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容簡介
沙飛是我國二十世紀三四十年代著名的攝影傢、革命新聞攝影事業的開拓者、著名攝影記者,許多過去早已留在我們記憶裏的照片,都齣自沙飛之手,如《聶榮臻與日本小女孩》、《魯迅的最後時刻》、《戰鬥在古長城》等。本書是沙飛的女兒曆時20多年,采訪瞭許多熟悉沙飛的名人而寫成。書中精選沙飛本人攝影作品100多幅,以及許多熟悉沙飛且年暮古稀的世紀名人照片200多幅,非常具有文獻史料研究價值和收藏價值。
作者簡介
王雁,女,1946年齣生於河北省張傢口市,祖籍廣東開平。畢業於中山大學。已退休。居深圳。河北石傢莊平山碾盤溝村、井陘洪河漕村榮譽村民。著作《鐵色見證一一我的父親沙飛》(2005),主編《沙飛紀念集》(1996)、《沙飛攝影全集》(2005),與安哥閤編《沙飛攝影選集》(2005),與察哈爾閤編著《血肉長城》、《紀念白求恩》、《塞上紅都》(2005),與劉麗麗閤編著《飛嚮自由的一粒沙》(2007),策劃《中國紅色攝影史錄》(2009)、《沙飛和他的戰友們》(2012)、《紅色影像》(2012香港、2015北京)等。
目錄
001/代序·烽火徵程—— 沙飛傳奇的攝影人生
006/評論沙飛摘選(2005~2014)
014/自序:父親對我是永恒的
021/作傢與學者信簡
001/第一章 選 擇
003/ 1. 傳說中薛仁貴的後裔—— 司徒傢族
012/ 2. “你是我命中注定要娶的女人”
025/ 3. “我要用照相機記錄曆史”
037/ 4. 梵高對藝術的激情與癲狂令他癡迷
046/ 5. 《魯迅生前最後的留影》
068/ 6. “我們實在不能不受劇烈的感動”
081/ 7. “不要讓現實的大海把你毀滅”
092/ 8. “他在作品上傾注他的生命”
111/第二章 洪 流
113/ 1. “我第一次看見為抗日負傷的戰士”
124/ 2. 《戰鬥在古長城》
140/ 3. 《無聲的戰鬥》
149/ 4. “他真像喝酒似的,心醉瞭”
157/ 5. “王若冰”
163/ 6. 白求恩:“照相機給沙飛”
177/ 7. 將曆史的瞬間定格
198/ 8. 《文化的鮮花》
226/ 9. 天各一方
241/ 10. “他像民主人士”
251/ 11. “有理也堅持,沒理更堅持”——趙烈日記摘選
258/ 12. “人在底片在”
269/ 13. “你們的爸爸叫沙飛”
277/ 14. “他們雙手沾滿我們的血”
298/ 15. “政治運動傷人”
310/ 16. “他機密地告訴我”—— 顧棣日記摘選
332/ 17. “韆鞦功罪,自有評說”——石少華文章摘選
361/第三章 絕 響
363/ 1. “我要乾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
374/ 2. “日本法西斯曾殺害多少中國人”
378/ 3. “一定要替老沙鳴不平”
380/ 4. “揮淚斬‘馬謖’”
390/ 5. “執行時不下跪”
407/ 6. 她始終深深地愛著自己生命中唯一的男人
429/第四章 迴 聲
431/艱難的糾正錯案之路——王笑利日記摘選(1980~1988)
471/附 錄
473/ 人物介紹
476/ 主要參考文獻
478/ 我接過來的曆史擔子如此沉重——2005 年版後記
487/ 再版後記
精彩書摘
《我的父親沙飛(典藏版)》:
1.“我要乾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 1948年5月沙飛因肺結核住石傢莊白求恩國際和平醫院。他住在郊區留營村農民的房子,1949年春他隨大部分病人遷到醫院現址,部分病人住在離醫院不遠的城角莊。
時和平醫院醫生李蘊蘭2003年迴憶:我在張傢口醫科大學畢業,到醫院時19歲。醫院是1942年日本人蓋的,抗戰勝利後,國民黨3軍接管;石傢莊解放後,我軍接管醫院及醫護人員。日本人津澤勝是內科主任,王玉景是總住院醫生,林兆信是主治醫生。有的醫生是滿洲醫大畢業的,華西醫大剛畢業的崔吉君在傳染科,奧地利人傅萊在傳染科兼醫科大學教員,姚遠方的愛人劉誌是實習大夫,張榮誌在婦産科,李富鎖當護士。醫院不少日本人,白求恩醫科大學也好多日本人,他們都住在和平醫院宿捨,裨田憲太郎是醫科大學病理專傢,他們是反戰同盟的,單獨一個支部。津澤技術好,工作負責,對我們這些土八路的孩子要求嚴、教得細心,我們對他很敬佩,他手把手教我們學看顯微鏡,他要求醫生必須親自給自己病人化驗,他很敬業,很善良。
傳染科在城角莊,離醫院很近。我是藺柳杞的經治醫生,他是結核病,還嚴重失眠,十天十夜不睡覺,給他用最厲害的麻醉藥,他隻打哈欠,仍睡不著。
當時藥少,後來纔有鏈黴素,結核病死亡率高,有一晚死瞭七個人,大傢都很緊張。高乾們大多在農村城角莊住院,帶炊事員、馬、馬夫、警衛員、老婆、孩子。他們不願搬到高乾病房,不方便。
我們醫生三個月一輪換到高乾病房,我們年齡小,一到高乾病房就緊張,老紅軍居功,他們脾氣不好,我們常被病人打、罵、罰立正,或被踢一腳,很受氣。首長們帶槍,我們都害怕,有一人拿槍把薑傑副院長嚇得從窗口跑掉。當時是解放戰爭,戰爭很殘酷,受傷人多,很重的傷員都要到院子自己打飯吃,從戰場上下來的傷員情緒特激烈、不穩定,抬來的傷員看見穿白大褂的人就罵,老子在前綫打仗,你們在後方吃小米。我當時覺得自己都要不正常瞭。一次有個團長一把抓住我,揪下我的口罩說,你長這麼漂亮,讓我娛樂一下。我說,你講什麼,老革命?有的病人戰爭歇斯底裏,鼕天晚上光著身子到處跑,有個女指導員跳井,沒死,有個精神病人,天天要吃兩個麻雀,兩個精神病人住內科,如果犯病厲害,就捆在禮堂。醫務人員與病人(休養員)矛盾大。華北軍區專門來人給休養員做工作。
沙飛不是我的病人,他住內科高乾病房,在二排東頭。內科八個醫生輪流值夜班,有一次,我值夜班,沙飛失眠,睡不著,叫我去。我們經常跟津澤一起去各病房查房,沙飛說話隨和,有禮貌,給人印象很好。我不覺得他怪,挺尊重他的。大傢都知道他是藝術傢,他從沒有糾纏姑娘。他的病房牆上掛著槍,放在木頭殼裏,床頭櫃上放著杯子、藥瓶,輸藥液瓶放幾支野花。
2007年李菹蘭迴憶:津澤勝這傢人給我們印象是很好很善良的,我們是小八路,他們對我們挺尊重的。那時剛接管這醫院,成員比較復雜,有日本人、國民黨、共産黨,我在白求恩醫大上學,留在醫院,我們跟他們學技術,他們是高級知識分子,我們是黨員,他們不是。我當時19歲,病人是老革命、戰鬥英雄,也有剛解放過來的國民黨軍隊的,那時病人睡覺都喊衝呀殺呀。日本教員多,臨床也不少,內科、小兒科、口腔科都有,他們歲數大,經曆多,技術好,該嚴格就嚴格,該批評就批評。津澤勝夫人挺和氣的,我們相處挺好,我們醫訓班每個星期開會,很融洽,有什麼就說什麼。她大女兒田子和迴傢也穿和服,她經常背弟弟妹妹。津澤脾氣好,講話不著急,有不對的耐心地告訴你。他與奧地利醫生傅萊學術觀點不一樣,我們不知道,他們有爭吵的,都堅持自己觀點,津澤勝很少跟人爭吵的。當時供給製,津澤勝孩子多顧不過來,讓我們捐款幫助。沙飛認為崔吉君是國統區過來的,不信任她。
……
前言/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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