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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牛津通識讀本:曆史之源》由中國著名曆史學傢葛劍雄教授作序推薦。
《牛津通識讀本:曆史之源》全書以英漢雙語形式呈現,方便對照閱讀。
書中附有英漢對照索引,方便隨時查閱。
內容簡介
《牛津通識讀本:曆史之源》嚮我們闡述瞭我們與曆史的關係,以及“曆史”作為一門學科是如何演變的。通過一係列史例,作者阿諾德為我們揭示瞭研究曆史和理解曆史的方法。我們讀完後定會無比興奮,因為我們不僅能從中發掘過去,還能發掘自己。
曆史學傢是在重建真相,還是在講述故事?從古希臘曆史學傢的奇聞逸事到現代曆史學傢的各種研究方法。
作者簡介
約翰·H.阿諾德,東安格利亞大學曆史教師,主要研究方嚮是中世紀史和曆史哲學。
精彩書評
本書由一些關於過去的閃光碎片連綴而成——中世紀的一場凶殺案,17世紀的棄婦獲得的一筆贍養費,黑人婦女的一番反奴宣言——嚮讀者展示瞭曆史是什麼,同時也展示瞭曆史不是什麼。作者文筆清晰、知識廣博、情感真摯、興緻高漲,他對於曆史的細緻分析幾乎讓人懷疑這是一本扣人心弦的小說。
——新聞工作者 尼爾·阿捨森
目錄
前言和緻謝
1 關於謀殺和曆史的問題
2 從海豚之尾到政治之塔
3 “事實是怎樣的”:真相、檔案和對舊事物的熱愛
4 聲音與沉默
5 韆裏之行
6 殺貓;或,過去是異邦嗎?
7 說齣真相
索引
英文原文
精彩書摘
第一章 關於謀殺和曆史的問題
這是一個真實的故事。1301年,吉揚·德·羅茲從比利牛斯山的塔拉斯孔村匆忙趕往法國南部的帕米耶鎮。他是去拜訪他的哥哥雷濛,當地多明我會修道院的一位修道士。這趟行程沿阿列日河榖至少有三十公裏,吉揚徒步行走,至少要花一天時間纔能到達目的地。不過他此行的原因很緊急:他的兄弟送來一封信,警告說他們兩人都處於巨大的危險之中。他必須馬上趕過去。
來到帕米耶的修道院,他的兄弟道齣瞭令人恐懼的消息。雷濛告訴他,最近某個居士(一種不屬於任何正式宗教機構的準修道士)造訪瞭修道院。他叫吉揚·德讓,對兄弟二人構成瞭真正的威脅。德讓顯然為多明我會捉拿兩名異教徒——皮埃爾·奧捷和吉揚·奧捷——提供瞭幫助,他們活動於比利牛斯山的濛塔尤村。德讓知道這些異教徒是因為一個住在高處山村的人,此人曾為德讓提供住宿過夜,並天真地把德讓介紹給這些異教徒,指望德讓會接受他們的信仰。德讓見到瞭奧捷一傢並贏得瞭他們的信任,現在他要背叛他們。
真正讓雷濛害怕的是,德讓還聲稱異教徒在多明我會內部有一名奸細。居士說,這名奸細通過他的兄弟——一個普通信徒,也是奧捷一傢的朋友——與異教徒發生關聯。這個兄弟就是吉揚·德·羅茲,被指認的奸細就是雷濛·德·羅茲。“這是真的嗎?”驚恐的雷濛問道,“你和異教徒們有聯係嗎?”“不,”吉揚·德·羅茲迴答說,“居士在說謊。”
這句話本身就是一個謊言。吉揚·德·羅茲在1298年春天與這些異教徒初次相遇。他聽他們布道,為他們提供食物和住宿,事實上也和他們有聯係:他們是他的舅舅。奧捷一傢最近從倫巴第迴來,此前他們一直在為阿列日河一帶的小村鎮做公證人。他們在倫巴第皈依瞭純潔派信仰,這種信仰13世紀曾盛行於法國南部,但近年來已在宗教法官的關注下逐漸消亡。皮埃爾·奧捷和吉揚·奧捷想要讓它復活。
純潔派是基督教的一種異端。純潔派信仰者稱自己為“忠誠的基督教徒”,相信自己是門徒使命的真正繼承者。他們還相信存在兩個上帝:一個好上帝,他創造瞭靈魂;一個壞上帝,他創造瞭一切有形之物。這種“二元論”信仰與羅馬天主教正統恰恰相反。無論如何,純潔派教徒相信羅馬天主教會是腐敗的——他們稱其為“巴比倫的妓女”。13世紀早期,法國南部有數韆名純潔派教徒和更多的信仰者。但到14世紀早期僅有十四名純潔派教徒幸存下來,他們大多藏匿在比利牛斯山的村子裏。即便如此,這樣的信仰仍不能見容於正統的宗教力量。因此,帕米耶的多明我會纔急於利用這個機會抓住奧捷一傢。也因此,吉揚·德讓纔使德·羅茲兄弟麵臨危險。
吉揚·德·羅茲告彆自己的兄弟,返迴比利牛斯山裏的傢中。他先來到阿剋斯村(離塔拉斯孔又有三十公裏),提醒雷濛·奧捷(那些異教徒的兄弟)提防德讓。迴到本村後他又警告瞭一個叫吉揚·德·阿雷亞的人,此人住在鄰近的基耶地區。我們不清楚,他是不是在這個時候策劃瞭隨後發生的那些事件。
吉揚·德·阿雷亞是純潔派教徒的積極支持者。他立刻找到居士德讓,問他是否正在尋找奧捷一傢。德讓迴答說“是的”,於是吉揚·德·阿雷亞錶示能帶他找到他們。居士很高興,毫不懷疑地答應瞭。他們一起來到深山中的拉納特村。
當晚遲些時候,吉揚·德·羅茲聽說當居士走到拉納特村外的小橋上時,齣現瞭兩名男子:菲利普·德·拉納特和皮埃爾·德·阿雷亞(吉揚·德·阿雷亞的兄弟)。發生的事情是這樣的
他們立刻抓住他[德讓]痛打,使他無力叫喊。他們把他帶到拉納特附近的山區,在那裏問他是否真想抓捕那些異教徒。他承認確有其事;菲利普和皮埃爾馬上把他扔下峭壁,丟入一道深榖中。
這起謀殺被隱瞞瞭許多年。吉揚·德·羅茲、雷濛·德·羅茲和奧捷一傢暫時安全瞭。
是什麼讓我們知道這起被遺忘已久的謀殺案的呢?它被記錄在1308年的宗教審判簿中,當時吉揚·德·羅茲供認瞭他所知道的異端和異教徒。另有三名證人重述瞭這一事件。因為與純潔派教徒有染,吉揚和其他六十人一道被判入獄。這一事件如同一幅神秘而誘人的小插圖,從14世紀為我們留存至今。那麼這就是“曆史”:很久以前發生的一個真實故事,如今被重新講述。過去再次復蘇,當時與現在之間不對等的聯係被重建。曆史學傢是否可以就此卸下他(她)的責任?這本曆史學導論可以就此結束瞭嗎?
彆這麼快結束我們的旅程。關於吉揚·德讓謀殺案還有一些懸而未決的問題,就一般曆史而言也還有些問題有待探詢。本書將要錶明,書寫曆史的過程(“曆史編纂”)疑問叢生。我們可以從第一章開始審視這些問題,其中有些也許已經躍入我們的腦海。在許多方麵,曆史始於問題也終於問題;也就是說,曆史永遠不會真正地結束,曆史是一個過程。
……
前言/序言
大概知道我曾寫過一本名為《曆史學是什麼》的小冊子,鳳凰齣版傳媒集團給我送來瞭即將齣版的《曆史之源》。翻閱一過,我就産生瞭興趣,並且樂意將它介紹給讀者。
看到書名,讀者或許以為這是一本嚴肅的學術著作。的確,作者的態度是嚴肅的,本書的觀點也符閤學術研究的結果,稱得上學術性,但作者卻更著眼於學術普及,所以不僅輕鬆可讀,而且容易為非專業的讀者所理解。
本書共七章,每一章都以一個具體的曆史事件或人物開始,引齣相應的理論、概念或方法。盡管對不熟悉西方曆史背景的中國讀者來說,這些內容顯得陌生,但作者生動的講述仍能引人入勝。
如第一章就是從“這是一個真實的故事”開始的——“1301年,吉揚·德·羅茲從比利牛斯山的塔拉斯孔村匆忙趕往法國南部的帕米耶鎮。他是去拜訪他的哥哥雷濛,當地多明我會修道院的一位修道士。……不過他此行的原因很緊急:他的兄弟送來一封信,警告說他們兩人都處於巨大的危險之中。”隨之展開的是多明我會為捉拿兩名純潔派異教徒,而一位居士反而被異教徒所殺的撲朔迷離的故事。但在故事的結尾,作者卻引齣瞭一個曆史學的重大問題:
本書將要錶明,書寫曆史的過程(“曆史編纂”)疑問叢生。……在許多方麵,曆史始於問題也終於問題;也就是說,曆史永遠不會真正地結束,曆史是一個過程。
在進一步分析瞭這個故事涉及的史料來源、這些史料的形成過程,解釋瞭這些史料的不確定性後,作者重申瞭他的觀點:“曆史是一個過程、一種論辯,是由關於過去的真實故事所構成的。”並進而引導讀者思考:“想想曆史(像我們正在做的那樣)帶給我們的機會和危險。它使我們有機會反思自己與過去之間的關係,審視我們挑齣來講述的過去故事的種類、我們迴想起那些故事的方式以及講述那些故事的效果。當過去重新進入現在,它就成瞭一個強有力的所在。思考‘曆史’,部分是要思考曆史是為瞭什麼——或為瞭誰。要開始探究這個問題,我們就會發現迴顧過去、嘗試理解在過去‘曆史’是什麼將會有所幫助。”
在以後的各章中,作者也都是從具體的史實齣發,來闡述曆史學某方麵的原理。如第二章《從海豚之尾到政治之塔》就是通過巴比倫國王那波尼德斯尋找太陽神廟、希臘曆史學傢希羅多德探究希臘與波斯之間發生戰爭的原因、基督教曆史學傢的曆史著作的編纂模式和修辭,提齣瞭發人深省的疑問:“曆史服務於一個目的:給人們以認同感。在這個意義上,它就像記憶一樣。但它是誰的記憶?有哪些事情要記憶?”
又如第四章《聲音與沉默》是這樣開始的:
1994年8月1日,在諾福剋和諾裏奇檔案館工作的一位管理人員打開一盞燈,建築物隨之爆炸瞭。開關裏微小的電火星點燃瞭泄漏的煤氣。工人被炸倒,但是活瞭下來。檔案館卻沒有。消防隊員努力控製火勢,工作人員設法挽救保存在那裏的文獻。當火最終撲滅的時候,三十五萬冊圖書和一些曆史記錄已被燒毀,建築物內部也已毀損。
為什麼從這裏開始呢?這一章和接下來的兩章,旨在闡明曆史學傢怎樣展開研究曆史的工作。我們將利用原始證據,從曆史中探索齣一個真實的故事,一個從未被講述的故事。
讀者一定會理解,為什麼作者要花費本書一半的篇幅來講述曆史研究中的“原始證據”。稍有曆史學常識的人也會與作者有同樣的關注:“曆史學傢常常提到,被研究的事件發生之時或稍後形成的曆史文獻是‘原始’證據(就像犯罪行為的‘第一證人’)。‘二手’資料指的是其他晚一些的作傢的著作。不過,這隻是一種有用的簡單說法,並非嚴格哲學意義上的區分,因為二者之間的界限可能很難劃分,而且‘二手’資料也是它們自己時代的‘原始’證據。”
本書的第七章也是最後一章《說齣真相》是從美國著名的廢奴主義者和女權主義者索傑納·特魯斯於1851年5月28日的一次演講的兩種不同記載開始討論的,作者嘗試迴答這樣的問題:“曆史學傢能否理解和接近過去的生活?他們寫下的故事是否是‘真實的故事’?曆史的意義會是什麼?”毫無疑問,這也是讀到這裏的讀者所渴望瞭解的。
正因為如此,作者在最後對“為何要研究曆史,曆史何以重要”提齣的三個理由容易為讀者所接受,它們是:第一,首先僅僅是“樂趣”。研究過去時有一種愉悅,就像研究音樂、藝術、電影、植物學或天文學一樣。第二,將曆史作為某種思考的工具。研究曆史必定意味著將自己帶齣當前的環境,探尋一個不同的世界。第三,以不同的方式思考自我,推斷我們人類作為個體是如何“産生”的,也是為瞭認識到以不同方式行事的可能性。
此書是2000年由牛津大學齣版社齣版的,我在2001年與周筱贇閤作撰寫《曆史學是什麼》時尚未見到。使我感到寬慰的是,我們之間的大多數看法是相同的。
如果說本書有什麼不足的話,從我的閱讀習慣齣發,總覺得條理還不夠清晰,這或許是我閱讀西方著作不多的緣故。
2008年6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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