞動力、消費以及産能自20世紀70年代以來的巨大擴張,相對於未來一個世代將顯得微不足道。看看zui接近你的城市1970年時的地圖,再對照今天的情況,然後想象一下:如果未來20年間,它的規模和密集度增加3倍,情況會是怎樣?
不過,如果我們假定人類社會演化是由某條數學公式決定,那將是嚴重的錯誤。馬爾薩斯(thomas malthus)1798年首度提齣他的人口論時,正是犯瞭這種錯誤(大約就在那時,普萊斯等人則在歌頌人類事物指數增長的力量)。馬爾薩斯的論點與本章的議題直接相關,同時也有警世意味。他指齣,一如所有其他物種,人類的數目傾嚮於指數增長(也就是復閤增長),而以當年普遍的農業生産力狀況,糧食産齣zui多隻能以算術級數增加。久而久之,隨著勞動力投入農業的報酬遞減,人口增長率和糧食供給率之間的差距可能將進一步拉大。兩條麯綫的距離擴大,被視為反映齣人口造成的資源壓力日增。馬爾薩斯認為,隨著糧食供給缺口擴大,多數人將無可避免地麵臨飢荒、貧窮、傳染病、戰爭,以至各式各樣的疾病。這是一種殘酷的製衡,使人口增長保持在自然承載力理論上允許的限度內。馬爾薩斯的反烏托邦預測落空瞭。有鑒於此,他後來擴充他的理論,納入人類在人口相關行為上的變化,也就是所謂的“道德製約”,例如晚婚、節製性欲,以及其他控製人口的(心照不宣的)手段。這些做法可抑製,甚至是扭轉人口指數增長的傾嚮。7馬爾薩斯另外的重大失敗,是沒能預料到農業的工業化發展,以及殖民擴張之下,先前不事生産的土地(尤其是美洲)投入生産糧食,使得全球糧食産齣快速增加。
我們訴諸資本積纍指數增長的傾嚮,是否有可能重蹈馬爾薩斯的覆轍,假定人類社會的演化遵循某條數學公式,而非反映能適應新環境的靈活的人類行為?若果真如此,資本一直以來以及目前是否正以某些方式,去容納必然呈指數增長的積纍過程(假設是這樣)與可能限製指數增長的情況之間的差異?
不過,我們還有一個問題必須先處理。如果人口增長是指數級的(如馬爾薩斯假定),那麼經濟必須保持相同的增長速度,生活水平纔能維持下去。那麼,人口增長軌跡與資本積纍動態之間有什麼關係?
目前人口復閤增長率達3%或以上的國傢,都在非洲、南亞和中東地區。東歐的人口增長率是負數,日本和歐洲大部分地區的人口增長率低到無法保持人口穩定。這些國傢正齣現經濟問題,因為本地勞動力供給不足,而且人口老齡化造成的經濟負擔越來越重。這些國傢的勞動人口往往日趨萎縮,而他們必須生産足夠的價值去支付規模日增的退休人口養老金。這一關係在世界某些地區仍然十分重要。在資本的早期曆史階段,人口快速增長,或大量尚未利用和轉移到城市的受薪勞動力儲備,無疑有助於促使資本快速積纍。事實上,我們或許可以宣稱,從17世紀初起,人口增長是資本積纍的一個先決條件。戈登所稱的“人口紅利”促進經濟增長的作用,過去顯然重要,未來也仍將如此。1945年之後,北美和歐洲大量女性加入勞動力大軍,便是一個很好的例子,但這種情況一去不復返瞭。1980~2009年間,全球勞動力增加12億,印度和中國便貢獻瞭近一半的增幅。這種增長同樣很難再次上演。但在世界許多地方,人口快速增長與資本快速纍積之間的關係已然消失,因為人口增長呈S形麯綫:起初緩慢增長,然後呈指數級加速增長,zui後快速放緩,迴到零增長甚至是負增長的狀態(例如意大利和東歐)。這些零增長的人口真空地區吸引大量移民,但這難免會遇到政治阻力,産生一些社會亂象和許多文化衝突。
即使隻是預測中期的人口也很睏難(這種預測可能每年都有顯著變化),不過目前的希望是全球人口在21世紀將穩定下來,世紀末之前不會超過120億(可能低至100億),隨後達到零增長的穩定狀態。就資本積纍的動態而言,這顯然是個重要問題。例如在美國,2008年以來新增職位未能追上勞動力的擴張。美國失業率下跌,反映的是勞動年齡人口試圖加入就業市場的比例下降。但無論如何,未來的長期資本積纍要維持或促進它的復閤增長,可以仰賴人口增長的程度顯然將越來越低,而生産、消費和資本實現的動態必將調整,以適應新的人口狀況。這種情況何時發生難以斷定,但多數估計認為,1980年之後全球受薪勞動力大幅增加的情況,到2030年左右之後將很難再次齣現。某種程度上這是好事,因為如我們所見,科技變遷傾嚮産生越來越多過剩甚至是可棄的低技能勞動力。8高技能勞動力不足,失業或就業日益睏難的中低技能勞動力則非常多,兩者的差距看來正在擴大,而技術的定義則正快速演變。
那麼,資本積纍是否可能超yue兩個世紀以來的指數增長階段,過渡至S形軌跡(一如許多國傢的人口那樣),達到資本主義經濟體的零增長穩定狀態?答案是響亮的“不能”,而瞭解此中的原因非常重要。zui簡單的解釋,是資本一心追求利潤。如果所有資本傢要獲得利潤,那麼期末的價值必須大於期初。這意味著社會勞動的總産齣必須擴大,不擴大就不可能有資本。零增長的資本主義經濟體是一個排他性的矛盾,根本就不能存在。這就是為什麼零增長意味著資本的危機。20世紀30年代世界多數地區普遍的零增長狀態若持續下去,資本主義的喪鍾就會響起。
那麼,資本可以復閤增長的方式,無止境地積纍和擴張下去嗎?若可以,過去40年來地球上驚人的物質變化,看來必須以雙倍甚至是3倍的規模發生,但這又如何辦到呢?過去40年來中國大規模的工業化和城市化,預示瞭我們為求資本能繼續纍積下去,未來必須完成的任務。20世紀的大部分時間,世界很大一部分地區是在嘗試模仿美國的增長路徑。未來一個世紀,世界多數地區將必須模仿中國的增長路徑(而且像中國那樣承受可怕的環境後果),但這對美國和歐洲來說是不可能的事,對幾乎所有其他地區也是不可想象的(少數例外包括土耳其、伊朗和非洲部分地區)。我們也應記住,過去40年間,世界曾發生多次慘痛的危機,通常是地區性的,但也有波及全球的:從1997年的東南亞到1998年的俄羅斯和2001年的阿根廷,以至2008年動搖資本世界根基的全球金融危機。
但正是在這裏,我們應停下來想想馬爾薩斯錯誤的反烏托邦展望的警世意義。我們必須思考以下問題:資本積纍可以何種方式改變它的性質,來適應看似危急的狀況,並自我繁衍下去?事實上,一些關鍵的調整適應已經展開瞭。資本積纍能排除種種睏難嗎?如果能,可以無限期持續下去嗎?資本積纍的動態可以藉由哪些行為調適,類似馬爾薩斯的“道德製約”(雖然“道德”一詞很難說是恰當的)重塑,同時保存復閤增長的必要本質?
資本確實能以一種形式無限積纍,那便是貨幣的形式。之所以如此,是因為貨幣如今可以不受任何物質上的限製,例如商品貨幣産生的限製(商品貨幣包括金屬貨幣,如黃金和白銀,它們賦予非物質的社會勞動一種物質形式,而且其全球供應是大緻固定的)。國傢發行的法定貨幣可以無限創造齣來。當代貨幣供給的擴張,如今是由某種組閤的民間活動和國傢行為完成(後者由財政部和中央銀行構成的國傢金融聯結體負責)。美聯儲執行量化寬鬆政策時,就像變戲法那樣,想要多少流動資金就創造多少。央行要替貨幣流通量加幾個零,是完全做得到的。當然,這麼做的危險是通貨膨脹可能失控。這種危機並未發生,是因為美聯儲基本上是在填補銀行體係齣現的大洞;這個洞會齣現,是因為2008年時私人銀行之間的互信崩潰,銀行體係中創造大量貨幣的銀行同業拆藉市場癱瘓瞭。通貨膨脹並未加劇的第二個原因,是勞動者組織在這種時候幾乎沒有替勞動者爭取加薪的力量(因為就業市場有大量的過剩勞動力),因此不會進而影響物價。
但是,如果沒有其他的調適,藉由大量創造貨幣,使資本以指數增長的方式無限積纍,幾乎肯定將以災難告終。我們先來看一些此類調適,再來斷定它們能否造就無止境復閤增長下的資本永續再生産。
資本不僅涉及價值的生産與流通,還涉及資本的毀滅或貶值。在資本流通的正常過程中,隨著較便宜的新機器和固定資本齣現,一部分資本被毀滅瞭。重大危機的特點往往在於創造性破壞;商品、迄今仍具生産力的廠房和設備、貨幣和勞動力在這種破壞中大幅貶值。因為技術變遷,成本較低的事物取代成本較高的,新設備淘汰仍可使用的舊設備,這必然涉及某種程度的資本貶值。20世紀七八十年代北美和歐洲老工業區迅速去工業化,便是一個明顯的例子。發生危機、戰爭或天災時,資本貶值的規模可以很大。20世紀30年代和“二戰”期間,資本損失相當大。國際貨幣基金組織估計,在爆發金融危機的2008年,全球的淨損失幾乎等同於全球一整年的商品與服務産值。但盡管損失如此重大,它們也隻是短暫中斷復閤增長而已。隨著房産價值收復失地,尤其是在危機期間房價重挫的美國和英國,許多資産的價值也迴到危機前的水平(隻是一如既往,它們如今集中在有錢人手上,因此促進大規模的纍退式財富再分配;危機發生時,若無革命性的乾預措施,這種再分配往往便會發生)。資本貶值如果要真正産生作用,規模必須遠大於2008年,持續時間也必須長得多(或許必須接近20世紀三四十年代的情況)。
貶值情況不均的問題,以及圍繞著貶值代價由誰承受的地緣政治鬥爭均有重要意義,部分原因在於這往往與社會不安和政治動蕩的散播有關。因此,雖然貶值作為全球復閤增長問題的解藥效果不是很好,其地域上的集中確實與反資本主義情緒和鬥爭的動態有重要關係。拉丁美洲多數地區在發展上的“失落20年”,造就瞭對抗新自由主義的政治氣候(雖然未必是反資本的),而這對保護該地區在2008年的全球貶值危機中免受嚴重衝擊有重要作用。一些地方,例如希臘和其他南歐國傢,被迫承受特彆大的損失,這現象等同於不同地區之間的財富再分配。
相反的,公共資産私有化、新市場的創建,以及公有資源的進一步圈占(從土地、水到知識産權),已擴大資本可自由運作的領域。供水、社會住宅、教育、醫療,甚至是戰爭任務私有化,碳交易市場的創立,以及遺傳物質專利化,已經使資本得以進入之前無法進入的經濟、社會和政治生活領域。作為復閤增長的齣口,這些額外的市場機會發揮瞭重要作用,但一如資本貶值,我不認為它們有足夠的潛力去消化復閤增長,尤其是在未來(不過我認為它們在20世紀八九十年代確實發揮瞭重要作用)。此外,等到一切都已商品化和貨幣化時,這種擴張過程便將遇到無法超yue的極限。我們目前有多接近這種極限難以斷定,但近40年的新自由主義私有化政策已完成大量任務,世界許多地區已沒有多少資源可供圈占和私有化。此外,許多跡象顯示,進一步圈占公有資源、生命形態進一步商品化已遇到政治阻力,而當中一些抗爭(例如,反對基因專利和意大利反對供水私營化的運動)是成功的。
……
推薦序
韓毓海 北京大學教授、《一篇讀罷頭飛雪:重讀馬剋思》作者
自2008年以來,世界資本主義陷入瞭深刻的危機,但是,我們同時也必須看到,對資本主義的迷信卻似乎並沒有陷入危機,而這在很大程度上是因為主流的經濟學傢和知識分子中缺乏這樣一種“高人”,他們能夠以言簡意賅、昭聾發聵的方式嚮世界和讀者說明:資本主義製度為什麼是不能持續的、是失敗的。
而在當今美國主流思想界,起碼有三位經濟學“大牛”能夠做到這一點:保羅·剋魯格曼、約瑟夫·斯蒂格裏茨和大衛·哈維。
其中,保羅·剋魯格曼堪與凱恩斯媲美,因為這兩位大師是經濟學傢裏文筆zui好的,眾所周知,保羅·剋魯格曼這位諾貝爾奬得主還是《紐約時報》的專欄作傢,他的《一位自由主義者的良心》一書,嚴謹深刻地揭示瞭新自由主義分子和新保守主義分子,怎樣以幾乎是發動政變的方式,摧毀瞭自羅斯福以來的新政,zui終摧毀瞭美國經濟與社會,而他們就是造成今天美國崩潰式衰落的罪魁禍首。
保羅·剋魯格曼的著作,有利於我們瞭解真正的美國和美國知識界,他指齣:如果用中國今天的標準來看,美國起碼是一個“中左”的國傢,而人道主義的左翼,乃是美國知識界的光榮傳統,至於把新自由主義和保守主義視為美國的傳統,這乃是對美國和美國文化的誤解乃至汙衊。
我還記得:剋魯格曼在北京大學的演講中,曾經激烈地抨擊瞭那些打著美國學術界,特彆是哈佛大學、耶魯大學的旗號,在中國推行新自由主義的留學生們,剋魯格曼抨擊他們纔是真正“妖魔化美國”、“妖魔化美國經濟學傳統”,並以此誤導中國改革的招搖撞騙者乃至彆有用心之人——而他如此尖銳的聲音自然是消失於無形,完全被中國的“新自由主義者”們封殺瞭。
我更記得:中信齣版集團曾經勇敢地齣版瞭剋魯格曼的《一位自由主義者的良心》一書,但是,竟也沒有産生應有的反響——剋魯格曼是諾貝爾經濟學奬得主中文筆zui好的,而中信齣版集團毫無疑問是中國齣版業中的“大牛”之一,如此“強強聯閤”竟沒有觸及和喚醒當今中國那些打著“自由主義”旗號、實則乃是“新自由主義分子”的“良知”——這種現象令人深思。
與剋魯格曼一樣,早在2004年,大衛·哈維便在《新自由主義簡史》中,係統地分析瞭“新自由主義政變”産生的根源,並預見瞭世界將爆發嚴重經濟危機,僅僅4年之後,哈維的預見全部應驗瞭。在世界資本主義經濟危機爆發後,中國的一傢齣版社也翻譯齣版瞭哈維的這本書,但是,幾乎一如既往地沒有産生反響,在這裏,翻譯與理解似乎是一個問題,但我以為:關鍵依舊還是那些希望人們在鐵屋子裏沉睡下去的“新自由主義者”們所營造的一言堂、死氣沉沉的文化、輿論和知識氛圍。
有人說,中國的知識界崇拜美國、崇拜西方、崇拜諾貝爾經濟學奬得主,實則不盡然。因為我看到瞭中國知識界的新自由主義者們,究竟是怎樣對待和敵視剋魯格曼、斯蒂格裏茨這樣的諾貝爾奬得主的——屁股決定腦袋,真可謂世上無難事,而zui難之事,乃是叫醒那些假睡的人。
由此我想起,95年前,馬剋思主義和社會主義學說,以及在中國傳播馬剋思主義火種的人,其所遭遇的命運也許就是這樣吧!
而真正值得深思的是:95年前,我所在的北京大學能夠特立獨行,高舉起真理的炬火,照亮中華民族前行的路,而今的我們,將怎樣辨識什麼是北京大學的光榮傳統,以及怎樣繼承和發揚北京大學真正的光榮傳統。
感謝中信齣版集團,繼剋魯格曼的著作之後,再次齣版瞭哈維的《資本社會的17個矛盾》以及一係列國外先進知識分子的傑作,在齣版界不得不急功近利的今天,他們和其他有強烈責任感的中國齣版人一起,屢敗屢戰,“弄潮兒嚮濤頭立,手把紅旗旗不濕”,中信集團和中信齣版集團,以此堅定承擔起瞭他們的政治和文化責任。他們以自己卓越的工作,在努力為我們築起“四個自信”的戰綫。
而在這本資本主義“判決書”中,哈維講瞭一個經典的故事:一位印度國王想奬勵國際象棋的發明者,而這位發明者要求的奬賞,是在棋盤的第yi格放一粒米,以後每一格中的米粒數增加一倍,國王爽快地答應瞭,因為他以為這奬賞看起來微不足道,但是,到瞭第21格的時候,米粒的數目已經超過瞭100萬,到41格時,已經超過瞭1萬億粒,而整個世界都沒有足夠的米可以填充這一空格瞭。
這個故事以極其簡潔形象的方式,解釋瞭什麼是“復利”,而“復利”就是資本主義所追求的“利潤”的實質,這個極為簡單生動的故事說明:資本主義為什麼是不能持續的,即使在zui嚴謹和科學的意義上,資本主義永世長存的神話也是完全荒謬的。
我在多年前齣版的《馬剋思的事業——從布魯塞爾到北京》一書中也曾經舉過同樣的例子,即當前世界經濟危機的實質是:“空格”已經基本填滿,支持資本擴張的決定性因素基本消失瞭,即像開發新大陸、殖民地擴展、開放社會主義陣營那種地緣空間的大變革的大規模“空間革命”的機緣,已經渺茫,世界人口增長已經進入拐點,電子通信技術和交通技術的革命,固然可以使“世界變成平的”,但是,當“世界成為平的”時候,利潤也就成為平的,而要追求超級利潤,除非製造金融泡沫——用哈維的話來說就是,在今天,追求“復利”已經完全是一種幻想,而追求“復利”卻是資本積纍的實質,當“復利”和詐騙性的暴利不可能持續的時候,資本主義存在的基本前提便喪失瞭。
在這本傑作中,哈維深刻地指齣:盡管作為生産方式和交換方式的資本主義失敗瞭——這正如馬剋思所預言的那樣,但是,作為“生活方式”的資本主義、作為文化信念的資本主義卻流行於世界,這錶明:資産階級知識分子和利益集團的掮客們對於世界人民的“洗腦”工作是成功的——而這是馬剋思在他青年時代所預言到,但卻未被追求進步的人們所充分意識到的重要問題。
為瞭對抗資本主義危機的蔓延,今天的中國與世界,迫切需要進步的學者和知識分子,結成文化的統一戰綫,以各種方式防止人類倒退迴野蠻。因此,思想和理論建設的意義,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重要而迫切。
正像我曾經建議:人們應該從第三捲開始,“倒著讀”馬剋思的《資本論》一樣,現在,我建議讀者從哈維這本書的第三部分開始自己的閱讀。因為在本書的第三部分中,哈維方纔zui為充分地展現瞭無與倫比的纔華,那是心靈的呼號,是真理的祈願——而藉助譯者的文筆,我們很難不被這種良知、思想與纔華所打動,必須承認,有些段落催人淚下——而我想說,這就是馬剋思主義真理的力量所在,這也就是在95年前深深打動瞭李大釗、毛澤東等中華民族誌士仁人的真理的聲音。
“十月革命一聲炮響,給我們送來瞭馬剋思列寜主義。”斯蒂格裏茨曾經說過:自1500年以來,世界上就有兩種積纍財富的方式,一種是靠辛勤勞動,一種是靠欺詐掠奪。後一種方式是資本主義的,很大程度上也是西方的。而中國的成功則代錶瞭前一種方式,正是中國古老而偉大的傳統和波瀾壯闊的革命經驗,使中國人民保持瞭一種寶貴的人格,保持瞭對美好人際關係的珍視,zui終形成瞭一種先進的生産關係,從而使今天的中國共産黨將“共同富裕”作為自己的奮鬥目標,使今天的中國,zui終成為抵抗欺詐與掠奪的資本主義暴力,拯救世界經濟的“減壓閥”。
在擺脫瞭僵化的、封閉僵化的“左”的教條主義之後,今天的中國必須從對資本主義的迷信、對於新自由主義教條的迷信中擺脫齣來,我們應該堅定不移地走自己的路。
鄧小平同誌晚年說:“我堅信,世界上贊成馬剋思主義的人會多起來的——因此,不要驚慌失措,不要認為馬剋思主義就消失瞭,沒用瞭,失敗瞭,哪有這迴事!”
xi近平總書記指齣:“即使在當今西方社會,馬剋思主義仍然具有重要影響力。在本世紀來臨的時候,馬剋思被西方思想界評為‘韆年第yi思想傢’。美國學者海爾布隆納在他的著作《馬剋思主義:贊成與反對》中錶示,要探索人類社會發展前景,必須嚮馬剋思求教,人類社會至今仍然生活在馬剋思所闡明的發展規律之中。實踐也證明,無論時代如何變遷、科學如何進步,馬剋思主義依然顯示齣科學思想的偉力,依然占據著真理和道義的製高點。”
大衛·哈維這本著作的齣版,充分證明:上述判斷是英明的,是正確的。
大衛·哈維是中國人民的好朋友。他的這本著作告訴我們:舊的社會主義模式不能有效對抗野蠻的資本主義,而要開創人類的未來,我們不能走僵化保守的老路,更不能走改弦易幟的邪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來之不易,我們必須好好珍惜。而隻有沿著這樣一條中國人民自己的道路走下去,纔能為中國求光明,為人類謀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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