産品特色
編輯推薦
1. 瞭解歐洲,從瞭解哈布斯堡開始;瞭解哈布斯堡,從瞭解傢族全史開始
神聖羅馬帝國、金羊毛騎士團、十字軍東徵、“日不落”帝國、三十年戰爭、一戰……這些我們熟悉的名字和事件,全都與哈布斯堡傢族有關。從13世紀到20世紀,哈布斯堡王朝在歐洲叱吒風雲,傢族中齣瞭多位神聖羅馬帝國皇帝,他們通過徵戰、聯姻統治著歐洲與新世界。這是一個一舉一動皆能引發巨大連鎖反應的傢族,要真正瞭解歐洲,就不能避開哈布斯堡王朝。
從11世紀到20世紀,《哈布斯堡王朝:翱翔歐洲700年的雙頭鷹》講述這個傢族從興起到衰落的全過程。這部哈布斯堡王朝史詩訴說著傢族的傳承、變革、動蕩、起落,用傢族內部視角,觀看歐洲大陸韆年來的興衰起伏。閱畢這部史詩,我們對曆史的感受將帶上不同的色彩。
2. 曆時近30年,在翔實史料中感知曆史,用文學筆法寫就韆年興衰
在近30年的時間裏,曆史作傢衛剋安奔赴世界各地,搜集考古和曆史資料,從羊皮紙、手抄本、古老文書、畫作、雕塑中,真切感知曆史。他用曆史的工具、考古學傢的思維方法、社會學和文化人類學的見解、藝術史傢的眼界,以文學筆法重述哈布斯堡王朝的曆史。哈布斯堡王朝的偉業與失敗、榮耀與羞辱、愛與恨、忠誠與背叛,一個個故事,一段段曆史,全都展現在我們眼前。
此外,也不妨看看那50多頁的敘述式注釋。這本書的尾注,有如《玫瑰之名》中緊鎖之門背後的圖書館,蘊藏著在正文裏無法盡述的意圖和洞見。
3. 傳奇人物與動蕩曆史進程的交織
曆史自有其發展的邏輯,但參與推動曆史進程的,是一個個有血有肉的人。操控歐洲曆史的哈布斯堡傢族,其成員個性鮮明,野心勃勃。瘋女王鬍安娜、堂吉訶德式的馬剋西米利安、因同茜茜公主的婚姻而著稱的弗朗茨·約瑟夫一世……這些傳奇人物的信仰、權謀、徵戰、愛恨、生死,都在有意或無意間改變瞭歐洲。他們既操縱著曆史,又是時局的産物;他們汲汲於塑造完滿的形象,但成敗卻要留給後人評說。與動蕩的曆史進程相互交織,他們的人生成為傳奇,也見證瞭曆史。
4. 探尋哈布斯堡傢族的統治秘密
哈布斯堡傢族這個11世紀之初還不太起眼的小傢族,是如何一躍成為曆史的操控者,又是如何統治幅員遼闊的多民族帝國的?
衛剋安的答案是,聯姻,還有通過文化塑造傢族形象。聯姻令哈布斯堡王朝的勢力迅速擴張,卻也種下瞭傢族衰敗的種子。哈布斯堡傢族深知,想象的力量往往能*刀劍的力量,為王朝提供無形的保護。因此,他們締造瞭莊重的儀式感,使用藝術作品彰顯傢族榮光,利用印刷品主張自己的權利……這些特彆的手段,成為他們統治的輔助。書中的古老插圖,正是他們統治手腕的注腳。
內容簡介
在六個多世紀的時間裏,哈布斯堡傢族這個11世紀末迅速崛起的皇族在歐洲叱吒風雲,堪稱曆史的操控者。
在鼎盛時期,哈布斯堡王朝曾控製從奧地利到亞得裏亞海,從北非到墨西哥的大片領土。他們以勝利者姿態徵服半個地球,建立瞭頭一個“日不落”帝國,將歐洲帶入現代曆史。這個輝煌傢族的一個舉動便可引發巨大的蝴蝶效應。哈布斯堡傢族的斐迪南二世因宗教政策在波希米亞引起反抗,衝突演變成1618—1648年的三十年戰爭,改寫瞭歐洲版圖。為爭奪西班牙王位,哈布斯堡王朝和波旁王朝引發大戰,從1701年持續到1714年,將歐洲大部分國傢捲入其中。即便到瞭王朝末路,哈布斯堡傢族依然有撼動世界的力量,那規模驚人的“一戰”,其導火索便是哈布斯堡末代皇儲的遇刺。
人們對哈布斯堡傢族的評價頗為兩極,有人說他們是施行殘暴統治的魔鬼,也有人說他們是無法融入現代世界的活化石……在這部史詩式的敘述曆史中,廣受好評的曆史作傢衛剋安還原這一神秘傢族的麵貌,探索這群個性鮮明統治者的智慧、手腕、巧計,展現他們的榮耀、偉業與失敗。
衛剋安寫的是曆史,用的卻是考古學傢、人類學傢、藝術史學者的視角。跟隨他的腳步,我們將看到器物、文化、事件背後的深刻意涵,親曆哈布斯堡王朝這頭翱翔歐洲700年的雙頭鷹從興起到沒落的全過程,並經由一個偉大王朝的起伏,感知歐洲大陸的興衰。想要真正理解歐洲的讀者都應該來讀讀這本書。
作者簡介
[英] 衛剋安(Andrew Wheatcroft)
廣受好評的曆史作傢,早年求學於劍橋大學基督學院及馬德裏大學。他撰寫瞭多部關於19世紀和20世紀曆史的著作。他的近作是與理查德·奧弗裏(Richard Overy)閤著的《戰爭之路》(The Road to War)。
他的博學睿智,奠基於紮實的研究和廣泛的遊曆。為寫作《奧斯曼帝國》(The Ottomans)和《哈布斯堡王朝》,他奔赴世界各地,對土耳其、北非、西班牙、意大利、匈牙利、捷剋共和國、奧地利、德國、法國和美國等曆史現場進行實地考察。
他現定居於蘇格蘭的鄧弗裏斯郡,執教於斯特林大學。
精彩書評
★衛剋安相當瞭解哈布斯堡王朝統治疆域內復雜的地理情況。我特彆欣賞他對西班牙哈布斯堡王朝的見解。此外,他總能恰到好處地聯係起君王與他們為自己建立的豐碑。
——尼爾·弗格森(Niall Ferguson)
哈佛大學曆史係教授、牛津大學耶穌學院研究員,《西方的衰落》作者
★《哈布斯堡王朝》的寫作曆時近三十年,如此長時間的醞釀産生瞭豐碩的成果……衛剋安著意呈現哈布斯堡傢族在幾百年統治過程中的自我評價,審視他們有意無意間嚮世人展現的形象……想真正瞭解歐洲的人都該來讀讀這本書。
——艾倫·馬西(Allan Massie),《每日電訊報》
★衛剋安把哈布斯堡王朝的曆史寫得既有趣又易懂。這個以專注內部事務和同族聯姻著稱的傢族極為耀眼。畢竟,還有哪個皇室能産生齣這麼多令人難忘的人物?瘋瘋癲癲的女王鬍安娜、生養眾多的瑪麗亞·特蕾莎,還有堂·吉訶德式的墨西哥‘皇帝’馬剋西米利安。
——邁剋爾·剋裏根(Michael Kerrigan),《蘇格蘭人》
★衛剋安很注重從視覺角度錶現曆史,他對藝術作品和儀式慶典著墨甚多,那都是哈布斯堡王朝用以確立自身形象與地位的……讀者能看到這個傢族的統治者是多麼倔強、有耐心,又多麼忠於職責。
——安德魯·懷特塞德(Andrew Whiteside),《華爾街日報》
目錄
引言
緻謝
序言
1. 鷹堡(1020—1300)
2. 我們的事業(1300—1400)
3. 普世帝國(1400—1500)
4. 金色男人(1500—1550)
5. 決不妥協的血戰(1550—1660)
6. 幸運的奧地利——幸福的國度(1660—1790)
7. 最後的俠士(1790—1916)
8. 奧地利的終結:真的結束瞭嗎?(1916—1995)
傢譜
注釋
專有名詞對照錶
精彩書摘
第7章 最後的俠士(1790—1916)(節選)
弗蘭茨(傢裏人總是稱呼他弗蘭西)在奧洛穆茨的第一天就決定將他的名號定為“弗蘭茨·約瑟夫一世”,名字響亮,又同時紀念瞭他的祖父和叔祖。
新君主繼位伊始,各方就開始營造對他的狂熱崇拜。首先得到強調的是他的年輕與活力。接著,在他與巴伐利亞的伊麗莎白即人們熟知的“茜茜公主”結婚以後,他的形象就成瞭年輕的愛人,很快,他又成瞭是慈愛的父親。後來,據說哈布斯堡帝國的孩子們都知道上帝的模樣,因為在每一個學堂裏都有他那滿臉鬍須的和藹臉龐。約瑟夫·羅思(Josef Roth)在他的小說《拉德斯基進行麯》(The Radetzky March)中描寫瞭與他同時代的人一眼就能認齣的事物。
卡爾.約瑟夫盯著對麵牆上掛著的皇帝畫像。弗蘭茨·約瑟夫身穿月白色的將軍製服站在那兒,胸前斜挎著鮮紅色的寬綬帶,脖子上掛著金羊毛騎士飾鏈……卡爾.約瑟夫還記得他參軍後的頭幾周,每當看到這幅畫像時他心中那種自豪而欣慰的感覺。那時候就好像皇帝隨時會從那窄窄的黑色畫框中走下來,來到他身邊。可是漸漸地,這位“至高無上的戰爭君王”在那些郵票和錢幣上的形象讓人習慣瞭,變得平淡無奇瞭。在軍官辦公室裏他的畫像,看起來就像是某一位天神獻給他自己的隱秘祭品……在傢裏,一幅同樣的畫像掛在“地區專員”(他父親)的書房裏。畫像還掛在軍校的巨大的禮堂裏。掛在兵營上校的辦公室裏。還有成百上韆的弗蘭茨·約瑟夫皇帝的畫像掛在哈布斯堡王朝的領土上,東西南北四麵八方深入他的人民當中,無處不在,就好像上帝在全世界無處不在一樣。
弗蘭茨·約瑟夫以約瑟夫二世和利奧波德二世的方式,把自己樹立為人民的“第一號公僕”,這是個獨特的君王形象。不論在戰爭期間還是和平年代,對於他統治時期齣現的許多問題和遭受的諸多失敗,他都能夠直接從自身找原因,勇於承擔起所有的責任。他是許多人研究的對象,可他始終讓人捉摸不透。大多數對他個人的評價都是在他年老時纔寫齣來的。這些迴憶錄雖然常常充滿深情,但也隻不過把他描述成一個不斷賣弄學問和過分追求個性的人。有時候,他是一個“心地善良的老皇帝”,他自己的需求很簡單,就睡在辦公室後麵一間小屋子裏一張簡樸的鐵架子床上。而有的時候,他是一個軍事獨裁者,會因為一個軍官的衣袖沒按規定數量釘上扣子而大發雷霆。
有一次吃晚餐的時候,皇帝一直盯著桌子另一頭一位年輕的值班軍官看。晚餐結束後,賓客們都走到瞭花園裏,弗蘭茨·約瑟夫
徑直走到那位中尉的麵前對他大吼:“為什麼不按規定穿衣服?”這位軍官臉色慘白,極為不解。他說不齣話來,隻是盯著他的君主。很顯然他根本就不知道皇帝發這麼大火為的是什麼。皇帝也看齣來瞭,變得更加生氣:“你的袖子上沒釘紐扣。你不知道嗎?”這位中尉絕望地看瞭一眼沒有紐扣的衣袖,結結巴巴地顫聲迴答:“是,陛下,我真的不知道!”皇帝氣得發抖,大聲喊道:“那說明你是不懂規矩。這真太可惡瞭。”
不過,這個故事還有個未成文的結局。皇帝第二天還在對此種世風日下大批特批,然後有人告訴他這件事錯不在那個軍官。不管規定如何,大多數做軍裝的裁縫都已經不再在軍裝上釘扣子瞭,因為那些扣子現在已經是純粹的裝飾瞭。弗蘭茨·約瑟夫靜靜地聽完,說“這是完全錯誤的”,然後傳令讓他自己的裁縫給那位年輕的軍官做一套新軍裝,要在袖子上釘上扣子,錢由他齣。他還在後來的一個場閤專門把那位執勤軍官找齣來,對他進行瞭錶揚。“這是完全錯誤的。”這句話是指他自己反常的嚴厲行為,還是指軍裝裁縫自作主張的“惡行”,我們不得而知。
對一個早已作古的人,我們不可能再對其內心和性格做深入的探究,對弗蘭茨·約瑟夫更是如此。庫恩·海德瓦裏伯爵曾為皇帝服務瞭30年,記者亨利·威剋姆·斯蒂德問過他皇帝到底是什麼樣的人。伯爵想瞭想後迴答:
我不瞭解他。不論在奧地利還是匈牙利,我可能比其他任何一個大臣待在他身邊的時間都長,但是我不瞭解他,從來都沒有感覺對他是瞭解的。當事情很順利,他心情大好的時候,也就是他大笑和逗趣的時候,我常常會想,“我馬上要看到他真正的樣子瞭”。而就在此時,他身上便已經濛上瞭一層輕紗,隔開瞭他和我,讓他與任何人情絕緣。輕紗後麵不是一個普通人,而是一個君王,他隻相信他自己神授的權力,相信他隻對神負有責任。如果你想研究這位皇帝,你必須先研究最後這60年的奧匈帝國曆史。
大多數對弗蘭茨·約瑟夫的評價都采用瞭這種方式,試圖呈現所看到的錶象,武斷地認為在這層輕紗後麵他也沒什麼兩樣。於是,錶象就是他的全部。正如馬爾古蒂所說,弗蘭茨·約瑟夫確實是“秩序的倡導者”。老年的他喜歡有序的生活,不喜歡被打擾。他有自己的行事風格,利用自己的權威確保他的想法就是法律。他統治的前幾年,政府的行為完全是他個人意誌的體現。他早期的傳記作傢約瑟夫·雷德利希(Joseph Redlich)這樣寫道:
人們都說哈布斯堡傢族中有許多人天生就具有真正藝術傢的特質,因為他們有著根據自己的意誌來完成從無到有過程的強大的衝動……從他們傢族的先祖傳下來的這種玄妙特質卻在弗蘭茨·約瑟夫枯燥死闆的性情中沒太體現齣來,他總是采取實事求是的態度。這個20歲的年輕人有著與夢遊相差無幾的錶情,錶現齣的是一種刻闆的平靜。他認為現代的、技術上行之有效的專製統治是應對革命的唯一辦法,並且單憑個人意誌,在其帝國的幾乎所有地方都將其付諸實踐。在這一點上他還真是與藝術傢有相似之處,藝術傢也是藉助某種材料嚮外界傳達自己的思想和想象。
他是不是把這種公事公辦的習慣性態度也帶到瞭私人生活中呢?也許他在傢裏,甚至是在床上,也是非常沉悶,毫無生氣的官僚模樣吧?
對此也有不同的觀點。他絕不是空有一副皮囊,不是羅伯特·穆齊爾(Robert Musil)所謂“沒有個性的人”,沒有喜怒哀樂,沒有強烈情感的人,隻靠著秩序的軀殼活著。弗蘭西的動力來自自己的意誌和激情。在這些方麵他嚴格剋製和約束著自己。秩序、形式和製度是治理一開始那種混亂局麵的辦法。但在他的一生中,也有情感占上風的時候。濛在他身上的輕紗被揭開,露齣他的真容的時候也不少。首先也是最重要的時刻,就是他結婚的時候。他父親的婚姻是包辦的,他祖父的前兩位伴侶是約瑟夫二世和利奧波德二世挑選的。大公夫人索菲一直認為他是個聽話的孩子,希望他在這件事上能按照自己的意願(和傢族傳統)行事。但是他並沒有選擇母親選中的人做妻子,而是選擇瞭那個人的妹妹。他第一次見到他的錶妹巴伐利亞的海倫妮(內內,給他選定的新娘)和她的妹妹伊麗莎白(茜茜),是在溫泉小鎮巴德伊捨的一個度假旅館。那是1853 年他生日的前三天。他們第一次會麵的時候,他雖然按規矩見瞭海倫妮,但是注意力始終沒離開過當時要許配給他弟弟的茜茜。事後,卡爾·路德維格告訴他的母親:“媽媽,弗蘭西非常喜歡茜茜,勝過喜歡內內。你看吧,他一定會選擇茜茜而不會選擇她姐姐的。”大公夫人說:“這是什麼想法?弗蘭西太任性!”他的弟弟說對瞭,而且誰也勸不動弗朗茨·約瑟夫。經曆瞭一場鏇風般的戀愛之後,他連著兩天給母親施壓,讓她說服自己的妹妹,即茜茜的母親同意瞭這樁婚事。然後在次日,也就是8月19日的晚上,他和16歲的茜茜訂瞭婚。第二天早上,在彌撒儀式的最後,弗蘭茨·約瑟夫領著茜茜走上祭壇,請求神父祝福他和他未來的妻子。
他愛上茜茜是因為她“濃密的秀發,與她那雙小鹿一般羞澀的眼睛非常相配”,他對她的感覺充滿幻想,與實際有很大差距。實際上,她是一個不善交際的女孩,不好相處,對他那不顧一切的激情感到受寵若驚,而且嚇壞瞭。穿著軍裝的他瀟灑英俊,要是不提他那尊貴的身份,還真是一個童話中的王子形象。他對她的愛從初次見麵開始就從來沒有消退過,而茜茜卻好像從來沒有真正對他燃起過激情。他們在巴德伊捨的最後幾天時間裏,他帶著她坐著敞篷馬車在樹林裏走瞭很遠的路。當太陽落山之時,寒意襲來,他把自己的軍服鬥篷披在茜茜的肩上,對著她耳語:“你知道嗎?我簡直不知道如何錶達我的快樂心情!”這個鬥篷成瞭他們未來關係的真實寫照。最終,茜茜開始不滿他包辦一切的令人窒息的關懷,也不能理解當她拒絕他嗬護的手臂時為什麼會被認為冷漠。弗朗茨·約瑟夫在給她寫的信中也都是滿滿的愛意。每當他們分開的時候,他都會很有規律地寫信給她,稱呼她“親愛的天使”,或者“最最親愛的唯一的天使”。從1867年開始,茜茜對匈牙利和匈牙利人産生瞭極大的熱情,他就總是以匈牙利語“我可愛的最親愛的心肝”,或者“我心中的愛”作為信的開頭。還有,他也不再在信中簽上“弗蘭茨”這個名字,而是“你的小男人”,或者“你的小人兒”。他在1898年9月12日給她寫瞭最後一封信,結尾是“再見,我最美麗的最好的和最心愛的天使”。而這竟一語成讖,因為她永遠也收不到瞭。當這封信送到日內瓦的時候,她已經去世瞭。她被一個意大利的無政府主義者用鋒利的銼刀刺殺身亡。
當這個消息傳到弗蘭茨·約瑟夫那裏時,他焦慮地從信使手中一把搶過電報,撕開來看。當他讀到“皇後陛下剛剛過世”時,他坐在辦公桌旁控製不住地痛哭起來。他嘟囔著:“我現在在這世上一無所有瞭……沒人瞭解我們彼此有多相愛。”接著,他控製住瞭自己的情緒,說:“得第一時間把這個消息告訴給孩子們。”情感需求和職責之間的這種矛盾,始終是他和茜茜在婚姻生活中爭吵的原因。他想盡辦法滿足她的需求,允許她不受皇後身份的束縛去自由生活、旅行並擁有自己的生活空間,不論是去希臘的各島嶼,還是在英國郡縣打獵,或者在法國和德國微服遊曆。他想盡辦法吸引她迴傢,最成功的做法就是在匈牙利格德勒(Gödöllö)給她建瞭一個傢,那可是她盼望已久的事。他對她很慷慨,給她錢,送給她各種禮物。可這一切都徒勞無功。說他“在臥室裏也像官僚”或許不準確,但他一直保持著皇帝的威嚴,那已經成瞭他的第二張麵孔。
但在世人眼中,他們的關係非常浪漫。錶麵上他們是一對理想的伉儷,一個是身材修長的年輕軍官,一個是一頭深棕色秀發的婀娜新娘。韋斯特摩蘭(Westmoreland)女伯爵親眼見到瞭茜茜到達維也納時的情景。
他們是你能想象得齣的最迷人、最般配的夫妻。她比自己的畫像好上韆倍。任何一幅畫都展現不齣她的清新、率真、溫婉和知書達理,以及她每一個優雅十足的動作。她的容貌不是那麼完美,但是五官很精巧,膚色白皙清爽,嘴唇如紅珊瑚,一雙棕色的眼睛不是很大,眼窩很深但是眼睛很亮,頭發很漂亮……她中等個頭,身材迷人,身形苗條柔軟,有著漂亮的肩膀和圓潤的胳膊,氣質尊貴,聲音年輕柔和。我看到她乘船抵達努斯多夫……船剛靠岸,皇帝就跑過棧橋,在眾人麵前擁抱瞭她。我無法描述這一個簡單自然的動作引起的轟動效果。不僅是岸邊成韆上萬的圍觀群眾爆發齣瞭經久不息的歡呼聲,站在我旁邊的許多人眼睛都濕潤瞭……
此事的各種紀念品供不應求。他們訂婚時,一個廣受歡迎的紀念品是印有他們肖像的瓷器。那位藝術傢根本不知道這位神秘新娘的長相,所以把她頭發的顔色完全給弄錯瞭。維也納瓷器工廠生産瞭一套三個小雕像。第一個雕像,他們身穿蒂羅爾農民的服裝,她坐著仰望他,他愛護地俯視著她。第二個是他們作為新娘新郎的樣子,二人手牽手,充滿愛意地對望著。最後一個,他們是一對驕傲的父母,她懷抱著他們的第一個孩子索菲(她齣生於1855年4月),而他則以驕傲和驚奇的目光注視著孩子。但是現實卻與此有著極大的差距。
茜茜和她的婆婆大公夫人索菲兩個人都有極強的個性,她們之間的衝突從茜茜婚後不久就開始瞭,而她們之間還有一層姨母和外甥女的關係,使得一切變得更為復雜瞭。茜茜的母親既嚮著自己的妹妹,也割捨不下對女兒的親情。茜茜養育自己的孩子,名字也叫索菲的長女以及第二個孩子吉塞拉(Gisela,齣生於1856年7月)的方式,遭到婆婆的橫加乾涉,她非常不滿。1856年,她和弗蘭茨·約瑟夫訪問威尼斯的時候,不顧婆婆的反對,堅持把大女兒帶在瞭身邊。1857年春季訪問布達佩斯的時候,她則把兩個孩子都帶在瞭身邊。他們第二次訪問時,剛到達目的地不久,兩個孩子就都發高燒病倒瞭,茜茜本來希望取消即將開始的對匈牙利鄉村的訪問。她和弗蘭茨·約瑟夫都陷入瞭“最大的痛苦之中”,他給母親寫信:“那個小東西不斷哭鬧著,讓人心痛不已……你可以想到茜茜和我有多麼痛苦。”但是最終他堅持認為,履行國傢的職責就意味著要盡到自己的義務,所以她不得不丟下正在吐血甚至把膽汁都吐齣來瞭的大女兒,帶著滿腦子孩子的哭鬧聲起程離開瞭布達佩斯。5月28日,當訪問的行程快要結束的時候,他們得到消息說索菲的病情惡化瞭。他們迴到匈牙利首都僅僅幾個小時以後,剛剛過瞭兩歲生日的“寶寶”就夭亡瞭。
茜茜始終沒有對索菲的死完全釋懷。這之後過瞭一年多,即1858年8月21日,她完成瞭哈布斯堡傢族的使命,生下瞭一個兒子,他們盼望已久的繼承人。弗蘭西看到兒子的時候,流下瞭眼淚。他形容兒子“不漂亮,但是體格好,非常健壯”。他給兒子起的名字是魯道夫·弗蘭茨·卡爾·約瑟夫(Rudof Franz Carl Joseph),魯道夫的名字強調瞭哈布斯堡傢族的曆史淵源。為慶祝他的誕生創作瞭一幅彩色版畫,畫麵上的嬰兒脖子上圍著金羊毛騎士項飾,被放在一個搖籃裏。搖籃吊在一根隻能用“超巨型”來形容的柱子上,上方是一幅第一個魯道夫的畫像,他那幸福的父母上方是飛翔的天使。他的特殊地位還以另一種形式體現齣來。弗蘭茨·約瑟夫賜予他“皇儲”的稱號,以區彆於其他的皇子,代錶他是神聖羅馬帝國皇帝的長子,有可能成為羅馬人民的國王。但是到魯道夫過兩歲生日的時候,他父母的關係卻幾乎破裂。1860年11月,茜茜因為健康原因執意要去馬德拉旅行並在那裏長住。她的禦醫看不齣她有什麼毛病,但對外稱她感染瞭結核。維多利亞女王派瞭一艘遊艇給她使用。她在馬德拉度過瞭那個鼕天,後於1861年5月月末迴到瞭維也納。過瞭一個月多一點,弗朗茨·約瑟夫就又要跟她道彆瞭,因為她要動身去希臘科孚島。10月,弗蘭茨·約瑟夫到她在地中海的度假地去看她並答應她,可以等她身體好一些再迴到他身邊。1862年8月,她在他還有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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