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輯推薦
1、巴斯德降低瞭人類的死亡率,科赫摘走瞭諾貝爾奬,同為科學巨匠,卻為恩怨所纍。
2、科學沒有國界,學者卻有自己的祖國。
3、在法國,科赫仍然不為人所知,而在德國,巴斯德的貢獻也被低估。我們希望通過這部作品,讓人們看到這兩位偉人的功績是互為補充的,是為全人類謀得大福利的。
內容簡介
路易.巴斯德(1822-1895),法國微生物學傢、化學傢,近代微生物學的奠基人,他發明瞭巴氏消毒法,戰勝瞭狂犬病、雞霍亂、炭疽病、蠶病等,讓整個醫學邁進瞭細菌學時代,是“影響人類曆史進程的百位名人”之一。
羅伯特.科赫(1843-1910),德國醫生和細菌學傢,世界病原細菌學奠基人和開拓者,他以舉世矚目的開拓性成績,問心無愧地摘走瞭諾貝爾醫學或生理學奬,成為世界醫學領域中令德國人無比驕傲的泰鬥。
本書講述瞭兩位科學巨人的輝煌成就和學術競爭,他們之間的情緒對立雖然波及瞭各自的學派,但他們的弟子越過瞭門戶之見和民族仇恨,共同完成瞭許多科學創舉,造福於整個人類。
作者簡介
馬剋西姆.施瓦茲,分子生物學傢,法國巴斯德研究院前院長,著有《母牛如何變瘋》《微生物和人,誰能得勝?》《艾滋病菌的發現》等。
阿尼剋.佩羅,巴斯德博物館名譽館員,著有《巴斯德和他的助手們》等。
目錄
第一章 被德國徵服的巴斯德 / 1
第二章 鄉下醫生羅伯特.科赫 / 10
第三章 軍靴咚咚 / 18
第四章 戰 爭 / 28
第五章 法國戰敗,巴斯德深受打擊 / 34
第六章 韋爾斯泰因醫生和炭疽杆菌 / 42
第七章 巴斯德想扳迴一局 / 58
第八章 科赫,微生物的馴化師 / 66
第九章 相遇:倫敦國際醫學大會 / 77
第十章 科赫杆菌 / 90
第十一章 衝 突 / 98
第十二章 為科學獻身 / 110
第十三章 科赫的復仇 / 120
第十四章 狂犬病 / 131
第十五章 科赫形象受損…… / 144
第十六章 毒藥和解毒劑 / 158
第十七章 擊敗地獄之惡鷹 / 167
第十八章 香港的鼠疫 / 177
第十九章 爭奪微生物 / 183
第二十章 巴斯德之後的科赫 / 193
尾 聲 / 203
緻 謝 / 211
參考文獻 / 213
精彩書摘
有一點令人睏惑,在科赫關於炭疽病原學的報告裏,他壓根沒有提到巴斯德的名字。是一時疏忽,還是有意為之?讓我們姑且相信科赫是無辜的吧!前文中已經說過,他是個偏僻地方的小醫生,細菌學知識全憑自學,沒有圖書館,沒有老師。他可能的確不瞭解巴斯德的研究工作,畢竟這些成果首先隸屬於化學和物理,離醫學很遙遠,後來的發酵和蠶病也與醫學及公共衛生無關。當然,我們後麵會看到,巴斯德對此不以為然。除瞭研究領域的因素以外,語言也是一個問題。科赫基本不懂法語,在巴斯德關於炭疽病的論文發錶之後,1877年7月15日,科赫寫信給科恩:“巴斯德關於炭疽杆菌培養的內容很有意思,我要是能讀法語原文就好瞭!”巴斯德其實也一樣,盡管在1852年德國之行中他多次提到“想學德語的強烈願望”,實際上他的德語跟科赫的法語水平差不多。
巴斯德瞭解到科赫的論文時,自己正在和發酵“難解難分”。1875年6月到10月,就在科赫開始研究炭疽的同一時間,巴斯德在阿爾布瓦建瞭個實驗室,研究酒精發酵。1876年6月,科赫的論文刊登之前沒多久,巴斯德發錶瞭《啤酒研究》,展示瞭他戰後從杜剋洛傢開始的研究成果。誠然,他也曾因為蠶病涉足過傳染病領域(1865—1870),但始終沒有下定決心踏入人類和動物的疾病研究。要進入醫學的迷宮,他感覺自己還未準備充分。也許科赫的文章是個契機,燃起瞭巴斯德的興趣,讓他戰勝瞭猶豫,帶著一貫的激情和充沛的精力打開瞭新學科的大門。
巴斯德的動力究竟是什麼?後人也隻能憑空猜測。或許是齣於自尊心、愛國情感以及認定科赫沒有說服力的直率信念?說自尊心,因為他認為微生物對傳染病的影響,應該是他發酵研究的必然推論,這是他的課題。結果這一理論卻是由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年輕醫生完成瞭論證,怎能不讓他惱火呢?尤其這個醫生還是德國人,來自他從戰爭爆發就深深仇恨的國度,這就更讓他無法接受瞭。最後一點,他分析和指齣瞭科赫和達維恩實驗的缺陷。在他看來,這些實驗是有爭議的,不可能說服大多數認為疾病在人體和動物體內自然發生的醫生和獸醫。正如1877年8月他給獸醫布萊的信中寫的:“按照達維恩和科赫……的做法,把一滴感染瞭炭疽病的血液混入水中,混入純淨血液中,混入血清或眼房水中,然後把混閤液植入動物體內,造成動物死亡,這樣做還是會讓人對緻病原因存疑。”因為無論是達維恩植入未經稀釋的血液的做法,還是科赫植入有限稀釋液的做法,都不能排除一種可能性,即緻病因子存在於病血中,但並非炭疽杆菌,而是彆的物質。
於是輪到巴斯德登場瞭。1877年年初,他開始瞭艱難的工作。與科赫不同,巴斯德有裝備,有工具,有自己的實驗室,有自己設計的一套器材,尤其是有20年科研經驗造就的精良技術。他可以無限地復製細菌,他也知道哪怕是稀釋度很高的微生物,在有利的環境下也能輕易繁殖。對炭疽杆菌來說,這個有利環境就是尿液。他找瞭高師畢業的學生儒勒.茹貝爾做助手,進行瞭一係列實驗,以證明僅有炭疽杆菌就能導緻炭疽病。4月30日,他嚮科學院通報瞭實驗結果。他采用瞭科赫的重復移植細菌的原則,但通過大量稀釋,對科赫實驗的不確定因素予以糾正。杜剋洛詳細介紹瞭具有決定性的實驗:“我們的做法是,連續培養炭疽杆菌,每次做新的移植時,從前一次的培養裏隻抽取一滴,滴入大約50毫升的新尿液中。稀釋比例,第一次是韆分之一,第二次是百萬分之一,第三次是十億萬分之一。十幾次之後,這個比例已經微乎其微,以緻用於第一次培養的血液的原液,在最後一次實驗中變成瞭滄海一粟。這滴原液中的所有成分,即我們想研究是否有緻病性的那些成分,不管是紅血球、白血球,還是任何性質和形狀的細小粒子,要不就是在環境改變時被摧毀,要不就是在極端稀釋後融入‘汪洋’,難尋其蹤跡。隻有炭疽杆菌存活瞭下來,它在每一次的培養中都能大量繁殖。這最後一次實驗得到的培養,任取一滴,仍然具有跟原液同等的威力,能輕易殺死一隻兔子或是一隻白鼠。因此我們證明,具有病毒性的隻能是炭疽杆菌。”
就這樣,巴斯德給炭疽杆菌的病原學實驗畫上瞭一個圓滿的句號。一方麵,正如他在1877年4月30日說的那樣,他承認科赫描述炭疽芽孢的論文是“一篇傑作”;另一方麵,他是否又想從科赫獲得的榮耀中分一杯羹呢?人們對此莫衷一是,即便是與巴斯德最親密的學者也無法給齣定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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