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容簡介
《音韻研究》由硃曉農編寫。曆史語言學在過去十多年中成為興趣焦點之一,《音韻研究》一方麵它本身有瞭很大進展,另一方麵又托瞭一些相關學科的福,實驗語音學、社會語言學、類型學的進步使得我們對於現實中的語言變化有瞭更精確的理解,從而可以更可靠地擬測曆史上的變化。這就産生瞭那些再學吹打的東西——換一個實驗的角度來觀察漢語語音變化。這個實驗的方法能夠成立,是基於語言變化齊一性這麼個根本假設,即對於語言自然演變的有利條件和限製條件,古今中外都是一樣的。語言學也因此而有可能建立在堅實的科學基礎之上。
目錄
實驗音韻學和語言學語音學 親密與高調——對小稱調、女國音、美眉等語言現象的生物學解釋 漢語元音的高頂齣位 颱州方言中的嘎裂聲中摺調 關於普通話日母的音值 關於普通話的區彆特徵 聲調筆記五則 音標選用和術語定義的變通性 論分域四度標調製 北宋中原韻轍考——一項數理統計研究 顧炎武的“四聲一貫”說 三四等字的齶化與非齶化問題 齶化與-i-失落的對抗 齶近音的日化 官話中尚未結束的[jΩη][λΩη]音變 唇音齒齦化和重紐四等 從群母論濁聲和摩擦——實驗音韻學在漢語音韻學中的實驗 元音大轉移的起因——以上、中古漢語過渡期的元音鏈移為例 後記
精彩書摘
瞿靄堂在上引文中最後說:“天津話的‘天’所以讀低調,並非漢語古清聲母對聲調的影響有兩種方嚮:一種讀高,一種讀低,而必定是另有因素起作用的結果。這種因素既可以同聲母的清濁同時起作用,也可以在聲母清濁發生影響之後起作用。” 前麵說過,這種陰低陽高現象發生在濁音清化,即清濁對立消失之後。這一看法還可得到一個旁證:在仍有清濁聲母對立的吳語②和湘語中,如果有相應的陰陽調,總是陰高陽低;如果某個陽調已入其他調,相應的陰調也不會低到[11]。既然在有清濁對立時總是陰高陽低,而陰低陽高(導緻這一現象可能有某種統一的因素,也可能沒有)隻能發生在濁音清化以後;那麼,“聲母的清濁”就不會同時或先期起作用瞭。 除瞭天津陰平說成[11]以外,還有太原、水文、鹹陽、湖北李陵口等地也如此。也有些地方是陽平讀[11]的,如鄂西、冀東一些點。舉這些例子隻是想說明:天津話陰平的例子不是唯一的;而陰平有些什麼錶現,陽平也同樣有。 這麼說來,是否就沒有什麼因素影響同是清聲母的陰調或陽調字讀[11]呢?也許是。但[11]調在官話中畢竟不算多見,官話以外就更少瞭。長沙陽去是[11],但它已屬西南官話瞭。對於清聲母字讀[11]調這現象,有個解釋很迷人:其必要條件是該方言中的清塞音是一種很軟⑦的聲母。
前言/序言
“科學”的概念對中國來說是舶來品,在一個世紀的時間裏,她在這個國度快速地生長起來瞭。這是一個因緣輳閤的世紀。然而對於何為“科學”,卻一直是見仁見智。 說遠的——這是時間上的遠,有“五四”前後陳獨秀跟鬍適討論“賽先生”的定義;空間上的遠,則有地球那一邊的托馬斯·庫恩等人大談科學革命、科學範式的轉換。我想可以提提就近的兩位:一位是顧準,他的《從理想主義到經驗主義》(收入《顧準文集》,貴州人民齣版社1994)裏有一章“科學與民主”,一反一嚮“民主、科學”的排序,認為科學應先於民主,科學精神是民主的基礎。有一迴我跟曉農大兄談起這個,他說,民主精神、民主程序就是科學精神、科學程序在政治生活中的一種運用。我很認可這一點。顧準給“科學精神”下的定義是:“(1)承認人對於自然、人類、社會的認識永無止境。(2)每一個時代的人,都在人類知識的寶庫中添加一點東西。(3)這些知識,沒有尊卑貴賤之分。…”·(4)每一門知識的每一個進步,都是由小而大,由片麵到全麵的過程。前一時期的不完備的知識A,被後一時期較完備的知識B所代替,第三個時期的更完備的知識,可以是從A的根子發展起來的。所以正確與錯誤的區分,永遠不過是相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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