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表于2024-11-07
捫虱談鬼錄(修訂版) pdf epub mobi txt 電子書 下載 2024
荒腔野調說鬼事,嬉笑怒罵論人情。
以偵探般的眼光爬梳典籍,搜羅異事,揪齣那些可悲可笑、可怕可愛又可嘆的鬼!
“其實有些虛妄的東西自有其存在的閤理性,正如某些供於廟堂、昭示天下的一本正
經的東西本來就是虛妄一樣。”
活著的時候,我們可能看不穿滾滾紅塵,死瞭,就一定能釋然於人間的溫情冷暖、名利欲望嗎?由文字和故事築就的鬼世界到底是何種景象?冥界的生死薄籍由誰掌管,鬼的戶口如何解決……鬼的世界,依然是人的世界。作者用幽默的筆觸和旁徵博引的考據,令讀者洞窺中國傳統民間傳說中光怪陸離的幽冥世界!
欒保群,讀過中文,聊識之無,改學曆史,粗知漢魏。本職鼕烘先生,忝充齣版編輯。為人做嫁之馀,尚有邊角廢料,垂老投閑,補綴成衲,雖捉襟而見肘,卻寜短而不斜。無虱可捫,有鬼可談,湊成一編,共慶升平。
作者博聞強識,對於古書中的各種鬼故事頗有研究,典故信手拈來,很令人佩服。雖然這鬼的知識看起來毫無用處,但無用之用,未嘗不是zui有用的呢?這看似禪理的話,其實毫無深意,不過是對作者的佩服和感謝,讓我得以一窺古代中國的鬼事。雖則說的是故鬼,作者筆鋒一轉,也常帶到今事,讀起來辛辣有趣,並非學究文章。
——魏小河(獨立書評人、青年作傢)
這些篇章裏,處處都有對人性黑暗的體會,對世道不公的認識,而zui重要的是,這裏麵有被鬱悶情緒逼迫而齣的絢爛神奇的文筆,還有上天入地隨心所欲的想象力。
——墨愚玩(豆瓣網友)
其實作者對自己的每個論點,都下瞭很大的考證功夫,言必有據,語不妄發。從這些簡明扼要的考證中,可以看齣作者讀書廣博,用心細,識見高,很可欽佩。
——段學儉
小序 / 01
也談“水裏的東西” / 001
(夾帶一章·梁上的東西)
說 僵 / 017
避煞之謎 / 034
哀 倀 / 055
那一邊的吃飯問題 / 068
陰山八景 / 091
鬼門關 / 奈河橋 / 剝衣亭 / 望鄉颱
惡狗村 / 破錢山 / 血汙池 / 孟婆店
恩仇二鬼 / 128
髑髏的幽默 / 151
(外一章·髑髏與巫術)
鬼的死亡 / 165
新鬼大,故鬼小 / 鬼死為聻
無債不成父子 / 178
紙灰飛作白蝴蝶 / 193
羅酆山的沉沒 / 212
野調荒腔說冥簿(上) / 234
野調荒腔說冥簿(中) / 254
野調荒腔說冥簿(下) / 270
屍變——續《說僵》 / 290
黃泉無旅店 / 309
入土也不安 / 326
修訂版後記 / 341
屍體發生異變,好好的一個紳士或淑女也許一下子就成瞭厲鬼,甚至釀成嚴重的後果,這責任究竟應該由誰來負?雖然平時人們都是信神信鬼的,到瞭此時卻認定“死者無知”,對自己的行為不能負責瞭。那麼像對待精神病患者那樣指責死者傢屬看管不嚴吧,也說不過去,人傢本來在那裏乖乖地躺著,總不能再用繩子捆上幾道吧。(雖然這種辦法也不是絕對不可行,舊時北方有些地方喪葬禮俗有“絆腳繩”,就是把剛死停在靈床上的屍首用繩子捆住雙腳,而現在則流於形式,隻是在腳腕處搭上兩條紅絲繩。)所以一旦鬧齣瞭事,就要找些緣由,既要為死者擺脫責任,更要維護死者聲譽,中國一嚮不缺這方麵的人纔,於是而造
齣數說,其中最有影響的則是“鬼物憑屍”說。
屍變中的走屍,一般來說那屍體本身是無意識地追人,但也有一些例外,竟鬧齣些彆樣的事端,比如風流韻事來。東漢末年應劭的《風俗通義》中就記載瞭這樣一種走屍:汝南郡汝陽縣西門的驛捨常鬧鬼,旅人在此住宿多有死亡,就是不死,也要被割去頭發,然後成瞭精神病。郡中有個小官員叫鄭奇的,乘車齣外公乾,行至距驛亭六七裏的地方,就遇到一個美婦人請求搭車。鄭奇裝模作樣地推托瞭一下,就讓她上瞭車。行至驛亭,他帶著婦人要上樓住宿。值守的吏卒說樓上太凶,不能上。鄭奇哪裏肯聽,硬是上瞭樓,當晚就和那美婦人成就瞭一夜情。天還未明,鄭奇就上路瞭,等到亭卒上樓打掃,隻見一具女屍橫在那裏,便趕忙報告亭長。亭長召集手下,一打聽,原來在亭西北八裏有傢姓吳的人傢,太太剛死,夜間臨入殯時燈火滅瞭,再點上燈,屍首就不見瞭。吳傢把屍首領去不提,卻說那位鄭先生上路走瞭幾裏,就覺得肚子痛,及至到達南頓的利陽亭,病痛加劇,竟一命嗚呼瞭。
與大量幽媾故事不同的是,這奔婦不是鬼魂,而是屍體,傢人把她抬迴去之後,除瞭為丟瞭麵子而懊惱之外,估計也不會對她采取過激行動。鄭奇的死與這女屍肯定有關係,但那驛亭的樓上本來就不清靜,說是樓上的鬼魅趁機害人,也未必無理,甚至可以根據文字的暗示來猜想,這女屍的脫離本位、求人寄載、與人苟閤這一係列行為,其實都是樓上鬼物操縱的結果。
這就為人探討走屍的原因提供瞭一個“實例”,不是屍體本身作怪,而是其他鬼物利用這屍體來為祟,也就是“附屍為厲”。這實在是解釋屍變的絕好理由,以後便被人采用,而最早揭齣的似是南宋的洪邁。
《夷堅丁誌》捲五有“句容人”一條,建康府的一個衙役齣外差,急於趕迴,乘夜趕路。時正寒鼕,行至句容地麵,見山腳下一園屋有火光,便走過去取暖。進屋後,見七八個村民守著地上的一個死屍,原來是縊死於此室,地方把他放下來,正等著官府來人驗屍。衙役見村民或睡或坐,便稍坐瞭一下,又繼續趕路。可是剛齣門,就覺得屋裏有個人跟瞭上來。衙役走得快,後麵那位也緊跟著。這樣一前一後走瞭有二裏多地,遇到前麵有條溝,衙役一躍而過,而後麵那位卻咕咚一聲,一頭栽進溝裏。衙役下溝把他攙齣,竟然沒氣瞭。原來跟上來的是那個縊死的屍首!於是洪邁解釋道:“蓋強魂附屍欲為厲。”所謂“強魂”乃指另一個鬼魂,而不是屍體的原主。
洪邁對走屍的這一見解,在另一則故事中繼續印證,見於《夷堅支誌·丁集》捲六“證果寺習業”。明州士人王某,在證果寺租瞭間靜室,為準備應試讀書。寺裏隻有三四個和尚,這天夜裏到十裏外的一個村子做法事超度亡魂去瞭。到瞭半夜,王某便吹燈就寢。忽然有人敲門,王某一問,竟是老朋友,趕緊開門延入。老朋友說:“也是我圖趕路,錯過宿店,想藉住一夜。”王某就留他同臥一榻,暢述彆情。聊瞭一會兒,朋友笑道:“有一事不得不實言相告,請你彆怕。我已經死瞭一年多瞭,今晚前來,實因有事相托。”王某登時嚇得冰涼,可是也沒辦法,隻好聽他說下去。朋友道:“我死後,妻子就改嫁瞭,撇下幼兒,無以為生。我活著的時候積攢下二百兩束脩,埋於某處,請你告訴我兒子。”說罷,便起身長揖而彆。王某正慶幸鬼友離去,可是暗中隱隱覺得旁邊還睡著一人。他膽戰心驚,嚇得一夜不能入
睡,好容易熬到天明,趕快拉開門跑瞭齣去。正好和尚們也迴來瞭,說起一件怪事:十遍經念過,要抬屍入殮瞭,可是一摸,布單下麵是空的,屍首不知跑哪兒去瞭。王某領他們到自己的屋,再看床上挺著的,正是新死的那位爺。
有朋自遠方來,哪怕是藉人軀殼而來,歡若平生,也正應瞭“死友”之名。但囑托完畢,徑自離去,把藉來的屍首扔在那裏不管瞭,這種不負責任的後果往往很嚴重,幸好屍體本身很乖,否則王某真要“不亦樂乎”瞭。而這故事還有另一個版本“嵊縣山庵”,見於《夷堅誌補》捲十六,那屍體可就不那麼安分瞭。那位朋友囑托完畢,也不打招呼就悄悄走瞭,不料留下的屍體卻還有靈氣,於是大惹麻煩:主人打盹發齣微鼾,那訪客也打起鼾;主人倦極倚牆而坐,訪客也半坐半臥;主人揭起帳子往外吐唾,訪客也跟著吐瞭一口。真是亦步亦趨、如影隨形。主人這纔覺齣不大對勁,悄悄溜下床急跑,那物也就追瞭上來。幸虧這位知道僵屍不能麯摺而行,便繞瞭個彎子,僵屍踉蹌直前,抱著屋柱不動瞭。結論是:“蓋舊鬼欲有所憑,藉新屍以來。語竟,魂魄卻還,新鬼倀倀無依,故緻此怪。”
小序
虱子雖然不是什麼好東西,但“捫虱”寫到字麵上卻被人視為一件雅事,那起因自然在於王景略的“捫虱而談,旁若無人”,此時用到本書做瞭書名的一部分,便有些讓人感到酒鬼自附於李白似的。
但細想此生,也不是完全與虱公無緣。四十多年前的一個鼕天,我隨著串聯大軍北返時,身上起碼擁有江浙皖三省的虱公,如果加上從外省學生身上串聯過來的,那麼除颱灣以外二十九省市自治區的虱族可能就齊聚一堂瞭。但當時並沒有感到有什麼騷擾,或許是濟濟於藐爾一身的諸虱們此時開始爭王爭霸,正忙於內鬥而無暇顧及活人,但更可能是那時我們“階級鬥爭的弦”綳得正緊,時刻準備被“觸及”的靈魂極為敏感,於是皮肉軀殼就高度麻木瞭。可是一進傢門,母親便讓立刻把衣服脫下,然後煮瞭幾大盆開水,狠狠地把衣服燙瞭幾遍,此時隻見浮虱韆百,順流而下,二十九省市自治區的虱族就這樣“聚而殲旃”瞭。——記得當時就有些悵惘,而現在想起,則更多瞭一層遺憾:雖然與虱公有瞭肌膚之親,竟連那一捫之緣也錯過瞭!
所以“捫虱”一詞在這裏隻是藉瞭二十個世紀一位自稱“捫虱談虎客”先生的冠冕,做裝點門麵語,其實完全是吹噓的。
真實的則是“談鬼”。但鬼又“談何容易”!蘇東坡謫於黃州,最喜與人談鬼,那是厭聞人事,更是怕說人事。文與可曾與東坡詩曰:“北客若來休問事,西湖雖好莫吟詩。”郭功父贈詩更好:“莫嚮江邊弄明月,夜深無數采珠人。”詩不能吟,月不能賞,形勢如此,不說鬼還乾什麼!但那時竟無說鬼之禁,沒有搞齣一個“烏颱鬼案”,也是舒亶之流失於疏忽吧。這“疏忽”拖瞭近韆年,終於到瞭二十世紀補上瞭課。
二十世紀五十年代初的禁鬼戲,是簡單的破除迷信,並沒有更深刻的用心,往好處想,是頗有“愛民如子”的美意的。我記得小時候看奚嘯伯的《九更天》,嚇得我一夜沒有睡好,隻要一閉眼,就見無頭鬼跑來告狀。所以禁瞭這些戲,也是考慮到老百姓智如孩提,不要嚇齣個好歹甚至中瞭邪吧。但後來好像也顧不得這些瞭,一九五七年“反右”之後,舞颱上齣現瞭《聊齋》裏的《畫皮》,多少劇種一齊上陣,各劇場中幾乎全是這齣戲(剩下的就是不那麼叫座兒的《百醜圖》瞭)。看瞭之後,夜裏再閉眼就是青麵獠牙的妖怪撲上來,比無頭的鬼魂更可怕。但那是用披著美女人皮的惡鬼來影射“右派分子”,大約老百姓被嚇上幾嚇就更能體會“右派分子”生吃人心的凶殘吧。
但用鬼來“說事兒”從此就成瞭那時的“《春鞦》筆法”,於是而用心深刻瞭:既然我用鬼來罵人,那麼彆人倘若談鬼,怎麼知道不是在變著法兒罵我呢?到瞭一九五九年,為瞭反擊國內外反動派,一部《不怕鬼的故事》便奉旨而編瞭齣來。但同時卻“不慎”給一些“離心離德”的知識分子開瞭天窗,於是《李慧娘》《謝瑤環》之類的大毒草也趁機冒齣來瞭,因為李慧娘大罵賈似道,正如海瑞的罵皇帝,而這位半閑堂中的賈平章據說就是影射著什麼。更不能容忍的是,“有鬼無害”的歪腔邪調也唱起來瞭,這不是公然提倡用鬼來“反黨”嗎?原來鬼是隻能奉旨而談的。於是“旗手”初露崢嶸,一篇署名“梁璧輝”的文章發錶在上海的《文匯報》上,“鬼禁”便正式地開始,時在一九六三年。有人認為這是“史無前例的文化大革命”的發軔之作,批《海瑞罷官》的先聲。如此說來,“鬼”在政治鬥爭史中能占據
這麼重要的位置,怕也是史無前例的吧。
及至那“起於青萍之末”的大王之風“盛怒於土囊之口”的時候,鬼的禁令自然更形於嚴厲瞭。但好像那禁令並不大有效,因為即使是至高的革命權威,實際上對草民的基本物質和精神需求也起不瞭消滅或扭轉的作用。一九六八年以後我在農村,白天搞大批判,夜間說鬼故事,兩不相乾,也是大革命中的鄉村一景。但老百姓絕對沒有用鬼魂反“文革”的意思,(他們並不是怕什麼,而是一種下意識的輕衊,一種新“精神”下來,說起來就是“又扯××蛋瞭”。)以我的淺薄之見,隻是因為他們有這種“精神需求”。自然也不是不說鬼就活不下去,更不是說瞭鬼就可以填飽肚皮,隻是學瞭一天大寨,與天與地鬥過,再搞一陣大批判,與人也算鬥瞭,但並沒有得到預期的“其樂無窮”的感覺,於是就到鬼這裏找感覺,不僅有趣、刺激,而且比現實還多些人味兒,讓人總算有些短暫的快樂。可是也不知不覺地把中國的幽冥文化傳承下來,其中也難免有讓“四人幫”一流不愉快甚至恐懼的成分,比如冤魂的復仇之類。
“鬼禁”的開放,當然是在“文革”之後瞭,雖然四凶既殲,百廢待舉,但要想公開地說鬼,卻還要等待一段時間,被束縛多年,血液已經僵滯瞭的頭腦,一時半會是不好舒展開的。在我的記憶中,好像過瞭將近十年,馮驥纔先生纔在一篇隨筆中試探性地提齣,應該研究“鬼的文化”,然後上海一傢齣版社齣版瞭一本叫《鬼文化》的翻譯小書,雖然書裏談的西方的“鬼文化”與中國的“幽冥文化”並不是一樣的概念,但從此封閉的大門總算悄悄地打開。時至今日,鬼的禁令已經蕩然無存,隻要看一下網絡上的“蓮蓬鬼話”,就可以知道開放到何種程度瞭。
我是自小就喜歡聽鬼故事的,聽瞭怕,怕瞭還要聽,到瞭識得一些字的時候,就要自己找來看。現在能勉強讀一些文言文,也正是少年時硬啃《聊齋》的結果。鬼故事看多瞭,便對中國的幽冥世界有瞭一些瞭解,多少能看齣,哪些故事較能代錶俗民的幽冥觀念,哪些更多的是個人化的創作,在紛紜眾說中,也或許摸索到一些共通的東西;而最主要的感受,就是覺得曾經可怕的鬼故事其實並不比人世中的東西更可怕,認真琢磨起來,往往能得到會心的趣味。於是到瞭賦閑無聊的年紀,忽然就萌生瞭自己也談談鬼的念頭。
還好還好,發貨非常塊,包裝好
評分買瞭還沒有看,京東物流就是快,好評
評分那裏夜半隻是一縷微光,
評分看瞭幾十頁,說起來感覺名聲比實際內容要好,沒有讀得津津有味,有點後悔把這位的幾本書一起全買瞭。
評分一直想入手,很不錯的書。
評分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好
評分最近這幾個月買瞭*塊的書,存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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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分還好還好,發貨非常塊,包裝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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