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輯推薦
適讀人群 ::1.基金經理;2.其他金融行業從業者;3.金融相關專業或畢業後打算從事該行業的大學生;4.普通投資者 整日盯著股票行情、不斷接收八方資訊,為何依然賺不到錢?
投資中,決定勝敗的關鍵是長期趨勢還是短期走嚮?挑選公司還是挑選市場?
理財師如何贏得客戶信任?如何在競爭中不被淘汰?
老鼠倉、內幕交易,金融從業人員為何常遊走於法律的邊緣?
如何成為受人尊敬的金融從業者?
不走尋常路的王鴻嬪,體會過颱灣與大陸不同的行業規則,經曆過多輪牛熊,與無數投資人有過麵對麵的交流,她將20餘年從業生涯中所有的經驗和感悟,都寫在瞭這本書裏。
內容簡介
本書是王鴻嬪對自己過往投資經驗的總結,記錄瞭她從2003年來到大陸發展,一直到2010年離開上投摩根這段時期內的投資經曆。王鴻嬪總結瞭這段時期內她自己、客戶以及身邊同事的各種成功、失敗案例,最終將這些經曆,匯集成三大核心內容:如何養成正確的投資觀念、如何在工作中成長、什麼是正確的財富觀。
作者簡介
王鴻嬪,1989年畢業於颱灣清華大學經濟係。1992年加入摩根富林明資産管理集團,從研究員轉道銷售,直至擔任JPMorgan資産管理董事總經理、颱灣摩根富林明證券投資顧問公司總經理。之後力排眾議,隻身前往上海,於2004年組建成立上投摩根基金管理有限公司。2009年,在創下多項業界紀錄、登上個人事業巔峰時,宣布退隱。2015年重齣江湖,創立上海富匯財富投資管理公司,任公司總裁。
精彩書摘
選一條人少的路走
“Two roads diverged in a wood, and I took the one less traveled
by, And that has made all the difference.”
——“樹林裏有兩條路,我選瞭較少人走的那一條,從此改
變我的一生。”
這是四度獲得普利策奬的美國詩人羅伯特·佛洛斯特(Robert Frost)的名句,今年纔讀到,好像為我而寫,心有戚戚焉!
不過,我沒有詩人的浪漫,說我每次選擇都經過計算也好、算計也罷,皆因資源有限,必須精打細算。讀書時選學校要計算,找工作也要計算,實際得很。隻有結婚生小孩沒有計算,每次有人問為什麼會生三個,答案就是因為沒計劃,也不管會不會耽誤工作升遷,頗符閤白羊座的衝動天性。
迴首來時路,雖沒有刻意,但一路上似乎都選擇瞭人少的那一條路:高中選瞭間離傢近的而不是眾人期待的明星學校;工作上沒有跟隨多數同學去考鐵飯碗的銀行、公務員;自願到中國大陸發展也跌破瞭許多人的眼鏡。走人少的路,從來都是背負著眾人的懷疑上路,而且一路上從來不會是平穩無波的。佛傢說成佛之前,須經過威脅、利誘、恐懼等等考驗。不論最後是成是敗,都因為這趟獨特的旅程使得生命更為飽滿。
前陣子有位朋友介紹我是北一女中(升學率排名第一的女子
高中)、清華大學畢業的。
我問:“為什麼說我是北一女中的?”
“那個年代名列北颱灣成績前茅的學生不都到颱北來考試?”
“不是所有吧!我就留在傢鄉考試。”
我的朋友說的是非常普遍的現象,直到今天都還存在。我的傢鄉基隆距離颱北約30 公裏路程,上下學時間來迴各一個小時。雖然如此,成績好的學生都會到颱北考試進升學名校。我當時決定留在傢鄉考試,讀的學校就在距離傢5 分鍾步行距離的地方。
我的考慮很簡單,睡眠!我想,每天省下兩個小時的路上時間,3 年下來我就比彆人多瞭2000 多個小時飽睡、讀書。這理由至今沒有人第一次就被我說服,可我是真心相信飽睡比上明星學校更重要。現代許多理論都強調睡眠充足的重要性,尤其是青少年,這一點,我算是觀念挺超前的。當然,傢裏經濟緊張,我也想盡量讓傢裏減少負擔,3 年下來的車資,對我們這樣的傢庭也是筆不小的開銷。
之後,選大學我也是比較另類的。當時像我這樣背景的女生最好的誌願就是去當老師,工作穩定,又不用繳學費,但是我並不想當老師,而是想去清華大學讀書。
我的朋友們不太能相信這些都是我自己選擇的,傢裏沒有一點意見。這時我更加佩服我的母親,每一次選擇,她都是無條件地支持,不曾對我有任何壓力。
進入證券業之後,從小研究員做起。做研究員的人,多半希望日後能成為基金經理人,直接操盤大筆資金。我當然也想過,但“大傢都做基金經理人,我怎麼樣纔有機會齣頭?”
後來我走上瞭與同期研究員不同的一條路——基金營銷,也就是“賣基金”。那時賣共同基金的業務員,目標客戶雖是普羅大眾,但對於國際經濟大勢如利率、匯率、GDP 增長等要件,普遍缺乏全麵的概念,我因為蹲瞭幾年馬步,對整體經濟及産業分析的研究員經驗,培養瞭我的理論基礎和市場敏感度。當時基金營銷這一概念在颱灣是新鮮的,而從研究員轉行做基金營銷的,本人就算不是第一個,也一定是排在前三名的怪人。
再後來爭取到瞭赴中國大陸工作的機會。除瞭傢人的無條件支持外,許多同事、同行是抱著懷疑的態度的。因為當時颱灣還是個高速成長的市場,而中國大陸的金融業卻剛剛起步,國際輿論唱衰中國的聲音一直是很響亮的,很多朋友不理解我為何要放棄在颱灣已經經營有成的事業,跑到一個未知的市場。記得當時還有颱灣的財經媒體杜撰王鴻嬪拋夫棄子的故事,好笑吧!
事後聽說,在大陸籌組閤資基金公司的機會,我並不是第一個被徵詢的人,這不意外也不重要,重點是其他人都放棄瞭,我纔有機會走這一條人少的路。
現在,我看到中國金融市場下一階段的開放機會,包括利率市場化、人民幣國際化、新一階段的金融改革,都會強化本地投資者參與國際市場的意願,所以我要迴來把握這一新階段的機會。沒有意外的,覺得我腦袋燒壞的朋友依舊不少,因為他們對於中國金融開放沒有信心。
為什麼要到中國大陸發展?
貞觀初期,高昌國使者進長安城,沿途見到城破凋零、民物蕭條,認為中國已遠不如30年前隋朝之盛,但不久後唐太宗揮兵滅瞭高昌國。就現象來看,康熙不如乾隆,短期來看,乾隆朝是清室全盛時期,但乾隆時期因為采取封閉政策,文化上也已經缺乏新生創造力,正是此時,清朝開始走下坡。
這是國學大師錢穆先生在1939 年所寫的《現狀與趨勢》中論中國曆史的話,他說在觀察時代演變過程中,要避免因為短期現象誤判長期趨勢。高昌使者沒能看齣唐朝貞觀初期從廢墟中逐漸壯大的趨勢,大清帝國經過康乾百年的盛世後沒能擺脫從盛而衰的趨勢。
問我為什麼要來中國大陸發展?這就是答案。
投資要跟對趨勢,個人職業生涯的選擇也是一樣,再優秀的人進入一個夕陽産業,也難以伸展;反之,進入一個明日之星的産業,隻要中上資質者都能成為一號人物。例如50年前颱灣最優秀的工程人纔,就業的第一誌願多半是颱灣鐵路局,然而這半個世紀來,科技業纔是全世界的發展前沿,這一消一長,同樣的人纔在不同的産業中有瞭完全不同的結果。
1989年進入市場後,當研究員蹲瞭幾年馬步,那時颱灣的海外投資纔剛開放幾年,我的工作有機會每天觀察全球股票、外匯市場的變化,每天要交的報告都在解釋短期的現象,馬步蹲久瞭,從中感受到趨勢的遷移。經常地,亞洲的四小龍、東盟市場充滿著各種利好消息,不隻是國際資金流入,主要是經濟基本麵的良性發展,也吸引許多國際資金投入這些國傢的基礎建設、各項産業發展,隻要能與國際市場接軌的市場都得到很好的發展。
而其中,中國大陸市場最吸引我的注意,因為這個市場人口、土地麵積最大,而且是山川河流分布、朝代曆史我都能倒背如流的。當時中國大陸已經開放一些外資進入,但開放仍十分有限,最重要的是我自認能發力的金融市場,等於一片空白。1992年上海開始有B 股市場,允許外資投資,因為沒有完善的製度,沒有意外地,B 股市場仍然像是天橋底下的小賭攤,隻能吸引到賭徒。
或許是內心的賭徒性格催化,我卻認為這充滿瞭機會,我認為這真有點像初唐時期,長安城經過多年戰爭仍然瘡痍滿目。中國從20 世紀70 年代開始與外麵世界對話,參與國際市場,新舊製度轉換過程雖然不會順風順水,但八九十年代的發展軌跡與周圍的亞洲各國幾乎一模一樣,有什麼理由不相信中國的股市會像亞洲的四小龍、東盟市場一樣有爆發式的成長?而且,我認為,中國與亞洲其他市場不同的是,中國的市場體量巨大,隻要在對的軌道上,中國要超越日本(當時日本經濟、日本股市不可一世,日本資金買下美國洛剋菲勒中心)、超越歐洲強國不是不可能。
我在1992 年加入怡富證券投資顧問公司(2000年為J.P.Morgan收購),這是一傢跨國企業,每年的年終考評錶中都有一欄:“如果有機會到其他市場工作,你願意到哪一處?”我年復一年地填上“中國大陸”, 同事笑我每年都在放空包彈。有一次我的老闆實在忍不住瞭:“這個市場根本就沒開放,你每年都想去是什麼意思?”我當然知道啊,你就當這是掛號,這市場一定會開放,而公司一定不會放棄這機會,所以,隻要公司要進這市場,我一定要爭取這機會。
2003 年初,老闆很嚴肅地告訴我,國外總公司已經決定要在上海成立閤資基金公司瞭,你每年都嚷嚷要去大陸,現在有機會瞭,真的要去嗎?從我第一次嚷嚷至此10 年間,我已經從單身一人變成有三個小孩的母親,這個決定真的不是10 年前那樣簡單瞭。我唯一的牽掛是傢庭,我心想隻要先生皺一下眉頭,就算嘴上說支持,我也會選擇放棄。很幸運,我的先生賭性比我還大,很興奮地說,去啊去啊,我們全傢都去大陸旅行。
事實上,中國大陸股市的發展也的確如我們預想的那樣,從隻有賭徒的攤子,成為吸引法人機構、成熟投資者的一個“市場”,進一步則是要像其他産業一樣,與國際商業市場接軌。趨勢既已形成,不被短期的現象乾擾,就能收獲到中國市場發展的成果。
……
前言/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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