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輯推薦
《笛卡兒的秘密手記》中的人物,現代哲學之父笛卡兒,傳說他曾經是薔薇十字會的成員,身後留下一本大部分以密碼寫成的秘密手記。兩個半世紀後對這本手記的破譯令笛卡兒成為拓撲學的創立者;21世紀的天文發現證明,其中所隱藏的秘密,也許就是宇宙可能的架構。 這段真實之謎混閤瞭數學、曆史與神秘學。《笛卡兒的秘密手記》以笛卡兒留下的一本秘密手記拉開序幕,追隨笛卡兒一生的哀愁行旅,見證瞭近代科學“理性”的復雜風貌,也是17世紀科學探索具體而微的真實重現。 科學與宗教、智慧與榮耀、夢境與真實……一本秘密手記揭開現代科學麯摺的成長之路。 笛卡兒與神秘組織薔薇十字會之間到底有什麼關係? 提倡理性思考的笛卡兒,緣何在秘密手記中齣現占星符號?綿延韆年的柏拉圖立體,究竟是否宇宙可能架構的最終解釋?
內容簡介
《笛卡兒的秘密手記》中的人物笛卡兒(Rene Descartes,1596-1650)是西方哲學與數學的重要代錶人物之一。他的名言“我思故我在”是西方思想史上最傑齣的演繹推論。他齣身貴族,曾自願參軍以便遊曆歐洲,行軍帳中的三個著名的夢境更被稱為數學史上的傳奇。在他生命的最後年月裏,笛卡兒擔任瑞典女王的宮廷哲學傢,直至去世。笛卡兒的齣身、轉機與奇遇,成就瞭他在數學與哲學上的輝煌。通過他與親友互通的各種真實文獻,我們得以瞭解他的內心世界以及秘密手記的綫索。
作者簡介
阿米爾·艾剋塞爾(Amir D.Aczel),數學傢、專業作傢,1975年畢業於加州大學伯剋利分校,1976年獲自然科學碩士學位。曾先後任教於加利福尼亞、阿拉斯加、意大利和希臘的大學講授數學,齣版過兩本教科書以及若乾數學與自然科學方麵的非技術類著作,其中包括曾入圍“洛杉磯時報年度好書奬”的《費馬最後定理》(Fermat’s Last Theorem,1998);另有《愛因斯坦的方程式》(God’s Equation,2001)。2004年成為約翰·西濛·古根海姆紀念基金會研究員(Fellow of the John Simon Guggenheim Memorial Foundation),現為哈佛大學數學史係訪問學者。
內頁插圖
目錄
前言 開篇 萊布尼茨在巴黎的探索 第一章 圖賴訥的花園 第二章 教會學校與首都巴黎的愉快生活 第三章 在荷蘭的謎題 第四章 在多瑙河畔“暖爐”中的三個夢 第五章 古雅典人的瘟疫之苦 第六章 福哈爾的會麵與布拉格的戰役 第七章 薔薇十字會 第八章 海上曆險與巴黎瑪黑區的會麵 第九章 笛卡兒與薔薇十字會 第十章 意大利的創作世界 第十一章 奧爾良的決鬥與拉羅謝爾的圍城戰役 第十二章 遷徙到荷蘭與伽利略的鬼魂 第十三章 秘密的戀情 第十四章 笛卡兒的哲學與《方法導論》 第十五章 熟諳古老的提洛謎題 第十六章 伊麗莎白公主 第十七章 烏得勒支的密謀 第十八章 女皇的召喚 第十九章 笛卡兒的謎樣死亡 第二十章 萊布尼茨探索笛卡兒的秘密 第二十一章 揭開笛卡兒密碼的神秘麵紗 尾聲 二十一世紀的結局 附注
精彩書摘
第一章 圖賴訥的花園 1596年3月31日,就在笛卡兒齣生之前,他的母親珍·布羅夏爾(Jeanne BroChard)越過瞭法國中西部的剋勒茲河(Creuse River),從普瓦圖區(Poitou)來到瞭圖賴訥(Touraine)的拉海鎮(La Haye)。這個遷移的舉動,正如同愷撒大帝於公元前49年帶軍跨過魯比孔河(Rubicon)一般,對於未來西方文化的發展,産生瞭重要的影響。 笛卡兒傢族來自於法國的普瓦圖區,他們在此區的夏特羅鎮(Chaellerault)已經住瞭許多年。夏特羅鎮與拉海鎮距離約25公裏。笛卡兒的父親約剋翰·笛卡兒(Joachim Descartes)和母親在1589年1月15日結婚;婚後兩人住在一棟位於夏特羅市中心卡魯伯納路(Carrou-Bernard,今天的波本路)126號的豪華宅院。 身居要職的約剋翰,是布列塔尼地方議會的議員。由於這份工作,他總得待在離傢鄉遙遠的雷恩城(Rennes)。在珍即將臨盆而丈夫卻不在身旁的情況下,她需要母親的幫忙,所以她隻好越過河流,往北來到母親位於拉海鎮的住處待産。在笛卡兒齣生後,珍在拉海鎮待瞭一段時間,直到身體復原後,纔又迴到夏特羅鎮。盡管如此,在笛卡兒的一生中,他的朋友還是大多稱他為“來自普瓦圖的勒內”(Rene le Poitevin-Rene of Poitou)。 普瓦圖區和圖賴訥有著布滿樹林的低矮丘陵,以及河流灌溉的豐美土地。從遠古時代起,人們就已經在這裏放牧成群的牛羊,種植各式的農作物。在笛卡兒的年代,位於這片土地上的拉海鎮,是個布滿灰色屋頂石屋的小鎮,人口隻有750人左右。相較之下,夏特羅鎮則是個大而優雅的城鎮,有著寬廣的大道以及高雅的市政廣場,是這片田園地區的首府。因為這塊田園區域如此肥美,在水源和農作物上皆不虞匱乏,所以居住在這片土地上的人們,過得非常悠閑愜意。 在今日拉海鎮北方的盧瓦爾河榖地中,我們仍然可以遊曆在笛卡兒時期就已經存在的美麗城堡、茂密森林以及野生動物保護區。這些美麗的城堡經過整修,已經恢復原來的麵貌,其內部有許多15、16世紀的裝潢擺設,城堡外麵則環繞著華麗的庭園造景。這也讓我們感受到在那個時代,這裏的生活是多麼悠閑富足! 盡管普瓦圖區和圖賴訥在風光地勢以及城鄉分布上都非常的相似,但在宗教信仰上,卻存在著極大的不同。在普瓦圖區,主要的宗教信仰為新教,而在圖賴訥,大部分的人卻是天主教徒。從下麵這個例子可以看齣端倪:在1576年至1591年的15年間,位於天主教區的拉海鎮,隻有72個鎮民受洗成為新教徒。這兩區如此不同的宗教信仰,對笛卡兒造成瞭畢生的影響。在命運的安排下,笛卡兒生養於有強烈天主教信仰的區域,同時卻有著擁護新教的傢庭成員。這對笛卡兒的個性造成極大的衝擊,也影響瞭他一生的行為,左右著他在哲學與科學思想上的思路發展,以及將這些想法公之於世的方式。 笛卡兒生活的年代,正是天主教與新教間情勢緊張之時,甚至曾經爆發過宗教戰爭。縱使笛卡兒在普瓦圖區的眾多親朋好友都是新教徒,但由於齣生於天主教區,並由一位對天主教十分虔誠的保姆照顧,造成瞭他隱藏、內斂的性格。也使得笛卡兒在長大成人後,總是過度擔憂天主教宗教裁判所的審判,卻完全沒有考慮到,他反而需要麵對來自新教徒的迫害。結果,由於擔心宗教裁判所的審判,笛卡兒剋製自己不對外公開他在科學與哲學上的成果,並且欣然來到新教的領土上定居,卻忽略瞭自己天主教徒的身份,在某種程度上導緻他的部分科學與哲學研究成果遭到新教學者以及神學傢惡意的攻擊。 1596年4月3日,笛卡兒在拉海鎮一間12世紀諾曼底風格的聖喬治小禮拜堂(saint Georges Chapel)受洗成為天主教徒。他的受洗證明上記載著: 今日勒內於此受洗,他是高貴的約剋翰·笛卡兒與珍·布羅夏爾夫人之子;約剋翰·笛卡兒為國王及其領地中布列塔尼地方議會的議員。他的教父及教母們為:高貴的米歇爾·費朗、高貴的勒內·布羅夏爾以及珍·普魯斯特夫人;米歇爾·費朗為國王的議員、夏特羅的軍隊將領;勒內·布羅夏爾為國王的議員、普瓦捷的法官;珍·普魯斯特夫人為善因先生妻子,善因先生是國王在夏特羅的度量衡管理者。 (簽名)米歇爾·費朗、珍·普魯斯特、勒內·布羅夏爾 身為勒內·笛卡兒教父之一的米歇爾·費朗(Michel Ferrand),是勒內·笛卡兒的舅公,即是約剋翰·笛卡兒的舅舅。勒內·布羅夏爾(Rene Brochard)是這個初生嬰兒的祖父,也就是珍·布羅夏爾的父親。珍·善因(Jeanne Sain)為珍·布羅夏爾的母親,也就是勒內·笛卡兒的祖母。而珍·普魯斯特(笛卡兒的教母)即是珍·善因的兄嫂。 拉海鎮的美麗童年 拉海鎮的名稱,源起於法文中的“haie”,這個字的意思為“籬笆”。最初的鎮名是哈牙(Haia),後來經過瞭語言上的演化,在11世紀時,鎮名的拼法變成海牙(Haya);而在笛卡兒的時代,它的名稱又變為圖賴訥的拉海(La Haye—en—Touraine)。到瞭1802年,為瞭紀念笛卡兒這位偉大的哲學傢,鎮名又改為拉海 笛卡兒鎮(La Haye-Descartes)。最後,到1967年時,連“拉海”這兩個字都被拿掉,這個小鎮就直接叫做“笛卡兒鎮”瞭。 這個地區曾經有座城堡,聚居著拉海鎮上最富有、最具權勢的市民。隨著封建製度的瓦解,這群人閤棄瞭城堡,選擇來到安樂舒適的鎮上居住。不過日子並不是都這麼好過的,住在這裏的人們還是飽受戰爭與疾病的摧殘。在16世紀末期與17世紀初期,拉海鎮與周邊的地方遭到數次瘟疫的肆虐;甚至在1607年時,因為不斷發生的瘟疫造成太多人的死亡,拉海鎮還遭到隔離檢疫,以避免疫情的擴散。 很久以前,法文中的“籬笆”(Haia,Haya,Haie)指的是那種用多刺灌木所建造成的籬笆。在拉海鎮上,這種多刺的籬笆是鎮民為瞭對抗橫行鄉裏的土匪並保衛自己的傢園而建造的。不過在笛卡兒齣生的六個月後,安茹公爵統轄瞭這塊土地,改善瞭之前的情況。於是,以“籬笆”為名的此鎮,鎮名不再暗指守護傢園的多刺籬笆,反而變成自然美景與美麗花園的代稱。 在笛卡兒晚年,準備前往斯德哥爾摩之前,他寫瞭封信給他的好友伊麗莎白公主,信中提道:“一個誕生於圖賴訥花園的人,是不是應該避免前往隻有熊能夠生存的荒蕪冰原?”也許,笛卡兒提筆寫這封信時,想起瞭在花園般的傢鄉度過的童年時代,以及拉海鎮外婆傢的迴憶。笛卡兒的童年住所是一座討人喜歡的兩層樓房,房子裏有四個大房間。這房子雖然不像他傢在夏特羅鎮的豪宅那樣引人注目,但房子四周的庭園生長著茂密的樹叢,而如天棚般的樹叢下也種滿瞭美麗花朵。經過整修後,這棟房子與庭園如今已恢復原貌。來到這裏參觀的人們可以想見,當年的小男孩是多麼喜歡待在這個寜靜的庭園裏;在這裏,他可以盡情地嬉戲玩耍,也可以花費數個小時,安安靜靜地想事情。 富裕的笛卡兒傢族 笛卡兒齣生一年後,他的母親生下瞭第四個孩子,之後不久就過世瞭。三天後,這個初生嬰兒也隨著母親離開人世。某些撰寫笛卡兒傳記的作者曾經提到,失去母親對笛卡兒有著深遠的影響。這些作者甚至推測,幼小的笛卡兒覺得母親的死亡與自己有關,因而感到自責。由於事情發生得太靠近他的齣生時日,以至於他弄不清楚母親是在生瞭下一胎後纔過世的。 在珍過世後,笛卡兒的父親約剋翰再度結婚,娶瞭一位來自布列塔尼的女性,叫做安·莫琳(Anne Morin),並且和她生下瞭另一個兒子和一個女兒(事實上,還有另外兩個小孩,不過都在嬰兒時期就不幸夭摺瞭)。他們在雷恩城買瞭棟房子,1610年笛卡兒的姐姐也搬到那裏跟他們同住,一直到1613年嫁給瞭一位當地的紳士後纔搬離。那時候,笛卡兒和哥哥姐姐都由同一位保姆照顧。笛卡兒跟這位身為虔誠天主教徒的保姆非常親近。所以在保姆年老後,笛卡兒每年還特彆給她一筆為數不少的金額,作為她的生活資助。 笛卡兒從小就被傢裏人認為是個小小哲學傢,因為他對世上的所有事物都充滿好奇心,老愛打破砂鍋問到底。他生長在這片自然的農耕與狩獵區域中,還可以不時到林間散步。在他的一生中,笛卡兒不斷提起齣生的田園地方以及當地的自然氣息。在給朋友的信以及公開發錶的作品中,他常描述著對小時候的各種迴憶,比如:暴風雨過後大地的氣息、樹林在季節變換中所展現的不同風貌、麥稈發酵的過程以及新酒的釀造、將新鮮牛奶攪拌製成奶油、在耕地的過程中塵土揚起的感覺……也許正是早期接觸大自然的經驗,燃起瞭他對數學與物理的興趣,並緻力於探究自然的奧妙。 笛卡兒的傢族非常富有,他的祖父與外公都是成功的醫生,也都留下瞭可觀的遺産。他的外曾祖父尚·費朗(Jean Ferrand),在16世紀中葉曾擔任伊蓮諾皇後(Queen Eleanor of Austria)的宮廷醫生,尚·費朗因此而非常富有,他的財産後來皆由他的女兒剋勞爾繼承。剋勞爾嫁給瞭皮埃爾·笛卡兒(Pierre Descartes),他們的兒子就是笛卡兒的父親約剋翰。公元1566年,約剋翰纔三歲大時,他的父親皮埃爾死於腎結石。當時身為皮埃爾嶽父以及宮廷醫生的尚·費朗,對自己的女婿進行瞭解剖,以檢驗死因。之後於1570年,尚·費朗寫下瞭他在解剖中所觀察到的結果,並用拉丁文發錶瞭一份有關結石癥的科學論文。尚·費朗對於解開自然奧秘有極大的興趣,甚至不惜解剖自己女婿的屍體,他的這種精神也流傳到後世子孫中。雖然笛卡兒並不像他的祖父輩們以醫生為職業,不過在他晚年時,為瞭探索永生的秘密,他也解剖瞭不少動物。 笛卡兒成年後花費瞭不少時間打理自己繼承的遺産。這些財富以及在普瓦圖區的不動産,讓他可以無後顧之憂地自由發展興趣。他可以單純為瞭體驗冒險刺激,就任意自願從軍,而且不領取任何薪餉。也可以在遊覽各地時,有暫居的華麗住所,雇用一堆僕役及一位貼身侍從。他甚至讓他的隨從們接受教育,還分給他們一些錢財。笛卡兒稱得上是一個非常慷慨的雇主與朋友! 安德烈安·巴耶(Adrien Bafllet)在齣版於1691年的一本巨細靡遺的笛卡兒傳記中,說到笛卡兒傢族是有貴族身份的。然而近年來,根據學者對笛卡兒的生平更加詳盡的考證,發現這種說法是不正確的。著名的法國史學傢珍妮維·羅狄·劉易斯(Genevieve RodisLewis)在1995年發錶的笛卡兒傳記中錶示:直到1668年,笛卡兒傢族纔得到法國貴族最低位階的騎士身份,這已經是笛卡兒過世18年後的事瞭。根據法國法律規定,貴族世傢必須三代都在國王的高階單位擔任過要職。笛卡兒的父親的確擔任過這樣的職務,而且有部分人士認為,他之所以尋求機會成為布列塔尼地方議會的議員,就是為瞭能讓後世子孫擁有貴族位階。但是因為笛卡兒選擇瞭不同的人生方嚮,所以在他死後,纔由傢族的其他成員完成瞭三代皆任高級官職的必要條件,使笛卡兒傢族正式擁有瞭貴族封號。 約剋翰再婚後,大部分的時間都待在雷恩城,與他的再婚妻子及他們所生的兒女在一起。約剋翰對於經營傢族事業非常感興趣,他的事業遍及布列塔尼,還有遙遠的南特西南部。笛卡兒與其兄姊年紀稍長後,常常去拜訪他們的父親。在童年後期,笛卡兒幾乎跑遍瞭普瓦圖、圖賴訥及布列塔尼。對他而言,整個法國西部都可以算是他的傢鄉瞭。 不過常常這樣旅行,對幼年的笛卡兒也是種負擔。長大成人後,笛卡兒常會提起,他童年時的健康狀況是多麼糟糕。在給朋友的信中,他也常反復說到,每個在他孩童時期看過他的醫生,都認為以他這麼糟糕的情況,可能小小年紀就得濛主恩召瞭。對此,他非常感謝他的保姆,因為在保姆的悉心照料下,他纔得以度過這段時期。之後,在他11歲時,他的健康狀況已經允許他離傢上學去瞭,於是他被送到有名的拉弗萊西教會學校(Jesuit College of La Fleche),開始求學生涯。 第二章 教會學校與首都巴黎的愉快生活 在歐洲曆史上,法國國王亨利四世(King Henry Ⅳ)原本是個新教徒,後來卻改信天主教。1603年,為瞭錶示對天主教的誠意,亨利四世將他在拉弗萊西的城堡與廣大土地捐給天主教耶穌會,讓他們成立新學校。耶穌會接手後,就將原來的城堡擴建為一排接連相通的寬廣建築。這些建築內部有著大而勻稱的四方形中庭,充分展現瞭文藝復興時期的風格氣息。走進這片土地,見到如棋盤般整齊對稱的壯闊庭園,以及後方美麗的造型花園,不由得讓人深深感到震撼。在世上任何地方,這都是最讓人印象深刻的校園之一瞭。今日這些土地已變成軍事用地,成為國立普瑞塔內陸軍軍官學校(Prytanee National Militaire)的一部分。 對於一個學校來說,拉弗萊西是個相當不錯的設立地點。它位於圖賴訥北方的安茹,是個布滿森林及緩丘的富足之地。在小鎮的市區裏,有著穿流而過的小河;而在市鎮外,則有蒼翠的綠色牧場環繞。學校的大門位於城鎮的中心廣場,學生們一走齣學校大門,進入熱鬧的小鎮中心,就可以發現許多吃喝玩樂的地方。 這間學校於1604年由亨利四世舉行開幕儀式,開始正式運作。法國上流傢庭的優秀學生們都受鼓勵來申請這傢學校。其中,有一名叫做梅森的學生,後來成為笛卡兒最要好的摯友。 這傢學校對學生實行半軍事化管理。學生們必須依規定穿著製服:上身是有寬大袖子的藍色短衫,下麵則套著一條係緊的蓬蓬馬褲,另外還要戴上一頂呢氈帽。此外,每個學生在離傢住校前,學校都會給他們一份長長的住校用品清單,包括蠟燭、鵝毛筆、鉛筆、記事本及其他個人用品。 拉弗萊西的求學階段 新的研究資料顯示,笛卡兒是在1607年復活節後,進入拉弗萊西教會學校的。像拉弗萊西這樣的學校,是年輕男孩進入大學前的先修教育機構,比較類似大學預科學校,與我們今日所說的學院有一定的差彆。笛卡兒因為身體不好,直到11歲時纔能入學。在這之前,他都是待在傢裏接受傢庭教師的指導。入學後,他在拉弗萊西教會學校待瞭八年,直到1615年畢業後纔離開。這間學校免收學費,不過傢長們還是得負擔孩子的住校費用以及其他開支。在笛卡兒就讀期間,整個學校有來自法國各地共1400名學生。對笛卡兒來說,幸好這間學校距離拉海鎮隻有一天的路程,所以他可以常常迴去探望祖母和保姆。
前言/序言
笛卡兒的秘密手記 [DESARTES SECRET NOTEBOOK] 下載 mobi epub pdf txt 電子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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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貨快,質量好,正在閱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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汝之美味,吾之毒藥 社會認知心理學與社會認知神經科學在整個心理學領域方興未艾。簡而言之,社會認知神經科學旨在闡述情緒性與社會性體驗與行為的心理與神經基礎。而其中最為重要的一個主題之一便是人類的情緒。本書作者蕾切爾·赫茲女士正是選取瞭人類情緒中,最為復雜的情緒之一——厭惡——來闡述這一情緒體驗及其産生的行為背後的心理與大腦神經機製。本書深入淺齣地嚮人們揭示瞭“厭惡”這一與人們日常生活息息相關的情緒背後的故事。此外,本書作者將主題從情緒本身進一步引申到人類發展中進化以及文化因素的重要意義,通過“厭惡”這一獨特視角,闡明瞭對“先天與後天”這一由來已久的心理學辯題的看法,使得讀者在深入理解“厭惡”心理學之餘,對於心理學乃至神經科學能有更加宏觀的認識。本書的另一大特點是書中涵蓋主題之廣,幾乎涵蓋瞭與厭惡相關的我們生活的各個方麵,從衣食住行,到政治、法律與道德,讓讀者深入徹底地瞭解“厭惡”,使人讀起來有暢快淋灕之感。此外,作者援引瞭大量的案例以及實證性研究,使得本書既具有嚴謹的科學性,又不乏趣味。加上作者幽默而又略帶戲謔的行文風格,使得原本略顯枯燥的心理學以及神經研究妙趣橫生、引人人勝。 我們獲得關於某種事物的態度或者信仰的主要途徑是文化學習。父母用特定的餐具教育後代吃某些特定的食物,例如一勺冰淇淋;同樣地,我們也可以通過文化遺傳習得何種食物為惡心。“有什麼吃什麼”,之所以食物的地方性如此強,是因為它們往往來自於當地的同一植物群、動物群以及微生物群,如製作韓國泡菜所用的微生物與製作洛剋福羊乾酪用的微生物是截然不同的。此外,文化對食物的定義還有一個重要作用——我們用食物對敵友進行區彆,並以食物作為種族分界的標準:“我吃這樣的東西,而你不吃;我來自這裏,你來自彆的地方。”由此,我們不僅從文化中習得食物的含義,食物也同樣可以劃分文化之間的邊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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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小,其實很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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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東的東西不錯,速度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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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瞭一本又髒又舊的書,真讓人掃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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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不上是上乘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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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人推薦,是一本好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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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已收到,看起來成色不錯,還沒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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