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表于2024-11-22
瘂弦詩集(布麵精裝) pdf epub mobi txt 電子書 下載 2024
(1)“他們在島嶼寫作”,瘂弦以一本詩集屹立華文詩壇——繼“他們在島嶼寫作”第一季(林海音、餘光中、鄭愁予、王文興、周夢蝶、楊牧)之後,第二季(白先勇、林文月、瘂弦、洛夫,以及香港西西、也斯、劉以鬯)依然精彩。《瘂弦詩集》收有英文的譯詩,由瘂弦自己翻譯,曾在美國愛荷華大學齣版過。
(2)老友葉珊(楊牧)專文解讀,“瘂弦詩蕞大的好處就是沒有濫調”——代錶作之一《深淵》“沒有什麼現在正在死去,/今天的雲抄襲昨天的雲……”(1959年5月);代錶作之二《如歌的行闆》“溫柔之必要/肯定之必要/一點點酒和木樨花之必要/正正經經看一名女子走過之必要/君非海明威此一起碼認識之必要/歐戰,雨,加農炮,天氣與紅十字會之必要……”(1964年4月)
瘂弦以詩之開創和拓植知名,民謠寫實與心靈探索的風格體會,蔚為現代詩大傢,從之者既眾,影響極為深遠。《瘂弦詩集》收詩人創作以來所有作品於一秩,略無遺珠,允為定本,現代詩之高峰榖壑,陰陽昏曉,其秀美典雅,盡在於斯。
《瘂弦詩集》收有英文的譯詩,由瘂弦自己翻譯,曾於1968年5月在美國愛荷華大學齣版過。當時,為瞭使作品能追上英美語文的水平,全部譯稿曾央請同房的美國朋友—— 一位青年詩人高威廉(William C. Golightly)加以修正;他不諳中文,改錯瞭不少地方,雖然中文意思錯瞭,但在英文裏卻能構成新意,成為一個龐德式的美麗的錯誤。
瘂弦,本名王慶麟,河南南陽人,1932年生,青年時代於大動亂中入伍,隨軍輾轉赴颱;復興崗學院影劇係畢業後,服務於海軍。瘂弦曾應邀參加美國愛荷華大學國際創作中心,嗣後入威斯康辛大學,獲碩士學位。曾主編《創世紀》《詩學》《幼獅文藝》等雜誌,任《聯閤報》副總編輯兼副刊主編二十餘年,並主講新文學於各大學,現專事寫作。著有《瘂弦詩集》《中國新詩研究》《聚繖花序》(I、II兩冊)《記哈客詩想》等。
或曰,“瘂”就是“啞巴”的意思,取其諧音,而“瘂”的象形字體將“病”與“亞洲”的“亞”結閤瞭起來,而“弦”有“弦外之音”的意思,閤起來近似於“無聲的中國”仍舊翻湧著“潛在的激流”之義。這個筆名其實是對戒嚴時期颱灣政治當局的一種“命名的抗議”。
【序】
【序詩】
【捲之一:野荸薺】
春日/鞦歌/斑鳩/野荸薺/憂鬱/婦人/歌/一九八○年/殯儀館/蛇衣/早晨/三色柱下
【捲之二:戰時】
土地祠/山神/戰神/京城/紅玉米/鹽/乞丐/戰時
【捲之三:無譜之歌】
遠洋感覺/死亡航行/無譜之歌/水手·羅曼斯/船中之鼠/酒巴的午後/苦苓林的一夜
【捲之四:斷柱集】
在中國街上/巴比倫/阿拉伯/耶路撒冷/希臘/羅馬/巴黎/倫敦/芝加哥/那不勒斯/佛羅稜斯/西班牙/印度
【捲之五:側麵】
C教授/水夫/上校/修女/坤伶/故某省長/馬戲的小醜/棄婦/瘋婦/赫魯曉夫
【捲之六:徒然草】
給橋/紀念T. H./焚寄T. H./給R. G./給超現實主義者/唇/懷人
【捲之七:從感覺齣發】
齣發/非策劃性的夜麯/如歌的行闆/下午/夜麯/庭院/復活節/一般之歌/所以一到瞭晚上/從感覺齣發/獻給馬蒂斯/深淵
【捲之八:二十五歲前作品集】
我是一勺靜美的小花朵/地層吟/藍色的井/瓶/鼎/葬麯/工廠之歌/小城之暮/劇場,再會/我的靈魂/遠洋感覺/海婦/廟/協奏麯/蕎麥田/短歌集/傘/詩集的故事
【附錄一:詩友文章】
寫在瘂弦詩稿後麵/王夢鷗
《深淵》後記/葉珊
【附錄二:SALT(鹽——英譯瘂弦詩選)】
Introduction
Starting
Wartime
Afternoon
The Colonel
Woman
Salt
On China’s Street
Naples 1942
Paris
Abyss
Notes to the Poems
(by Ya Hsien)
◎ 《深淵》後記(by 葉珊)
有一些日子朋友們寫詩就像擲標槍比賽。那些日子新齣版的詩刊每期總登有幾首好詩——有些“名句”我到今天還脫口背得。詩的生命極新,詩人的追求欲望極大。我們不容易聽到什麼陳腔;每一個人都在試驗,探求新意;沒有人擔憂什麼“僞詩”。田園咖啡館裏的詩人聚會,小酒肆裏的辯論談心,我們呼吸的是純粹,是詩,而不是會議和運動。那段日子奇跡似的創造居然奠定瞭中國現代詩的基礎;每天你走到路上,就覺得你必須歌唱,必須飛揚,覺得你的身邊就跟著繆司和三閭大夫的影子。我們不怕於將未發錶的原稿抄在信裏航寄友人,不怕於在一束詩前冠上“近作四首”之類的總題,翻開那個時期的詩刊,大傢發錶作品的時候總是標著“一輯三首”一類的滿足。
我離開大度山後和瘂弦相處瞭一整個暑假。那時瘂弦早已寫好瞭《深淵》集子大部分作品,他的《詩抄》在香港齣版,又題《苦苓林的一夜》。幾年來影響中國現代詩很深的《從感覺齣發》和《深淵》都先後發錶瞭,關心現代詩的人極少不讀過:
哈裏路亞!我仍活著。
工作,散步,嚮壞人緻敬,微笑和不朽。
為生存而生存,為看雲而看雲,
厚著臉皮占地球的一部分……
——《深淵》
瘂弦的詩甚至成為一種風尚、一種傳說;抄襲模仿的人蜂擁而起,把創造的詩人逼得走投無路。我們費瞭一整個暑假的時間在北投華北館飲酒論詩,在風雨的磚樓談文評畫。所謂“學術”和“生活”被我們揉在一起。瘂弦、張永祥、蔡伯武,和我在一起創造瞭我們自己的文藝復興,那就是大傢一直津津樂道的“哲學消夜”:我們談音樂、戲劇和詩。我們自稱“性情中人”,提倡“氣氛”——口頭語是:“除瞭氣氛,什麼都不是!”但那時期我們的作品還是有限的;我們都處在一種過渡的虛空狀態下,有一種懊惱、憤懣、和矛盾。而我們顯然也生活在最充實的預備狀態裏:一種山洪欲來的氣候鋪在每個人的額際,又像是拉得滿滿的弓,在烈日下預備飛逸。10月我離開颱灣隨部隊去金門,不久覃子豪過世,瘂弦寫瞭兩首挽詩,和彆的短詩陸續發錶。他和橋橋經常在一起,瘂弦比從前任何時期都快樂有勁,他這時期寫的詩也融閤瞭野荸薺時期和深淵時期的甜蜜和冷肅,這就是他的《夜麯》、《庭院》、《如歌的行闆》、《下午》等短詩。
後來朋友們開始憂慮,《深淵》以後,瘂弦應該寫些什麼呢?當然不是《獻給馬蒂斯》。瘂弦自己不是不知道,他不但知道,而且嚴厲地批判自己,譬如他曾經對我說:“《獻給馬蒂斯》這首詩頗造作!我們都很‘假’”。後來他創造瞭《側麵》、《非策劃性的夜麯》、《齣發》一係列的作品。他依然是詩壇的新聲音。瘂弦詩最大的好處就是沒有濫調。《60年代詩選》(大業書店版)齣版後,選集中二十六傢詩人幾乎都有瞭成群的模仿者,所有的新詩都在歌唱一些定型塑造的調子,腐爛的形象充斥,大傢異口同聲追隨一些句法章節的方式——所謂“新人”也者,也不熱心開創新氣象。創造風格的詩人被因襲者逼成啞吧,看彆人亦步亦趨,惶惶然寫不齣新詩來,有些人就此停筆(如方思、黃用),有些人另創新意(如洛夫、愁予),瘂弦也是另創新意的詩人之一!瘂弦的詩前後所錶現的是不同麵貌而又一緻的文學,如早期的《鞦歌》和《山神》,仿佛濟慈或30年代中國新詩的迴響,但通過他純淨的語言,投之60年代的詩壇,依舊清澈美好。
第一次與瘂弦見麵是在黃用傢裏,那時黃用已經大學畢業瞭,住在颱北市中山北路七條通;我還未進大學,十八歲,住在九條通。見麵以前我們都已經讀過對方的詩瞭。那時颱灣的現代詩剛開始,許多閃亮的新名字騷擾著中國詩傳統的城堡,我還可以一口氣說齣這些名字和他們最好的詩來,這些名字有的像星辰,有的像鞦風,有的像野草。可是不管像什麼,那兩三年間的詩壇是最叫我們懷念的。
瘂弦的詩寫得比我們都多。記得第一次見麵時他已經寫瞭這本集子裏大部分捲一二三的作品;風格早已成型,而且已經有瞭影響。那時他二十七歲(根據他今年5月12日的信:“……那知愁予說:你我已是將近四十歲的人——鄭今年三十五,與我同庚。”)至於他為什麼從左營去颱北,我已經不記得瞭。那年鞦天我上大度山,瘂弦仍在左營,他寫瞭許多好詩(其實那時期大傢都在寫好詩啊)!這本集子裏捲五六七裏的作品大約多是我在大學裏讀到的,有的發錶在《創世紀》,有的在《文學雜誌》、《文星》,也有的在香港的雜誌上。我們通瞭許多信,瘂弦寫信,不拘長短總是極好。這些年朋友們總說,寫信寫得最勤,最使人招架不瞭,而筆跡最難認的是葉珊——去年春天在密歇根,咪咪說,光中離傢後她整理光中的藏信,發現我的信最多——但我想信寫得最好的應該是黃用和瘂弦:黃用嘻笑怒罵都是文章,瘂弦則溫和誠摯。我們在信談詩論人,見瞭麵更是聊個不休,1960年鼕天我去左營住瞭幾天,軍區裏的林蔭大道是最難忘的。
事實上我個人對瘂弦的早期作品一直偏愛。而且我深信即使“暴戾”如《深淵》,瘂弦的風格還是一緻的。光中說瘂弦的詩有種甜味,這是相當得體的形容——從《春日》到今天,甚至從《我是一勺靜美的小花朵》到今天,瘂弦的詩裏充滿瞭親切的話語,所謂文學的真,我們很容易從他的詩裏體驗齣來。文學的真不是(比方說)地理的真。瘂弦寫“斷柱集”(捲四)時還沒有到過外國,但他寫的芝加哥是“真”的芝加哥:不是攝影或測量,而是繪畫,是心靈力量所完成的繪畫。
關於繪畫和音樂的比重的問題,我認為瘂弦詩中的音樂成分是濃於繪畫成分的。他的詩有一種基礎音色,控製瞭整部詩集的調子。而捲一二裏的抒情氣氛確實為捲六七的分析實驗做瞭“定音”的功夫。二十年來中國新詩真正的上乘作不多,但樸實如捲一二三四五裏的早期瘂弦,安靜如《時間》裏的方思,悠美如《夢土上》裏的愁予,是不能被我們遺漏的。我無意暗示捲六七的作品不如早期的作品——我相信不會有人這樣懷疑。我隻是有一種熱忱,我有一種為好的冷肅柔美的詩定位的熱忱。我一直信仰劉勰的話:“勢有剛柔;不必壯言慷慨,乃稱勢也。”(《文心雕龍·定勢篇》)。有些人以為不“壯言慷慨”,即不算現代,這是不貼切的。所謂“擁抱工業文明如擁抱一個妓女”雲雲固然是新路之一,但不是惟一的路,更不是一定要用淒厲的腳步去走的路;所謂“錶現潛意識”雲雲則根本不是“新”意——不愛讀舊書的人纔會斷定自己的平庸為創新。詩人應該有一層謹慎的同情心(Circumspect Sympathy),所謂“同情心”,不止於對人對物的憐憫,還要有對人對物的瞭解和欣賞那份心意。瘂弦的音樂(奏的也許是二簧,也許是梵爾琳)背後有一種極廣闊深入的同情——試讀他的《殯儀館》、《乞丐》、《水手·羅曼斯》、《馬戲的小醜》和《庭院》,我們就瞭解“同情”和藝術的關係;或如:
去年的雪可曾記得那些粗暴的腳印?上帝
當一個嬰兒用渺茫的淒啼詛咒臍帶
當明年他濛著臉穿過聖母院
嚮那並不給他什麼的,猥瑣的,床笫的年代
——《巴黎》
瘂弦所吸收的是他北方傢鄉的點滴,30年代中國文學的純樸,當代西洋小說的形象;這些光譜和他生活的特殊趣味結閤在一起。他的詩是從血液流蕩齣來的樂章。我極相信,過瞭某一個年齡(譬如說三十五歲——這是艾略特的主張吧)詩人不能再把他的創作活動當做消遣瞭,因為三十五歲,極可能是“纔氣時期”的結束;瘂弦的創作態度非常嚴肅,這也可以解釋為什麼他曾一度沉默得教人納罕。編選這本集子的時候,他說:“此集選詩六十首,對過去作一總結,選入的都是我認為可傳的,沒選入的都是我認為可恥的。”60—70年代的中國現代詩是要在文學史上被討論的,我們不能不當真!
瘂弦來美國也一年瞭,在柏剋萊的時候我們還談到長詩,但不知道誰先寫齣一首好的真正長詩來?我知道他在愛荷華又有瞭新作品,他自己說:“預料迴國後當再齣一集,那將全係在美所寫的瞭。”他的變化是多麵貌的變化,從《我是一勺靜美的小花朵》到《鞦歌》是一個變化,從《鞦歌》到《印度》是一個變化,從《印度》到《給R.G.》是一個變化,從《給R.G.》到《深淵》是一個變化,從《深淵》到《一般之歌》又是一個變化。我們等著看他怎麼樣從《一般之歌》變化齣來。(1967年6月於柏剋萊加州大學)
【自序】
是什麼時候開始寫詩的?是在什麼樣的心情裏試筆寫下第一首詩,而又為什麼是詩?不是彆的?這一切,仿佛都遙遠瞭。
1951年左右,我的詩僅止於拍紙簿上的塗鴉,從未示人,1952年開始試著投稿,1953年在《現代詩》發錶瞭《我是一勺靜美的小花朵》,1954年10月,認識張默和洛夫並參與創世紀詩社後,纔算正式寫起詩來,接著的五六年,是我詩情最旺盛的時候,甚至一天有六七首詩的記錄。1966年以後,因著種種緣由,停筆至今。
我常喜歡說一句話:“一日詩人,一世詩人。”喜歡詩並創作過詩的人,對於詩是永遠不會忘情的。今日春節,在漫天爆響的鞭炮聲中閉門自校這一本舊作,不禁感慨係之,活瞭這麼久,好像隻得到如是的結論:“人原來是這麼老掉的!”又仿佛看戲,覺得纔剛剛敲鑼,卻已經上演瞭一大半。人生朝露,藝術韆鞦,世界上唯一能對抗時間的,對我說來,大概隻有詩瞭。可是這麼一本薄薄的小冊子,如何能抗拒洶湧而來的時間潮水?而在未來的日子裏,在可預見的鎮日為稻粱謀的匆匆裏,我是不是還能重提詩筆,繼續追尋青年時代的夢想,繼續呼應內心深處的一種召喚,並嘗試在時間的河流裏逆泳而上呢?我不敢肯定。雖然熄瞭火的火山,總會盼望自己是一座睡火山而不是死火山。
感慨之餘,不免要細細迴味這本集子諸多作品的種種,我寫這些,就算是嚮讀者作一誠摯的告白,也是對自己作一深切的質詢吧。
詩集裏一部分作品,最早收在《苦苓林的一夜》(1959年11月1日由香港國際圖書公司齣版),當時是因為香港詩人黃崖先生的推介纔齣版的。黃崖曾任香港《學生周報》主編,我則是經常的撰稿者,後來的若乾年我寫詩的精神會那麼勇壯,和黃崖的鼓勵有很大的關係;黃崖是我最早的知音,也是一位燃燈者。《苦苓林的一夜》運來颱灣隻有三百冊,由於手續繁雜,擱在海關半年,等取齣來時,封麵都受潮腐壞瞭;之後我自己設計封麵,把原先浪漫的、襲自徐誌摩《翡冷翠的一 瘂弦詩集(布麵精裝) 下載 mobi epub pdf txt 電子書
經典詩集,慢慢讀,慢慢品。
評分不錯不錯不錯不錯不錯不錯不錯
評分質量有保證,價格很劃算。
評分等待瞭許久的書,終於到瞭。
評分很好看的書,慢慢欣賞吧?
評分裝幀真不錯,能齣這本詩集也是沒想到的,非常喜歡!
評分不錯,挺好的,質量也不錯。
評分不錯,挺好的,慢慢細讀
評分大部分都是五、六十年代的作品,好詩永遠不會過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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