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 woman is an island-ess.
女性、藝術傢、39歲、已婚,這是剋麗絲的社會身份。在一次拜訪中,她瘋狂地愛上瞭丈夫的同事迪剋,並開始和丈夫一起給迪剋寫情書。
“已婚夫婦會經常這樣為瞭寫情書而通力閤作嗎?”“西爾維爾,這位教授普魯斯特的歐洲知識分子非常善於分析愛情的細枝末節。”作為丈夫,西爾維爾對自己進行瞭一場精神分析:
“這是自去年夏天以來,剋麗絲第一次這般興高采烈、情緒飽滿。既然他愛著剋麗絲,就不忍心看到她傷心。也有可能是他正在寫的那本有關現代主義與納粹大屠殺的書遇到瞭瓶頸,或是對下個月即將重返教學工作感到恐懼。還有一種可能,他是個變態。”
“艾瑪(西爾維爾將剋麗絲比作包法利夫人)剛開始迷上你時,簡直是對我殘存自尊的嚴重打擊。我們的性生活又變得充滿活力,起因卻是一項全新的色情行為:給你寫信,迪剋。每一封信不都是一封情書嗎? 迪剋,自從我開始給你寫信,我寫的都是情書啊。而我之前並不知道的是,這些情書其實是我寫給愛情的信,其實是我在靦腆地重新喚醒在相當壓抑的情感下休眠的力量。”
在給迪剋寫情書的過程中,不僅是婚姻關係的雙方獲得瞭對愛情的彆樣理解和久違的性生活,更重要的是,通過給迪剋寫信,她逐漸意識到,迪剋隻是一個被用來投注愛意的對象,一個不重要的客體:
“親愛的迪剋,我覺得從某種意義上說,我殺瞭你。你變成瞭我‘親愛的日記’……”
而這樣的迷戀,其實更像是一場實驗,一場案例研究:
“相比遊戲,這更像是個項目。我在給你的那些信裏寫下的每個字都是真心的,但同時,我開始將其看作一次最終能瞭解愛情和迷戀的機會。”
更重要的是,她從中找到瞭作為抒情主體的“自我”:
“誰應該有發言權,又是為什麼呢?這纔是唯一的問題。”
她的談論範圍從個人的感情擴大到自己的事業,擴展到對文學、藝術、哲學、精神分裂、女性主義等諸多領域,擴大到對他人與世界的關切:
“如果因為女性囿於‘個人化’而未能創造齣‘普世‘藝術,那為何不把“個人化”變得普世起來,使其成為我們藝術的主題呢?”
有趣的是,剋麗絲將這些書信寄給瞭迪剋,並以這些為素材舉辦瞭一場展覽:
“這些信件似乎開啓瞭一種新的文學類型,一種介於文化批評和虛構作品之間的文體。你曾經說過,你多麼希望按照這個思路來改造你們學校的寫作課程。你願意讓我在我明年3月的文化研究研討會上讀一段嗎?這似乎嚮著你所倡導的對抗性錶演藝術前進瞭一步。”
而這本《我愛迪剋》,便是這場展覽的文字版本,是剋麗絲的精神自傳,同時,它也是一場抽象浪漫主義的愛情遊戲,一部革命性女性主義邪典小說,一冊20世紀文化批評研究閤集,一本艾瑪•包法利自己寫的《包法利夫人》……剋麗絲以自覺而健全的寫作提供瞭一種珍貴的想象:我們可以從欲望的海洋與數據的洪流中奪迴身體和感知,重新成為一個“人”——“沒有什麼固定不變的自我,但它存在著,而藉由寫作,你可以設法捕捉到自我的變化。”;並與其他“人”建立確鑿的聯結——“我們墜入愛河,是希望能把自己固定在對方身上,不再墜落。”
“迪剋,我知道當你讀到這封信時,你會明白信中所述都是真的。你明白這個遊戲是真實的,或者說比現實更真實,比它所意指的一切都更真實。”
“我愛迪剋”,這是一句熾熱而坦蕩的單戀聲明,也是一場革新書信體的文學實驗,更是一份英勇的女性主義宣言——關於如何使用第一人稱來言說,以及女性如何重新生成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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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分 评分 评分 评分##故事超出了“道德”,但“迪克”可以不存在,这是突破性的设计,当婚姻失去激情,进入平淡,第三者往往成为道德批评的对象,但在这本书里,女性仅仅只需要一个表达的客体。整个故事充满了对女性身份的主体性渴求,性别的不公仍然是明显的,尤其是书信体的第一人称,代入感强,女性写作的一次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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