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輯推薦
適讀人群 :學術界,北京文史愛好者,大眾 《北京口述曆史·個人敘述中的同仁堂曆史》以具有學術規範的訪談方式,讓北京人自己說話,講述他們在這座城市所經曆的生活、感受,以及對祖先的記憶。
內容簡介
《北京口述曆史·個人敘述中的同仁堂曆史》走訪瞭樂曙青、瀋芳畦、樂俠等同仁堂樂傢後人,賈蔭生、賈懷增、李建勛、李榮福等同仁堂的老藥工、老領導,以及企業員工,並尋訪到樂傢後人樂篤周從未公開發錶過的自述手稿,通過口述史料與文獻考證相結閤的形式,生動地展現瞭同仁堂乃至北京中藥業百年來的興衰更迭,以及同仁堂在企業運作、製藥理念、管理模式、主雇關係、生産營銷等方麵鮮為人知的故事。
作者簡介
定宜莊,曆史學博士,中國社會科學院曆史所研究員,博士生導師。主要研究方嚮:北京史、滿學。主要著作有:《清代八旗駐防研究》、《滿族的婦女生活與婚姻製度研究》、《遼東移民中的旗人社會》(與人閤作)、《中國知青史(初瀾)》。近年緻力於口述史的實踐與研究,齣版專著《十六名旗人婦女的口述曆史》、《老北京人的口述曆史》以及《口述史讀本》(與人閤作)等。
張海燕,1954年10月齣生於北京。曾在《北京青年報》做過記者、編輯,後留學比利時安特衛普大學,獲公共政策和行政管理(MPA)碩士。後輾轉香港,做投資項目分析工作。迴京後,在同仁堂集團宣傳部門任職,緻力於對同仁堂文化進行深入研究。現已退休。
邢新欣,中國社會科學院研究生院博士,研究領域為清史、滿族史,曾點校《吳師道集》(與人閤作)。
內頁插圖
精彩書評
★本書集輯瞭有關同仁堂的九個口述,內容不隻及東傢樂姓,還有從事過鋪號勞作的老員工,以及改製成國企後參與經營的管理者。他們各道各的辛苦,既享受榮耀,也不乏失落遺憾,更有直白錶述後來者對先前行事方式的某種否定,從而豐富瞭同仁堂的曆史。盡量地放寬視野,並采取探索的目光,尋找一個老商號或企業的興衰得失,應是我讀此書後的最大感受。
——郭鬆義
(中國社會科學院曆史研究所研究員) ★同仁堂史話膾炙人口。再做一部,除瞭生動一展訪談雙方互動的現場感以及口述與文獻互補的特點外,創新還在於作者刻意讓“底層人”發聲,使資方樂傢後人的迴憶反為鋪墊,以突齣勞方藥工的口述,把同仁堂的曆史寫成一部企業史而不是傢族史。
人,終有百年;絕響,口述史的宿命。
——鬍鴻保
(中國人民大學社會學係教授) 目錄
前言
20世紀50年代以前北京同仁堂藥鋪的經營模式:有關同仁堂的口述曆史
上篇同仁堂樂傢後人口述
一、樂曙青訪談錄
二、瀋芳畦訪談錄
三、樂俠訪談錄
四、樂篤周:我所知道的同仁堂
下篇同仁堂職工口述
一、賈蔭生訪談錄
二、賈懷增訪談錄
三、李建勛訪談錄
四、李榮福訪談錄
外一篇遠山訪談錄
參考書目
附一同仁堂公私閤營協議書
附二四大房各房所有“樂傢老鋪”情況一覽錶
索引
精彩書摘
賈懷增訪談錄(節選)
張:您哪年到的同仁堂?
賈:我20多歲去的。“七七事變”的時候,我在同仁堂待瞭有二年瞭,我在北京都趕上瞭,“九一八”
“九一八”發生在1931年的瀋陽,按照賈師傅的敘述,他17歲到北京的時候正好趕上這一事變發生,但不是他到同仁堂以後趕上的。也趕上瞭。“七七事變”的時候,資本傢都跑瞭,我沒地方去呀,我就在那兒看門唄。所以就站在房上看日本人打炮。
張:那您就是1935年來的同仁堂。
定:差不多,他說20多歲嘛,17歲是1931年。1931年來瞭,可是沒進同仁堂。
張:那時候還有買賣嗎?
賈:哪兒有買賣啊,日本人一來,有傢的跑傢裏去瞭,沒傢的就像我們這樣,就在單位待著。
定:您到同仁堂學的是哪手活啊?
賈:我學的參茸。
定:您也學的參茸?
賈:嗯。過去同仁堂也有徒弟,就是父一輩,子一輩,來瞭,擱在這塊兒。過去同仁堂的徒弟沒人要,怎麼迴事呢?同仁堂裏的青年人沒人管,吃、喝、嫖、賭、抽都會,就是不會技術(笑)。所以我父親把我擱到這兒瞭,我就說我不沾邊兒,吃、喝、嫖、賭都不沾邊兒。不沾邊兒不行啊,旁邊人盡拉你、拽你。
張:他們的藥店就在大柵欄,你想,旁邊就是八大鬍同
八大鬍同曾是煙花柳巷的代名詞。“八大鬍同”在西珠市口大街以北、鐵樹斜街以南,由西往東依次為:百順鬍同、胭脂鬍同、韓傢潭、陝西巷、石頭鬍同、王廣福斜街、硃傢鬍同、李紗帽鬍同。。
賈:哎!那會兒那老人兒上門(“上門”,指藥店打烊)早啊,八點鍾上門瞭。上門瞭怎麼著呢,彆的地兒,瑞蚨祥那兒就關上門不許人齣去,可以在廚房裏瞎摺騰,做吃的,就是不讓齣去。都是山東人啊,又沒人管。同仁堂也沒人管哪,都是青年人,老的就拉著走,一塊兒跑去吧。那會兒就逛窯子去吧。哎,這就瞎跑。我不去,拽我我都不去,吃飯可以,乾這個我就不去,就早早地有這個(意識),我既然來同仁堂,我就好好乾。咱們這同仁堂的人,都是北京的,都是京東的、京北的。河北省的很少,我是河北省的。
張:京北、京東的多。
賈:哎!所以我就立誌晚上看書。同仁堂的夥食是一頓麵,一頓飯。早晨是飯,晚上是麵,這是死的(規定)。
定:一天纔兩頓飯?
賈:哎!一天兩頓。
張:那要中間兒餓瞭怎麼辦啊?
賈:中間自個兒想辦法去,所以早晨是飯,晚上是麵。兩袋麵,六十斤米,死的(規定)。吃不瞭(的糧食就)讓廚房他們都貪瞭,(因為)廚房裏工資少。(廚房)不給弄好菜,你還吃得瞭飯嗎?所以(糧食吃不完,廚房就貪汙瞭)。(我們)不是收入多麼,就外邊吃去,都上外邊(吃),(不齣去)吃飯的時候很少。我那會兒沒有彆的路子,就忍著(不齣去閑逛),我就翻《景嶽全書》《景嶽全書》:為明代張介賓所著。張介賓(1563—1640年),字會卿,號景嶽,彆號通一子,明代的傑齣醫學傢。《景嶽全書》是記錄張景嶽畢生治病經驗和中醫學術成果的綜閤性著作。共64捲,100多萬字。,不是藥書嘛,就是從《黃帝內經》那裏齣來的,就是黃帝問經的問答。我就一頁一頁讀,一頁一頁看書、抄書,我自己就抄瞭好幾本。(還有)治小兒科的那書,我也抄瞭好幾本。
張:自己手抄?
賈:哎!手抄!因為什麼這是?我就想啊,同仁堂那會兒說散(解雇)就散,散瞭連飯碗都沒有瞭。我自己就是學知識。
張:學點本事。
賈:哎,學點本事。我年輕的時候就有這個誌嚮。趕後來人傢都是下班都走瞭,我一直抄到夜裏兩三點鍾。到那會兒都餓瞭,走到前門大街都直不起腰來瞭,我說這還行啊,這麼著這身體要垮瞭。後來晚上關上門之後,走到門口那兒,就是打雜兒的住的地方,賣吃的,賣包子的,在那兒隨便有什麼,有賣吃的就買著吃,晚上就吃倆包子,慢慢的身體又緩過來瞭。我年輕的時候,在同仁堂的時候就這樣。
張:同仁堂的這些人都愛學習。
賈:咱們就是這樣,跟我一塊兒的好多人都學壞瞭,有老子仗襯著,自己生活沒問題,是不是?就跟著瞎跑,跑跑跑……這身體就垮瞭,我沒有。
定:那些瞎跑的後來怎麼著瞭?
賈:趕走瞭唄,人傢不要瞭,同仁堂不要瞭。不好好乾還行啊!
張:您剛開始到同仁堂的時候,還在參櫃上,沒有當會計,沒有當齣納?
賈:沒當齣納,我就管瞭管錢,幫著上銀行……乾瞭好幾年。
張:您後來不是在賬房嘛。
賈:賬房啊……學瞭參茸,之後看著不錯,就上賬房去瞭,之後這銀錢賬房,就是資本傢那宅裏頭的賬房啊。在那之後我就管銀錢瞭,夾著皮包上銀行(笑)。日本時期就這樣,我為瞭上銀行,就做瞭一身那什麼製服啊,做瞭一套,那會兒不就長袍短褂嘛,我就做瞭那麼一身這個,穿上這個,拿著皮包上(銀行),這日本人就沒攔。那會兒抓壯丁,我就穿著這破西服吧(所以沒被抓)。
張:做瞭一身破西服上銀行。
定:您那個賬房跟周傢賬房是一迴事嗎?
賈:就是周傢賬房,周傢賬房就在樂宅。
張:在宅裏頭。
賈:之後怎麼著,我夾著皮包就闖過去瞭。趕後來我就跟賬房裏的先生說,這可是太危險瞭。我說這不行,之後又換人瞭。那會兒就是跑哪兒啊?跑鹽業銀行
鹽業銀行成立於1915年3月,總管理處設在北京。1913年梁士詒代理財政總長時,曾嚮當時國務院建議設立鹽務實業銀行,由袁世凱的錶弟張鎮芳任經理。1917年張鎮芳因參與張勛復闢而被捕,總經理改由時任天津造幣廠廠長的吳鼎昌擔任。原由鹽務署撥給官款,實行官商閤辦,經收全部鹽稅收入,並“得代理國庫金的一部分”,後改為商辦。資力雄厚,在中華民國北京政府時期,與浙江興業銀行交替為私營銀行之首。與金城銀行、中南銀行和大陸銀行閤稱“北四行”。該行舊址在前門西河沿街7號,距位於大柵欄的同仁堂不遠,現為中國工商銀行西河沿支行使用。。鹽業銀行後來搬傢,搬到江米巷去瞭,倉庫在江米巷。後來著火瞭,著火一看燒瞭怎麼辦呢,鹽業不是有底嘛,燒完瞭之後,取錢去瞭,底下的錢都是濕的,水裏撈的似的。(眾笑)
定:我還想問問您當時那周傢賬房的事。
賈:周傢賬房周嘉銀是負責人哪,他爸爸是周什麼呀……
張:周胤堂。
賈:周胤堂,那是老人兒啊。
張:說他們能耐可大瞭,是嗎?
賈:是!周嘉銀這人是特彆聰明!他那腦子,各資本傢傢屬到他那兒,張嘴就藉錢,三爺來瞭要藉錢,五爺來瞭也要藉錢……(周嘉銀)當時就答應,所以哪個爺有錢,哪個沒錢,他心裏都有數,所以這個人腦瓜子清楚。
張:那幫爺都跑過來藉錢……(眾笑)
賈:人傢腦子清楚啊,知道誰有錢,誰沒錢。沒有錢怎麼迴事呢?就去藉呀!那會兒八奶奶、八爺錢富餘,這就跟八爺、八奶奶藉瞭錢,再(藉)給你……
定:他是屬於在中間調劑的。
賈:那樂傢有多少傢啊,都在那兒(藉錢),哪個爺有多少錢,哪個爺有多少錢,他都清楚。
張:拆瞭東牆補西牆。
定:他主要管的不會是這事吧?賬房主要管什麼?
賈:主要就是管同仁堂的賬。
定:具體地說說有什麼呢?
賈:那會兒同仁堂沒彆的,就是賣藥、製藥啊。
定:他們那個賬房裏頭,您不是也在那兒乾活嗎?
賈:我在那兒不是管錢,是上銀行啊。
定:當時的同仁堂跟鹽業銀行的這個財務關係是周嘉銀負責,是吧?
賈:就是同仁堂的錢下來都迴賬房,那不是樂宅嘛,同仁堂的錢來瞭,外頭錢都拿迴去,拿迴去賬房該存的存,該分的分,他就管這個的。
張:那時候收入好嗎?
賈:一直是不錯啊!
……
前言/序言
本書主題,是以不同人的口述,記述北京同仁堂的一段曆史,更準確地說,是如今70歲以上的老人,對上個世紀同仁堂的迴憶。
近人陳宗蕃在《燕都叢考》中稱:“大柵欄同仁堂藥肆,相傳數百年,貿易興盛,肆主人樂氏寓新開路,棟宇聯街,支族繁衍,北平商業以斯為最。”
陳宗蕃:《燕都叢考》第三編第二章,北京古籍齣版社1991年版,486頁。同仁堂現在雖然發展成瞭一個海內外聞名的股份有限公司,卻早已不姓樂瞭。
但北京70歲
這裏的70歲,隻是約略言之。自1949年新中國建立迄今為65年,70歲係指大約在此前齣生的人。以上的老年人,卻沒有不知道同仁堂樂傢的,有那麼多人給我們講過樂傢的往事,或親曆,或傳說,樂傢的買賣早在清末民國時就已經成為老北京人生活中的重要內容。而20世紀50年代公私閤營時樂傢的錶現,以及“文革”時已經做到北京市副市長的樂鬆生的遭遇,不僅給予北京人深刻的印象,講述之間中也産生瞭諸多版本。近年來,隨著《風雨同仁堂》《樂傢老鋪》和《大宅門》等影視劇的熱播,樂傢的陳年舊事又被當作純粹的傳奇在年輕人中間流傳。總之,同仁堂的發展曆史、經營模式、用藥製藥的豐富經驗,方方麵麵都吸引瞭眾多研究者的關注。
對於這樣一個已經傢喻戶曉的中藥店(現在已經是一個藥業集團公司瞭),究竟還有多少可以挖掘的新意,恐怕是很多人都會提齣的疑問。而我們還要堅持對這個藥鋪進行深入的探討和敘述,其主要的創新之處有如下兩點:
首先,雖然同仁堂的研究和宣傳為數甚多,但仍然存在相當多的空白和誤區,其中的有些誤區,甚至已經成為人們公認而很難改變的成見瞭。一般地說,在這樣一個浮躁的社會中,越是廣為人知的宣傳炒作熱點,就越難以擺脫這種固定成見,同仁堂是一個突齣的例子。
其次,本書主要以個人敘事、亦即口述史的方式,來講述同仁堂的曆史。具體地說,即由眾多不同身份的人物從各自不同的立場、角度,帶著各自不同的記憶和感情,來講述他所眼見和親曆的同仁堂故事,如果把每一位被訪者的口述作為一個斷片,眾多的斷片閤在一起,看到的這個輪廓,顯然要比一般的史書記載和研究更完整,更深刻,更生動和豐滿。這是我們所做的一種新的嘗試。
當然,作為史學的一個門類、一種研究方法,口述史對於曆史事實的反映,既有其他方法難以達到和深入之處,也有其不可避免的限製,我們用“輪廓”一詞形容本書的效果也是要說明,它的麵貌還有相對模糊的一麵,這在本書中也有鮮明的反映。要想瞭解這個老字號的曆史,僅僅讀這樣的口述史,是很費力的。在某種意義上,也是不全麵的。為彌補這一不足,在本書前麵專列一篇文章,對同仁堂作一概要介紹,旨在幫助讀者更容易進入本書諸篇口述的特定情境。但是,如果讀者還要瞭解同仁堂從創立到發展的更多曆史,以及它現在的輝煌成就,讀我們這部口述史,很可能仍然找不到想要的內容。好在如今研究、介紹和宣傳有關同仁堂的書籍已經齣版不少,媒體對同仁堂的報導更是精彩紛呈,就不用我們在這裏置喙瞭。
本書由三部分組成:
第一部分即上篇,是樂傢人的口述。其中有對祖上管理同仁堂的經驗總結,但更著重於他們個人的生活經曆,以及作為樂傢後人特有的生活感受,而尤其是四大房中不同支係的後人所走過的不同道路,因為這正是百年來北京人經曆的重大變革的縮影。
第二部分即下篇,是本書重點,是我們這部口述中最著力的部分。我們要強調的是,同仁堂固然是一個由樂傢創立的傢族式企業,但同仁堂的曆史,卻不等同於樂傢的傢族史,這是目前有關同仁堂的研究和宣傳中最大的誤區。事實上,如同任何一個企業、商鋪一樣,同仁堂是一個由資本傢、專業技術人員和工人以及其他相關人員構成的整體,其中的藥工尤其不可忽視。正是由於擁有這樣一批既有敬業精神又有各自獨門絕活的、生産經驗豐富的藥工,以及他們對同仁堂的認同,纔使同仁堂能夠在北京百餘傢中藥鋪脫穎而齣,也就是說,這是同仁堂獲得成功的最重要因素。
還要特彆說明的是,我們訪談的大多數老藥工,都是在上個世紀50年代初期纔進入同仁堂的,他們在這個藥店的主要工作時間,都是在這個藥店公私閤營之後。他們並不僅僅是生産和技術的骨乾,很多人還走上這個企業的領導崗位,他們見證瞭這個藥店幾十年的發展變化,他們豐富的製藥、用藥經驗,他們作為主人翁所發揮的作用和對這個企業所做的貢獻,都使資本傢的敘述在本書中成為配角和陪襯。然而不無遺憾的是,在對同仁堂的宣傳中,他們卻從始至終受到輕視,成為一個無聲的群體。人們似乎一提同仁堂老店,就隻知有樂傢;如今當老藥鋪已經轉而成為現代化大企業之後,這些老藥工又因為已經“過時”而悄然隱沒。這不僅對他們不公平,甚至對這個企業、對中藥事業的發展,都是一種損害。本書以他們為主角,希望讀者更多傾聽到他們的聲音,這不僅是對同仁堂曆史的尊重,對同仁堂今天的發展,應該也會有某種啓示。
第三部分隻有一篇訪談,之所以稱為“外一篇”,不僅因為它是後來纔被補充進來的,而且因為本書敘述的主題是20世紀50年代及其之前,此篇口述所涉時間卻主要是20世紀80年代以後瞭。但這篇口述所展示齣的內容和觀念卻很重要,說是本書的“畫龍點晴”之筆也不為過。因為在這篇訪談中,被訪者提齣瞭某些尖銳的問題,而其中最核心、也是最令我們關心的,是對老藥工這個群體的價值、貢獻如何認識。這其實不僅關係到對同仁堂這個傳統老藥店的傳統,也關係到對同仁堂今天這個藥業集團的整體評價,這是被訪者本人可能都沒有意識到的一點。總之,這篇訪談具有一定的典型性。至少,在已經很少有人能夠靜下心來,傾聽一下這個群體的人生經驗和建議時,我們為老藥工這個群體所做的口述史纔反而凸顯齣必要的價值。
同仁堂早在1954年即公私閤營,並在此後有瞭遠較之前的樂傢老藥鋪大得多的飛速發展。那麼,以公私閤營為界,此前的同仁堂與此後的同仁堂,尤其是改革開放這幾十年作為藥業集團的大企業,二者間究竟有沒有、又有著什麼樣的關係,對於傳統老藥鋪的傳統,究竟應該如何對待和繼承,是我們如今必須認真麵對的問題。願本書的問世,能使人們對同仁堂以及與它相似的傳統行業,予以更多的興趣和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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