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輯推薦
《大學新語》從曆史記憶、文化闡釋、精神構建及社會實踐等層麵,思考“大學”作為人類社會極為重要的組織形式,是什麼、有什麼、還能做些什麼。
《大學新語》大多為作者近年新作,其觀點與視角顯現瞭人文學者對中國教育現狀與未來的高度關注及期盼。
海報:
內容簡介
該書為陳平原“大學五書”叢書中的一本。
《大學新語》集閤瞭作者近年所撰論文、評論、隨筆30篇,通過“大學現狀”“大學周邊”“大學人物”三個專輯,以開闊的學術視野,以大學為主,兼及中學;以曆史為主,兼及當下;以論文為主,兼及隨筆,由大學史深入到政策製定及精神傳統的探討,筆鋒觸及教育資源均衡分配、如何看待大學排名等當下大學教育的熱點問題。
作者簡介
陳平原,北京大學中文係教授、教育部“長江學者”特聘教授、中央文史研究館館員、國務院學位委員會中國語言文學學科評議組成員、中國俗文學學會會長。曾先後在日本東京大學和京都大學,美國哥倫比亞大學,德國海德堡大學,英國倫敦大學,法國東方語言文化學院,美國哈佛大學以及香港中文大學、颱灣大學從事研究或教學,曾被國傢教委和國務院學位委員會評為“作齣突齣貢獻的中國博士學位獲得者”先後齣版《中國小說敘事模式的轉變》《中國現代小說的起點》《韆古文人俠客夢》《中國散文小說史》《中國現代學術之建立》《當代中國人文觀察》等。
目錄
《大學新語》目錄
“大學五書”小引 / 001
自序 / 003
第一輯 大學現狀
當代中國大學的步履與生機 / 007
三說“拓展211” / 017
如何兼及谘詢與監督 / 039
——從“章程”看大學與社會之關係
要“項目”還是要“成果” / 046
假如我辦“燕京學堂” / 054
我眼中的內地與香港的高等教育 / 066
中國私立大學的現狀及齣路 / 080
現代中國大學的六個關鍵時刻 / 094
關於“人纔養育”的十句話 / 131
第二輯 大學周邊
當代中國的人文學 / 141
我看“原始創新” / 164
“道不同”,更需“相為謀” / 172
——中美人文對話的空間與進路
“大師”如何誕生 / 181
大學和傳媒,彼此也該唱唱黑臉 / 190
一個文學教授眼中的中國傳媒 / 196
報章與潮流 / 212
我為什麼跨界談建築 / 223
——從“老房子”說到“新文化”
戰時中國大學的風采與氣象 / 232
從“大俠”到“大學” / 243
——香港文化形象的嬗變
彈性的“經典”與流動的“讀者” / 252
第三輯 大學人物
“學者百年”與“百年學者” / 269
八十年代的王瑤先生 / 274
作為山西學人的王瑤先生 / 298
患難見真情 / 304
——追記兩種王瑤圖書的刊行
學術史視野中的王瑤先生 / 307
——答張麗華博士問
與程韆帆先生對話 / 323
結緣河南大學與任訪鞦先生 / 330
再說夏誌清的“小說三史” / 340
“活到老,寫到老”的來新夏先生 / 346
很遺憾,沒能補好颱 / 349
精彩書摘
當代中國大學的步履與生機
談論當代中國大學,國內與國外、校內與校外、學界與媒體,從來都是眾說紛紜。各方之所以爭論不休,緣於各自的立場、視野及利益。我的基本判斷是:當代中國大學既步履艱難,又生機勃勃,其最大障礙在於其很難承受政府及公眾迅速“世界一流”的期待,在“急起直追”的過程中,因求勝心切而腳步變形。
理解當下的中國大學,必須關注一個特殊的年份——1998 年。那一年有兩件大事,對當下的中國高等教育影響巨大。一是1998 年5 月4 日,時任國傢主席江澤民在北京大學百年校慶紀念大會上提齣瞭建設世界一流大學的目標。由此産生瞭一個我們今天都熟悉的名詞—“985”大學。最初確定重點支持北大、清華,後擴展到復旦、南大、浙大、中國科技大、上海交大、西安交大、哈工大。雖然日後列入“985 工程”的大學擴展到39 所,但核心部分還是2+7。二是經曆1998 年的亞洲經濟危機,中央政府製定瞭以“拉動內需、刺激消費、促進經濟增長、緩解就業壓力”為目標的大學擴招計劃,第二年開始正式實施。1998 年錄取普通高校本專科新生108 萬人,而第二年擴招52 萬人,變成瞭160 萬人,增幅達48%。此後連年擴招,到2012 年錄取685 萬人後,纔基本保持穩定。
也就是說,最近這十六年,中國的高等教育其實是兩條腿走路:一是努力做強,追趕世界一流;一是盡量做大,擴大辦學規模。應該說,兩條腿都在用力,也都很有成效,可惜努力的方嚮不一樣,有時甚至互相拆颱。
先看幾組數字:國傢統計局近日發布《2014 年國民經濟和社會發展統計公報》,稱2014 年中國普通本專科在校生2547.7 萬人,畢業生659.4 萬人;在學研究生184.8萬人,畢業生53.6 萬人。換句話說,在校大學生及研究生總人數達到2732.5 萬—這等於一個中等國傢的人口。中國人口基數大,加上原先高等教育不發達,如今突然發力,很快地在校大學生人數居世界第一,這一點都不奇怪。但大學生毛入學率(即同齡人中能夠上大學的人口)的迅速提升,從1998 年的10%,上升到2013 年的34.5%(見教育部2014 年7 月發布的《2013 年全國教育事業發展統計公報》),且還在不斷攀升,這可是十分可觀的變化。
當初選擇大規模擴招,政治傢考慮的是國企改製及經濟轉型製導緻大規模下崗(1997 年全國下崗人員2115 萬人),希望年青一代能延遲就業;經濟學傢的眼光則盯住老百姓的錢袋子,擴招可拉動內需,激勵經濟增長。至於教育傢擔心的教學質量下降,反而顯得小兒科瞭。我當初批評此舉如擊鼓傳花,隻是將就業的壓力往下遞送—擴招以後呢?讀完本科找不到閤適的工作,那就讀碩士;讀完碩士找不到閤適的工作,那就讀博士;博士畢業還找不到工作,那就再往博士後那邊擠一擠—可這些人總有一天要進入就業市場的。過於迅猛的大學擴招,使得就業市場十分嚴酷,日後可能影響社會安定;而且,高中畢業生願意做的事,博士不見得願意、也不一定能做好(陳平原:《我看“大學生就業難”》,《北京大學教育評論》2004 年第4 期)。另外,這種跨越式發展思路,求量不求質,而走得太快太急,也很容易翻車,這實在讓人擔憂(陳平原:《解讀“當代中國大學”》,《現代中國》第十一輯,北京大學齣版社,2008 年9 月)。
辦教育是需要大筆錢的,而中國經濟的持續高速增長,為此提供瞭可能性。但這需要觀念的轉變,即國傢需要加大教育投入。1993 年,中國政府發布《中國教育改革和發展綱要》,首次提齣國傢財政性教育經費的支齣在20世紀末占國內生産總值(GDP)的比例應該達到4%。而實際情況呢? 1998 年是2.59%,此後起起伏伏,從來沒有達標,故每年兩會期間都成為重點批評對象;終於在2012 年第一次實現此戰略目標,達到4.28%,2013 年則是4.30%,今年3 月李剋強總理做工作報告,也稱“經過努力,全國財政性教育經費支齣占國內生産總值比例超過4%”。單說比例還不夠,另一個因素同樣重要,那就是從1998 年至2014 年,GDP 連續高速增長,最高的年份達14.16%(2007 年),最低的也有7. 4%(2014 年)。蛋糕越做越大,最近十幾年,政府確實在教育上投入瞭較多的經費。而在切分蛋糕時,中國大學—尤其是進入“211”“985”工程的大學—所得到的經費支持,與上世紀八九十年代相比,幾乎不可同日而論。
今天的中國大學,有更多的錢可以蓋大樓、買設備、聘教授,以及開展各種國際閤作等。因此,說近年中國第一梯隊的大學在科研上有明顯長進,我相信凡關注中國教育的人都同意。但這裏必須暫時擱置兩個問題:第一,當大學發展與地方官員政績、房地産商利益以及城市規劃目標捆綁在一起時,會齣現新的偏差(如各地湧現的大學城);第二,有錢是好事,但好鋼不一定都用在瞭刀刃上,近年中國大學頗多貪汙受賄、好大喜功、效率低下等負麵新聞。
盡管有諸多不如人意,但近年中國大學的國際排名在迅速提升,這也是毋庸置疑的事實。2004 年,《泰晤士報高等教育增刊》全球大學最新排行榜,北京大學名列亞洲第二,全球第17,國內媒體蜂擁而上,北大也很是得意。我馬上寫文章稱這個排名所肯定的,不是北大的科研成果,而是中國在變化的世界格局中所具有的重要性。中國在崛起,而且在全球事務中發揮越來越大的作用;學者們在關注中國的同時,也在關注中國的高等教育。這就有意無意地提高瞭中國大學的學術聲譽(陳平原:《大學排名、大學精神與大學故事》,《教育學報》2005 年第1 期)。第二年,北大跳瞭兩級,排世界15,超過瞭東京大學,亞洲第一;這連北大都感覺不太對勁,不怎麼宣傳瞭。2006年,北大更上一層樓,排14 ;2007 年,從第14 跌至第36,像坐過山車一樣,驚心動魄。而去年10 月公布的2014—2015 年最新世界大學排名,北大48,清華49,大傢都已經麻木瞭,連議論都懶得議論。對於大學排名,教授往往嗤之以鼻,校長們則不敢掉以輕心。不談中國大學的教學及科研是否真的有那麼好,我關注的是其“聲譽”確實在迅速提升。
迴過頭來看這一百多年的中國現代大學史,有兩處路走得比較順暢,一是1928—1937 年;再就是1998—2014年。其他的年份雖也有若乾亮點,但往往是起伏不定。最近十六年的爭創一流與大學擴招,二者高低搭配,各有各的道理。身在其中者,很容易發現諸多積弊,因而怨聲載道;但若拉開距離,其雄心勃勃與生氣淋灕,還是很讓人懷念的。
之所以如此立說,因我隱約感覺到,今年很可能是個轉摺點;中國大學接下來的走嚮,很值得仔細觀察。這裏有四個看點,提醒諸位關注:第一,此前強調與國際接軌、嚮世界一流大學邁進;近期則重提“社會主義大學”,以及要求審查各大學使用的西方原版教材,不知有無更多的後續效應。第二,教育部最近一兩年在積極推動600 多所地方本科高校嚮應用技術以及職業教育轉型,這大方嚮是對的,可惜慢瞭好幾拍;前些年學校紛紛升級時沒有攔住,如今積重難返,纔來個急轉彎,不知會不會齣現動蕩。第三,對於政府切分教育經費時過分傾嚮於高等教育(尤其是名校),輿論批評很強烈;基於教育公平的考量,接下來政府很可能調整策略。第四,民辦(私立)大學的未來值得關注—最後一點容易被忽視,因而想多說幾句。
由於中國特殊的國情,人們談論大學時,往往隻關注國立(公立)大學,很少將最近三十年逐漸崛起的私立大學(或曰民辦大學)納入視野。而這一習慣思維,在我看來必須糾正。先看去年七月教育部發布的《2013 年全國教育事業發展統計公報》:全國共有普通高等學校2491 所(含獨立學院292 所);其中本科院校1170 所,高職(專科)院校1321 所。在另一個地方,公報提及“民辦教育”:全國共有民辦高校718 所(含獨立學院292 所),在校生557.52 萬人,其中碩士研究生335 人。這裏有幾點值得注意:第一,今天中國,十個大學生中有兩個以上是在民辦(私立)大學讀書的;第二,民辦大學也在逐漸升級,如今少量學校可招收碩士生(雖然剛起步,數量很少);第三,292 所“獨立學院”被明確劃為“民辦教育”,不再說是“公有民辦”瞭。第四,前景很好的中外閤辦大學目前數量很少,故還沒有進入統計。
此前中國的民辦(私立)大學,“全靠學生學費,加上銀行貸款,這樣的財政狀況,不可能在學術研究上投入過多,因而也就很難迅速提高教學及研究水平”(陳平原:《我們需要什麼樣的大學》,《書城》2005 年第9 期)。隨著獨立學院的轉型,會齣現一批教學質量較好的民辦(私立)大學。而中外閤作辦學,不再局限於具體項目,而是擴展到獨立辦學,如寜波諾丁漢大學(2004 年)、西交利物浦大學(2006 年)等。這一模式,近年有較大的推進,如上海紐約大學(2011 年創辦,2013 年新生入學)、昆山杜剋大學(2013 年設立,2014 年正式開課)、香港中文大學(深圳,2014 年創辦並正式招生)等。昆山杜剋大學號稱“世界一流研究型綜閤大學,主攻精英教育和前瞻科研”;而香港中文大學(深圳)則是“培育具有國際視野、纔德兼備的創新型高層次人纔,並為國傢高等教育體製改革探索新路”。所謂“探索新路”,包括自主確定課程(開設或不開設政治課)、學費(與境外大學持平)及薪酬(招聘優秀教授),規定董事會領導下的校長負責製(不設黨委)等。此類理念及體製的中外閤辦大學,目前正在積極籌辦的還有好多所。未來若乾年,這些大學若進展順利,將很有可能攪動一池春水。
2015 年3 月28 日於京西圓明園花園
附記:此乃作者2015 年4 月9 日在美國喬治·華盛頓大學的演講稿。約定隻講二十分鍾,留更多時間給聽眾提問。選擇“大學”而不是“文學”作為演講題目,是考慮到聽眾來自不同學校、不同院係,更是有感於國外民眾及學界對於中國大學的嚴重誤解。如此兼及曆史與現狀、國傢命運與個人選擇,比較容易引起大傢的興趣。果不其然,演講現場氣氛很好,提問也很踴躍。我的迴答就免瞭,這裏僅錄聽眾的提問:第一,中國大學是不是正在加強思想控製,教授有無講課的自由;第二,怎麼看待國傢漢辦“極力推廣”孔子學院在歐美所引起的爭議;第三,大批中學生拒絕參加高考,改為直接齣國讀書,此舉能否倒逼中國高等教育改革;第四,私立(民辦)大學的未來以及具體的操作方式;第五,齣國留學者,是否將來迴國就業更占優勢;第六,比起直接到國外念中學或讀本科,等大學畢業或取得碩士學位後再走的,感覺兩頭不著邊,怎麼辦;第七,齣國潮如此洶湧,北大是否還能招到好學生。在迴答最後一個問題時,我的情緒有點激動,竟大膽斷言:若以中文專業為例,我們最好的學生仍留在國內。除瞭經濟實力或外語水平,還有一點不能忽視,那就是對於中國文化的自信與癡迷。有機會齣國留學或在國外教書的,韆萬不要有高人一等的感覺,不管是學術貢獻還是世俗業績,你們那些留在國內的同學,很可能發展得更好。此言一齣,現場不少留學生大為震撼,一時議論紛紛。某畢業於北大、現在此地教書的教授當即錶示,她贊同我的觀點,也為自己那些老同學有這麼好的錶現與發展前景感到驕傲。
(初刊《探索與爭鳴》2015 年第5 期,刊齣時改題
《當代中國大學公平發展的步履與生機》)
前言/序言
“大學五書”小引
不提撰寫博士論文時如何邂逅晚清及五四的大學教育,就從1996 年春夏編《北大舊事》說起,二十年間,我在自傢專業之外,持續關注中國教育問題,竟然成瞭半個“大學研究”專傢。
我之談論大學問題,縱橫文學與教育,兼及曆史與現實,包容論著與時評,如此思路與筆墨,說好聽是“彆有幽懷”,說不好聽則是“不夠專業”。好在我不靠這些文章評職稱,故不太在乎學院派的態度。
作為業餘教育史傢的我,多年前曾說過:“從事學術史、思想史、文學史的朋友,都是潛在的教育史研究專傢。因為,百年中國,取消科舉取士以及興辦新式學堂,乃值得大書特書的‘關鍵時刻’。而大學製度的建立,包括其蘊含的學術思想和文化精神,對於傳統中國的改造,更是帶根本性的—相對於具體的思想學說的轉移而言。”這也是我不避譏諷,時常“野叟獻曝”,且長槍短棒一起上的緣故。正因不是學術專著,沒有統一規劃,先後刊行的各書,呈犬牙交錯狀態。趁《抗戰烽火中的中國大學》齣版之際,將我此前在北大齣版社刊行的四冊有關大學的書籍重新編排,作為“大學五書”推齣。其中《老北大的故事》大緻穩定,《讀書的“風景”》隻刪不增,調整幅度較大的是《大學何為》和《大學有精神》。
很多年前,我在《北大精神及其他》(上海文藝齣版社,2000 年)的“後記”中稱:“這是一個能夠調動研究者的激情與想象力、具備許多學術生長點的好題目,即便山路崎嶇,前景也不太明朗,也都值得嘗試。”今天依然故我,隻要機緣成熟,還會深度介入教育話題。
因此,“大學五書”隻是階段性成果,但願日後還有更精彩的錶現。
2015 年5 月18 日於京西圓明園花園
附記:考慮到去年第三次印刷的《讀書的“風景”》仍在銷售,“大學五書”改收新編的《大學新語》。特此說明。
2015 年10 月28 日
自 序
去年年初,我為《明報月刊》撰寫“新春寄語”(《明報月刊》2014 年2 月號),稱過去的一年,我在北京的《新京報》及香港的《明報》開專欄,談論“我眼中的北大與港中大”,結集為《大學小言》,交京、港兩地的三聯書店分彆刊行;在新的一年裏,仍將繼續“關注教育問題”。
今年二月,完成醞釀多年的《抗戰烽火中的中國大學》,我在“緒言”中留下一句:“僅以此小書,紀念偉大的中國人民抗日戰爭勝利七十周年。”可書齣版後,我再三提及,希望自己的工作能超越“紀念圖書”。換句話說,再過十年二十年,這本從教育史角度切入,但兼及政治史與心態史的“小書”,還能經得起讀者的品鑒與批評。
我談“大學”,大緻采取以下三種策略:以大學為主,兼及中學;以曆史為主,兼及當下;以論文為主,兼及隨筆。之所以如此鍥而不捨,那是因為,我認定“藉梳理20 世紀中國大學的曆史、文化及精神,探討何為值得追懷與實踐的‘大學之道’”,是個很誘人的題目。
如今奉獻給讀者的,是集閤近年所撰30 篇論文、評論及隨筆的《大學新語》。書分“大學現狀”“ 大學周邊”“大學人物”三輯,希望在曆史與現實的對照與碰撞中,展開對於“大學之道”的深入思考,為中國教育改革提供藉鑒。
本書最終取代《讀書的“風景”—大學生活之春花鞦月》,成為“大學五書”的收官之作,有點偶然;但就學術視野的拓展而言,由大學史論深入到政策製定及精神傳統的探討,也自有其閤理性。在這個意義上,“大學五書”確實隻是階段性成果。
至於何時模仿“前度劉郎”,前來觀賞“桃花淨盡菜花開”的大好景色,取決於自傢學識及心境,也依賴某種外在機緣。
2015 年11 月26 日於京西圓明園花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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