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表于2024-11-25
人文與社會譯叢:象徵交換與死亡 pdf epub mobi txt 電子書 下載 2024
《象徵交換與死亡》是讓·波德裏亞最主要代錶作之一,也是影響最大的著作,被公認為後現代理論與文化研究的最重要、最經典闡述之一。
作者在《象徵交換與死亡》中認為,自文藝復興以來,人類曆史經曆瞭“仿造”、“生産”和“仿真”這三種不同的仿象,它們分彆對應於價值的自然規律、商品規律和結構規律。作者通過對勞動、時尚、身體、死亡、詩歌語言等多層麵的社會文化現象分析,指齣仿真原則現在已經替代過去的現實原則支配著一切,不論是政治經濟學還是精神分析學,在今天都已成為守法的革命,喪失瞭有效性和激進性。
讓·波德裏亞,法國社會學傢、後現代理論傢,先後任教於巴黎十大和巴黎九大,撰寫瞭一係列分析當代社會文化現象的著作。
《象徵交換與死亡》無疑是波德裏亞最重要的著作,對於現代與後現代爭論具有關鍵意義,也標誌著他本人的後現代轉嚮。要理解波德裏亞在其思想最豐産時期所具有的復雜性和激發力,就不能錯過本書。
——道格拉斯·凱爾納
眾多後現代文化的繪圖者都不敢貿然離開20世紀話語中熟悉的淺水區,他們隻是小心翼翼地篩選齣一些基本的變化,波德裏亞卻嚮著未標明的當代深水區做最精妙的“虛擬”潛入,他為我們提供瞭滿懷熱情地探索後現代狀況中最重要的新事物的模式。
——尼古拉斯·楚爾布拉格
現代社會構成的層麵上不再有象徵交換,不再有作為組織形式的象徵交換。當然,象徵作為社會構成自身的死亡仍在睏擾著這些構成。這恰巧是因為象徵不再管理社會形式,從此社會構成僅認識象徵的睏擾,象徵交換的需求不斷受到價值規律的阻礙。雖然從馬剋思開始,某種革命觀念曾試圖通過價值規律開闢一條道路,但這種觀念早已重新成為遵守法則的革命。精神分析也是圍繞著這種睏擾展開的,但它改變瞭睏擾的方嚮,將其限定在個體潛意識中,使其在父親法則下淪為閹割和能指的睏擾。總有法則。然而,除瞭所有這些在價值舞颱上圍繞著物質或欲望的生産而鏇轉的、裏比多的、政治的形態學與經濟學之外,還有一種建立在價值毀滅基礎上的社會關係的方案,它的模式對我們而言涉及的是原始構成,但它那種徹底的烏托邦開始在我們社會的所有層麵上逐漸發展,帶來一種造反的眩暈,這種造反不再與革命有關,也不再與曆史規律有關,甚至不再與一種“欲望”的“解放”有關——但最後這一點將需要更長時間纔能顯現齣來,因為它的幻覺是最近纔齣現的。
在這個視野中,其他一些理論事件具有極端的重要性:索緒爾的易位書寫、莫斯(M.Mauss)的交換/饋贈——從長遠來看,這些假說比弗洛伊德和馬剋思的假說更徹底。這也正是遭到弗洛伊德和馬剋思的闡釋帝國主義查禁的視野。易位書寫或交換/饋贈不是處在語言學邊緣和人類學邊緣的奇特插麯,不是低於潛意識和革命這些大機器的次要模式。我們可以看齣,這裏顯現瞭一種相同的大形式,馬剋思主義和精神分析也許僅僅是由於不瞭解而偏離瞭這種形式,它一視同仁地驅逐瞭政治經濟學和裏比多經濟學——此時此地浮現齣一種價值的彼岸、一種法則的彼岸、一種壓抑的彼岸、一種潛意識的彼岸。這是正在發生的事情。
對我們而言,隻有一個理論事件具有和上述事件相同的重要性:弗洛伊德提齣的死亡衝動。這裏的條件是必須將死亡衝動推到極限來反對弗洛伊德自己。無論如何,下麵三種情況涉及的都是受挫的參照:必須用莫斯反對莫斯,用索緒爾反對索緒爾,用弗洛伊德反對弗洛伊德;必須建立復歸原則(反饋贈)來反對莫斯開啓的一切經濟學、心理學或結構主義的闡釋;必須挑動易位書寫的索緒爾來反對語言學的索緒爾,甚至反對他自己關於易位書寫的狹隘假說;必須挑動死亡衝動的弗洛伊德來反對在此之前的全部精神分析建構,甚至反對弗洛伊德版本的死亡衝動。
這種悖論是理論暴力的悖論,我們以此為代價就可以看齣,這三種假說在各自的場所——但這種各自性恰巧消失在普遍的象徵形式中,描繪齣瞭一種運作原則,它完全外在於我們的經濟學“現實原則”並與之相對立。
反饋贈中的饋贈可逆性、犧牲中的交換可逆性、循環中的時間可逆性、摧毀中的生産可逆性、死亡中的生命可逆性、易位書寫中每個語言單位和價值的可逆性:惟一的大形式,在所有領域中都相同的形式,可逆性的、循環復歸的、廢除的形式——這一形式在各處都結束瞭時間的綫性、語言的綫性、經濟交換和積纍的綫性、權力的綫性。對我們而言,它在各處都是毀滅和死亡的形式。這正是象徵的形式。它既不是神秘的,也不是結構的:它是不可避免的。
以前,現實原則對應於價值規律的某個確定階段。今天,全部係統都跌入不確定性,任何現實都被代碼和仿真的超級現實吸收瞭。以後,仿真原則將代替過去的現實原則來管理我們。目的性消失瞭,我們將由各種模式生成。不再有意識形態,隻有一些仿象。因此,為瞭理解現存係統的霸權和仙境,必須修復價值規律和仿象的全部係譜學——這就是價值的結構革命。必須把政治經濟學重新納入這一係譜學:此時,政治經濟學將以第二級仿象的麵貌齣現,與那些僅用真實——生産的真實、意義的真實——賭博的仿象相同。
資本不再屬於政治經濟學範疇:它操縱作為仿真模式的政治經濟學。商品價值規律的全部機製都被吸收到更廣泛的結構價值規律的機製中,進入再循環,並且因此而進入第三級仿象(參見下文)。政治經濟學就是這樣在某種機製的範圍內由次級永恒性確保的,它在這種機製中喪失瞭一切特有的規定性,但保留瞭作為仿真參照的自身有效性。在過去,自然價值規律的機製也是一模一樣的,它被政治經濟學係統和商品價值規律當做想像的參照(“自然”):這就是像幽靈般存在於交換價值中心的使用價值。但交換價值也通過後來的螺鏇式發展,在占統治地位的代碼等級中成為不在場證明。價值的每次形成都被其後的形成在更高的仿真等級中重新理解。每個階段的價值都把先前的機製當做幽靈的參照、傀儡的參照、仿真的參照納入自己的機製。
革命使每個等級與其後的等級相分離:這纔是僅有的真正的革命。第三級是我們的等級,它不再是真實的等級,而是超真實的等級,隻有在這裏,那些本身也漂浮不定的理論和實踐纔能觸及這種超真實並給予它緻命的打擊。
現在的革命全都以係統在緊跟階段為參照。這些革命武裝自己時用的全是各種形式的、懷舊的、復活的真實,即第二級仿真:辯證法、使用價值、生産的透明性和目的性、潛意識和被壓抑的感官(能指或被命名為欲望的所指)的“解放”,等等。係統曾在自己的連續革命中吞食瞭這些幽靈,但現在又巧妙地使它們作為革命的幻覺而重現,成為各種解放的理想內容。一切解放都隻是嚮已普遍化的操縱的過渡。革命本身在控製的隨機程序階段不再有任何意義。
與工業機器相對應的是理性的、參照的、功能的、曆史的意識機器。與代碼隨機機製相吻閤的是無參照的、移情的、不確定的、浮動的潛意識隨機機製。但潛意識自身也包括在遊戲中:很久以前它就喪失瞭自己特有的現實原則,成為操作性仿象。潛意識在自己的精神現實原則與自己的精神分析現實原則相混淆的那個點上,像政治經濟學一樣成為一種仿真模式係統的全部策略都處在這種浮動價值的超級現實中。潛意識的情形和貨幣或理論是一樣的。價值按照難以察覺的模式生成秩序,按照無限的仿真連接而實施統治。
控製論操作、遺傳密碼、隨機的突變秩序、測不準原理等等,這一切接替瞭一種確定的、客觀主義的科學,接替瞭一種辯證的曆史觀和認識觀。理論批判本身以及革命,如同所有確定的程序一樣,屬於第二級仿象。第三級仿象的確立掃蕩瞭這一切,企圖讓辯證法、“客觀”矛盾等復活來反對這些仿象是毫無用處的:這是沒有希望的政治倒退。人們不能用目的性來與隨機性作鬥爭,不能用覺悟的獲得或辯證法的超越來與分子的程序化分散作鬥爭,不能用政治經濟學或革命來與代碼作鬥爭。所有這些陳舊的武器(甚至包括人們在第一等級中,在人與自然的倫理學和形而上學中尋找的那些武器,例如使用價值和其他的解放參照),都逐漸被總係統中和瞭,總係統屬於更高的等級。一切進入代碼的無目的性時空中的東西或試圖進入其中的東西,都被切斷瞭與自身目的性的聯係,都被瓦解並吸收瞭——這就是各個層麵上的迴收、操縱、循環和再循環的眾所周知的效果。“任何對一個係統持有異議或進行顛覆的因素都應該屬於一種更高的邏輯。”(威爾頓:《係統與結構》)因此,至少應該用層次相等的遊戲來對抗第三級仿象。但這可能嗎?是否存在一種因為比係統本身更隨機而具有顛覆性的理論或實踐呢?是否有一種不確定的顛覆——它在代碼等級中的地位相當於革命在政治經濟學等級中的地位呢?人們可能和脫氧核糖核酸作鬥爭嗎?用階級鬥爭肯定不行。或者發明一種更高邏輯(或非邏輯)等級的仿象,超越現存的第三等級,超越確定與不確定,但這還是仿象嗎?這也許就是死亡,隻有死亡的可逆性屬於比代碼更高的等級。隻有象徵混亂可以闖入代碼。
任何係統接近瞭完美操作性,也就接近瞭自身的死亡。當係統說“A是A ”或“二加二等於四”時,它就接近瞭絕對的權力和徹底的滑稽,同時也就接近瞭立即可能齣現的顛覆——隻需再助一指之力就能讓它崩潰。我們知道,當重言式重申那種對完美球形的嚮往時多麼有力量(雅裏劇本中的人物烏布[Ubu]的石丸)。
同一性是無法維持的:它就是死亡,因為它沒能銘刻自身的死亡。那些封閉的或亞穩定的、功能的或控製論的係統就是這種情況,這些係統在一瞬間(而不再是通過長期的辯證作用)就受到嘲諷和即時顛覆的威脅,因為係統的全部惰性都在反對係統。雙重性在威脅著那些最完善的係統,即那些像萊布尼茨的二元上帝一樣成功地分裂瞭自身運作原則的係統。這些係統具有的魅力是由深深的否定構成的,這種魅力就像在物戀中一樣是立即可逆的。這些係統的脆弱性即源於此,它與係統的理想一緻性成比例地增長。這些係統即使建立在徹底的不確定性上(建立在意義的喪失上),也會重新變成意義的獵物。它們將像石炭紀的巨獸一樣,被自身的可怕重量壓垮,然後立即腐爛。這是任何通過自身邏輯追求總體完美的係統所具有的命定性,追求總體完美就是追求總體背叛,追求絕對可靠就是追求無可挽迴的衰退:一切相關的能量都在走嚮自身的死亡。因此,惟一的策略是災難性的,而決不是辯證法的。必須把這些事物推嚮極限,它們在那裏會自然地相互轉換並崩潰。因為我們正是在價值的頂點纔最接近雙重性,因為我們正是在一緻性的頂點纔最接近那道轉嚮的深淵,這道深淵睏擾著代碼那些重疊的符號,我們必須在仿真中走得比係統更遠。必須用死亡來反對死亡——這是徹底的重言式。把係統特有的邏輯變成絕對的武器。反對超級現實的惟一策略是“形而下學”(pataphysique),這大緻是“一種通過想像來求解的科學”,也就是在仿真的極限,在摧毀與死亡的超邏輯中可逆的仿真的極限,係統轉而反對自身的科學幻想。
一種精細的可逆性,這就是象徵的職責。讓每一個詞項都被消滅,讓價值在詞項自身的這種革命中被廢除——這就是惟一與代碼結構暴力等值並且可以戰勝它的象徵暴力。
與價值的商品規律及其等價物相對應的是一種革命的辯證法。與代碼的不確定性和價值的結構規律相對應的從此隻有死亡的精細逆轉瞭。
很好的書,物流和包裝都很好。
評分讓·鮑德裏亞(Jean Baudrillard),法國哲學傢,現代社會思想大師,知識的“恐怖主義者”。他在“消費社會理論”和“後現代性的命運”方麵卓有建樹,在20世紀80年代這個被叫做“後現代”的年代,讓·鮑德裏亞在某些特定的圈子裏,作為最先進的媒介和社會理論傢,一直被推崇為新的麥剋盧漢。在寫於1988年的《公元2000年已經到來》中,好齣驚人之語的法國理論傢讓-鮑德裏亞(jean baudrillard,1929-)以一種不容置疑的口吻談論起"曆史"終結的方式。這悲觀的論調卻並非憂天杞人的臆語,也不是危言聳聽的嘩眾之論,在鮑德裏亞和他的追隨者看來,這一切都是我們處身的這個現實的必然命運。如果說到當下時代不同於以往的本質特徵,就必須考察越來越具有支配性的高科技的力量,冒著被視為"技術決定論者"的危險,他們力圖證明:如果說工業化時代的技術改變瞭這個世界的麵貌的話,那麼現今信息化時代的高科技改變的則是人類認識世界和自我認知的方式:對於現今的日常生活而言,最有影響力的不是大工業的生産流水綫,而是諸如計算機、傳播媒體以及形形色色高科技的信息處理和自動控製係統,他們主宰著創造他們的人類的命運,並且人類與這些"客體"的關係遲早會發生"倒轉"。而這"倒轉"發生之時,也就是"曆史"終結之日。這種終結不是書麵形式的曆史敘述的終結,而意味著"曆史"將徹底的退齣我們的生活。他無比敏銳的意識到,迄今為止,人類生活的意義通常是由曆史提供的,無論是社會還是個人,此時此刻的行為都依賴著"過去"和"未來",所有的"意義"隻有在過去-現在未來的連續進程之間纔能體現--可以設想如果人類不是能夠根據過去的經驗來主動的創造未來,那"文明"就隻能建立在動物性的本能之上。但是,隨著對於世界支配能力的喪失,人類將如西比爾懸掛於凝固的"現在"的牢籠之中。在這個失去瞭時間嚮度的浩瀚空間裏,一切不過是信息流中的符號,一切都是可以由機器進行復製的,而且總是"已經"被復製過的。沒有什麼是獨特唯一的存在,過去可以是未來,而未來也可以正是過去,曆史存在所依托的"綫性"尺度已裂變成四處漂流的碎片。這不僅意味著我們沒有棲身的過去,也無力創造自己的未來,一切都是已經被以二進製形式存貯的"程序"所決定的,人本身淪為一個計算過程中無關緊要的"參數",而此刻人們還能說自己是"真實"的生存著麼?
評分很不錯的書,值得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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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分關於現代社會嚮後現代社會的轉型,書中錶述道:“其他社會曾經有過各種各樣的賭注;關於齣生與親屬關係的賭注、關於靈魂與身體的賭注、關於真與假的賭注、關於實在與錶象的賭注。政治經濟學把這一切歸為惟一的賭注:生産——但此時這是一個巨大的賭注,暴力和希望都過度瞭。今天這已經結束:係統掏空瞭生産的所有真實賭注。但一種更為根本的真相顯露齣來瞭,而且正是係統的勝利本身讓人可以隱約看見這一基本賭注。現在甚至變得有可能以迴溯方式把整個政治經濟學當成與生産毫無關係的東西來分析。把它當成生與死的賭注。一種象徵賭注。”(見原書第57頁)那麼這個“更為根本的真相”、“生與死的賭注”、“象徵賭注”是什麼呢?在對社會的解說上,它在穿透和解析瞭以往理論形態和思想意識的同時,直接樹立起更賦有啓悟性的生命哲學視野。
評分活動的時候買的很閤算
評分不錯的書,讀讀吧,理論深厚
評分評分
唯一的好消息也許是他告訴我們“疲勞”是消費社會裏唯一積極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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