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輯推薦
塔裏剋·阿裏代錶作,帶我們進入一個特權與貧窮的兩極分化的世界,看到美洲大陸的再次覺醒。
內容簡介
自1998年以來,委內瑞拉的玻利瓦爾革命,讓世人注意到瞭烏戈·查韋斯,認為他是新自由主義共識和美國外交政策的巨大的挑戰者。查韋斯激進的社會民主改革贏得瞭世界各地窮人的贊同,但也引發瞭委內瑞拉精英階層和西方政府的強烈的敵意。
塔裏剋·阿裏根據他在委內瑞拉的親身經曆,以及與查韋斯的幾次會麵,描述瞭查韋斯的觀點是如何獲得拉丁美洲民眾的支持,並驗證瞭針對查韋斯政府的敵意。
阿裏在書中論述瞭前古巴領導人菲德爾·卡斯特羅對查韋斯和玻利維亞總統埃沃·莫拉萊斯産生的巨大影響。《加勒比海盜:希望的軸心》一書讓我們看到瞭一個特權與貧窮的兩極分化的世界,看到瞭美洲大陸的再次覺醒。
作者簡介
塔裏剋·阿裏(Tariq Ali,1943- ),英籍巴基斯坦裔作傢、製片人。著有關於世界曆史和政治的二十餘本著作及七部小說。主要作品包括《與愛德華·薩義德談話錄》《1968年:反叛的年代》《論曆史:塔裏剋·阿裏與奧利佛·斯通談話錄》等。現居倫敦。
精彩書評
塔裏剋·阿裏是國際評論界的約翰尼·德普,他駕駛這艘小舟,駛過西班牙美洲的水域和加勒比海……嚮“華盛頓共識”這艘超級大船發起瞭進攻……
——英國《觀察傢》雜誌
文筆生動,耐讀好書。
——《倫敦書評》
精彩書摘
第一章
誤導的年代
如果邪惡以正義和權威的聲音說話,
如果邪惡以仁慈和有理的聲音說話,
如果邪惡以適度和經驗的聲音說話,
來幫助我們避免痛苦。
如果我們真的絕望,
讓我們看到我們是在鋌而走險。
如果我們真的遭遇痛苦,
讓我們看到我們確實陷入瞭痛苦。
如果我們因為恐懼而畏縮,
讓我們知道那是因為絕望、痛苦和恐懼。
所以我們不能鬍思亂想,
我們已經有瞭新的啓示,
已經找到瞭進齣的大道,
僅此就已經改變瞭我們。
奧地利詩人艾利希·傅立特《夜之禱告》
(PrayeratNight)(一九七八年)
是什麼決定和影響瞭我們的意識、我們的思維和我們的行為?是時代的精神嗎?這應該怎麼來進行界定?本作者認為,答案是在一個反革命當權的國傢及其聯盟的特定社會結構內,人們所經曆的日常生活的壓力和過程。那又該如何解釋標誌著二十世紀結束時的大規模轉軌?大批大批的政治傢、學者、知識分子、作傢和記者,全都集體接納瞭華盛頓共識(WashingtonConsensus),更不用說那些搭便車的野心傢瞭。憑藉敏感的本能,他們明白,政治文化生活的決定趨勢是隨大流。於是他們隱藏瞭所有的想法,搖身一變錶示附和。這一切産生瞭其自己的心理和語言。支撐全球新秩序(NewOrder)的柱子幾乎被看作是神聖的製度,其權威來源於自身存在的這一事實:全球公司是有益的,因為它是一個全球公司,它之所以是一個全球公司,是因為有益的。現實中,這個邏輯就是北約(NATO)的東擴和美國設在一百二十一個國傢的軍事基地。
廣義上說,所有非資本主義國傢的危機和垮颱,加上美國與共産黨陣營(一九一七年至一九九一年)的冷戰和熱戰的結束,對許多當時依然贊同左翼的人士産生瞭深遠的影響。即使是那些對蘇聯模式的社會主義已經不抱什麼幻想的人,也因為蘇聯的解體而受到瞭強烈的震動。就像是十八世紀法國封建王朝復闢之後,很少有人會公開宣稱“我是一七九四年的人”——司湯達是一個典型的例外人物,他認為國王路易十六遭處決的那一年是新生的法蘭西共和國的關鍵時刻——所以對許多歐洲人來說,一九九一年之後再也不可能說“不管怎麼樣,我依然是一九一七年的人”。後者還會很快導緻有些人得齣其他的結論:“我決不可能成為美國羅斯福新政的婦女”,或者“我一直認為,英國工黨政府一九四五年對礦山和鐵路實施國有化是錯誤的決策”,或者“法國人對國傢的癡迷是從維希那裏接管政權”,或者“左翼在西班牙和希臘內戰中失利或許並不是一件壞事”,如此等等。
與歐洲、澳大利亞和美國形成對比的是,南美洲的懺悔者數量更少。許多政治活動傢和知識分子拒絕反對古巴革命。而且甚至那些尖銳批評卡斯特羅的人士,也不贊成對他實施暗殺。當然,也有一些例外的著名人士,其中有卡洛斯·富恩特斯和馬裏奧·巴爾加斯·略薩。但這些人並不能代錶在西方學術界和在全球新聞界服務的大多數拉丁美洲人。他們“成熟”瞭,淪落瞭,或者直截瞭當地說,齣賣瞭靈魂。如果不再學習,就不能獲得認可。
在西方,資本主義的勝利似乎是絕對的。華盛頓共識成瞭霸權主義。新秩序的兩個主要理念是:一、從現在起到地球爆炸,資本主義的新模式是組織人類活動的“唯一”方法;二、西方打著自己所謂的“人權”標準旗號,粗暴侵犯主權國傢。這些理念,以及據此製定的內外政策,在過去的二十年間像傳染病般地散播開來。幻想被齣賣,希望遭丟棄,導緻瞭對過去的痛苦迴憶,增強瞭個人的野心,把個人淩駕於集體之上。識時務者發達瞭。
第一個理念的結果,是一個空心的民主製度,是政黨體係的持續衰退。這在西方更為明顯,在印度、巴西和南非也有。政治區彆耗盡之後,黨派成瞭空殼,原來旨在幫助政治精英的機製,轉而去追求權力和財富。黨員數量越來越少,但在一些職業人員和政治地位相等的廣告工作人員的操持下,仍有一個微小的基層網絡在運行。上世紀,赫伯特·馬爾庫塞受到瞭廣泛的嘲笑,因為他預計現代資本主義的這種趨勢,正在開創一種消費主義的文化,人類也在由此而大量繁殖,這將不可避免地導緻一個冷漠和分化的社會。共産黨國傢的崩潰,加速瞭這個過程。
……
前言/序言
本書是近年來多次拉丁美洲之行的結果。在過去的六年間,我去瞭委內瑞拉和巴西幾次,親眼目睹瞭阿根廷經濟的瓦解,還在二○○五年首次訪問瞭古巴。通過這些走訪,我深信拉美是有希望的。在新自由資本主義( neo-liberal capitalism )體製下,南美洲掀起瞭一場社會民主運動,對各國的政治産生瞭影響。這與其他地區( 包括美國 )的宗教復興運動相比較,是令人寬慰的。
科林·羅賓遜鼓勵我撰寫本書。我在倫敦、美國、巴西、阿根廷、古巴和委內瑞拉的朋友——麥剋斯·阿爾維萊斯、阿蒂略·波隆、羅莎·埃利紮爾德、福雷斯特·希爾頓、黛博拉·詹姆斯、亞曆剋斯·梅因和埃米爾·薩德爾——也以各種方式給瞭我支持和幫助。
這裏,我要特彆感謝理查德·戈特——自一九六六年起我們就是同誌加朋友瞭——他的經典著作《 拉丁美洲的遊擊戰運動 》( Guerrilla Movements in Latin America ),以及他定期離開南美去他擔任編輯的《衛報》( Guardian )和企鵝拉美圖書館( Penguin Latin America Library )的工作,幫助教育瞭整整一代人。他最近齣版的關於委內瑞拉和古巴的圖書,也延續瞭那種傳統。假如他也把自己齣賣給瞭新秩序( New Order ),那就有點纍瞭。但他依然是一位海盜。
馬爾庫斯·雷迪剋的《 各國歹徒》( Villains of All Nations )一書,為海盜進行瞭極力辯解,這也是令人鼓舞的。他引用英國作傢查爾斯·約翰遜船長一七二四年寫的一本書,把海盜描寫為“航海的英雄、暴君和貪官的剋星,以及自由和勇敢的吹號手”。人們可以對此進行無休止的爭論,但我還是希望,“我們都是海盜”能夠成為全球正義運動的常規聲音。
感謝《 左頁》( Verso )倫敦總部的湯姆·佩恩、賈爾斯·奧布賴恩和塞貝斯蒂安·巴炯,他們提齣瞭編輯方麵的寶貴意見,還有《 新左翼評論》( New Left Review )的新老同事佩裏·安德森、羅賓·布萊剋本、麥剋·戴維斯、雅各布·斯蒂文斯、蘇珊·沃特金斯和托尼·伍德,無論事關重要與否,他們都給予瞭一如既往的支持。
在這樣的一本書裏,我應該強調說明,我的觀點是容易引起爭論的,但上述任何人都無須為此承擔責任。一切責任,都由我獨自承擔。多年前,英國保守的政治哲學傢邁剋爾·奧剋肖特,把政治說成是“一場會話,而不是爭論”。但我們有些具有不同政治傳統的人則很難接受這樣的觀點——而本書肯定會是一場爭論。
塔裏剋·阿裏
二○○六年七月
加勒比海盜:希望的軸心 下載 mobi epub pdf txt 電子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