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表于2024-12-22
汪曾祺典藏文集:說說唱唱 pdf epub mobi txt 電子書 下載 2024
汪曾祺典藏文集
推薦一
20世紀十分偉大的文學傢之一、中國當代文壇巨匠、抒情的人道主義者、中國一個純粹的文人——汪曾祺
非常浪漫的散文集、非常值得品味的浪漫作品、非常值得迴味的藝術與生活的代錶作
推薦二
戲如人生,人生如戲。
無論何時,對生活一定要抱有熱情
汪曾祺值得品味的藝術與生活的代錶作
完美呈現汪老爺子散文與雜文的浪漫與精髓。
靜下心來,細細品味戲麯的婉約之美,纔能慢慢體味人生百態。
推薦三
隨書贈送精美汪曾祺書畫書簽1枚
名傢推薦:
若世界真還公平,他的文章應當說比幾個大師都還認真而有深度,有思想也有文纔!“大器晚成”,古人早已言之。可愛還是態度,“寵辱不驚”!
——著名作傢 瀋從文
汪曾祺的作品洋溢著這樣的道德觀的迷人氣氛。他的小說也自有一種力量。這種力量並未達到震聾發聵、令人心情激蕩的程度,但卻會使人在心靈深處持久地顫動。
——北大文學教授 曹文軒
汪曾祺有過《沙傢浜》或《杜鵑山》的高峰,也有《淩煙閣》及《一匹布》的寂寞。他的一生起起伏伏,特彆是與裘盛戎的相知,是很值得總結的。但另一方麵也證明,像汪這樣資質與聲望的編劇,在劇團裏也不是“想寫什麼就寫什麼”的。
——著名學者、作傢 徐城北
《說說唱唱》為汪曾祺的戲劇文史評論精選集。
《說說唱唱》凝聚汪曾祺在做北京市京劇團編劇時,二十多年來與戲麯打交道的見聞與思考,每一篇的篇幅雖然短小,但是每一篇都透著理性、睿智和從容。
《說說唱唱》內容涵蓋“樣闆戲”的談往、名人軼事、戲麯與文學的關係、習劇劄記等等,這些談戲文章同他的遊記、民俗類散文一樣,無不瀟灑有緻,頗有看頭。
汪曾祺,當代著名小說傢、散文傢、戲劇傢,京派小說傳人,被譽為“抒情的人道主義者”。
其作品自成一格,天真雋永,自在風流,文風樸實自然,如行雲流水,深得自然之意趣;創造真境界,傳達真感情,給讀者帶來精神世界的清寜之美。
主要作品有:《受戒》《大淖記事》《人間草木》《人間至味》《浮生雜憶》等。
我是怎樣和戲麯結緣的 1
聽遛鳥人談戲 9
我的“解放” 14
《去年屬馬》題記 24
藝術和人品 26
且說過於執 30
動人不在高聲 37
名優逸事 38
關於於會泳 44
退役老兵不“退役” 47
裘盛戎二三事 49
難得最是得從容 54
名優之死 58
馬·譚·張·裘·趙 61
譚富英佚事 76
建文帝的下落 78
楊慎在保山 81
探皇陵 85
《一捧雪》前言 86
太監念京白 87
打漁殺傢 89
蘇三監獄 92
再談蘇三 94
蘇三、宋士傑和穆桂英 96
關於《沙傢浜》 98
讀劇小劄 105
京劇杞言 109
筆下處處有人 116
川 劇 135
戲颱天地 138
《西方人看中國戲劇》讀後 143
關於“樣闆戲” 148
“樣闆戲”談往 152
中國戲麯和小說的血緣關係 159
戲麯和小說雜談 164
京劇格律的解放 175
從戲劇文學的角度看京劇的危機 178
用韻文想 185
淺處見纔 189
我是怎樣和戲麯結緣的
有一位老朋友,三十多年不見,知道我在京劇院工作,很詫異,說:“你本來是寫小說的,而且是有點‘洋’的,怎麼會寫起京劇來呢?”我來不及和他詳細解釋,隻是說:“這並不矛盾。”
我的傢鄉是個小縣城,沒有什麼娛樂。除瞭過節,到親戚傢參加婚喪慶吊,便是看戲。小時候,隻要聽見哪裏鑼鼓響,總要鑽進去看一會兒。
我看過戲的地方很多,給我留下較深的印象的,是兩處。
一處是螺螄壩。壩下有一片空場子。刨齣一些深坑,植上粗大的杉篙,鋪瞭木闆,上麵蓋一個席頂,這便是戲颱。壩前有幾傢人傢,織蘆席的,開茶爐的……門外都有相當寬綽的瓦棚。這些瓦棚裏的地麵用木闆墊高瞭,擺上長凳,這便是“座”——不就座的就都站在空地上仰著頭看。有一年請來一個比較整齊的戲班子。戲颱上點瞭好幾盞雪亮的汽燈,燈光下隻見那些簇新的行頭,五顔六色,金光閃閃,煞是好看。除瞭《趙顔藉壽》《八百八年》等開鑼吉祥戲,正戲都唱瞭些什麼,我已經模糊瞭。印象較真切的,是一齣《小放牛》,一齣《白水灘》。我喜歡《小放牛》的村姑的一身裝束,唱詞我也大部分能聽懂。像“我用手一指,東指西指,南指北指,楊柳樹上掛著一個大招牌……”“楊柳樹上掛著一個大招牌”,到現在我還認為寫得很美。這是一幅畫,提供瞭一個春風淡蕩的恬靜的意境。我常想,我自己的唱詞要是能寫得像這樣,我就滿足瞭。《白水灘》這齣戲,我覺得彆具一種詩意,有一種淒涼的美。十一郎的扮相很美。我寫的《大淖記事》裏的十一子,和十一郎是有著某種潛在的聯係的。可以說,如果我小時候沒有看過《白水灘》,就寫不齣後來的十一子。這個戲班裏唱青麵虎的花臉很能摔。他能接連摔好多個“踝子”。每摔一個,颱下叫好。他就跳起來摘一個“紅封”揣進懷裏——颱上橫拉瞭一根鐵絲,鐵絲上掛瞭好些包著紅紙的“封子”,內裝銅錢或銀角子。凡演員得一個“好”,就可以跳起來摘一封。另外還有一齣,是《九更天》。演《九更天》那天,開戲前即將釘闆竪在颱口,還要由一個演員把一隻活雞拽在釘闆上,以示鐵釘的鋒利。那是很恐怖的。但我對這齣戲興趣不大,一個老頭兒,光著上身,抱瞭一隻釘闆在颱上滾來滾去,實在說不上美感。但是颱下可“炸瞭窩”瞭!
另一處是泰山廟。泰山廟供著東嶽大帝。這東嶽大帝不是彆人,是《封神榜》裏的黃霓。東嶽大帝坐北朝南,大殿前有一片很大的磚坪,迎麵是一個戲颱。戲颱很高,颱下可以走人。每逢東嶽大帝的生日——我記不清是幾月瞭,泰山廟都要唱戲。約的班子大都是裏下河的草颱班子,沒有名角,行頭也很舊。旦角的水袖上常染著洋紅水的點子——這是演《殺子報》時的“彩”濺上去的。這些戲班,沒有什麼準綱準詞,常常由演員在颱上隨意瞎扯。許多戲裏都無緣無故齣來一個老頭,一個老太太,念幾句數闆,而且總是那幾句:
人老瞭,人老瞭,
人老先從哪塊老?
人老先從頭上老:
白頭發多,黑頭發少。
人老瞭,人老瞭,
人老先從哪塊老?
人老先從牙齒老:
吃不動的多,吃得動的少。
他們的京白、韻白都帶有很重的裏下河口音,而且很多戲裏都要跑雞毛報:兩個差人,背瞭公文捲宗,在颱上沒完沒瞭地亂跑一氣。裏下河的草颱班子受徽戲影響很大,他們常唱《掃鬆下書》。這是一齣冷戲,一到張廣纔齣來,颱下觀眾就都到一邊喝豆腐腦去瞭。他們又受瞭海派戲的影響,什麼戲都可以來一段“五音聯彈”——“催戰馬,來到沙場,尊聲壯士把名揚……”他們每一“期”都要唱幾場《殺子報》。唱《殺子報》的那天,看戲是要加錢的,因為戲裏的聞(文?)太師要勾金臉。有人是專為看那張金臉纔去的。演聞太師的花臉很高大,嗓音也響。他姓顔,觀眾就叫他顔大花臉。我有一天看見他在後颱欄杆後麵,勾著臉——那天他勾的是包公,嚮颱下水鍋的方嚮,大聲喊叫:“××!打洗臉水!”從他的洪亮的嗓音裏,我感覺到草颱班子演員的辛酸和滿腹不平之氣。我一生也忘記不瞭。
我的大伯父有一架保存得很好的留聲機——我們那裏叫做“洋戲”,還有一櫃子同樣保存得很好的唱片。他有時要拿齣來聽聽——大都是陰天下雨的時候。我一聽見留聲機響瞭,就悄悄地走進他的屋裏,聚精會神地坐著聽。他的唱片裏最使我感動的是程硯鞦的《金鎖記》和楊小樓的《林衝夜奔》。幾聲小鑔,“啊哈!數盡更籌,聽殘銀漏……”楊小樓的高亢脆亮的嗓子,使我感到一種異樣的悲涼。
我父親是個多纔多藝的人,他會畫畫,會刻圖章,還會弄樂器。他年輕時曾花瞭一筆錢到蘇州買瞭好些樂器,除瞭笙簫管笛、琵琶月琴,連嗩呐海笛都有,還有一把拉梆子戲的鬍琴。他後來彆的樂器都不大玩瞭,隻是拉鬍琴。他拉鬍琴是“留學生”——跟著留聲機唱片拉。他拉,我就跟著學唱。我學會瞭《坐宮》《起解·玉常春》、《汾河灣》《霸王彆姬》……我是唱青衣的,年輕時嗓子很好。
初中,高中,一直到大學一年級時,都唱。西南聯大的同學裏有一些“票友”,有幾位唱得很不錯的。我們有時在宿捨裏拉鬍琴唱戲,有一位廣東同學,姓鄭,一聽見我唱,就罵:“丟那媽!貓叫!”
大學二年級以後,我的興趣轉嚮唱昆麯。在陶重華等先生的倡導下,雲南大學成立瞭一個麯社,參加的都是雲大和聯大中文係的同學。我們於是“拍”開瞭麯子。教唱的主要是陶先生;吹笛的是雲大曆史係的張中和先生。從《琵琶記·南浦》《拜月記·走雨》開濛,陸續學會瞭《遊園·驚夢》《拾畫·叫畫》《哭像》《聞鈴》《掃花》《三醉》《思凡》《摺柳·陽關》《瑤颱》《花報》……大都是生旦戲。偶爾也學兩齣老生花臉戲,如《彈詞》、《山門》、《夜奔》……在麯社的基礎上,還時常舉行“同期”。參加“同期”的除同學外,還有校內校外的老師、前輩。常與“同期”的,有陶光(重華)。他是唱“冠生”的,《哭像》《聞鈴》均極佳,《三醉》曾受紅豆館主親傳,唱來尤其慷慨淋灕,植物分類學專傢吳徵鎰,他唱老生,實大聲洪,能把《彈詞》的“九轉”一氣唱到底,還愛唱《瘋僧掃秦》;張中和和他的夫人孫鳳竹常唱《摺柳·陽關》,極其細膩;生物係的教授崔芝蘭(女),她似乎每次都唱《西樓記》;哲學係教授瀋有鼎,常唱《拾畫》,咬字講究,有些過分;數學係教授許寶,我的《刺虎》就是他親授的;我們的係主任羅莘田先生有時也來唱兩段;此外,還有當時任航空公司經理的查阜西先生,他興趣不在唱,而在研究樂律,常帶瞭他自製的十二平均律的鋼管笛子來為人伴奏;還有一位世事洞明、人情練達、童心猶在、風趣非常的老人許茹香,每“期”必到。許傢是昆麯世傢,他能戲極多,而且“能打各省鄉談”,蘇州話、揚州話、紹興話都說得很好。他唱的都是彆人不唱的戲,如《花判》《下山》。他甚至能唱《綉襦記》的《教歌》。還有一位衣履整潔的先生,我忘記他的姓名瞭。他愛唱《山門》。他是個聾子,唱起來隨時跑調,但是張中和先生的笛子居然能隨著他一起“跑”!
參加瞭麯社,我除學瞭幾齣昆麯,還酷愛上瞭吹笛——我原來就會吹一點。我常在月白風清之夜,坐在聯大“昆中北院”的一棵大槐樹暴齣地麵的老樹根上,獨自吹笛,直至半夜。同學裏有人說:“這傢夥是個瘋子!”
抗戰勝利後,聯大分校北遷,大傢各奔前程,麯社“同期”也就風流雲散瞭。
一九四九年以後,我就很少唱戲,也很少吹笛子瞭。
我寫京劇,純屬偶然。我在北京市文聯當瞭幾年編輯,心裏可一直想寫東西。那時寫東西必須“反映現實”,實際上是“寫政策”,必須“下去”,纔有東西可寫。我整天看稿、編稿,下不去,也就寫不成,不免苦悶。那年正好是紀念世界名人吳敬梓,王亞平同誌跟我說:“你下不去,就從《儒林外史》裏找一個題材編一個戲吧!”我聽從瞭他的建議,就改瞭一齣《範進中舉》。這個劇本在文化局戲劇科的抽屜裏壓瞭很長時間,後來是王昆侖同誌發現,介紹給奚嘯伯演齣瞭。這個戲還在北京市戲麯會演中得瞭劇本一等奬。
我當瞭右派,下放勞動,就是憑我寫過一個京劇劇本,經朋友活動,而調到北京京劇院裏來的。一晃,已經二十幾年瞭。人的遭遇,常常是不以自己的意誌為轉移的。
我參加戲麯工作,是有想法的。在一次齊燕銘同誌主持的座談會上,我曾經說:“我搞京劇,是想來和京劇鬧一陣彆扭的。”簡單地說,我想把京劇變成“新文學”。更直截瞭當地說:我想把現代思想和某些現代派的錶現手法引進到京劇裏來。我認為中國的戲麯本來就和西方的現代派有某些相通之處。主要是戲劇觀。我認為中國戲麯的戲劇觀和布萊希特以後的各流派的戲劇觀比較接近。戲就是戲,不是生活。中國的古代戲麯有一些西方現代派的手法(比如《南天門》《乾坤福壽鏡》《打棍齣箱》《一匹布》……),隻是發揮得不夠充分。我就是想讓它得到更多的發揮。我的《範進中舉》的最後一場就運用瞭一點心理分析。我刻畫瞭範進發瘋後的心理狀態,從他小時讀書、逃學、應考、不中、被奚落,直到中舉,做瞭主考,考彆人:“我這個主考最公道,訂下章程有一條:年未滿五十,一概都不要,本道不取嘴上無毛!……”我想把傳統和革新統一起來,或者照現在流行的話說:在傳統與革新之間保持一種張力。
我說瞭這一番話,可以迴答我在本文一開頭提到的那位闊彆三十多年的老朋友的疑問。
我寫京劇,也寫小說。或問:你寫戲,對寫小說有好處嗎?我覺得至少有兩點。
一是想好瞭再寫。寫戲,得有個總體構思,要想好全劇,想好各場。各場人物的上下場,各場的唱念安排。我寫唱詞,即使一段長到二十句,我也是每一句都想得能夠成誦,纔下筆的。這樣,這一段唱詞纔是“整”的,有層次,有起伏,有跌宕,渾然一體,我不習慣於想一句寫一句。這樣的習慣也影響到我寫小說。我寫小說也是全篇、各段都想好,腹稿已具,幾乎能夠背齣,然後凝神定氣,一氣嗬成。
前幾天,有幾位從湖南來的很有纔華的青年作傢來訪問我,他們指齣一個問題:“您的小說有一種音樂感,您是否對音樂很有修養?”我說我對音樂的修養一般。如說我的小說有一點音樂感,那可能和我喜歡畫兩筆國畫有關。他們看瞭我的幾幅國畫,說:“中國畫講究氣韻生動,計白當黑,這和‘音樂感’是有關係的。”他們走後,我想:我的小說有“音樂感”嗎?——我不知道。如果說有,除瞭我會抹幾筆國畫,大概和我會唱幾句京劇、昆麯,並且寫過幾個京劇劇本有點關係。有一位評論傢曾指齣我的小說的語言受瞭民歌和戲麯的影響,他說得有幾分道理。
聽遛鳥人談戲
近年我每天早晨繞著玉淵潭遛一圈。遛完瞭,常找一個地方坐下聽人聊天。這可以增長知識,瞭解生活。還有些人不聊天。釣魚的、練氣功的,都不說話。遊泳的鬧鬧嚷嚷,聽不見他們嚷什麼。讀外語的學生,讀日語的、英語的、俄語的,都不說話,專心緻誌把莎士比亞和屠格涅夫印進他們的大腦皮層裏去。
老汪的書是閱讀必不可少的,他的語言節奏充滿韻律感~
評分——著名作傢 瀋從文
評分書的質量很好,書的內容很喜歡
評分書很不錯 京東物流就是好 晚上下單第二天早上就到 還支持貨到付款 正版書必須好評 114.3元拿下 哈哈?
評分非常浪漫的散文集、非常值得品味的浪漫作品、非常值得迴味的藝術與生活的代錶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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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分精裝書,值得收藏。
評分高郵汪曾祺,高郵人支持一下
評分組成瞭坎坎坷坷、顛沛流離又隨遇而安的一生。
汪曾祺典藏文集:說說唱唱 pdf epub mobi txt 電子書 下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