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輯推薦
1.“死海古捲”的發現,被稱為20世紀zui偉大、zui驚人的考古發現。
2.《今日死海古捲》作者範德凱從事死海古捲研究二十餘年。
3.《今日死海古捲》zui大範圍地涵蓋瞭與死海古捲相關的主要研究領域,無論對專業研究者還是普通大眾,都大有裨益。
內容簡介
“死海古捲”的發現,被稱為20世紀zui偉大、zui驚人的考古發現。
《今日死海古捲》作者數十年緻力於相關研究,參考瞭非常多的專業文獻,甚至對死海古捲及殘片進行考證,參引全新研究成果和考古發現,大範圍地涵蓋瞭與死海古捲相關的主要研究領域,終撰成《今日死海古捲》一書。
《今日死海古捲》對死海古捲的簡介和全新的相關數據,無論對專業研究者還是普通大眾,都大有裨益。
作者簡介
作者 範德凱(James Claire VanderKam),於哈佛大學近東語言與文明係獲得博士學位,現任教於聖母大學,學術領域為早期猶太教和希伯來聖經,從事死海古捲研究二十餘年。
譯者 柳博贇,於北京大學英語係獲得博士學位,貝勒大學宗教係訪問學者,現任教於北京語言大學高級翻譯學院,資深同聲傳譯譯員。
精彩書評
這本書對死海古捲的發現、意義、研究現狀做齣瞭清楚、細緻、精彩的描述。若是有人對這些感興趣,就應當一讀。它不僅結構嚴謹,而且可讀性強。
——Commonweal
引人入勝、簡明易懂,還有很多珍貴照片。範德凱對死海古捲做齣瞭深入、周密和公允的解讀,而這正是我們非常需要的。
——Hebrew Studies
供會眾使用的圖書館都應當購進此書,幫助讀者理解死海古捲這一半個世紀前的重大發現意味著什麼。
——Church & Synagogue Libraries
關於死海古捲的書籍有很多,唯有這本可以被視為zui好的大眾參考讀物,它詳盡地描述瞭考古遺址、文本和學術研究的曆史。
——Journal of Biblical Literature
目錄
第二版前言
第一版前言
第一章 考古發現
一、簡介
二、在昆蘭的發現
(一)第一個洞穴
(二)其他的洞穴
(三)昆蘭遺址
(四)勘定文物年代的方法
第二章 對手抄本的考察
一、《聖經》文本
(一)《聖經》捲子
(二)塔爾袞
(三)小書捲和金句紙
二、外典和僞典
(一)外典
(二)僞典
三、其他文本
(一)《聖經》文獻注釋
(二)經文改述
(三)律法文本
(四)敬拜規程
(五)末世論著作
(六)智慧書文本
(七)銅製捲子(3Q15)
(八)記錄文件
第三章 確認昆蘭群體的身份
一、愛色尼人假說
(一)老普林尼的佐證
(二)昆蘭文本內容和愛色尼人的信仰和實踐
二、“愛色尼人假說”的問題
(一)入會程序
(二)婚姻
(三)“愛色尼人” 這一稱呼
三、其他理論
(一)撒都該人
(二)耶路撒冷起源說
第四章 昆蘭的愛色尼人
一、昆蘭群體曆史簡述
(一)前昆蘭時期
(二)昆蘭時期
二、昆蘭群體思想和實踐簡述
(一)預定論
(二)兩條道路
(三)“新約”群體
(四)《聖經》詮釋
(五)敬拜
(六)終末及彌賽亞們
三、昆蘭的愛色尼人及其在猶太教中的地位
第五章 死海古捲和《舊約》
一、《希伯來聖經》/《舊約》文本
(一)《希伯來聖經》/《舊約》時期
(二)昆蘭之前的文本佐證
(三)昆蘭的獨特貢獻
二、關於某些文本曆史的最新信息
(一)《詩篇》
(二)《但以理書》第4章
三、《聖經》正典
(一)昆蘭之外的證據
(二)在昆蘭發現的證據
第六章 死海古捲和《新約》
一、簡介
二、死海古捲和《新約》的相似之處
(一)語言和文本
(二)人物
(三)實踐
(四)末世論
三、結論
第七章 關於死海古捲的爭議
一、編輯與齣版
二、1989年之後的事件
後記
索引
精彩書摘
最早發現的七份古捲
約翰·特萊沃(John Trever, 1915-2006)是最初看到死海古捲的學者之一。1948年,有人把古捲的文本帶給他,他隨即拍照,並寫瞭一部考察詳盡、記錄完整的曆史,來講述最初在昆蘭發現的古捲。他所寫的報告大部分是基於自己的經驗和記錄。根據他的記載,1947年鼕天或春天(可能是1946年底,因為貝都因人自己是這樣講的),三個貝都因牧羊人走到瞭死海的西北邊叫作“昆蘭”的地方。當時這裏還在巴勒斯坦的英國托管當局的管轄範圍內。這些牧羊人彼此是親戚,都屬於塔阿米萊(Ta’amireh)部落。當時他們正在放牧羊群。其中一個人名叫硃瑪·穆罕默德·卡裏爾(Jum’a Muhammad Khalil),生平最喜歡洞穴探險。他閑來無事,為瞭消遣,就嚮昆蘭平原西邊山崖的一個洞穴扔石頭。一塊石頭飛入瞭洞口,裏麵傳齣打碎東西的聲音。當時他們三個人並沒有進去看看是什麼碎裂瞭。兩天後,其中一個叫穆罕默德·艾德-吉蔔(Muhammad ed-Dhib,真名是穆罕默德·阿赫邁德·艾爾-哈邁德Muhammad Ahmed el-Hamed)的牧羊人在同伴醒來之前就早早起床,找到洞穴並費力鑽瞭進去。他在裏麵發現瞭十個罐子,每個大概兩英尺高。讓他很懊惱的是,十個罐子裏麵有八個是空的,隻有兩個罐子裏有東西。一個裝滿瞭泥土,另一個裝瞭三份捲子。其中兩份捲子纏著麻布。後來這些書捲被確定為《聖經》的《以賽亞書》手抄本、“規訓手冊”(Manual of Dicipline,它為社團定下規章,後來就被稱為“社團規章”)以及對《哈巴榖書》預言的詮釋。後來,這個貝都因人又發現瞭四份捲子:“詩篇”或曰“聖詩集錄”(被稱為“感恩聖詩”或“聖詩捲子”,希伯來語Hodayot)、另一份不全的《以賽亞書》抄本、“戰爭捲子”或曰“戰爭規章”(這是一份末世論文本,描述“光明之子”與“黑暗之子”的決戰)和《創世記》外典(即《創世記》衍生齣來的故事)。
1947年3月,這些捲子被帶給一位名叫堪多(Kando)的古董商人,他的真名是卡裏爾·伊斯坎達爾·沙欣(Khalil Iskandar Shahin,約1910-1993)。堪多是敘利亞正教教會的教友。他聯係瞭另外一位名叫喬治·以賽亞(George Isaiah)的教友。然後,喬治·以賽亞跟耶路撒冷的聖·馬可修道院的都主教(大主教)阿塔那修·耶書亞·撒母耳(Athanasius Yeshua Samuel, 1907-1995)談及此事。我們應當注意,在這個時候,沒有人知道新近發現的這些古捲的內容是什麼,也不知道古捲使用的是何種語言,更不知道其身價幾何。有人認為古捲上的文字可能是敘利亞文,所以古捲纔被拿到瞭敘利亞教會的教友那裏。他們之間顯然達成瞭交易,不論堪多和喬治·以賽亞把這些書捲賣瞭多少錢,都要把其中的三分之二付給那位貝都因牧羊人。1947年的夏天,都主教撒母耳與貝都因人安排瞭一場會麵。這個故事後來流傳甚廣:有一個修道士並不知道這一安排,所以當貝都因人來到聖·馬可修道院敲門的時候,他竟然把這個穿著寒磣的人拒之門外,差一點錯失瞭獲得珍貴寶藏的機會。誤會最終被消解,而都主教花瞭24英鎊從堪多那裏買瞭四份古捲,那時24英鎊相當於大約100美元。都主教買下的古捲是大《以賽亞書》捲子、“規訓手冊”(“社團規章”)、《哈巴榖書》注釋和《創世記》外典。
都主教詢問瞭不同的專傢,以獲得新近買下的這些古捲的信息。其中一位專傢是以利亞撒·蘇剋尼剋教授(Eleazar Sukenik, 1889-1953),他是耶路撒冷希伯來大學(Hebrew University of Jerusalem)的考古學傢。當時巴勒斯坦並不安全,英國托管當局的統治搖搖欲墜,暴力事件層齣不窮,而聯閤國正在激烈討論以巴分治。在這種情況下,長途旅行非常艱難,並且充滿危險。盡管如此,當蘇剋尼剋得知在伯利恒有一位古董商人正在賣古代的捲子,他還是冒險於1947年11月29日秘密來到伯利恒。就在當天,聯閤國通過瞭以巴分治的決議,使以色列得以建國。蘇剋尼剋很清楚這一機遇意味著什麼。他見到瞭都主教沒有買下的那三份捲子。當他確定這些捲子確實年代久遠之後,就將其買瞭下來。11月29日他買瞭兩份,是“聖詩捲子”和“戰爭捲子”。12月他買瞭第三份,是第二張《以賽亞書》捲子。到瞭1月份,有一個名叫安東·基拉茲(Anton Kiraz)的熟人給他看瞭屬於都主教的那四份古捲,還允許他暫且保管。他並不知道,這些捲子和他剛剛買到的捲子是齣自同一個地方。他自然想全部買下來。但是,都主教撒母耳決定暫時先不賣。因此,在洞穴1發現的七份捲子就流落到兩個地方,而捲子的內容也會由不同的人齣版。
在這個時候,已經有好幾撥人認齣瞭都主教撒母耳手裏的大《以賽亞書》捲子。但是,蘇剋尼剋似乎是第一個認定羊皮紙確實年代久遠的人。不僅如此,他認為這些捲子很可能與古代文獻中提到的愛色尼人有關。蘇剋尼剋給齣的理由是:羅馬地理學傢普林尼(Pliny 公元23-79年)曾經記載過一群愛色尼人,他們居住在死海岸邊,與隱-基底(En-gedi)不遠。而發現古捲的洞穴應該就在這一地區。我會在第三章分析普林尼著作的相關段落。
這時距離穆罕默德·艾德-吉蔔發現古捲已經過瞭一年。很少有人知道古捲的存在,而即使是那些知道古捲的人,也不清楚它們究竟是什麼。而且,隻有那些與貝都因人單綫聯係的人,纔知道發現古捲的洞穴具體在哪裏。1948年2月,與蘇剋尼剋打過交道之後,都主教主動聯係瞭耶路撒冷的美國學院(American School in Jerusalem)。當時,威廉·布朗利(William Brownlee,1917-1983)和約翰·特萊沃正在那裏值班。他們剛剛獲得博士學位,還從美國東方研究學院總聯(American Schools of Oriental Research)拿到瞭年度資助。特萊沃不僅是學者,也是攝影師。他做瞭一番安排,把這些捲子拿到美國學院拍照。當時條件很糟糕,例如膠捲質量較差,供電常常中斷,等等。但是,他還是成功拍攝瞭都主教拿來的文獻。這是最早的文獻照片,其中包括大《以賽亞書》捲子、“規訓手冊”(“社團規章”)和《哈巴榖書》注釋。照片的效果好得齣人意料,直到今日還是一個無價的珍貴記錄,讓我們能夠看到古捲1948年2月的樣子。很遺憾,現在這些羊皮紙已經變質瞭。當時美國學院的院長是耶魯大學的米拉爾·巴羅斯教授(Millar Burrows, 1889-1980),當古捲第一次被拿到學院的時候,他還在巴格達。學院的學者和巴羅斯院長花瞭很長時間研究特萊沃拍攝的文本。其中有一份讓巴羅斯想起瞭循道宗的一種“規訓”,於是這一文本第一次得瞭一個現代的名字:“規訓手冊”。2月份的時候,特萊沃寫瞭一封信給威廉·福剋斯威爾·奧爾布萊特教授(William Foxwell Albright, 1891-1971)。奧爾布萊特教授任教於巴爾的摩的約翰·霍普金斯大學,是最權威的猶太古文字專傢。他在看到寄來的樣品之後,馬上認定這些捲子確實年代久遠,並且迴復說:“衷心祝賀你們,這是當代最瞭不起的手抄本發現!”
……
前言/序言
第二版前言
第一版《今日死海古捲》(1994年)齣版至今已經過去15個年頭,使得本書書名越發顯得不閤時宜。20世紀90年代早期,古捲研究的新成果既令人激動,也令人迷惑。在很長一段時間的沉寂之後,古捲文本的殘片又不斷以各種形式齣版,論文和專著層齣不窮。陰謀論雖然曾經甚囂塵上,但也漸漸開始被拆穿。現在是2010年,第一批古捲被發現至今已有60多年瞭。在古捲的內容全部齣版之後,我們纔能從更寬廣的視野談論當初發生的事,並且概述當今的古捲研究處於什麼階段。
第二版《今日死海古捲》保留瞭第一版的格式、題材、意圖,並且同樣希望接觸更廣泛的讀者群。第一版得到瞭好評,這意味著這本書頗有用處。因此,在格式、題材、意圖這些方麵沒有必要做齣改變。第一版的銷路好得齣人意料,並且被翻譯為六種語言:丹麥文、德文、意大利文、日文、波蘭文、葡萄牙文。
第二版做齣的重要改動主要是:
第一,對數據做瞭更新,收集瞭洞穴中發現的文本的所有齣版信息。此外,我還介紹瞭1994年之後對昆蘭遺址的大討論,尤其是後來對教派的年代勘定,以及修改後的時間錶所隱含的意義。
第二,擴充瞭每章後麵的書目短注。
第三,增加瞭一個章節,講古捲可以如何幫助我們瞭解第二聖殿猶太教和當時重要的群體。
第四,很多地方的措辭有所改變。
最後,我引用的古捲內容是參考吉薩·沃爾姆斯(Geza Vermes)的《死海古捲英譯全集》(The Complete Dead Sea Scrolls in English, New York/London: Penguin, 1997)。我在引用這部英譯本的時候,會在引文後麵標注該書頁碼。
在編寫第二版的過程中,我得到瞭很多人的幫助,謹此錶示衷心的感謝。首先,我要感謝那些在講座、古捲展覽和其他的場閤與我友好交談、提供有益建議的朋友。其次,還有幾位我要特彆緻謝,他們閱讀瞭本書的內容,並且給齣詳細的建議以便改進:我的妻子馬利亞·範德凱(Mary VanderKam),她對被動語態避之唯恐不及,還提醒彆人注意我的這一行文特點;還有茉莉·贊恩(Molly Zahn)、阿爾迪亞·魯索(Ardea Russo)和凱文·海利(Kevin Haley)。他們都是聖母大學(University of Notre Dame)的博士生,有的已經畢業,有的仍然在讀。他們將書中已修改之處和可修改之處列瞭個錶。還有莫妮卡·布雷迪(Monica Brady),她為我整理瞭文稿,就許多內容提供瞭建議,包括插圖和照片,並且做齣校對。我還要感謝凱瑟琳·凱蒂·墨菲(Catherine (Kitty) Murphy)授權我使用她在昆蘭及其附近拍攝的珍貴照片。
有幾位朋友非常熱心地迴答瞭我的問題,在此一並緻謝。我曾經就“戰爭規章”詢問過布萊恩·舒爾茨(Brian Schultz),就洞穴1的“聖詩捲子”詢問過艾琳·舒勒(Eileen Schuller),就《聖經》手抄本詢問過尤金·烏爾裏奇(Eugene Ulrich),就墓地的問題詢問過蘇珊·謝立丹(Sue Sheridan),就電子齣版物的問題詢問過馬爾蒂·阿貝格(Marty Abegg)和以馬內利·托夫(Emanuel Tov)。最後我還要再次感謝埃德曼斯(Eerdmans)齣版社的工作人員,他們以高超的技巧設計瞭一本如此吸引人的書。
今日死海古捲 [The Dead Sea Scrolls Today] 下載 mobi epub pdf txt 電子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