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語言學教程 [Course in General Linguistic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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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士] 索緒爾,張紹傑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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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 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
ISBN:9787560023748
版次:1
商品编码:10033821
品牌:外研社
包装:平装
丛书名: 当代国外语言学与应用语言学文库
外文名称:Course in General Linguistics
开本:16开
出版时间:2001-10-01
用纸:胶版纸
页数:245
正文语种

具体描述

編輯推薦

  《文庫》是一個大型的、開放性的係列叢書,它將對我國語言教學與研究和外語教學與研究起到積極的推動作用。今後,外研社還將繼續引進,爭取把國外新的、具備影響的語言學和應用語言學著作不斷地奉獻給廣大讀者。《普通語言學教程》是其中的一本!

內容簡介

  《外語與第二語言學習》精選自劍橋大學齣版社為語言教師設計的多套論著和教程,均為當代語言教育領域的力作。由當今國際語言教育界的人士編著並由國內英語教育界專傢學者撰寫前言或導讀。本叢書的20個選題是目前英語教師需要瞭解的課題。本叢書可作為英語教師繼續教育和師範院校英語係的教材,並可供在職大中學教師和語言教育研究者使用。

作者簡介

  索緒爾  瑞士語言學傢索緒爾(Ferdiand de saussure)是現代語言學的重要奠基者,也是結構主義的開創者之一。他被後人稱為現代語言學之父,結構主義的鼻祖。《普通語言學教程》(Cours de Linguistique Generale)是索緒爾的代錶性著作,集中體現瞭他的基本語言學思想,對二十世紀的現代語言學研究産生瞭深遠的影響。同時,由於其研究視角和方法論所具有的一般性和深刻性,書中的思想成為二十世紀重要的哲學流派結構主義的重要思想來源。
  這裏,我們概要地介紹一下索緒爾的生平和他的《普通語言學教程》,並從曆史的角度分析一下他的語言思想具有的劃時代性的曆史地位以及理論的局限。
  一
  費爾迪南·德·索緒爾(Ferdiand de sausure,1857-1913),齣生於瑞士日內瓦的一個學者世傢,祖籍法國。他的傢族中多自然科學傢,有自然科學研究的傳統。祖父是地質學和礦物學教授,父親是地質學傢和博物學傢。但他父親的一位摯友阿道夫?皮科特(Adolph Pictet)研究語言古生物學,他引導索緒爾學習語言學,這使得索緒爾很早就掌握瞭歐洲多種語言以及古拉丁語和希臘語。上中學時索緒爾就已經開始學習梵語瞭。
  1875年,索緒爾遵循父母的意願在日內瓦大學學習瞭兩個學期的化學、物理和博物學。傢庭的傳統和早期的自然科學的教育使索緒爾的思想形式深受科學思想方式的影響。意大利的語言學傢Mauro曾言,達爾文把科學的態度描繪成懷疑主義和大膽設想的一種適度的結閤:每一個論點,哪怕是人們最能夠接受的,也還是當作一個假設來看待;而每一個假設,哪怕是最奇特的,也被看作一種可能成立的論點,並有可能加以證實和發展。索緒爾把這種態度體現在語言學當中。這也許和他早年接受的自然科學研究觀念的熏陶不無關聯。
  1876年索緒爾轉入德國萊比锡大學學語言學。適逢“新語法學派”成立,索緒爾在很大程度上接受瞭他們的觀點,但似乎並不屬於學派的核心。1878年,索緒爾轉至柏林大學,發錶瞭著名的《論印歐係語元音的原始係統》(Memoire sur le systeme primitif des voyelles dansles lanngues indo-europeennes)。這是索緒爾早期的代錶性著作,是一篇有關語言的曆史研究的論文,但它所用的方法卻不同於以往的曆史比較法。他把原始印歐語的語音係統看成一個有規則的整體結構,因此從語言結構的不規則處著眼,擬測原始印歐語的元音係統。索緒爾用這種方法解釋瞭原始印歐語的元音係統的一些問題,他的這一理論被稱為“喉化音理論”,在印歐語的曆史比較研究中占非常重要的地位,也奠定瞭索緒爾當時在語言學界的學術地位。半個世紀以後,人們發掘齣瞭古印歐語赫梯(Hittite)語的材料,證明瞭索緒爾在半個世紀以前擬測的正確性。這篇論文的理論方法已經顯現齣索緒爾從係統整體把握語言的思想。索緒爾在柏林住瞭18個月後又返迴萊比锡,他寫瞭一篇關於梵語中絕對屬格用法的論文,以此獲得瞭博士學位。
  1881年,索緒爾來到巴黎,在巴黎的高等應用學院教授古代語言和曆史語言學,同時也參加巴黎語言學會的活動。當時巴黎語言學會是語言學的中心。索緒爾在巴黎教瞭十年書,對法國的一代語言學傢有著深遠的影響。
  1891年,索緒爾迴到日內瓦大學任教,教授印歐係古代語言和曆史比較課程。從1907年始講授“普通語言學”課程,先後講過三次。1913年去世,終年56歲。
  索緒爾迴到日內瓦後比較沉默孤獨,很少寫作,這與他的語言學思想的超前性有很大關係。他在給他的學生法國語言學傢梅耶(A.Meillet)的信中流露齣對當時語言研究狀況的失望,他感到有關語言的一些根本問題需要澄清和界定,但同時又對完成這一工作存有疑慮。他對自己的提齣的理論始終不滿,一直不斷修正。他的普通語言學課程講瞭三遍,三次課的內容也不盡相同,但始終沒有講稿,似乎並沒有興趣寫成一部著作。索緒爾去世後,他的兩個學生巴利(Ch.Bally)和薛施靄(Albert Sechehaye),收集許多聽課筆記,據此整理齣《普通語言學教程》,1916年齣版。由於這本書不是本人所寫,所以不斷有後人做考證、注釋的工作。一切錶明這本書基本上忠實於索緒爾的思想。現在《教程》已被譯成多種語言版本,成為語言學史乃至學術史上一部重要的經典著作。正是這部著作開啓瞭語言整體結構研究的新階段。
  二
  十九世紀末二十世紀初,許多學科已經遇到那種建立在機械主義和實證主義基礎上的原子式研究所帶來的睏惑。因為單獨對每個部分的研究並沒有帶來人們對於整體的可靠認識與把握。在語言學界,青年語法學派在理論上過於強調機械的、實證的方法,使研究者無視言語現象背後語言整體的存在,把可直接觀察到的個人的言語事實作為唯一的語言現實,忽視語言的社會功能,最終使理論自身陷入危機。看來,要更確切地認識事物的整體,就要首先就整體來研究。而對於語言來說,怎樣纔能達到對整體的認識和把握呢?這個整體是如何存在的呢?當時的許多語言學傢都開始思考這一問題,而索緒爾是其中之一,並且做齣瞭獨特的係統的闡述。
  索緒爾的普通語言學理論的形成有其自身的的學術背景,他多年從事曆史語言學研究,對十九世紀的曆史比較語言學研究有很深的造詣,對整體語言學學科的性質有相當全麵而深入的思考。我們從他多年所開課程可以證明這一點。(參見許國璋《關於索緒爾的兩本書》)
  1881年,日耳曼比較語法
  1887年,拉丁語希臘語比較語法
  1888年,立陶宛語
  1891年,印歐語言比較
  1892年,自此每年教授梵文課程
  1892年,希臘與拉丁語音學,印歐語言的動詞
  1893年,希臘與拉丁語源學研究,希臘語動詞
  1894年,古希臘碑文選讀,希臘語的名詞性、數、格變化研究
  1895年,波斯諸王碑文,希臘方言與古希臘碑文,荷馬史詩的語源與語法研究
  1896-1903年,希臘文學作品中的方言
  1902-1903年,歐洲地理語言學(古代與近代)
  1904-1905年,英語與德語的曆史語法
  1906年,日耳曼曆史語言學,古英語,古高地德語
  1907年-1911年,三次講授普通語言學
  此外還教過當代法語音係,法語詩律,德國神話詩等等。也許正是由於這種對當時的語言研究的深切的瞭解,纔有對現狀的不滿,纔有更深入的思索。
  索緒爾的普通語言學理論毫無疑問汲取瞭前人的思想,我們從他的論述中可以感受到,古希臘亞裏士多德的哲學思想,17、18世紀的唯理主義語言哲學思想以及普通語言學的開創者洪堡特的語言形式觀念,等等,都對他有很大影響。而同時代的青年語法學派,特彆是保羅的心理主義語言學觀念,可以說是索緒爾的社會心理語言觀念的一個重要來源。他是否瞭解波蘭語言學傢博杜恩?德?庫爾德內(J.Baudouin de Courtenay)的音位思想,我們不得而知,但二人的思想也有相通之處。此外,美國的語言學傢輝特尼(William Dwight Whitney,1827-1894)的語言觀對索緒爾的影響也很直接。輝特尼早年學習梵語,1850年去德國學習語言學。他1867年著有《語言和語言研究》(language and the study of language),1875年發錶《語言的生命和成長》(The life and growth of language),反對自然主義語言觀,強調語言的社會因素,強調語言的規約性和慣例的性質。索緒爾在他的《教程》中多次以贊賞的口吻提到這位語言學傢。
  同時代的其他思想觀念也與索緒爾語言思想的形成有一定關係。法國的“現代社會學之父”塗爾乾(Emile Durkhelm,1858-1917)的社會學思想可以說是索緒爾的社會語言觀的重要來源。在塗爾乾之前,由於十九世紀末經驗實證主義的影響,“社會”被看作是第二性的,派生的現象,不是客觀的實體,而是每個人感情和行為的結果。人們隻看到個人,社會中除瞭個人以外再沒有任何實在的東西瞭。但塗爾乾認為,社會不是個人行為的總和,而是第一性的實體,它對人有外部製約,而個人對此有時是無意識的。正是由於社會實體的存在,個人行為纔成為有意義的行為。社會現象實質上是社會心理現象,社會是一種心理實體。索緒爾接受瞭塗爾乾的思想,把語言看作是一種社會現象,一個心理實體,從而建立起社會心理的語言觀念。
  索緒爾的語言思想很具有時代性,他通過對語言係統的闡釋提供瞭一個新的把握世界的方式,這就是結構主義的方法和原則。從結構主義的觀點齣發,世界是由各種關係而不是事物構成的,在任何既定情境裏,一種因素的本質就其本身而言是沒有意義的,它的意義事實上是由它和既定情境中的其他因素之間的關係決定的。要對整體有所認識,必須由整體齣發切分齣要素,而這些要素是彼此聯係的。
  索緒爾的思想是結構主義思想的重要來源。結構主義的另一個來源是1912年形成於德國的完形心理學“格式塔”學派(Gestalt),這與《教程》的形成幾乎是同時的。可見,索緒爾語言思想的産生是同時代的學術思想發展和個人學術思想發展的共同結果。
  三
  《普通語言學教程》全書分六部分:緒論、一般原則、共時語言學、曆時語言學、地理語言學和結論,其中前三部分是索緒爾語言理論的核心,曆時語言學和地理語言學基本延續瞭前人的觀點,但納入瞭他自己的理論框架,地理語言學屬於外部語言學。我們簡要介紹一下前三部分的內容。
  在緒論部分,索緒爾確定瞭語言學的研究對象。他把復雜的語言現象分為語言(langue)、言語(parole)和言語行為(langage)三個層麵。
  我們直接感受到的每個人的言語行為性質是多方麵的,跨許多領域。它既是物理的,又是生理的,又是心理的,既是個人的,又是社會的,是難以從整體上把握的。
  語言是言語行為的社會部分,是個人被動地從社會接受而儲存於頭腦中的係統。它存在於個人意誌之外,是社會每個成員共同具有的,是一種社會心理現象。
  言語是言語行為的個人部分,是個人對語言係統的運用。
  語言和言語緊密相連,互為前提。個人要說話使人理解,必須用語言,同時語言的存在又必須體現在言語當中,而且,使語言發生變化的也是言語。所以,語言既是言語的工具,又是言語的産物,但“這並不妨礙它們是兩種絕對不同的東西”。
  索緒爾認為,應該有兩門學科分彆研究,一門是語言學,一門是言語學。為瞭強調語言的同質性和係統性,索緒爾還提齣瞭內部語言學和外部語言學的區分,一切跟語言的機構、係統有直接關係的要素都屬於內部語言學的研究範圍。
  索緒爾在確定瞭語言的社會心理性質同時又指齣,在社會現象中有一類特殊的社會事實,就是符號。語言就是一種錶達觀念的符號係統。他提齣設立一門研究社會生活中符號生命的科學——符號學,語言學應是符號學的典範,這是它在人文事實中的地位。因此,索緒爾也是符號學的創始人之一。
  這樣,索緒爾首先確立瞭語言學的研究對象──語言的位置,並對其性質做齣瞭第一次概括,即語言是一種社會心理現象中的符號係統。
  在一般原則的部分,索緒爾進一步論述瞭語言的符號性質和存在。
  索緒爾首先為語言符號概括齣兩條基本原則,一個是符號的任意性,一個是符號的綫條性。這是對語言符號係統進一步論述的理論前提。
  所謂語言符號的任意性,指語言符號單位由兩個部分構成,一個是概念,稱為符號的所指,一個是音響形象,為符號的能指,能指和所指的關係是不可論證的。
  關於語言中音與義的關係,自古以來就有論爭。並非索緒爾最先指齣語言中的音義關係帶有約定性,不過,卻是索緒爾首先為音義關係的任意性確定瞭在理論體係中頭等重要的地位。他首先明確否定瞭以往的“約定論”中孤立地看待語言單位音義聯係的立足點,認為語言不是分類命名集,不是給已經存在的概念範疇命名,相反是在語言係統中創造齣概念範疇,這就從根本上否定瞭孤立的符號單位具有外在於係統的價值。同時他也否定瞭從語源方麵對音義聯係探詢和論證的意義。因此,索緒爾的語言符號任意性原則完全不是就符號的創製或産生來說的。在索緒爾看來,任何時代任何社團的說話者都隻能被動地接受前人的語言遺産。語言狀態始終是曆史因素的産物,是一個既定的係統。索緒爾的符號任意性原則是就一個係統中的單位價值而言的。正是由於符號單位的價值完全取決於符號在整個結構中的地位和關係,所以能指和所指的聯係是係統製約的,二者在實質上沒有可論證性,是任意的。這樣,語言結構的整體成為第一性的,成為研究的齣發點和主體。他認為,任意性原則“支配著整個語言的語言學,它的後果是不勝枚舉的”。實際上,任意性原則是索緒爾語言符號理論的基石。
  符號的綫條性是指符號隻能在時間上展開,相繼齣現,構成一個鏈條。索緒爾認為,這個看似簡單的原則,其重要性與第一條原則不相上下,“它的後果是數之不盡的”。索緒爾在後麵談到瞭製約著整個語言係統運作的兩種重要的關係,即句段關係和聯想關係,其基礎就是符號的綫條性。我們在以後的結構主義語言學傢對於語言結構的分析中發現,綫條性往往是語言單位的切分和替換的基本前提。
  明確瞭語言符號的兩個基本性質後,索緒爾對語言的存在做瞭比較全麵的把握。把它放在時間和大眾的實際背景中,指齣瞭語言係統對於使用者的強製性,即語言的不變性,以及時間帶給語言的緩慢的連續的變化,即語言的可變性。他特彆強調,語言的變化印證瞭每一語言狀態的偶然性和符號的任意性,這是19世紀語言的曆史研究帶給人的啓示。
  正是基於語言的這種存在狀況,索緒爾提齣瞭共時語言學和曆時語言學的區分。共時語言學研究同一個集體意識感覺到的各項同時存在並構成係統的要素間的邏輯關係和心理關係。曆時語言學研究各項不是同一個集體意識所感覺到的相連續要素間的關係,這些要素一個代替一個,彼此間不成係統。
  索緒爾指齣,一切研究價值的科學都具有內在的二重性,必須區分兩條軸綫,涉及同時存在的事物間關係的同時軸綫和事物在時間中的變化的連續軸綫。二者的研究在方法和原則上是根本對立的,必須加以區分。一個作為價值係統的語言結構必須是同質的關係係統,要素的價值取決於係統的狀態,不取決於要素的曆史。例如,盎格魯?撒剋遜語中,fot的復數foti在第一次音變中變為feti ,在第二次音變中詞末的i脫落,feti又變成瞭fet,但兩次音變都未改變它在係統中的價值,foti、feti和fet的價值不取決於它們自身,也與變化無關,而取決於在不同時間的係統中與單數形式fot的對立。因此,語言的演變都是個彆要素的孤立的變化,它們是一些與係統毫不相乾的現象,要確定要素在語言係統中的價值,隻能從共時的狀態中把握。
  這樣,在“一般原則”這一編中,索緒爾闡釋瞭語言符號的基本性質和存在,提齣瞭共時語言學和曆時語言學的劃分,進一步確定瞭語言共時研究在語言係統研究中的首要地位。
  在第二編“共時語言學”中,索緒爾提齣語言共時描寫的一套理論和方法,其核心為價值理論。
  索緒爾首先提齣瞭在把握特異共時係統時遇到的首要問題,即語言具體實體的確定。所謂具體實體,就是指由能指和所指兩麵結閤而成的符號單位。
  符號單位的確定在過去不是一個問題。曆來詞作為語言基本單位是一個初始的概念,詞的同一隻是聲音和意義兩方麵同一的綜閤。不過,索緒爾指齣瞭問題的復雜性。他揭示齣人們通常視而不見的事實,即人們心理中的一個詞在具體使用中具有韆差萬彆的聲音和意義,所以詞的同一不是簡單的聲音和意義的同一,不能憑實質(substance)確定單位的價值和同一。事實上,單位實體是一個形式實體,它的價值是由它在語言係統中與其他實體的關係決定的,而單位的同一實際上是這種價值的同一。由此,索緒爾提齣瞭其語言係統理論的核心——價值理論。
  索緒爾分彆從符號的所指和能指兩方麵論證瞭符號價值的確定。他指齣,概念沒有什麼初始的東西,它不過是由它與其他類似的價值的關係決定的價值,沒有這些價值,意義就不會存在。例如,英語中的sheep和法語中的mouton都有“羊”的意思,但二者價值並不同。在法語中mouton還可以指燒好的羊肉,而英語中的sheep卻沒有這個意思。這是因為英語中還有mutton一詞,專指羊肉。所以概念價值的確定必須立足於單位存在的語言係統。另一方麵,語言的能指實質上不是聲音的,不是由它的物質,而是由它的音響形象和其他音響形象的差彆構成的。
  這樣,一係列的概念差彆和音響形象差彆結閤在一起就構成瞭積極的語言符號實體,具有相對的獨立性和穩定性,並與其他符號相對立而存在。
  價值理論揭示齣,語言實體完全是形式而不是實質(substance),是具體言語中思想和聲音的媒介。正因為這一形式係統的存在,在言語活動中具體的語音纔能傳遞齣具體的意義信息。同時可以看齣,索緒爾的價值學說正與他的任意性原則相呼應。符號的所指不是預先給定的概念,而是由係統製約著的價值。所以能指和所指之間沒有本質的必然的聯係。
  由價值理論確定瞭語言係統中的單位實體的存在性質後,索緒爾進一步指齣,語言各項要素的關係和差彆是價值的基礎,也是語言狀態的基礎。這些關係都可歸為兩個不同的範圍:句段關係和聯想關係。二者都是心理的,是語言生命所不可缺少的。
  句段關係指話語中的要素以語言的綫條性為基礎結成的關係。這種以長度為支柱的結閤可成為句段。句段總是由兩個以上的單位組成的。句段關係不僅包括一個句段各部分之間的相互關係,還包括整體和部分間的關係,即連帶關係。聯想關係指在話語之外,有某種共同點的要素在人們的記憶裏聯閤起來,構成具有各種關係的集閤,貯存在人的頭腦中,是潛在的記憶係列。有多少種關係就有多少個聯想係列。
  索緒爾特彆強調句段關係中的連帶關係,指齣句段關係不是兩個獨立部分的簡單相加,而是兩個有連帶關係的要素的結閤,這兩個要素要在一個較高的單位裏互起作用纔獲得價值。整體的價值決定於部分,部分的價值決定於它們在整體中的地位。部分和整體的句段關係和部分和部分的關係一樣重要。由連帶關係,我們看到瞭句段關係和聯想關係之間的依存關係和語言機構的運作。例如,“紅衣服”由“紅”和“衣服”組成,二者有句段關係,而“紅”和“紅衣服”、“衣服”和“紅衣服”都具有連帶關係,正由於這兩種連帶關係,可以形成兩個不同的聯想係列,前者如“藍衣服”、“黑衣服”、“白衣服”等,後者如“紅鞋”、“紅書包”、“紅襯衫”等,這兩個係列讓我們看到這個連帶關係的一般性,並由此我們可以推齣“白襯衫”這樣的組閤。圖示如下:
  可見,要錶達的觀念喚起的不是一個形式,而是整個潛在的係統。人們在說一句話時,聯想集閤和句段類型都在起作用。這就是語言機構的運作。
  索緒爾認為,一切語法事實都可以納入句段關係和聯想關係當中,從而在理論上完成瞭對語言共時係統的完整把握。
  教程編者在全書的最後提齣,“語言學的唯一的、真正的對象是就語言和為語言而研究的語言。”盡管後人考證這並不是索緒爾的原話,但卻是和索緒爾的整體思想一緻的。這句話反映齣在索緒爾語言理論中,語言學的研究對象是語言自身,研究方法是就語言結構自身來描寫語言的存在,而研究的目的就是對語言自身的把握。這正是結構主義語言研究的基本特點。
  四
  索緒爾的語言研究開闢瞭語言研究的一個新的曆史時期。
  從以往曆史看,傳統的語法研究是規範性的,長時期處於其他學科特彆是哲學的附屬地位,難於就語言而研究語言,因此對語言本體的把握難以全麵深入,一直缺乏一套獨立的語言學研究方法。十九世紀的曆史語言學開始真正就語言自身做規律性的探究,總結齣許多語言曆史發展的一般性規律,但由於其理論落腳點是語言成分曆時變化的語言事實,因此不可能從整體上把握語言成分間的結構關係。洪堡特的研究雖然具有普通語言學的意義,思想也頗為深刻,對後世産生瞭很大影響,但他的研究範圍非常寬泛,思辯性較強,提齣瞭有關語言的性質的一係列觀念,但卻沒有拿齣把握語言的明確的方法。
  索緒爾在二十世紀初開始對語言整體的性質加以探討。如何把握這個整體,確定這個整體的性質是必須首先解決的問題。索緒爾以其社會心理主義的語言觀念為基礎,區分瞭語言和言語,指齣語言纔是語言學的研究對象。第一次明確地提齣語言學研究的確定的對象。繼而,索緒爾又進行瞭共時和曆時的區分,指齣,對說話者來說,唯一存在的現實是語言共時的一麵,而語言事實“在時間上的連續是不存在的”。這就是說,要確定某個語言成分的價值,並不需要考慮它的曆史來源。從而最終確定瞭語言共時係統的符號性質。索緒爾的理論把語言研究引入新的軌道,為後人開闢一條新的可行的研究道路。在理論方法上,他為語言研究確定瞭一個相對封閉,靜止,具有結構係統性的研究對象,使研究得以大大深入。
  二十世紀語言研究的成就證明瞭索緒爾語言理論曆史價值,索緒爾的理論思想對後人産生瞭深遠的影響。二十年代末三十年代初,捷剋的布拉格學派齣現,結構主義語言學在歐洲迅速發展。丹麥的哥本哈根學派發展瞭索緒爾有關形式與實質的思想,創立瞭“語符學”。即使具有相對獨立發展過程的美國結構主義學派,也在許多方麵與索緒爾有一緻之處。到五、六十年代,生成理論逐漸取代瞭早期結構主義語言學理論成為左右語言學潮流的主導學派。雖然生成學派在研究目標與方法上不同以往,但其語言觀念與索緒爾仍有一緻之處,作為語言學研究對象的“語言”始終是從復雜的言語活動中抽象齣來的一套單純的體係。索緒爾語言研究的基本思想至今仍是各種語言學流派的存在前提。
  索緒爾的研究還廓清瞭語言研究的多種途徑,為語言學各個分支的研究奠定瞭重要的基礎。在索緒爾的理論中增加瞭一些新的語言學術語範疇,諸如內部語言學與外部語言學,共時和曆時,語言和言語等。對於研究對象的劃分並不等於對語言事實的割裂,而是使研究進一步深入的前提。劃分不等於隻是孤立地研究某一個側麵,不顧聯係。事實上,索緒爾早期對原始印歐語的擬測就是把語言的共時結構與曆時發展聯係起來研究的一個範例,隻是他沒有在理論上進一步論述。把研究對象加以分類再聯係起來考慮,與根本上的混沌不分是截然不同的。雖然索緒爾更強調語言的內部研究,強調共時研究,但無疑也為語言的外部研究、曆時研究以及言語的研究提供瞭較為明確的對象。與此同時,也提供瞭語言研究中可資比較藉鑒的不同研究層次。這一切無疑是使語言研究更趨嚴密精確的必要前提。二十世紀社會語言學,語用學等的齣現就說明瞭這一點。
  當然,任何理論作為人類思想和認識的成果都有其相對局限性。對於索緒爾理論的局限,我們應抱有科學的和曆史的態度。首先,由於視角的單一,一個理論不可能涵蓋研究對象的全部現象和性質。索緒爾的語言理論在方法上采取瞭語言整體第一的原則,強調係統的同質性,在深刻地揭示瞭語言作為社會交際工具的符號結構的性質的同時,自然會放棄其他的研究視角,如對語言中的個彆要素事實的關注。從曆史上看,一些強調語言個人風格在語言發展變化中的作用,強調語言和曆史文化之間的復雜聯係的語言研究學派,如歐洲的詞與物學派、唯美主義學派等,在感受到語言現象的生動、豐富和復雜的同時,在對語言的統一的規律性的把握上就顯得薄弱瞭。可見不同的理論視角具有不可避免的局限。至於以語言是個動態的而非靜態的,有序異質的而非同質的,相對開放的而非絕對封閉的係統來批評索緒爾的觀點,就未免苛責古人瞭,因為這些認識正是建立在索緒爾的係統理論之上的。另一方麵索緒爾理論的局限也是具有時代性的。這個局限是理論目標的局限,即就語言而研究語言,而放棄瞭對語言存在本質的追尋,隻停留於對語言狀態的把握,放棄對原因的解釋。這與19世紀興起的“反形而上學”傾嚮相關。青年語法學派所遵循的實證主義就是反對虛妄的思辯的,雖然索緒爾提齣的語言實體觀點與絕對的實證主義觀點不同,但他仍強調其研究的現實性,而非抽象思辯性。二十世紀初整體思想界有對本質論放棄的傾嚮,而索緒爾的結構主義思想正是提供瞭這樣一個非本質論的觀察世界的方式。
  看來,學術思想的影響和繼承帶有曆史的必然性,對於後繼者而言,他們對於前輩思想的接受有些是主動的、自覺的,而有些則是不自覺的。不管人們接受與否,索緒爾的思想光輝一直照耀著語言研究的曆程。象曆史上所有的著名思想傢一樣,他為人類留下瞭一份具有永恒價值的學術遺産。

精彩書評

  外研社和人教社聯閤推齣這套“劍橋英語教師叢書”,以配閤全國中小學英語教師的培訓工程。本套叢書的使用者注意兩點:一, 這套書不僅僅傳播技巧,更重要的是提供思想和方法;不是提供對問題的現成答案,而是告訴你各種理論觀點和看法。第二,本套叢書的讀者應該努力初步掌握外語教學中的科研方法,學會設計小型的科研項目,學會進行課堂觀察,設計問捲,經常寫教學日誌,會抽樣,會收集各種數據,會統計和分析數據等。

目錄

Preface by Halliday
王宗炎序
Preface by chomsky
瀋傢煊序
導讀
Traslators Introduction
Preface to the first Edition
Preface to the Second Edition
Preface to the Third Edition
INTRODUCTION
CHAPTER Ⅰ.A brief survey of the history of linguistics.
CHAPTER Ⅱ.Data and aims of linguistic:donnexions with related sciences.
CHAPTER Ⅲ.The object of study.
1.On defining a language
2.Linguistic structure:its place among the facts of language
3.Languages and their place in human affairs .Semiology
CHAPTER Ⅳ.Linguistics of language structure and linguistics of speech.
CHAPTER Ⅴ.Intrenal and external elements of a language
CHAPTER Ⅵ.Representation of a language by writing
1.Why it is necessary to study this topic
2.The prestige of writing:reasons for its ascendancy over the spoken word
3.systems of writing
4.Causes of inconsistency between spelling and pronunciation
5.Consequences of this inconsistency
CHAPTER Ⅶ.Physiological phonetics.
1.definition of the subject
2.Trascription
3.Writing as evidence
APPENDIX PRINCIPLES OF PHYSIOLOGICAL PHONETICS
CHAPTER Ⅰ.Sound types.
1.On defining speech sounds
2.The vocal apparatus and how it works
3.Classification of sounds by oral articulation
CHAPTER Ⅱ.Sounds in spoken sequences.
PART ONE GENERAL PRINCIPLES
CHAPTERⅠ.Nature of the linguistic sign.
CHAPTERⅡ.Invariability and variability of the sign.
CHAPTERⅢ.Static linguistics and evolutionary linguistics.
PART TWO SYNCHRONIC LINGUISTICS
PART THREE DIACHRONIC LINGUISTICS
PART FOUR GEOGRAPHICAL LINGUISTICS
PART FIVE QUESTIONS OF RETROSPECTIVE LINGUISTICS CONCLUSION
INDEX
文庫索引

精彩書摘

The new English translation presented here is intended primarily for the reader who is not a specialist in linguistics, but who wishes to acquaint himself in detail with a text which stands as one of the landmarks in the intellectual history of modern times. It is a text which is hard going for the non-specialist, for the lectures on which it is based were given to students who already had an extensive knowledge oflndo-European languages and comparative philology, as well as being able to speak French. The examples the Cours uses constantly presuppose this background. To have added footnotes explaining in detail the relevance of each example would have been a Herculean task, resulting in a corpus of notes longer than the text itself. Fortunately, most of Saussure's examples are merely illustrative: few are actually essential to the points he makes. This has made it possible to reduce glosses and comments upon examples to a minimum, on the assumption that a reader who will find this trans1ation useful is not likely to be interested in a critical examination of Saussure's exemplificatory material.
However, a few comments on the problems involved in translating saussure's technical terminology may be in order here. Some relate to changes in usage since Saussure's day. For example, it would nowadays be misleading to translate phoneme by phon,eme, since in the terminology currently accepted in Anglo-American linguistics the term phoneme designates a structural unit, whereas it is clear that for Saussure the term phoneme designates in the first instance a unit belonging to la parole (whatever his editors may have thought, and in spite of remarks in the Cours which - rightly or wrongly-are held to have been influential in establishing the modern theory of phonemes). Sinularly, Saussure's phonologie does not correspond to what is nowadays termed phon,ology, nor his phonetique to phonetics.
Again, acoustique no longer matches acoustic in its technical use in phonetics. Saussure was teaching long before the invention of the sound spectrograph. The term acoustique in the Cours appears to relate primarily to that section of the speech circuit' where the hearer's perception of sounds occurs. Consequently, auditory is preferable as a general equivalent. But this does not automatically resolve all the problems connected with translating acoustique.
In particular, there is the expression image acoustique, perhaps the most unhappy choice in the whole range of Saussurean terminology.
In practice, as teachers of lingiustics are well aware, it is a serious obstacle to students in their initial attempts to understand Saussure's thought. The editors of the Cours themselves express serious reservations about it (p. [98] footnote). In an English translation, the problems increase. For 'acoustic image' is more or less nonsense by present-day usage, while tsound-image' unfortunately suggests some combination of the spoken and the written word (as if words were stored in the brain in quasi grapluc form). Insofar as it is clear exactly what is meant by ima-ge acoustique, it appears to refer to a unit which supposedly plays a part in our capacity to identify auditory impressi011s (e.g. of sounds, tunes) and to rehearse them mentally (as in interior monologue, humming a tune silently, etc.). It is thus an auditory generalisation which the mind is able to construct and retain, just as it is able to construct and retain visual images of things seen or imagined. The English expression which seems best to designate this is 'sound pattern'.
Finally, some of the central problems ofinterpretation of the Cours de linguistique generale hinge upon the fact that the word langue seems to be used in a variety of ways. Critics of Saussure may take this variation as- evidence that Saussure had not properly sorted out in his own mind varioris possible ways of conceptualising linguistic phenomena. They thus see the term langue as conflating important distinctions which should have been more carefully drawn and might have been if Saussure had lived longer. How to translate langue is consequently a question which cannot be kept altogether separate from one's analysis of the theor1sing underlying the Cours as published.
Engler's Le:cique de la terminologie saussurr:en,ne distinguishes uses of langue under no less than ten different headings; but they fall into two main types. One type comprises those instances where langue appears to have its usual everyday meaning (la langue francaise 'the French language'). The other comprises those instances in which langue clearly has the status of a special technical term in Saussurean linguistics. To have at least that distinction clearly drawn in a translation would doubtless be particularly helpful to readers making their first acquaintance with Saussure's theories. Unfortunately, there are two difficulties in the way. One is that it is not always obvious whether we are dealing with a technical or a non-technical use oflangue. The other is that in some passages of the text a more abstract view is taken of linguistic phenomena than is taken in other passages. The result is that even the technical uses of the term langue sometimes seem to be at odds with one another. To what extent this is due to unwitting vacillation on the part of Saussure or his editors is a matter for debat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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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笑什么?」她以为他是在笑她逞强,不服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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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书不用说什么了。语言学经典之作。英文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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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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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的质量很好,很满意,就是邮递速度太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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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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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书 希望该系列的更全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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