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表于2024-11-24
惜彆 pdf epub mobi txt 電子書 下載 2024
《惜彆》是止庵在母親故世三年後,經曆涓滴沉澱,凝練而成的生死體悟。
全書共有六部分,以母親的離去為起點,片斷式地嚮迴追溯。母親生前的日記和書信,與作者的迴憶和思考兩相交替,形成兩種對立卻彼此依存的書寫狀態。母親留下的手澤,充滿親人相處時的溫暖細節:常做的那道紅菜湯,與“我”一起看過的電影,病重時吃下的那枚小布丁……這些事情平凡微小,卻感人至深,是生之存在的切實印記。
由此,止庵在眾多生死論說中上下求索,呈現齣從死看生的獨特角度:死是一個人的終局,令故去者成為一種“曾經存在”;死也是眾人的終局,令所有生者成為中途正在逝去的“在死者”。作如是觀,我們可以獲得另外一種眼光,由他及己,重新思索我們每個人都要麵對的生死大問。
止庵,隨筆、傳記作傢,齣版有《周作人傳》、《樗下讀莊》、《神奇的現實》等二十餘種著作。做過醫生,當過齣版社副總編輯,如今是自由恬淡的筆耕者、讀書人。
《莊子·德充符》中有雲“人莫鑒於流水而鑒於止水,惟止能止眾止”,止庵之名便源於此。“‘止’是時時告誡自己要清醒,不囂張,悠著點;‘庵’是我想象中讀書的所在之處——荒涼裏那麼一個小草棚子而已。”
止庵行文清淡如茶,無喧嘩矯飾,落實細節處見其幽微,情感留白處恰當自然,耐人尋味,卻不故作高深。止庵的書寫帶我們重觀文字的乾淨麵貌,它立意在尋常日子裏,但並不睏囿於此,而是直擊人心深處的感喟和追問。
一嚮喜歡止庵的文字,他能夠用節製的方式寫齣洶湧的情感。這是一個人的“惜彆”,卻會喚起每一個人的“惜彆”,這是人生繞不過去的刻骨銘心的經曆。
——揚之水(學者)
這是我近來很期待的書。我沒寫過專門的書談父母,止庵寫瞭。讀這本書時,天正在下雨,我讀著,就像在彆人的大黑傘下避瞭雨。
——史航(知名編劇)
母親去世,止庵以此書談死,談生,談存在與不存在。悼亡故可惜生。
——馬傢輝(香港作傢)
這是一部根本之書,關於生死的透徹之書,簡直遍巡瞭生命的所有角落,我讀後仿佛填補瞭生命的某種空白。
——林白(女性作傢)
這本書讓我感到非常溫暖,從前我看死亡隻是一件孤獨的事情,但《惜彆》讓我看到瞭陪伴。
——周嘉寜(青年作傢)
接連幾天讀完《惜彆》,內心從起伏到平靜,從傷感到溫暖,書中細節靜水深流般衝刷著情感,明白瞭聽到的有關這本書的稱贊都毫不誇張。
——丁楊(《中華讀書報》資深記者)
第一部分 存在與不存在
第二部分 曾經存在
第三部分 在死者
第四部分 不存在之後的存在(附 記夢)
第五部分 嚮死而生
第六部分 留影
漢語有個新詞叫“地標”:“指某地方具有獨特地理特色的建築物或自然物,遊客或其他一般人可以據此認齣自己身在何方,有類似北鬥星的作用,例如摩天大樓、教堂、寺廟、雕像、燈塔、橋梁等。”
也許可以說,還有一種屬於個人的“記憶地標”或“情感地標”。
我發現,與母親相關、與她和我那一段共同經曆相關的這種“地標”,已經陸續不復存在。它們甚至先於母親的不存在而不存在瞭。
我想起崔護的《題都城南莊》:“去年今日此門中,人麵桃花相映紅。人麵隻今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所說的正是這種記憶或情感地標。這裏“此門”以及“桃花”、“春風”,都相對恒定不變,都是維係對“人麵”的迴憶的證物。
曹丕《與朝歌令吳質書》:“節同時異,物是人非,我勞如何。”李清照《武陵春》:“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語淚先流。”盡管惆悵乃至悲傷,情感上畢竟有所依托。
然而如今“人”固已“非”,連“物”都不再“是”瞭。
說得誇張一點就是,母親雖然離開並不很久,但我感覺她曾經所屬的那個世界已經分崩離析瞭。
有天傍晚我去小區門外的華潤超市,發現貨架空瞭不少,顧客也寥寥無幾。又過瞭不到一個月,便見捲簾門緊鎖,連牌子都摘下來瞭。這是母親晚年去的次數最多、也是與她的生活關係最大的一個地方。超市就在母親住處的馬路對麵,有時晚上她站在窗前,見超市燈還亮著,便說,啊,華潤還沒關門呢。她有那裏的積分卡,每年都能換一點東西。
又一日,我去附近的另一傢商場凱德MALL,原來這兒叫嘉茂購物中心,發現母親和我一度常來吃飯的四樓大食代美食廣場,已經改成電玩城瞭。母親曾給姐姐寫信說:
“中鞦節那天晚上我和方方去華聯四樓,叫‘大食代’,那裏一櫃颱、一櫃颱什麼吃的都有,風味小吃和正餐都有。方方叫的蝦肉雲吞(還真不錯),我叫的日式牛肉飯,盤中有沙拉,有豆製品,有米飯,有煎的牛肉片,當然我吃不瞭,方方再吃點,化瞭四十元。是要買卡(五十元,一百元),拿卡到各攤去劃,然後給張小票,吃完可去退錢,也可保留錢卡,下次消費。”
我再去一樓的麵包新語,那裏也被一傢蘋果手機經銷店所取代。母親在傢的最後幾個月,我常在這兒為她買名叫“傢鄉香腸”和“腸仔捲”的夾香腸的麵包。那時她已很難進食,但在每晚睡覺之前,我還是要她堅持吃一兩口。
像這樣的事情,好像一樁接一樁似的。
其實母親生前對此已有親身體驗瞭。她曾在日記裏描述過我傢附近宏泰市場的“末日”,那是她常去買菜的地方:
“快到宏泰的街上,就有想不到的熱鬧情景:街邊都擺滿瞭好幾層的攤子,買菜的人也多,還有一輛接一輛的汽車、摩托車來迴擁擠著,今天是星期五,為什麼會這樣熱鬧,攤子上的貨都掛著‘甩賣三天’。阿姨好不容易把我推進市場,發現基本上都空瞭,原來要拆瞭。先買瞭兩瓶麻醬,好多人在買,說是賤賣。一切都亂瞭。又把我推齣街上,簡直無法通行。買瞭小油菜、菜花、扁豆、獼猴桃,還多要瞭錢。阿姨都慌瞭,場麵那樣混亂,我也沒看清,總之好不容易逃瞭齣來。唉,賣菜的市場又要拆瞭,房地産老闆又要在那裏蓋房子瞭,菜販如何去處,那就無人知道瞭。真是一件接一件生活上不如意的事接踵而來。以後隻能到超市去買瞭,蘆筍也沒見著,幸好還有的吃。”
母親去世後,我還特地來這裏探訪,結果一點痕跡都沒有瞭。
在崔護那首詩中,“桃花”、“春風”本是尋常得見,“此門”或有特彆之處,但詩人亦未予描寫。詩中所呈現的,實際上是個平凡極瞭的場景。唯其如此,纔體現齣詩人的獨特感受—或許可以藉用相傳為劉禹锡所作的“司空見慣渾閑事,斷盡江南刺史腸”來形容。記憶地標或情感地標,正是這樣的罷。
對我來說,記憶之中最與母親相關的,無非是華潤超市這種並無特色的地方,還有她常去的東四環南路的燕莎奧特萊斯、四元橋的宜傢傢居和我傢附近的沃爾瑪,—這裏標舉齣地名,大概正與崔護筆下的“此”字相當。
記得有一次去奧特萊斯,彼此走散瞭,但母親很快就找到我,她說推理小說讀得多瞭,稍加分析就知道我會去哪兒瞭。母親去世前四個月,到小區的衛生服務站輸白蛋白。末瞭一次輸完後,她要阿姨推著她去沃爾瑪逛逛。是個陰天,待到她們齣來,果然下雨瞭。阿姨用雨披包裹著她,纔沒淋著。幾天後母親就去住院,再沒迴來。這是她一生中自己去的最後一個地方。我對友人馬傢輝講起這事,他感嘆道,真是熱愛生活的人哪。母親從前的日記寫道:
“去瞭沃爾瑪,進超市,先看花,真有好多花草,很吸引人。我現在屋裏花已太多,以後若沒人送花來瞭,我再買不遲。小金魚也好看。買瞭牛奶、點心、香蕉、小油菜、凍柴雞、雞小胸、雞翅根、花肥等,滿載而歸。”
“下午阿姨來後,就讓她推我去沃爾瑪。這兩天暖和,下午齣外特彆舒適,院內南門外,隻有幾天,又開瞭幾片紅色的花(不知名),矮樹上紅似小喇叭的花,密密麻麻,真好看。在沃爾瑪買瞭兩盒三元牛奶(僅有的),結果奶酪忘買瞭,買瞭排骨、水果、蔬菜、豆製品迴來。”
她最後一次來這兒,情景也許差不多罷。現在我去這些地方,當初她在哪個貨架前停留,買瞭什麼,簡直曆曆在目。雖然買的都是普通傢用物品;而所能喚起的關於她的迴憶,大多也不成片段。往往隻感受到一種氛圍,母親曾置身其中;這幾乎說得上是因母親而生的氛圍仍然存在,她卻被永遠排除在外瞭。
有的地方,母親平生從未到過。譬如後來我去日本,在新宮的丹鶴城公園逢著櫻花“滿開”。有人寫文章以“轟轟烈烈”一語形容櫻花開放,我倒覺得它開也是端莊的,落也是嫻靜的。不少傢庭或夥伴,聚在櫻樹下野餐。都坐在塑料布上,穿著尋常衣服,脫瞭鞋放在背後。吃的是刺身、壽司、便當,甚至麥當勞食品,還有燒烤;喝的是啤酒、汽水,偶有清酒。這叫“花見”。看見這般情景,我忽然想起母親,不禁黯然神傷。
最能將已經去世的母親與此時當下聯係在一起的,就是這種日常生活的氛圍。她曾經享有的,或者她永遠錯過的。簡單,平凡,然而強烈,持久。這種氛圍比比皆是,母親去世後我纔真正留意,於是就更多引起關於她的迴憶。
周作人翻譯過一篇加太浩二所作《母親的味道》,文中寫道:作者有一次陪母親到一傢小餐館歇息,“我問她吃些什麼,她說道:‘什麼叫做卡耳庇斯的,我想喝一迴看。這名字我是知道的,卻是沒有喝過卡耳庇斯這東西。’我於是叫瞭一杯熱的卡耳庇斯和咖啡。母親一口一口的很珍重的喝著,並且喜歡的說:‘這樣好吃的東西我是第一次喝著。過歲時,再給我喝一迴吧’……就在那年的鞦天,有肺結核的母親因為結核菌侵犯瞭喉頭,什麼也不能吃而死瞭。”(譯注:“卡耳庇斯”即酸牛奶加鉀,乃取鉀與乳酸性飲料二字拼閤而成。)
作者說:“廣告宣傳上有一句話,‘卡耳庇斯’是初戀的味道,我卻說是母親的味道。”
……
送貨及時,包裝無破損,很滿意!
評分包裝不錯,應該是正版,年前囤貨的
評分精緻的書本,非常喜歡這個封麵,有凹凸有型,紙張質量非常好
評分前麵都很新,但最後圖片部分似乎有腳印,有點髒⊙﹏⊙
評分書很好,買給弟弟的,希望他能考上一個鍾意的大學讀研究生。
評分好書,值得一讀
評分還沒翻。看介紹買入覺得可能感興趣值得讀一讀慢慢看吧。
評分對京東的服務很不滿意。
評分感覺還不錯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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