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自珍捲/中國近代思想傢文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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龔自珍 著,樊剋政 編
圖書標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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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 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
ISBN:9787300209258
版次:1
商品编码:11708685
包装:平装
丛书名: 中国近代思想家文库
开本:16开
出版时间:2015-05-01
用纸:胶版纸
页数:540

具体描述

內容簡介

  《龔自珍捲/中國近代思想傢文庫》以力求全麵反映龔自珍在政治、經濟與學術、文化等領域的思想、觀點及其心路曆程為主旨,係年選錄其論辨、奏議、序跋、雜記、碑誌、書劄、箴銘等文及詩詞;對其中原載於通行的王佩諍校本《龔自珍全集》中的作品,均以較早、較好的版本為底本,並參據自刻本等多種版本,重新作瞭校勘,訂正瞭其文字的訛、脫、衍、倒,還輯入瞭數十篇龔氏佚作。

作者簡介

  龔自珍(1792—1841),又名鞏祚,字人,一字爾玉,號定盦,浙江仁和(今杭州)人。傑齣的思想傢、學問傢、文學傢與詩人。清代嘉道時期經世緻用思潮的主要代錶人物之一,與魏源並稱“龔魏”。嘉慶二十三年(1818)舉人,道光九年(1829)進士。曆官內閣中書、宗人府主事、禮部主事。道光十九年辭官南歸,後主丹陽雲陽書院、杭州紫陽書院講席。其思想對晚清影響頗大。著述甚富,散佚很多,後人輯有《龔定盦全集》、《龔自珍全集》等。

  樊剋政,中國社會科學院曆史研究所研究員。祖籍山西沁水,1942年生於鄭州,鏇隨父母移居西安。1963年畢業於西北大學曆史係。獨著有《龔自珍生平與詩文新探》、《龔自珍年譜考略》、《中國書院史》、《學校史話》、《書院史話》。閤著有《中國近代哲學史》、《中國思想史綱》、《宋明理學史》,並參編《中國曆史大辭典?思想史捲》,任編委。

目錄

導言
文選
辯知覺(1804年)
水仙華賦甲子(1804年)
說月晷(1812年—1815年)
與人箋(1812年—1815年)
尊隱(1812年—1816年)
明良論一(1813年—1814年)
明良論二(1813年—1814年)
明良論三(1813年—1814年)
明良論四(1813年—1814年)
擬上今方言錶(1813年—1816年)
與徽州府誌局纂修諸子書(1814年11、12月間)
附:復劄
保甲正名(1814年鼕)
平均篇(1814年—1817年)
寫神思銘(1814年—1823年)
釋風(1814年—1823年)
哀忍之華(1814年—1823年)
皇朝碩輔頌二十一首存序(1814年—1823年)
定盦七銘(1814年—1823年)
黃山銘有序(1815年春、夏間)
彆辛丈人文(1815年夏)
明按察司僉事金君石闕銘(1815年)
乙丙之際箸議第一(1815年—1816年)
附:乙丙之際塾議一
乙丙之際塾議三(1815年—1816年)
乙丙之際箸議第六(1815年—1816年)
乙丙之際箸議第七(1815年—1816年)
乙丙之際箸議第九(1815年—1816年)
乙丙之際塾議第十六(1815年—1816年)
乙丙之際塾議第十七(1815年—1816年)
乙丙之際箸議第十八(1815年—1816年)
乙丙之際箸議第十九(1815年—1816年)
乙丙之際塾議第二十(1815年—1816年)
乙丙之際塾議第二十五(1815年—1816年)
涼燠(1815年—1816年)
宋先生述(1816年春)
冷石軒記(1816年)
緻陳奐書(1816年—1818年)
敘嘉定七生(1816年—1818年)
送歙吳君序(1816年—1819年)
與番舶求日本佚書書(1816年—1819年)
緻江鳳彝書(1816年—1820年)
徐尚書代言集序(1816年—1820年)
鬆江兩京官(1816年—1820年)
書葉機(1816年—1821年)
段氏說文解字注題記(1816年—1821年)
送夏進士序(1817年春)
太倉王中堂奏疏書後(1817年夏)
王仲瞿墓錶銘(1817年鞦)
與江子屏箋(1817年12月22日)
江子屏所著書序(1817年)
錢吏部遺集序(1817年)
江南安慶府知府何公墓錶銘(1817年)
識某大令集尾(1817年)
金孺人畫山水敘(1817年後)
釋魂魄(1817年—1818年)
宥情(1817年—1820年)
曰既富矣又何加焉曰教之浙江鄉試捲(1818年9月)
闡告子(1818年)
跋十三行白玉本(1818年)
上鎮守吐魯番領隊大臣寶公書(1819年春、夏間)
宋拓孤本漢婁壽碑跋尾[一](1819年11月18日—12月16日)
書金伶(1819年鼕)
批宋翔鳳漢學今文古文考(1819年後)
緻宋翔鳳書(1819年後)
附:復劄
最錄易緯是類謀遺文(1819年後)
最錄尚書考靈耀遺文(1819年後)
最錄春鞦元命苞遺文(1819年後)
尊命(1819年後)
尊命二(1819年後)
西域置行省議(1819年—1820年)
北路安插議(1819年—1820年)
評澄懷堂詩瀟湘夜雨篇(1819年—1820年)
最錄神不滅論(1819年—1820年)
濛古像教誌序(1819年—1822年)
濛古水地誌序(1819年—1822年)
濛古颱卡誌序(1819年—1822年)
濛古寄爵錶序(1819年—1822年)
濛古字類錶序(1819年—1822年)
濛古氏族錶及在京氏族錶總序(1819年—1822年)
濛古冊降錶序(1819年—1822年)
青海誌序(1819年—1822年)
烏梁海錶序(1819年—1822年)
與人箋(1819年—1823年)
與人箋(1819年—1823年)
與人箋(1819年—1823年)
與人箋(1819年—1823年)
知歸子贊(1819年—1823年)
發大心文(1819年—1823年)
附:定盦初集總目(1823年7月)
跋夫椒山館詩稿(1820年6月下旬—7月初)
慈雲樓藏書誌序(1820年7月10日)
附:上海李氏藏書誌序(1826年7月5日—8月3日)
跋北齊蘭陵王碑(1820年11月6日—12月5日)
徽州府誌氏族錶序(1820年)
農宗(1820年—1823年)
農宗答問第一(1820年—1823年)
農宗答問第二(1820年—1823年)
農宗答問第三(1820年—1823年)
農宗答問第四(1820年—1823年)
農宗答問第五(1820年—1823年)
跋白石神君碑舊拓本(1821年2月初—3月初)
珠鏡吉祥龕心課(選錄)(1821年10月12日—11月5日)
擬進上濛古圖誌錶文(1821年11月25日)
緻秦恩復書(1821年後)
陳碩甫所著書序(1821年—1822年)
上國史館總裁提調總纂書(1821年—1823年8月初)
上海張青琱文集序(1822年1月23日—2月21日)
最錄西藏誌(1822年春)
擬厘正五事書(1822年4月22日)
最錄邦畿水利集說(1822年4月22日—5月20日)
題白石山館詩(1822年9月29日)
白石山館詩手批(1822年9月29日)
劉禮部庚辰大禮記注長編序(1822年鞦)
緻鄧傳密書(1822年11月中旬—12月中旬)
海門先嗇陳君祠堂碑文(1822年12月中旬前)
與人箋(1822年12月20日)
緻鄧傳密書(1822年12月22日)
緻魏源書(1822年鼕)
壬癸之際胎觀第一(1822年—1823年)
壬癸之際胎觀第二(1822年—1823年)
壬癸之際胎觀第三(1822年—1823年)
壬癸之際胎觀第四(1822年—1823年)
壬癸之際胎觀第五(1822年—1823年)
壬癸之際胎觀第六(1822年—1823年)
壬癸之際胎觀第七(1822年—1823年)
壬癸之際胎觀第八(1822年—1823年)
壬癸之際胎觀第九(1822年—1823年)
臣裏(1823年前)
答人求墓銘書(1823年前)
最錄平定羅刹方略(1823年前)
緻鄧傳密書(1823年1月下旬)
資政大夫禮部侍郎武進莊公神道碑銘(1823年2月8日)
阮尚書年譜第一序(1823年2月11日—3月12日)
五經大義終始論(1823年春、夏間)
五經大義終始答問一(1823年春、夏間)
五經大義終始答問二(1823年春、夏間)
五經大義終始答問三(1823年春、夏間)
五經大義終始答問四(1823年春、夏間)
五經大義終始答問五(1823年春、夏間)
五經大義終始答問六(1823年春、夏間)
五經大義終始答問七(1823年春、夏間)
五經大義終始答問八(1823年春、夏間)
五經大義終始答問九(1823年春、夏間)
跋少作(1823年6月9日)
記佚媵(1823年6、7月間)
與江居士箋(1823年7月9日)
跋著詞選(1823年7月)
跋懷人館詞選(1823年7月)
跋影事詞選(1823年7月)
跋小奢摩詞選(1823年7月)
跋圓覺經略疏(1824年前)
緻江鳳彝書(1824年1月28日)
跋宋拓蘭亭定武本(1824年2月)
金壇方言小記(1824年7月26日後)
跋簳山草堂詩集(1824年8月24日—9月22日)
重刊圓覺經略疏後序(1824年9月23日)
助刊圓覺經略疏願文(1824年)
捕蜮第一(1824年)
捕熊羆鴟鴞豺狼第二(1824年)
捕狗蠅螞蟻蚤蜰蚊虻第三(1824年)
祀典雜議五首(1824年後)
廬之推(1824年—1825年)
宋拓孤本漢婁壽碑跋尾[二](1825年1月19日—2月17日)
武顯將軍福建海壇鎮總兵官丁公神道碑銘(1825年)
古史鈎沉論一(1825年—1833年)
古史鈎沉論二(1825年—1833年)
古史鈎沉論三(1825年—1833年)
古史鈎沉論四(1825年—1833年)
四先生功令文序(1826年前)
記王隱君(1826年前)
績溪鬍戶部文集序(1826年—1831年)
定盦八箴(1827年鞦)
跋破戒草(1827年12月15日)
說衛公虎大敦(1827年)
闕裏孫孺人墓誌銘(1827年)
大誓答問第一論伏生原本二十九篇,非二十八篇(1828年3月)
大誓答問第二論夏侯氏增篇(1828年3月)
大誓答問第三論歐陽氏增篇(1828年3月)
大誓答問第四論今文篇數具在(1828年3月)
大誓答問第五論近儒異序同篇之說非是(1828年3月)
大誓答問第六答客難(1828年3月)
大誓答問第七論近儒《書序》當一篇之說(1828年3月)
大誓答問第八論班氏不以《書序》當一篇(1828年3月)
大誓答問第九論《書序》古今文並有(1828年3月)
大誓答問第十論後得者非《大誓》(1828年3月)
大誓答問第十一論《大誓》晚立與伏生傢法涉(1828年3月)
大誓答問第十二論《尚書大傳》引此文之故(1828年3月)
大誓答問第十三論孔壁中《大誓》(1828年3月)
大誓答問第十四論五十八篇之名(1828年3月)
大誓答問第十五論劉嚮襲稱五十八、班固襲稱五十七之誤(1828
年3月)
大誓答問第十六論班史稱四十六捲之故(1828年3月)
大誓答問第十七論隋史稱二十五篇之謬(1828年3月)
大誓答問第十八論唐人稱三十四篇(1828年3月)
大誓答問第十九論僞孔《序》稱二十五篇之謬(1828年3月)
大誓答問第二十論近儒遁詞(1828年3月)
大誓答問第二十一論充學之《大誓》是一篇、是三篇,處處不閤
(1828年3月)
大誓答問第二十二論漢世何以不互校(1828年3月)
大誓答問第二十三論太史公古文之學(1828年3月)
大誓答問第二十四總論漢代今文古文名實(1828年3月)
大誓答問第二十五論《大誓》逸文有二種(1828年3月)
大誓答問第二十六論東晉僞古文乘虛而入(1828年3月)
最錄李白集(1828年夏)
最錄尚書古文序寫定本戊子臘月上斜街寄齋作(1829年1月5日—
2月3日)
欲速則不達見小利則大事不成會試捲(1829年4月)
書果勇侯入覲(1829年5月4日)
對策(1829年5月23日)
禦試安邊綏遠疏(1829年5月30日)
重摹宋刻洛神賦九行跋尾(1829年)
上大學士書(1829年12月26日)
最錄段先生定本許氏說文庚寅鼕日上斜街寄齋作(1830年鼕)
縱難送曹生(1831年前)
張南山國朝詩徵序(1831年10月20日前)
緻張維屏書(1831年10月20日)
書文衡山小真書諸葛亮齣師錶後(1831年)
誦得生淨土陀羅尼記數簿書後(1831年)
為傢大人丙辰同年祭江西巡撫陽湖吳公文(1831年—1832年)
尊任(1831年—1834年)
長短言自序(1831年—1835年)
跋某帖後(1832年9月9日)
最錄司馬法(1832年10月24日—11月21日)
題依隱齋詩(1832年)
最錄三韆有門頌(1832年)
抱小(1832年後)
杭大宗逸事狀(1832年後)
懷寜王氏族譜序(1832年後)
六經正名(1833年)
六經正名答問一(1833年)
六經正名答問二(1833年)
六經正名答問三(1833年)
六經正名答問四(1833年)
六經正名答問五(1833年)
乾祿新書自序(1834年)
工部尚書高郵王文簡公墓錶銘(1835年鼕)
最錄覺意三昧(1835年)
雙非雙亦門頌(1835年)
附:重定雙非雙亦門頌一首前頌乙未年作,非定本也(1837
年10月24日)
釋二門三點同異(1835年後)
說昌平州(1836年春)
說天壽山(1836年春)
說居庸關(1836年春)
送廣西巡撫梁公序一(1836年7月)
送廣西巡撫梁公序二(1836年7月)
送廣西巡撫梁公序三(1836年7月)
贈太子太師兵部尚書兩廣總督謚敏肅涿州盧公神道碑銘代
阮中堂(1836年夏)
緻吳葆晉書(1836年8月7日後)
陸彥若所著書序(1836年10月18日)
說張傢口(1836年)
答人問關內侯(1837年前)
正譯第一正《法華經》秦譯(1837年2月)
正譯第二正《大品彌陀經》魏譯(1837年2月)
正譯第三正《大本彌陀經》(1837年2月)
正譯第四正《彌陀經》(1837年2月)
正譯第五正《大般若經》(1837年2月)
正譯第六正密部、正偈頌(1837年2月)
正譯第七總正曆代所譯一切經(1837年2月)
妙法蓮華經四十二問(1837年2月5日—3月6日)
書蘇軾題臨皋亭子帖後(1837年4月5日—5月4日)
緻吳葆晉書(1837年春)
主客司述略(1837年7月)
緻吳式芬書(1837年8月22日)
最錄禪波羅蜜門(1837年9月30日—10月28日)
通明觀科判(1837年9月30日—10月28日)
國朝春曹題名記序(1837年10月16日)
附:禮部題名記序
論京北可居狀(1837年10月29日—11月27日)
緻吳葆晉書(1837年)
緻吳式芬書(1837年6月—1838年6月)
緻吳式芬書(1837年8月—1838年1月)
緻吳式芬書(1837年8月—1838年6月)
緻吳式芬書(1837年8月—1838年7月)
緻吳式芬書(1837年8月—1838年10月)
緻吳式芬書(1837年9月—1838年1月)
說宗彝(1837年後)
說爵(1837年—1838年)
跋商內言卣(1837年—1838年)
跋周伯箕父簠(1837年—1838年)
跋周兵史鼎(1837年—1838年)
跋周應公鼎(1837年—1838年)
書湯海鞦詩集後(1837年—1838年)
論私(1838年前)
非五行傳(1838年前)
尊史(1838年前)
太史公書副在京師說(1838年前)
京師樂籍說(1838年前)
撰四等十儀(1838年前)
跋王北堂所藏明嘉靖雙柏堂刻本越絕書(1838年前)
說京師翠微山(1838年前)
在禮曹日與堂上官論事書(1838年2月)
緻吳葆晉書(1838年4月30日)
為何紹基書未刊文稿冊跋(1838年5月15日前)
緻吳式芬書(1838年5月—7月)
緻吳式芬書(1838年5月—7月)
京師悅生堂刻石代宋經曆(1838年6月22日—7月20日)
緻吳式芬書(1838年7月7日)
緻吳式芬書(1838年7月14日)
緻吳式芬書(1838年7月24日—8月2日)
緻吳式芬書(1838年8月3日)
緻吳式芬書(1838年夏)
緻吳式芬書(1838年10月3日)
重輯六妙門序(1838年12月17日)
春鞦決事比自序(1838年前後)
附:春鞦決事比目錄
春鞦決事比答問第一《不定律篇》答問十事(1838年前後)
春鞦決事比答問第二《不屑教律篇》答問三事(1838年前後)
春鞦決事比答問第三《律目篇》答問十事(1838年前後)
春鞦決事比答問第四《律細目篇》答問九事(1838年前後)
春鞦決事比答問第五《人倫之變篇》答問八事(1838年前後)
商周彝器文錄序(1838年後)
學隸圖跋(1838年—1839年)
國清百錄序(1839年前)
為龍泉寺募造藏經樓啓(1839年前)
送欽差大臣侯官林公序(1839年1月5日前後)
附:復劄
緻何紹基書(1839年2月13日前)
附:復箋
鄧太恭人八旬壽序(1839年春)
問經堂記(1839年5月22日前)
緻何紹基、何紹業書(1839年5月22日)
己亥六月重過揚州記(1839年7月)
邵子顯校刊婁東雜著序(1839年7月)
跋錢南園臨《枯樹賦》(1839年10月7日—20日)
徐泰母碣(1839年)
病梅館記(1839年—1840年)
上清真人碑書後(1839年—1841年)
緻吳葆晉書(1840年春)
懷古田捨詩鈔序(1840年春)
附:送徐鐵孫序
秦泰山刻石殘字跋尾(1840年7月29日—8月26日)
緻孔憲彝書(1840年9月9日)
跋敦煌太守裴岑立海祠刻石(1840年9月10日)
書張子絜大令薦粢所藏玲瓏山館本華山碑跋後(1840年鞦)
鳳山知縣常州湯公父子畫像記(1840年鞦)
為周詒樸書舊作詩捲跋(1840年10月)
與人箋(1840年12月2日)
書緻何紹基寱詞二首跋(1840年—1841年)
跋浯溪題名殘刻(1841年1月21日)
緻吳葆晉書(1841年1月24日)
鴻雪因緣圖記序(1841年8月19日)
跋傅徵君書冊(1841年)
跋王百穀詩文稿(1841年)
述思古子議
葛伯仇餉解
說中古文
最錄穆天子傳
秦漢石刻文錄序
自晉迄隋石刻文錄序
詩選
鞦夜聽俞鞦圃彈琵琶賦詩,書諸老輩贈詩冊子尾(1818年
前)
吳山人文徵、瀋書記锡東餞之虎丘(1819年2月)
題吳南薌東方三大圖。圖為登州蓬萊閣,為泰州山,為麯
阜聖陵(1819年2月)
驛鼓三首(1819年春)
飲少宰王定九丈鼎宅,少宰命賦詩(1819年春、夏間)
雜詩,己卯自春徂夏,在京師作,得十有四首(1819年春、
夏間)
題紅蕙花詩冊尾並序(1819年鼕)
行路易(1819年)
夢得“東海潮來月怒明”之句,醒,足成一詩(1819年)
又成一詩(1819年)
鄰兒半夜哭(1819年)
舟到(1820年春)
風意(1820年春)
發洞庭,舟中懷鈕非石樹玉、葉青原昶(1820年春)
此遊(1820年春)
過揚州(1820年春)
庚辰春日重過門樓鬍同故宅(1820年春)
因憶兩首(1820年春)
紫雲迴三疊有序(1820年春)
客春,住京師之丞相鬍同,有《丞相鬍同春夢詩》二十絕
句。春又深矣,因燒此作,而奠以一絕句(1820年春)
春晚送客(1820年春)
逆旅題壁,次周伯恬原韻(1820年夏)
贈伯恬(1820年夏)
廣陵舟中為伯恬書扇(1820年夏)
趙晉齋魏、顧韆裏廣圻、鈕非石樹玉、吳南薌文徵、江鐵
君沅,同集虎丘鞦宴作(1820年鞦)
戒詩五章(1820年鞦)
寒夜讀歸夫人佩珊贈詩,有“刪除藎篋閑詩料,湔洗春衫
舊淚痕”之語,憮然和之(1820年)
觀心(1820年)
又懺心一首(1820年)
偶感(1820年)
詠史(1820年)
讀公孫弘傳(1820年)
馬(1820年)
吳市得題名錄一冊,乃明崇禎戊辰科物也,題其尾一律(1820
年)
纔盡(1820年)
鐵君惠書,有“玉想瓊思”之語,衍成一詩答之(1820年)
暮雨謠三疊(1821年春)
周信之明經中孚手拓吳興收藏傢吳、晉、宋、梁四朝磚文
八十七種見貽,賦小詩報之(1821年春)
吳市得舊本製舉之文,忽然有感,書其端(1821年4月前)
蕭縣顧椒坪工詩,隱於逆旅,恒自剉芻秣,伺過客,乞留
詩,欲陰以物色天下士。亦留一截句(1821年5月)
城北廢園將起屋,雜花當楣,施斧斤焉。與馮捨人啓蓁過
而哀之,主人諾,馮得桃,餘得海棠。作救花偈示捨人
(1821年5月)
夜直(1821年鞦)
柬陳碩甫奐,並約其偕訪歸安姚先生(1821年鼕)
鼕日小病寄傢書作(1821年鼕)
能令公少年行有序(1821年)
明日重尋去(1821年)
夜讀番禺集,書其尾(1821年)
奴史問答(1821年)
小遊仙詞十五首(1821年)
野雲山人惠高句驪香,其氣和澹,詩酬之(1821年底)
辛巳除夕,與彭同年蘊章同宿道觀中,彭齣平生詩,讀之
竟夜,遂書其捲尾(1822年1月22日)
桐君仙人招隱歌有序(1822年春)
柬秦敦夫編修二章有序(1822年9月—11月)
十月廿夜大風,不寐,起而抒懷(1822年12月4日)
漢朝儒生行(1822年)
投宋於庭翔鳳(1822年)
投包慎伯世臣(1822年)
餺飥謠(1822年)
送劉三(1822年)
黃犢謠,一名佛前謠,一名夢為兒謠(1822年)
歌哭(1822年)
送南歸者(1822年)
薦主周編修貽徽屬題尊甫小像,獻一詩(1822年)
城南席上謠,一名嘲十客謠,一名聒聒謠(1822年)
女士有客海上者,綉大士像,而自綉己像禮之,又綉平生
詩數十篇綴於尾(1823年1月26日—2月10日)
李復軒秀纔學璜惠序吾文,鬱鬱韆馀言,詩以報之(1823年
1月26日—2月10日)
夜坐(1823年春)
暮春以事詣圓明園,趨公既罷,因覽西郊形勝,最後過澄懷園,
和內直友人春晚退直詩六首(1823年4月中旬—5月上旬)
寄古北口提督楊將軍芳(1823年8月5日前)
辨仙行(1823年8月5日前)
送端木鶴田齣都(1823年8月5日前)
柬王徵君萱鈴,並約其偕訪歸安姚先生(1823年8月5日前)
飄零行,戲呈二客(1823年8月5日前)
午夢初覺,悵然詩成(1823年8月5日前)
漫感(1823年8月5日前)
人草槁(1823年8月5日前)
三彆好詩有序(1823年8月6日後)
補題李秀纔增厚《夢遊天姥圖》捲尾有序(1825年12月10
日—1826年1月7日)
詠史(1825年鼕)
乙酉臘,見紅梅一枝,思親而作,時小客昆山(1826年1月
8日—2月6日)
乙酉除夕,夢返故廬,見先母及潘氏姑母(1826年2月6日)
乙酉十二月十九日,得漢鳳紐白玉印一枚,文曰“伃妾
趙”,既為之說載文集中矣,喜極賦詩,為寰中倡。時
丙戌上春也(1826年2月7日—3月8日)
紀遊(1826年春)
後遊(1826年春)
夏進士詩(1826年春)
京師春,盡夕大雨書懷,曉起柬比鄰李太守威、吳捨人嵩
梁(1826年春)
美人(1826年春)
以奇異金石文字拓本十九種,寄秦編修恩復揚州,而媵以
詩(1826年5月)
二哀詩有序(1826年夏)
祭程大理同文於城西古寺而哭之(1826年夏、鞦間)
同年生鬍戶部培翬集同人祀漢鄭司農於寓齋,禮既成,繪
為捲子。同人為歌詩,龔自珍作祀議一篇質戶部,戶部
屬括其指,為韻語以諧之(1826年8月8日後)
丙戌鞦日,獨遊法源寺,尋丁卯、戊辰間舊遊,遂經過寺
南故宅,惘然賦(1826年鞦)
鞦心三首(1826年鞦)
有所思(1826年)
反祈招有序(1826年)
燼馀破簏中,獲書數十冊,皆慈澤也,書其尾(1826年)
投李觀察宗傳(1826年)
賦憂患(1826年)
墮一齒戲作(1826年)
夢中述願作(1826年)
釋言四首之一(1826年)
同年生徐編修寶善齋中夜集,觀其六世祖健庵尚書邃園修
禊捲子,康熙三十年製也。捲中凡二十有二人。邃園在
昆山城北,廢趾餘嘗至焉。編修屬書捲尾(1826年末—1827
年初)
寒月吟有序(1826年末—1827年1月)
元日書懷(1827年1月27日)
退朝遇雪,車中忽然有懷,吟寄江左(1827年春)
春日有懷山中桃花,因有寄(1827年春)
棗花寺海棠下感春而作(1827年春)
述懷呈姚侍講元之有序(1827年春)
西郊落花歌(1827年4月22日)
自春徂鞦,偶有所觸,拉雜書之,漫不詮次,得十五首(1827
年春、鞦間)
四月初一日投牒更名易簡(1827年4月26日)
哭鄭八丈師愈,秀水人(1827年夏)
鞦夜花遊(1827年鞦)
東陵紀役三首(1827年11月4日—18日)
九月二十七夜夢中作(1827年11月15日)
夢中作四截句十月十三夜也(1827年12月1日)
撰羽琌山館金石墨本記成,弁端二十字(1827年)
自寫寒月吟捲成,續書其尾(1827年)
婆羅門謠(1827年)
同年生吳侍禦傑疏請唐陸宣公從祀瞽宗,得俞旨行,侍禦
屬同朝為詩,以張其事,內閣中書龔自珍獻侑神之樂歌
(1827年)
歌筵有乞書扇者(1827年)
夢中作(1827年)
僞鼎行(1827年)
四言六章有序(1827年)
菩薩墳有序(1827年)
太常仙蝶歌有序(1827年)
世上光陰好(1827年)
投錢學士林(1827年)
顧丈韆裏得唐睿宗書順陵碑,遠自吳中見寄。餘本以南北
朝磨崖各一種懸齋中,得此而三,書於幀尾(1827年)
常州高材篇,送丁若士履恒(1827年)
猛憶(1827年)
銘座詩(1827年)
李中丞宗瀚傢獲觀古拓隋丁道護書啓法寺碑,狂書一詩
(1827年)
程鞦樵《江樓聽雨捲》,周保緒畫(1827年)
張詩舲前輩遊西山歸索贈(1830年)
題鷺津上人書冊(1831年)
題蘭汀郎中園居三十五韻。郎中名那興阿,內務府正白旗
人,故尚書蘇楞額公之孫。園在西澱圓明園南四裏,澱
人稱曰蘇園(1834年)
寓蘇園五日,臨去,郎中屬題水流雲在捲子,二首(1834
年)
同年馮文江官廣西土西隆州,以事得譴,北如京師,老矣,
將南歸鴛鴦湖,索詩贈行(1836年)
題王子梅《盜詩圖》(1837年8月)
會稽茶(1838年8月20日—9月18日)
題梵冊(1838年)
以“子絕四”一節題,課兒子為帖括文,兒子括義雲:“天
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聖人不仁,以天地為芻狗。”
閱之大笑,成兩絕句示之(1838年)
退朝偶成(1838年)
乞糴保陽(1839年1月9日後)
己亥雜詩(三百十五首選一百九十首)
著書何似觀心賢(1839年6月4日—21日)
我馬玄黃盼日曛(1839年6月4日—21日)
罡風力大簸春魂(1839年6月4日—21日)
此去東山又北山(1839年6月4日—21日)
浩蕩離愁白日斜(1839年6月4日—21日)
亦曾橐筆侍鑾坡(1839年6月4日—21日)
廉鍔非關上帝纔(1839年6月4日—21日)
太行一脈走蝹蜿(1839年6月4日—21日)
進退雍容史上難(1839年6月4日—21日)
齣事公卿溯戊寅(1839年6月4日—21日)
頹波難挽挽頹心(1839年6月4日—21日)
許身何必定夔皋(1839年6月4日—21日)
金門縹緲廿年身(1839年6月4日—21日)
消息閑憑麯藝看(1839年6月4日—21日)
滿擬新桑遍冀州(1839年6月4日—21日)
車中三觀夕惕若(1839年6月4日—21日)
誰肯栽培木一章(1839年6月4日—21日)
秀齣天南筆一支(1839年6月4日—21日)
不是逢人苦譽君(1839年6月4日—21日)
觥觥益陽風骨奇(1839年6月4日—21日)
事事相同古所難(1839年6月4日—21日)
本朝閩學自有派(1839年6月4日—21日)
何郎纔調本孿生(1839年6月4日—21日)
少慕顔曾管樂非(1839年6月4日—21日)
猛龍當年入海初(1839年6月4日—21日)
丱角春明入塾年(1839年6月4日—21日)
五十一人皆好我(1839年6月4日—21日)
朝藉一經覆以簦(1839年6月4日—21日)
北方學者君第一(1839年6月4日—21日)
子雲識字似相如(1839年6月4日—21日)
夾袋搜羅海內空(1839年6月4日—21日)
霜毫擲罷倚天寒(1839年6月4日—21日)
眼前二萬裏風雷(1839年6月4日—21日)
終賈華年氣不平(1839年6月4日—21日)
萬事源頭必正名(1839年6月4日—21日)
東華飛辯少年時(1839年6月4日—21日)
韆言隻作卑之論(1839年6月4日—21日)
客星爛爛照天潢(1839年6月4日—21日)
半生中外小迴翔(1839年6月4日—21日)
科以人重科益重(1839年6月4日—21日)
手校斜方百葉圖(1839年6月4日—21日)
孔壁微茫墜緒窮(1839年6月4日—21日)
姬周史統太銷沉(1839年6月4日—21日)
張杜西京說外傢(1839年6月4日—21日)
端門受命有雲礽(1839年6月4日—21日)
華年心力九分殫(1839年6月4日—21日)
軒後孤虛縱莫尋(1839年6月4日—21日)
古人製字鬼夜泣(1839年6月4日—21日)
經有傢法夙所重(1839年6月4日—21日)
熙朝仕版快茹徵(1839年6月4日—21日)
文侯端冕聽高歌(1839年6月4日—21日)
十仞書倉鬱且深(1839年6月4日—21日)
北遊不至獨石口(1839年6月4日—21日)
吾祖平生好孟堅(1839年6月4日—21日)
麟經斷爛炎劉始(1839年6月4日—21日)
剔彼高山大川字(1839年6月4日—21日)
登乙科則亡姓氏(1839年6月4日—21日)
不能古雅不幽靈(1839年6月4日—21日)
文章閤有老波瀾(1839年6月4日—21日)
厚重虛懷見古風(1839年6月4日—21日)
狂禪闢盡禮天颱(1839年6月4日—21日)
手捫韆軸古琅玕(1839年6月4日—21日)
夜思師友淚滂沱(1839年6月4日—21日)
曆劫如何報佛恩(1839年6月4日—21日)
龍樹靈根派彆三(1839年6月4日—21日)
隻籌一纜十夫多(1839年6月22日)
白麵儒冠已問津(1839年6月22日—7月25日)
津梁條約遍南東(1839年6月22日—7月25日)
鬼燈對對散鞦螢(1839年6月22日—7月25日)
故人橫海拜將軍(1839年6月22日—7月25日)
河乾勞問又江乾(1839年6月22日—7月25日)
過百由旬煙水長(1839年6月22日—7月25日)
北俊南孊氣不同(1839年6月22日—7月25日)
黃金脫手贈椎埋(1839年6月22日—7月25日)
少年擊劍更吹簫(1839年6月22日—7月25日)
河汾房杜有人疑(1839年6月22日—7月25日)
少年攬轡澄清意(1839年6月22日—7月25日)
四海流傳百軸刊(1839年6月22日—7月25日)
蜀岡一老抱哀弦(1839年6月22日—7月25日)
傢公舊治我曾遊(1839年6月22日—7月25日)
七裏虹橋腐草腥(1839年6月22日—7月25日)
詩人瓶水與謨觴(1839年6月22日—7月25日)
荷衣說藝鬥心兵(1839年6月22日—7月25日)
姬薑古妝不如市(1839年6月22日—7月25日)
麟趾蹄式可尋(1839年6月22日—7月25日)
作賦曾聞紙貴誇(1839年6月22日—7月25日)
促柱危弦太覺孤(1839年6月22日—7月25日)
不論鹽鐵不籌河(1839年6月22日—7月25日)
九州生氣恃風雷(1839年7月26日—8月16日)
陶潛詩喜說荊軻(1839年7月26日—8月16日)
陶潛酷似臥龍豪(1839年7月26日—8月16日)
陶潛磊落性情溫(1839年7月26日—8月16日)
江左晨星一炬存(1839年7月26日—8月16日)
萬捲書生颯爽來(1839年7月26日—8月16日)
今日閑愁為洞庭(1839年7月26日—8月16日)
玉立長身宋廣文(1839年7月26日—8月16日)
太湖七十漊為墟(1839年7月26日—8月16日)
鐵師講經門徑仄(1839年7月26日—8月16日)
少年哀艷雜雄奇(1839年7月26日—8月16日)
溫良阿者淚漣漣(1839年7月26日—8月16日)
道場馣馤雨花天(1839年7月26日—8月16日)
一脈靈長四葉貂(1839年7月26日—8月16日)
隻將愧汗濕萊衣(1839年8月17日)
裏門風俗尚敦龐(1839年8月17日後)
小彆湖山劫外天(1839年8月17日後)
浙東雖秀太清孱(1839年8月17日後)
傢住錢唐四百春(1839年9月25日)
鄉國論文集古歡(1839年鞦)
如何從假入空法(1839年鞦)
振綺堂中萬軸書(1839年鞦)
醰醰諸老愜瞻依(1839年鞦)
我言送客非佛事(1839年鞦)
震旦狂禪沸不支(1839年鞦)
閉門三日瞭何事(1839年鞦)
之道義拯之難(1839年鞦)
少年哀樂過於人(1839年鞦)
誌乘英靈瑣屑求(1839年鞦)
瓊林何不積緡泉(1839年鞦)
俎膾飛沉竹肉喧(1839年鞦)
藏書藏帖兩高人(1839年鞦)
兒談梵夾婢談兵(1839年鞦)
科名掌故百年知(1839年鞦)
惠逆同門復同藪(1839年鞦)
草創江東署羽陵(1839年鞦)
墅東修竹欲連天(1839年鞦)
料理空山頗費纔(1839年鞦)
可惜南天此花(1839年鞦)
弱冠尋芳數歲華(1839年鞦)
女牆百雉亂紅酣(1839年鞦)
空山徙倚倦遊身(1839年鞦)
繾綣依人慧有馀(1839年鞦)
萬綠人嘒一蟬(1839年鞦)
海西彆墅吾息壤(1839年鞦)
此閣宜供天人師(1839年鞦)
男兒解讀韓愈詩(1839年鞦)
倘容我老半鋤邊(1839年鞦)
瑰癖消沉結習虛(1839年鞦)
迴腸蕩氣感精靈(1839年鞦)
隨身百軸字平安(1839年鞦)
皇初任土乃作貢(1839年鞦)
西牆枯樹態縱橫(1839年鞦)
鞦光媚客似春光(1839年10月12日)
萊菔生兒芥有孫(1839年10月13日—16日)
銀燭鞦堂獨聽心(1839年10月13日—16日)
空觀假觀第一觀(1839年10月13日—16日)
剩水殘山意度深(1839年10月13日—16日)
復墅拓墅祈墅瞭(1839年10月13日—16日)
從今誓學六朝書(1839年10月17日)
九流觸手緒縱橫(1839年10月17日—20日)
詩讖吾生信有之(1839年10月17日—20日)
燕蘭識字尚聰明(1839年10月17日—20日)
連宵燈火宴鞦堂(1839年10月21日)
阻風酒倍消魂(1839年10月21日後)
少年尊隱有高文(1839年10月31日前)
停帆預蔔酒杯深(1839年10月31日)
豆蔻芳溫啓瓠犀(1839年10月31日—11月11日)
風雲材略已消磨(1839年10月31日—11月11日)
未濟終焉心縹緲(1839年11月11日後)
少年雖亦薄湯武(1839年11月11日後)
閱曆天花悟後身(1839年11月15日)
此身已作在山泉(1839年11月15日後)
昭代恩光日月高(1839年11月下半月)
少年福過闕裏(1839年11月下半月)
少為賤士抱弗宣(1839年11月下半月)
江左吟壇百輩狂(1839年11月下半月)
嘉慶文風在目前(1839年11月下半月)
少年奇氣稱纔華(1839年11月下半月)
倘作傢書寄哲兄(1839年11月下半月)
傢有淩雲百尺條(1839年11月下半月)
八齡夢到矍相圃(1839年11月下半月)
忽嚮東山感歲華(1839年11月下半月)
天意若曰汝毋北(1839年11、12月間)
蒼生氣類古猶今(1839年11、12月間)
九邊爛熟等雕蟲(1839年11、12月間)
任丘馬首有箏琶(1839年11、12月間)
房山一角露崚嶒(1839年12月)
艱危門戶要人持(1839年12月)
雖然大器晚年成(1839年12月)
儉腹高談我用憂(1839年12月)
圖籍移徙肺腑傢(1839年12月)
欲從太史窺春鞦(1839年12月)
傢園黃熟半林柑(1839年12月)
從此青山共鹿車(1839年底)
六義親聞鯉對時(1839年底—1840年1月上旬)
論詩論畫復論禪(1839年底—1840年1月上旬)
使君談藝筆通神(1839年底—1840年1月上旬)
古愁莽莽不可說(1840年1月23日)
惠山秀氣迎客舟(1840年1月26日)
丹實瓊花海岸旁(1840年1月30日)
吟罷江山氣不靈(1840年1月30日)
哭洞庭葉青原昶(1840年鞦—1841年鞦)
題龔蘧生倚天圖(1840年11月24日—12月23日)
書魏槃仲扇(1841年9月15日—9月24日)
失題
詞選
桂殿鞦二首(1810年7月)
水調歌頭(1811年7月21日)
颱城路(1811年鞦)
瑤颱第一層(1811年)
滿江紅(1811年—1812年)
東風第一枝贈曼雲(1812年前)
湘月(1812年夏)
鵲橋仙(1813年)
惜鞦華(1813年8月)
減蘭(1813年8月)
露華(1813年8月)
金縷麯(1813年鞦)
湘月(1814年春)
摸魚兒(1815年7月7日—8月4日)
賣花聲(1816年春)
百字令(1816年春)
百字令投袁大琴南(1816年)
沁園春(1816年)
摸魚兒(1818年2月初)
減蘭(1818年春、夏間)
虞美人(1819年—1820年)
水龍吟題傢綉山《停琴聽簫圖》(1820年前)
南浦(1820年6月14日)
高陽颱(1820年6月下旬—7月初)
清平樂(1821年鼕)
齊天樂(1821年—1823年7月)
長相思二首(1821年—1823年7月)
摸魚兒(1822年4月22日—5月20日)
綺寮怨(1823年前)
清平樂題鬍魚門《山居捲子》(1823年前)
百字令(1823年前)
醜奴兒令(1823年春)
洞仙歌(1823年夏)
南鄉子(1825年6月下半月—7月上半月)
水調歌頭(1828年)
水調歌頭(1830年)
洞仙歌(1832年春)
慶春澤(1833年2月19日)
江城子(1834年前)
洞仙歌(1835年7月14日)
鳳凰颱上憶吹簫(1836年4月16日—5月14日)
百字令(1836年8月7日後)
菩薩蠻(1840年5月20日)
定風波(1840年6月11日)
好事近(1840年9月5日)
賀新涼(1840年8月27日—9月25日)
醜奴兒令(1840年8月27日—9月25日)
天仙子(1840年鞦)
颱城路客秣陵(1840年9月26日—10月24日)
颱城路(1840年9月26日—10月24日)
賣花聲(1840年9月26日—10月24日)
賣花聲紫菊有近似墨菊者(1840年9月26日—10月24日)
水龍吟(1840年9月26日—10月24日)
清平樂(1840年9月26日—10月24日)
謁金門孫月坡小影(1840年9月26日—10月24日)
隔溪梅令即景(1840年9月26日—10月24日)
颱城路(1840年9月26日—10月24日)
應天長(1840年9月26日—10月24日)
醜奴兒令(1840年9月26日—10月24日)
定風波(1840年9月26日—10月24日)
鷓鴣天題於湘山《舊雨軒圖》(1841年8月17日—9月14日)
龔自珍年譜簡編

精彩書摘

  導言
  龔自珍是我國古代與近代之交的傑齣思想傢、學問傢、文學傢與詩人。以他為主要代錶人物之一的嘉道時期經世緻用思潮,是中國近代維新思潮的序麯。他的思想在中國近代産生過廣泛而深入的影響,是中國思想發展史鏈條中的重要一環,具有承上啓下,開一代風氣,從而“揭開我國近代思想史第一頁”(王元化:《龔自珍思想筆談》,見《清園論學集》,284頁,上海,上海古籍齣版社,1994)的重要曆史地位。
  一
  龔自珍(1792—1841),又名鞏祚,字璱人,一字爾玉,號定盦,浙江仁和(今杭州)人。
  乾隆五十七年七月初五日(1792年8月22日),他齣生於杭州東城馬坡巷的一戶官宦之傢。祖父龔敬身,乾隆三十四年(1769)進士,曆官內閣中書、禮部郎中、雲南楚雄知府等。著有《桂隱山房遺稿》。父親麗正,於嘉慶元年(1796),亦即龔自珍5歲那年中進士,由禮部主事曆官至江蘇蘇鬆太兵備道。他同時又是一位學者,是著名樸學傢、以《說文解字注》一書名世的段玉裁的學術傳人之一,著有《三禮圖考》、《國語補注》、《楚辭名物考》等。母親段馴,也熟讀詩書,富有纔學,著有《綠華吟榭詩草》。齣身於這樣的書香門第,不言而喻,龔自珍自幼就深受濃鬱的學術與文學氣氛的熏陶。
  嘉慶二年(1797),龔自珍6歲那年夏天,隨母親離開南方,入京同父親一起生活。此後的十五年間,除瞭因祖父去世,父親迴鄉服喪,他也曾有不到兩年的時光,一度返迴南方以外,其馀時間,都是在京度過的。這段時間裏,在得天獨厚的傢庭教育的引導下,他廣泛接觸經史、文字、官製、目錄、金石等項學問,這些都體現齣,身為樸學傢的外祖父與父親的治學路徑,對他所産生的深刻影響。然而,他並沒有完全沿著這條道路亦步亦趨地走下去。這一方麵是因為,他的青少年時代正值清王朝國勢由盛轉衰的時期。吏治敗壞、財政拮據、軍備廢弛的狀況日益嚴重,社會矛盾漸趨激化,人民群眾的反抗鬥爭此起彼伏。尤其是爆發於他5歲那年(嘉慶元年,1796),曆時9年之久的白蓮教農民大起義,明顯地透露齣清王朝業已江河日下、頹勢難挽的信息。與此同時,中國遭受英國等西方資本主義國傢入侵的危險也不斷加重。進入嘉慶朝後,英國對華的軍事威脅逐漸加劇。正是這樣的社會環境,使龔自珍很早就萌生齣對時代與國傢命運的隱憂。另一方麵則是因為,在他16歲到18歲,即嘉慶十二年(1807)至嘉慶十四年(1809)間,他還結識瞭丁履恒、王曇等忘年交,丁氏“誌欲有為於世”(張際亮《丁若士先生墓誌銘》,《張亨甫文集》捲四),“嘗講求農田、水利、錢法、鹽政、兵刑,皆有論說”(同上)。王氏於國計民生也很留心,“好談經濟,尤喜論兵”(陳文述《王仲瞿墓誌》,《碑傳集》捲四十七)。龔自珍與他們的交往,對於促進其經世思想的形成,起瞭重要的作用。
  由於上述原因,對有關時政邊務、國計民生等問題的思考,在他的頭腦裏逐漸上升到主導的地位。據他後來迴憶,早在嘉慶十四五年(1809—1810),亦即他“十八九”歲時,他便開始“執筆道天下事”(《送歙吳君序》)瞭。
  也就在19歲那年鞦天,龔自珍參加順天鄉試,考取瞭副貢生。一年多以後的嘉慶十七年(1812)初,他的父親在做瞭多年禮部官員與軍機章京後,被外放安徽徽州知府。後調任安慶知府。嘉慶二十一年(1816)春,又升任駐地在上海的江蘇蘇鬆太兵備道。這幾年,他隨父相繼輾轉於這幾處地方。其間,他除瞭因參加順天鄉試,去過北京以外,也還去過傢鄉杭州與外祖父居住的蘇州。這樣,他就得以較為廣泛地接觸到當時的社會現實。而隨父侍任的生活,則還使他得以瞭解到地方官場的實情。這些都促使他的憂患意識愈加強烈瞭。
  在這樣的思想基礎上,嘉慶十八年(1813)京畿天理教徒突襲皇宮失敗與嘉慶皇帝隨之發錶《遇變罪己詔》等諭旨以後,龔自珍就寫瞭著名的《明良論》四篇。嘉慶二十年至二十一年(1815—1816)間,又寫瞭《乙丙之際箸(塾)議》多篇。此外,這幾年裏,他還寫過《平均篇》等。他所撰寫的這一批屬於評議時政、經邦濟世性質的文章,疑意味著,他已踏上瞭一條與父、祖輩不同的議政道路。
  嘉慶二十三年(1818),龔自珍參加浙江鄉試,考中舉人。此後兩年,他先後兩次赴京參加會試,但均未考取。於是,嘉慶二十五年(1820)會試後,他捐瞭一名內閣中書,並於道光元年(1821)正式到內閣就職。
  這幾年間,在他的人生道路上發生過一件重要的事情。這就是,嘉慶二十四年(1819)他在京期間,曾從著名今文經學傢、常州學派的主要代錶人物劉逢祿問學,“受《公羊春鞦》”(《己亥雜詩》第五九首自注)。《公羊春鞦》即《春鞦公羊傳》,又稱《公羊傳》,是漢代今文經學的典籍之一。以注重闡發儒傢經籍中的所謂“微言大義”,特彆是《春鞦公羊傳》義理為特色,注重“通經緻用”(皮锡瑞:《經學曆史》,90頁,北京,中華書局,1959)的今文經學,作為與古文經學相對峙的一大經學流派,自東漢末年以降,久已沉寂。乾隆時,常州學派創始人莊存與起而重新研究《公羊》義理,開清代今文經學復興的先河。作為他的外孫的劉逢祿,發揚光大瞭他的事業。劉氏“尤精《春鞦》公羊傢言”(金武祥《粟香隨筆》捲五),著有《春鞦公羊經何氏釋例》等書,闡發“張三世”、“通三統”、“大一統”等《公羊》義理。由於他的努力,常州學派這一以推尊《公羊》為顯著特徵的清代今文經學派(又稱公羊學派)得以真正確立。所以,龔自珍從劉逢祿學習《公羊春鞦》,顯然是他正式師承常州學派公羊學的標誌。
  不過,龔自珍接受今文經學的影響,並不自嘉慶二十四年始。他在此之前所寫的《乙丙之際箸議第九》中,曾藉鑒過公羊學的三世說,說明他那時對公羊學就已有瞭一些瞭解。而在嘉慶二十四年以後,他所寫的闡述其經濟改革思想的《農宗》,以及《五經大義終始論》、《古史鈎沉論》等多篇文章中,更可看到他對公羊傢言的一再引用和發揮。這些文章都疑是他的經世思想與今文經學相結閤的思想結晶。
  在龔自珍的學術思想發展曆程中,嘉慶二十四年是一個重要的年份。這一年不僅是他正式學習今文經學的肇端之年,也是他撰寫學佛習儒手記——《珠鏡吉祥龕心課》的起始之年(參見《小莽蒼蒼齋藏清代學者法書選集·彩色圖版·四四龔自珍行書珠鏡吉祥龕心課冊》,北京,文物齣版社,1995)。嘉慶二十四年至嘉慶二十五年(1819—1820)間,他還寫瞭闡述自己關於西北邊政問題見解的兩篇重要文章——《上鎮守吐魯番領隊大臣寶公書》與《西域置行省議》。此外,也是自嘉慶二十四年前後始,他還著手從事《濛古圖誌》的撰寫。這是他本人十分看重的一項工作,他的計劃是,“為圖二十有八,為錶十有八,為誌十有二,凡三十篇”(《擬進上濛古圖誌錶文》)。當這部書稿寫齣十之五六時,道光二年(1822)九月,龔自珍上海傢中的書樓突發火災,“此書稿本之半,及為此書而收聚之檔冊圖誌,世所弗恒見者,盡毀”(同上文所附自記),於是他隻好“輟業弗為”(同上)。這不僅是他個人學術事業中的一大憾事,也是當時邊疆史地之學的一大損失。
  盡管如此,通過從事此項工作,畢竟使他對中國北部邊疆以及與之相關的西北邊疆地區曆史、地理的知識素養更加豐富。而正是憑藉這種素養,他在道光初年入內閣後,被派充任國史館校對官期間,還曾上書國史館總裁等,對正在纂修的全國性地理總誌——《嘉慶重修一統誌》,如何在涉及中國北部、西部邊疆地區的記載方麵,填補舊《一統誌》(即乾隆《大清一統誌》)的遺漏,訂正其謬誤,並充實新內容等,都提齣瞭富有建設性的意見。
  此後,道光三年(1823)鞦,他因母親去世迴南方服喪。道光六年(1826)春返京。同年,再次參加會試,仍未考中。直到道光九年(1829),他又一次參加會試,纔終於考取進士。其時,他曾被授以知縣,經他呈請後,仍任內閣中書。由於這年會試的一年多以前,清政府平定瞭張格爾在南疆從事的叛亂活動,處理相關善後事宜一直延續到會試當年,所以會試之後緊接著舉行的“殿上三試”中,不僅殿試的策問試題,問及曆代籌邊之策是否有可采之處,而且朝考的題目也有“安邊綏遠疏”。在為這兩次考試所分彆撰寫的《對策》與《禦試安邊綏遠疏》中,龔自珍又一再就邊政問題建言獻策,闡發瞭自己的獨到見解。
  從道光六年再次到京至道光十八年(1838),龔自珍先後所任的官職有內閣中書、宗人府主事與禮部主事。由於長期擔任這類閑職,他得以有較多的時間從事學術創作活動,主要經學成果有:
  道光八年(1828),他撰成《大誓答問》一捲,劉逢祿曾為該書作序(四年後,該書初刻於杭州)。同年又撰成《尚書序大義》一捲、《尚書馬氏傢法》一捲(已佚)。
  道光十二年(1832),他撰成《群經寫官答問》(已佚)。
  道光十三年(1833),他撰成《左氏春鞦服杜補義》一捲、《左氏決疣》一捲,又在硃以升協助下,撰成《西漢君臣稱春鞦之義考》一捲(均佚)。又撰有《六經正名》與《六經正名答問》五篇。
  道光十八年(1838)前後,他撰成《春鞦決事比》六捲。該書的撰寫曆時近三年,內分十篇,第一—十篇所引經傳一百二十事已佚,其馀部分,即第六—十篇分彆所附的答問共四十事與《春鞦決事比自序》、《春鞦決事比目錄》尚存,被閤為一捲,刻入《皇清經解續編》。
  此外,道光十七年至十八年(1837—1838)間,他還撰成《吉金款識》十二捲(部分內容以“龔定盦雲”、“龔曰”等形式,明確見於吳榮光《筠清館金石文字》等書)。
  在此同時,除瞭西北邊務外,他仍密切關注著事關國計民生的其他問題。麵對自19世紀30年代以後,愈來愈嚴重的鴉片走私與東南海疆的安危問題,他在道光十六年(1836)所寫的《送廣西巡撫梁公序》與《贈太子太師兵部尚書兩廣總督謚敏肅涿州盧公神道碑銘》,以及道光十八年十一月二十日(1839年1月5日)前後所寫的《送欽差大臣侯官林公序》中,一再明確錶達瞭自己力主禁煙與反抗英國侵略的堅定態度。不僅如此,道光十八年十一月,林則徐受命離京赴粵查禁鴉片臨行之前,他還曾緻函錶示願相隨南下,予以相助。隻是由於林則徐考慮到禁煙鬥爭不會一帆風順,齣於對他的愛護之心,托人代為婉言勸阻,他纔未能一同前往。
  也是在道光十八年,他因與上司發生齟齬,加之,他自青年時代起,就一再指陳時弊,呼籲改革,因而引起封建權貴的嫉恨,長期“睏阨下僚”(《跋某帖後》),備受排斥、壓抑,所以決意不再為官,乃以父親年過七十,需要終養為由,提齣辭官之請。不過,此事進行得並不順利。至遲在同年七月,他的當年返鄉計劃已經落空。九月末,由於他的叔父龔守正被命署理禮部尚書,成瞭他的頂頭上司。依照清朝的有關規定,他被諭令開缺迴避。按理說,他的離京問題緣此已獲解決。不過由於“負債京師”(《鄧太恭人八旬壽序》),一直拖到次年,纔得以成行。
  道光十九年(1839)四月二十三日,龔自珍隻身踏上瞭南返故鄉的途程。七月上旬,迴到杭州。九月中旬,他又北上迎接在京的眷屬,於春節前將眷屬接迴,安頓於江蘇昆山。這一年南北往返途中,他一共寫作七絕三百十五首,統題《己亥雜詩》。
  道光二十年(1840),他曾到蘇州、南京一帶遊曆。是年所寫詞作輯為《庚子雅詞》。
  道光二十一年(1841)正月,他為瞭解決生計問題,前往丹陽,主持雲陽書院講席。閏三月,父親去世後,他又繼任其杭州紫陽書院山長一職。
  同年七月,侵華英軍自香港北上,攻陷廈門,並繼續北犯。江浙沿海形勢驟然吃緊。這時,龔自珍的故人、剛剛調任江蘇巡撫的梁章钜,受命於八月初一日抵達上海,籌辦防禦事宜。龔自珍聞訊後,認為這是自己投身抗英鬥爭的大好機會。於是,當即寫信給他,“論時事”(梁章钜《師友集》捲六),並與之相約,立即辭去書院教席,前赴上海,加入梁的幕府,以“助籌筆”(同上)。正當梁在上海翹首期盼龔自珍前來,“掃榻以待”(同上)時,他卻不幸於八月十二日(1841年9月26日)因病暴卒於丹陽縣縣署。
  二
  侯外廬先生曾將龔自珍譽為“時代的號筒”(侯外廬:《論龔自珍思想》,見《侯外廬史學論文選集》下冊,244頁,北京,人民齣版社,1988),堪稱對龔自珍思想十分精當的概括。
  “時代的號筒”也者,時代的代言人也。當我們把目光轉嚮龔自珍所生活的時代,我們看到,他一生的絕大部分時光,都是在鴉片戰爭以前,亦即中國行將發生“三韆年馀年一大變局”(李鴻章:《籌議製造輪船未可裁撤摺》,見《李文忠公全集·奏稿》捲十九)的前夜度過的。正是在這樣的曆史背景下,龔自珍以他思想傢獨具的深沉與詩人特有的銳敏,緊扣時代的脈搏,發齣瞭自己強有力的聲音。
  龔自珍思想最令時人感到發聾振聵的,是他的社會批判論。
  與當時充斥朝野的一片粉飾太平、“河清海晏”之聲截然相反,他大膽披露齣中國封建末世的黑暗現實與嚴重社會危機。他尖銳地揭示說,這是一個“文類治世,名類治世,聲音笑貌類治世”的“衰世”:“黑白雜而五色可廢也,似治世之太素;宮羽淆而五聲可鑠也,似治世之希聲;道路荒而畔岸隳也,似治世之蕩蕩便便;人心混混而口過也,似治世之不議。”(《乙丙之際箸議第九》)在這個“衰世”中,不僅“左纔相,右纔史,閫纔將,庠序纔士,隴纔民,廛纔工,衢纔商”,而且“巷纔偷……藪澤纔盜”(同上)。一旦有“纔士與纔民齣”,他們就會遭到“督之縛之,以至於戮之。……戮其能憂心、能憤心、能思慮心、能作為心、能有廉恥心、能渣滓心”(同上)。在如此淋灕盡緻地暴露當時社會黑暗的同時,他還進而指齣,這是一個民不聊生、危機四伏的時代:“官吏士民,狼艱狽蹶,不士、不農、不工、不商之人,十將五六……自京師始,概乎四方,大抵富戶變貧戶,貧戶變餓者,四民之首,奔走下賤,各省大局,岌岌乎皆不可以支月日,奚暇問年歲?”(《西域置行省議》)他還把當時的中國封建社會比做患瞭“痺癆之疾”的病人,說它是“將萎之華,慘於槁木”(《乙丙之際箸議第九》),已到瞭猶如“日之將夕”(《尊隱》),奄奄待斃的境地。並揭露說,沉重的賦稅負擔已將農民群眾逼上“屠牛那不勝栽禾”(《己亥雜詩》第一二三首)的絕路。他由此認為,“亂亦竟不遠矣”(《乙丙之際箸議第九》),並在《尊隱》一文中聲言:將會有一種所謂“山中之民”的社會力量,掀起“天地為之鍾鼓,神人為之波濤”的狂潮。聯想到他去世後未及十年所爆發的那場席捲中國半壁河山的太平天國農民大起義,人們不能不感嘆他對曆史發展趨勢具有過人的敏感。
  與此同時,他還抨擊瞭封建官僚政治的極端腐敗。一方麵,他痛斥整個封建官僚集團的庸碌能,“盡奄然而有生氣”(《明良論三》),並揭露瞭他們的寡廉鮮恥:“曆覽近代之士,自其敷奏之日,始進之年,而恥已存者寡矣!官益久,則氣愈偷;望愈崇,則諂愈固;地益近,則媚亦益工。”(《明良論二》)並指斥朝中政要將國計民生丟在一邊,一味追求享受和逢迎討好皇帝:“竊窺今政要之官,知車馬、服飾、言詞捷給而已,外此非所知也。”(同上)另一方麵,他還對當時各級政府中,專司“書獄”即辦理刑事案件的胥吏,上下串通,勾結官員,行私舞弊的劣跡,作瞭猛烈的抨擊。痛斥他們:“豺踞而鴞視,蔓引而蠅孳”,“挾百執事而顛倒下上”(《乙丙之際塾議三》),從而將封建官僚政治腐敗的一個重要側麵,展現於世人。
  不僅如此,他還將批判的矛頭直指封建君主專製製度。他尖銳指齣,這種製度使“天下巨細,一束之於不可破之例”(《明良論四》)。還大膽指責封建帝王“震蕩摧鋤天下之廉恥”(《古史鈎沉論一》),“仇天下之士,去人之廉,以快號令,去人之恥,以嵩高其身;一人為剛,萬夫為柔,以大便其有力強武”(同上),並認為這是造成官僚集團腐敗的重要原因之一。
  龔自珍思想最能反映其經世之誌的,是他的更法改革論。
  麵對嚴重的社會危機,龔自珍極力呼籲變法改革。他強調指齣:“一祖之法不敝”(《乙丙之際箸議第七》),並認為“拘一祖之法,憚韆夫之議,聽其自陊”,勢必導緻“踵興者之改圖”(同上)。因此,他嚮封建統治者建言:“奈之何不思更法”(《明良論四》),“與其贈來者以勍改革,孰若自改革?”(《乙丙之際箸議第七》)又說:“自古及今,法不改,勢不積,事例不變遷”(《上大學士書》),肯定變法改革是古今社會發展的通則。
  由此齣發,他還提齣瞭自己的一些具體改革建議:
  政治方麵,他主張君臣“坐而論道”(《明良論二》),變君臣之間的主僕關係為主賓關係,並改革“用人論資格”的製度。他還強烈呼籲廢除以四書文取士的科舉製度,說:“今世科場之文,萬喙相因,詞可獵而取,貌可擬而肖,坊間刻本,如山如海。四書文祿士,五百年矣;士祿於四書文,數萬輩矣;既窮既極”(《擬厘正五事書》),建議“改功令,以收真纔”(同上)。
  經濟方麵,他認為“韆萬載治亂興亡之數”(《平均篇》),取決於社會財富的分配狀況,貧富“大不相齊”(《平均篇》)必將導緻封建王朝覆亡。所以,他在《平均篇》中,一方麵錶達瞭“有天下者,莫高於平之之尚也”的理想;另一方麵他所實際提齣的主張是,“其猶水,君取盂焉,臣取勺焉,民取卮焉”,即君、臣、民對社會財富的占有,應依照封建等級,各取其應得之份,防止“勺者下侵”、“卮者上侵”,以避免使之發展到貧富“大不相齊”的地步。後來,他在《農宗》一文中,還提齣瞭依照封建宗法組織授田的具體改革方案——劃分齣大宗、小宗、群宗、閑民四個等級,重新分配土地:大宗授田百畝;小宗、群宗分彆授田二十五畝;閑民不授田,為大宗、小宗、群宗從事耕種——以試圖解決當時日趨嚴重的流民問題。
  龔自珍思想最能體現其傢國情懷的,是他的安邊保疆論。
  早在青年時代,他就曾在《明良論二》中錶述過,自己對“封疆萬萬之一有緩急”時,官員們能否真正為國分憂,共赴國難的隱憂,從而錶現齣,他對國傢安危的高度重視。
  基於這種認識,他對邊務問題一直十分留意。嘉慶末年,他在所撰《西域置行省議》中,明確提齣瞭遷徙“內地産之民”去新疆從事墾殖,並在新疆設立行省,以鞏固西北邊防的建議。與此同時,他還緻信吐魯番領隊大臣寶興,強調指齣:“天山南路安,而非迴之天山北路安”(《上鎮守吐魯番領隊大臣寶公書》),即是說,保持天山南路(又稱“迴部”,清代新疆天山以南維吾爾族聚居的地區)的安定,事關新疆全境的安定。並建議說:“今之守迴城者何如?曰:令迴人安益安,信益信而已矣。信,生信;不信,生不信。不以駝羊視迴男,不以禽雀待迴女。迴人皆內地人也”(同上),即希望寶興等清政府派駐南疆的軍事長官,對當地維吾爾族人民與內地人民一視同仁,以促進民族和睦,維護當地安定。後來,他在道光九年所寫《禦試安邊綏遠疏》中,還闡述瞭自己對清政府在平定張格爾叛亂後,如何保持新疆地區局勢安定這一問題的見解。對此,他的建議是:必須采取“以邊安邊”,亦即使該地區“足食足兵”的方針。具體辦法是:“開墾則責成南路,訓練則責成北路。”即要求天山南路主要搞好農墾事業,要求天山北路主要搞好軍事訓練。這樣,就可以使新疆地區“常則不仰餉於內地十七省,變則不仰兵於東三省”,即正常情況下,須靠內地供應兵餉,一旦發生緊急事態,也須遠自東三省調兵,從而也就能保證新疆地區的長治久安。
  “沉沉心事北南東。”(《夜坐》)龔自珍在為鞏固西北邊防一再建言獻策的同時,也一直密切關注著東南海疆。早在鴉片戰爭爆發的十七年前,他就曾揭露英國殖民者對中國的侵略威脅:“粵東互市,有大西洋,近惟英夷,實乃巨詐,拒之則扣關,狎之則蠹國。”(《阮尚書年譜第一序》)19世紀30年代以後,由於英國等西方殖民主義國傢嚮中國輸入鴉片的罪惡活動日益猖獗,造成瞭煙毒泛濫於中國的嚴重局麵。在如此嚴峻的形勢下,清政府內部圍繞對鴉片是弛禁還是嚴禁的問題,齣現瞭激烈的爭論。對這一爭論,龔自珍也旗幟鮮明地錶明瞭自己的觀點。道光十六年五月,他在寫給離京赴廣西就任巡撫的梁章钜的贈序中,就曾叮囑他,“廣西近廣東”,“食妖(即鴉片)……易至”,懇切希望他“杜其習”(《送廣西巡撫梁公序二》),禁止當地吸食鴉片的惡習。同年夏,他又撰文揭露說,正是由於英國等西方殖民主義國傢嚮中國走私鴉片,纔使中國白銀大量外流,“喪金萬萬,食妖大行”(《贈太子太師兵部尚書兩廣總督謚敏肅涿州盧公神道碑銘》),強調應“誅食妖,以肅津梁”(同上),即禁絕鴉片走私,將沿海有對外貿易的港口整頓好。道光十八年十一月,他在寫給行將離京,前往廣州查禁鴉片的欽差大臣林則徐的贈序中,又重申瞭嚴禁鴉片的觀點。與此同時,他還強調,必須做好以武力迎擊外國侵略者的準備,具體建議:“宜以重兵自隨”(《送欽差大臣侯官林公序》),並“宜講求”(同上)火器。他還提醒林則徐,“如帶廣州兵赴澳門,多帶巧匠,以便修整軍器”(同上),充分做好戰備,並批駁瞭那種藉口毋“開邊釁”,反對以武力對付外來武裝挑釁的言論,指齣這是為瞭“守海口,防我境,不許其入”(同上),是保衛祖國海疆,不容外敵入侵的自衛戰爭,其正義性不容置疑。
  從上述可以看齣,龔自珍的思想具有深刻的憂患意識、銳意革新的訴求和強烈的愛國主義精神,並錶達齣反對封建束縛,“要求個性解放的呼聲”(王元化:《龔自珍思想筆談》,見《清園論學集》,284頁)。
  正因為如此,他的思想在中國近代思潮演變史上起瞭重要的先導作用。後來的資産階級維新派代錶人物康有為、梁啓超、譚嗣同等,都受到過他的思想啓迪。梁啓超所說——“晚清思想之解放,自珍確與有功焉。光緒間所謂新學傢者,大率人人皆經過崇拜龔氏之一時期。初讀《定盦文集》,若受電然。”(梁啓超:《清代學術概論》,67頁,北京,東方齣版社,1996)——這些話語就是龔自珍思想曾深刻影響維新派精神進程的最好說明。不僅如此,他的詩文也在中國近代文學史上廣受青睞。不論是康有為等人,還是資産階級革命派中柳亞子、高旭等南社詩人,在詩文創作,特彆是詩歌方麵,都不同程度地從他的作品汲取過營養。就連中國現代文學的奠基人魯迅,也“少時喜學定庵詩”(瀋尹默:《追懷魯迅先生六絕句》之一,引自孫文光、王世蕓編:《龔自珍研究資料集》,310頁,閤肥,黃山書社,1984),受到過他的作品的熏染。
  三
  龔自珍的著作版本紛繁,其中主要有:道光三年(1823)自刻本《定盦文集》、《定盦馀集·附少作》,道光間自刻本《破戒草》、《破戒草之馀》,道光二十年(1840)羽琌彆墅刻本《己亥雜詩》,同治七年(1868)吳煦刻本《定盦文集》、《定盦續集》、《定盦文集補》,光緒十二年(1886)硃之榛初刻本《定盦文集補編》,光緒二十八年(1902)硃之榛二刻本《定盦文集補編》,宣統二年(1910)鉛印本《龔定盦彆集》、《定盦詩集定本》、《定盦集外未刻詩》(見《風雨樓叢書》),民國十年(1921)鉛印本《定盦遺著》(見《娟鏡樓叢刻》),民國二十年(1931)中華書局影印本《龔定盦詩文真跡三種》與光緒二十三年(1897)萬本書堂刻本《龔定盦全集》、宣統元年(1909)上海時中書局版《定盦全集》(薛鳳昌校訂)、宣統元年(1909)上海國學扶輪社版《龔定盦全集》(皞皞子編)、民國二十四年(1935)上海國學整理社版《龔定盦全集》(王文濡編校,該書係國學扶輪社本的增訂本,皞皞子即王文濡)、民國二十六年(1937)世界書局版《龔定盦全集類編》(夏田藍編)、中華書局上海編輯所1959年版(1961年第二次印刷本)《龔自珍全集》(王佩諍校)以及寫本——北京大學圖書館藏《定盦文集》(十三捲,存捲一至八,抄本,龔橙編校)、上海圖書館藏《定盦文集》(存捲九至十三,抄本,魏源、龔橙批)、中國國傢圖書館藏《定盦龔先生集外文》(不分捲,魏锡曾據譚獻抄本重錄本)、中國科學院國傢科學圖書館藏《龔定盦先生自定文稿》(不分捲,抄本)、中國國傢圖書館藏《定盦詞》(五捲,抄本,龔橙校並跋)等。
  在這些版本中,論影響,首推由王佩諍先生校點的《龔自珍全集》(簡稱王佩諍校本)。該校本自上世紀五十年代末齣版以來,一再重印(上海人民齣版社1975年版、上海古籍齣版社1999年版《龔自珍全集》,都是該校本1961年第二次印刷本的重印本),風行海內外五十馀年,不僅被廣泛徵引,而且是多種龔自珍詩文選注本的底本。之所以能夠産生如此大的影響,是因為該校本對在它之前,自清末以來相繼麵世的多種龔自珍著作版本,首次做瞭全麵、認真的梳理,精心遴選底本,廣泛參校他本(包括多種手校本),並網羅瞭“諸書引載與海內公私諸傢舊藏佚文等”(《龔自珍全集·編例》),整理編輯,施以新式標點,使之成為前此從未有過的最為完備並利於閱讀的龔氏全集本。
  然而,毋庸諱言的是,五十馀年歲月的磨洗,在彰顯齣王佩諍校本齣色價值的同時,也愈來愈顯露齣該校本囿於主客觀原因而産生的一些缺點。
  一是王先生並未看到過道光三年自刻本《定盦文集》、《定盦馀集·附少作》,並予利用。
  該校本《編例》稱:“本集以吳、硃刻本、風雨樓本、娟鏡樓本、《集外文》稿本、《孝拱手抄詞》本為底本,參以自刻本”雲雲,但種種跡象錶明,事情並不完全像王先生所說的那樣(順便說一句,《集外文》並非稿本)。
  例一,該校本第83頁,《尊史三》(即《太史公書副在京師說》)附有自記一則,並齣校注稱:“自刻本附此自記,吳刻本刪去。茲據增補。”而事實是,自刻本《定盦文集》並此文並此自記。
  例二,該校本第133頁,《捕狗蠅螞蟻蚤蜰蚊虻第三》校注�〕疲�此文中“冰一柈”之“冰”字,“自刻本作‘水’”。而事實是,自刻本《定盦文集》並此文。
  例三,該校本第178頁,《書果勇侯入覲》校注�⑽轎鬧小胺菜尬樂�臣”,“諸本皆作‘凡’,自刻本作‘本朝’。”而事實是,自刻本《定盦文集》並此文。
  例四,該校本第409頁,《水仙華賦》所附自記中,於“自記”二字上,補入“甲子”二字,並齣校注稱,“據自刻本補之”。而事實是,自刻本《定盦馀集·附少作》此文自記中,並“甲子”二字,“甲子”二字乃題下注。
  為什麼會這樣?
  從該校本第240頁,《太倉王中堂奏疏書後》校注�#�述及吳刻本文中“不徒”上,脫一“且”字時,所說“祝心淵手校本據自刻本補‘且’字,茲據補”來看,王先生並未真正看到過自刻本,而隻是吸取瞭他人(如祝心淵)利用自刻本校補吳刻本的成果。
  正因如此,該校本提到自刻本之處,難免齣錯。
  不僅如此,正是由於王佩諍校本未能真正參校自刻本《定盦文集》、《定盦馀集·附少作》原本,以緻自清末以來,龔自珍著作中某些相沿已久的誤字或衍奪,在該校本中依然如故,未能校齣。如:
  該校本第33頁,《明良論三》:“莫如柱外石師子”。查自刻本《定盦馀集·附少作》,其原文實為:“莫如梐外石師子”。(誤“梐”為“柱”)
  該校本第36頁,《明良論四》所附自記:“文氣亦何能清妥?”查自刻本《定盦馀集·附少作》,其原文實為:“文氣亦尚能清妥。”(誤“尚”為“何”)
  該校本第52頁,《農宗》所附自記:“[自記]曰:宗法立……先王正天下之大分……貴賤一也。(關文字未錄,下同——筆者)”查自刻本《定盦文集》,其原文實為:“曰:宗法立……先王正天下之分……貴賤一也。自記。”(“之”下“大”字,“自記”二字在末尾)
  該校本第143頁,《資政大夫禮部侍郎武進莊公神道碑銘》所附自記:“總群言而刪舉此大者以報。”查自刻本《定盦文集》,此句原文實為:“總群言而刪舉其大者以報公。”(誤“其”為“此”,並於“報”下脫“公”字)
  該校本第242頁,《跋少作》:“龔自珍自編次甲戌以還文章,曰文集者十捲”。查自刻本《定盦馀集·附少作》,其原文實為:“龔自珍自編次甲戌以還文章,曰文集者三捲”。(誤“三”為“十”)
  此外,該校本文後所附原載自刻本的龔氏師友批語也多有文字錯訛。如:
  該校本第52頁,《農宗》後所附陳奐批語中有“是其注也。近世迴部、濛古有旗分,有族分……又柳子厚《封建論》,亦先有下而漸有上之義”等語,查自刻本《定盦文集》,“是其注也”下脫“是龔氏之言之所釀積融會者也”十三字,“《封建論》”下脫“前半本《樓炭經》”六字。
  二是王先生未充分利用寫本類龔自珍著作。這也是其校本齣現疏失的原因之一。如:
  該校本第177頁,《書果勇侯入覲》:“其年道光九年,其月四月廿八日乙醜”。此處文字本自吳刻本《定盦續集》。該校本此文校注引祝心淵手校本眉注雲:“《果勇年譜》:‘九年入覲,以四月十二日陛辭齣都。’此所記日月,恐誤。”“又案:己醜四月二十八日,正定公應殿試後朝考時,恐未暇與果勇相見。”說明王先生也認為存在疑問。查中國科學院國傢科學圖書館所藏《龔定盦先生自定文稿》(簡稱《文稿》本)與北京大學圖書館所藏《定盦文集》(抄本,龔橙編校,簡稱龔橙編校本《文集》),此處文字均作“其年道光九年,其月四月,其日乙醜”。道光九年四月乙醜即四月初二日,照此校改,祝心淵手校本的兩點疑問均可消除。
  該校本第238頁,《乾祿新書自序》末句:“時道光十有四年內閣中書龔自珍謹序。”此處文字亦本自吳刻本《定盦續集》。但據道光十三年夏所刻《縉紳全書、中樞備覽》所載,其時龔自珍已任宗人府經曆司主事(參見《清代縉紳錄集成》第11捲,14頁,鄭州,大象齣版社,2008)可知此處文字有誤。查《文稿》本、龔橙編校本《文集》與中國國傢圖書館所藏《定盦龔先生集外文》,此句均作“時道光十有四年。”“年”下並“內閣中書龔自珍謹序”九字。該文此處疑當據以校改。
  三是以該校本與其所據底本對勘,還可以發現該校本的一些疏失。如:
  該校本第16頁,《壬癸之際胎觀第五》:“和人用萬物之數”。“和人”,其底本——吳刻本《定盦續集》實作“大人”。
  該校本第225頁,《阮尚書年譜第一序》:“日月穆耀”。其底本——吳刻本《定盦續集》實作“日穆月耀”。
  該校本第307頁,《擬進上濛古圖誌錶文》:“四衛特拉”。其底本——吳刻本《定盦文集》實作“四衛拉特”。
  該校本第403頁,《最錄禪波羅蜜門》:“章安頂禪師治定為十捲,八九十略”。“捲”下,其底本——《風雨樓叢書》本《龔定盦彆集》有“開十大章”四字。王佩諍校本脫漏。
  該校本第439頁,《吳山人文徵、瀋書記锡東餞之虎丘》詩:“落花風裏彆江南。”“落花風”,其底本——《風雨樓叢書》本《定盦集外未刻詩》實作“落梅風”。
  四是該校本所輯入的佚作,文字疏失較多。如:
  該校本第242頁,《題白石山館詩》:“仁和同年生龔自珍璱人甫拜識。”“識”下,脫自注“時寓城西之珠巢街。墨筆第一通,硃第二通,句旁、句尾皆墨。記之”二十六字(據《龔自珍魏源手批簡學齋詩》,十五頁,上海,上海圖書館,1961年影印本)。
  該校本第244頁,《最錄尚書古文序寫定本》題下脫自注“戊子臘月上斜街寄齋作”十字。(據《中國學報》第六期,民國二年四月版)
  該校本第257頁,《最錄邦畿水利圖說》文中小標題:“一”、“二”、“三”、“四”、“五”,分彆為“捲一”、“捲二”、“捲三”、“捲四”、“捲五”之誤(據《邦畿水利集說》[抄本]捲四,龔自珍手跋,中國國傢圖書館藏)。題名“最錄邦畿水利圖說”之“圖”字,係“集”字之誤(同上書)。
  該校本第258頁,《最錄西藏誌》:“取布顔罕、庫庠木罕、葉倫罕三奏與彥諾林親、噶奏兩奏,選入《續文斷》中,以備盟府副藏。”“庫庠木罕”係“庫庫木罕”之誤;“葉倫罕”係“葉楞罕”之誤;“噶奏”係“噶畢”之誤;“藏”下,脫“仁和龔自珍記之”七字。(據乾隆《西藏誌》[抄本]捲尾,龔自珍手跋,中國國傢圖書館藏)
  該校本第569頁,《南鄉子》(相見便情長)詞尾自注:“今日得紫若扇,取以同置一篋中,故及之。”“之”下,該校本脫“小詞一解題奉紫若仁兄,仁和龔自珍倚聲。時乙酉夏五”二十二字(據民國二十年中華書局影印本《龔定盦詩文真跡三種》)。
  鑒於王佩諍校本所存在的上述不足之處,本書乃以吳刻本《定盦文集》、《定盦續集》、《定盦文集補》與硃之榛二刻本《定盦文集補編》(商務印書館《四部叢刊初編》本《龔定盦全集》即是此二書的影印本)為主要底本(二書未收的其他作品,以自刻本《定盦馀集·附少作》,《風雨樓叢書》本《龔定盦彆集》、《定盦詩集定本》、《定盦集外未刻詩》,《娟鏡樓叢刻》本《定盦遺著》與真跡本等為底本),以自刻本《定盦文集》,自刻本《破戒草》、《破戒草之馀》,羽琌彆墅刻本《己亥雜詩》,宣統三年(1911)上海鞦星社石印本《龔定盦集外未刻詩》,龔橙手校本《定盦詞》與時中書局版《定盦全集》、國學扶輪社版《龔定盦全集》、國學整理社版《龔定盦全集》、世界書局版《龔定盦全集類編》及王佩諍校本等為參校本,並參考龔橙編校本《文集》、《定盦龔先生集外文》、硃之榛初刻本《定盦文集補編》等多種版本,對所選原亦載於王佩諍校本的作品重新作瞭校勘。所作校注除臚列異文、訂正底本疏失外,還訂正瞭該校本文字的訛、脫、衍、倒。原作中的繁體字、異體字,改為通行的簡化字(可能引起歧義者除外);古體字、避諱字徑予改正。缺字與難以辨識的字,以□號錶示;正文中底本原的文字(據他本所補缺文與筆者所加的說明文字)及確知係龔橙增補的文字,以[]號標明。
  數十年來,劉桂生、孫文光等多位先生與筆者都曾緻力於龔自珍佚作的搜集與整理,各有所獲。對這些輯佚成果,本書從自身的性質與篇幅考慮,僅吸納瞭一部分,其馀隻好割愛。
  本書的麵世,首先要感謝《中國近代思想傢文庫》編委會與中國人民大學齣版社。成書過程中,得到策劃編輯王琬瑩女士的大力幫助。尤其應當提到的是,本書初選本中有9萬字都是由她組織人手代為錄入的,從而大大減輕瞭筆者因時間緊迫而造成的工作負擔。責任編輯陳丹女士也為此書付齣瞭很大努力與辛勞。在此也一並錶示誠摯的謝意。
  筆者的妻子付堅女士在為本書搜集資料以及文字錄入等方麵,也給予筆者許多幫助,為此亦嚮她緻以謝忱。
  書中的疏失之處,敬請方傢與讀者指正。
  ……

前言/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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