齣版社: 龍門書局; 第1版 (2012年5月15日)
平裝: 248頁
語種: 簡體中文
開本: 32
ISBN: 9787508834115, 7508834119
條形碼: 9787508834115
商品尺寸: 20.8 x 14.2 x 2.2 cm
商品重量: 340 g
品牌: 科學齣版社
ASIN: B0087CN1EA
捲
001 明月本無心,行人自迴首
這漫漫一生,不過是一場遠行。臨清風,對朗月,登山泛水,意酣歌。沿途有所遇見,十裏荷花也好,風日晴和也罷,舟行無窮忽又無際,非山非水,遇見的是自己。帶著怎樣的心思遠行,便獲取怎樣的旅行。但能乘興而行興盡而返,這有多好。
002 沙入敦煌月如水
013 鎖陽城裏取鎖陽
021 陽關大道嚮著太陽鋪開
030 虎門少年漫行記
038 靜海印象
046 洛陽再見
059 湘西有鳳凰
066 天水麥積山
078 坐看雲起鎮遠
086 紹興,紹興
095 濾沽湖之戀
第二捲
105 我是行人,更送行人去
風過長空,花開之處亦有花落,見雲捲雲舒見日光傾城暮色四閤。旅館木門月下輕叩,有人提著燈籠照那深夜投宿的人,狗兒就叫瞭起來,和著驀地落下的雨,雨打芭蕉,聲聲慢,卻也傳齣很遠很遠。有人不睡,把酒閑話,三兩杯酒,萍水相逢情意殷殷,說一些故事吧,哭著訴或笑著說。明日一早,各自上路,漸行漸遠,沒入紅塵。那些故事是我們給彼此的紀念。
106 加德滿都的少年抄寫本
113 西雅圖:遇見一場飢腸轆轆的浪漫
118 樓蘭空城
126 夢柯冰川:芳草年年綠,遊子鬍不歸
132 我在色達天氣晴
138 清邁太陽照常升起
145 科倫坡,你好
154 哥本哈根:若得愛情,不要童話
162 蘇丹新娘,愛比咖啡更濃香
167 紮西德勒,愛的墨脫
第三捲
177 客從遠方來,遺我一張琴
誰能將萬水韆山行遍?即使是禦風而行的蒲公英也不能。他們則能。遠道來的客人,風雪夜歸的遊子,還有一見投緣旅館燈下對飲的陌生人。他們長我見識,給瞭我覺悟,並非所有旅行盡是依賴自傢雙腳,有時隻需一雙耳朵。聽人說那八韆裏路雲和月,說那杏花煙雨江南,說一鈎新月大江茫茫,滿船星夢。遠方琴聲揚起。遊瞭,忘歸。
178 加納的凳子
184 開羅和貓
191 科隆“小傻瓜”漫談
198 死亡榖裏活石頭
205 哈拉雷洗澡說
210 高人都在馬提尼剋島
220 有空到茂物去聽雷
224 不丹幸福
233 從法國郵票到走失的美好
241 後記:因為熱愛,所以遠行
序言
有時想,人們為何熱愛或渴望去旅行?
有個叫樸樹的歌者,我一直都很喜歡他。他在某首歌中這樣唱:忽然間,想要去很遠,和你去看繁華世界。多美的句子!或許有時,去遠方,去旅行,隻是一時興起。在長久居住的地方,朝九晚五,柴米油鹽,日升日落,,難免生齣乏味。熟悉的地方沒有風景,不如齣去走走,去很遠的地方,看看從未見過的山水草木花鳥蟲魚。或者並不遠行,隻要離開瞭朝夕生活之地,就是愉悅的。正所謂生活在彆處。
認真地說,我並不認同所謂的生活在彆處。至少於我,那並非我旅行的意義。
生活,隻在朝夕居住之地,隻在日常往來那麼幾人。生活其實很簡單,若是內心欲望繁多,自然就多瞭是非。
明朝有個擅畫山水的董其昌說:讀萬捲書,行萬裏路,胸中脫去塵濁,自然丘壑內營,立成鄄鄂。
此話本是談繪畫要訣,然所有藝術皆須立足於生活,說他在談繪畫,亦可說他是講自傢生活感悟。後人取瞭“讀萬捲書,行萬裏路”八字,以自警,為生活指南。
若要我說旅行的意義,我當選這八字。
書讀萬捲,是好,好書似良藥,善讀可醫愚昧,養心。然而,盡信書不如無書,生活在書本之外。或者說,書上所載盡是他人的生活,可以他人為鏡,明鑒得失。但他人的生活究竟是他人的,自傢的生活在自己腳下。聽他人講再多故事,看他人描摹再多風景,怎勝自己用一雙腳行路萬裏見識一番?
聽聽他人說說生活,再自己四處走走看看,方可領略生活真昧。
那就旅行萬裏路吧!
旅行中,遇見許多人,發生許多故事。或許有些故事,自己並未參與,隻是看到或聽說,為看客,為聽眾,然而,那些故事讓我們百感交集,豐富瞭生命的感受。
所有故事,皆是人麵對欲望所做齣的各種反應。每一種反應,皆見一種人心,見人性,後來發現生活的真相。
為人處世,不可有害人之心,但是,要能識破害人之人的心性,使自己不受傷害。人人都應有這種能力。旅途所遭遇種種人事,種種麵目,提供瞭生活的真相;明曉真相,好好生活。或者說,看破紅塵入紅塵。亦可謂齣世再入世。
去旅行,行囊中裝什麼,各人白有主張。但是,眼睛、耳朵和心,此三者,每個遠遊客都不可忘記帶上。尤其不應忘,和心一起去旅行。
若隻是走馬觀花,好看山水處留一些照片,購買許多有趣的異鄉特産,然後歸來,那有什麼意義?遠不如呆在你居住的城市,多賺取一些柴米油鹽錢。
或許有人問瞭:你並不贊同“生活在彆處”,怎又來說四處閱覽領略生活呢?
好吧,來聽聽那個叫羅曼·羅蘭的法國思想傢怎麼說:生活中隻有一種英雄主義,那就是在認清生活之後依然熱愛生活。
旅行是為認清生活真相,或為多得知一些生活真相。不過,人的真實生活,不在彆處,恰在身邊。你在哪兒日常起居,生活就在哪裏。
旅行,不過是給生活多一點顔色。再怎麼熱愛白衣白衫的,也不會四季衣裳件件素白,衣櫃中總得有其他顔色服裝。旅行感遇就是衣櫃裏夾在白衣白衫中的綠衣黃裳。
旅行是為瞭迴來。行許多路,看過許多山,一條條河流,一座座橋,韆轉百迴,兜兜轉轉,哪裏來歸哪裏。看似兩袖空空,行者卻清清楚楚地知道,心清澈瞭、豐盈瞭。歸來,和愛的人在一起,心情愉悅;或許還會有一些不喜愛的人,但對著他們亦能從容自在。明白生活,好好生活。
後記
幼年時候,在哥哥的督促下,我讀瞭不少詩詞。其中,有許多是關於羈旅行苦的。並非刻意去讀,實是翻開詩書,觸目可見。
“夫天地者,萬物之逆旅也;光陰者,百代之過客也。”
“旅館寒燈獨不眠,客心何事轉淒然?”
“想得傢中夜深坐,還應說著遠行人。”
“今春看又過,何日是歸年?”
字裏行間,盡是日暮客愁新,明月韆裏寄鄉思。
有些是我粗略能意會的,有些卻是我不能理解的。問哥哥,他並不為我詮釋,隻和我說,等到長大,自會明白。
然而,從不懂到明白,這過程何其漫長且麯摺。
到底年幼,不識人間愁滋味,許多詩句讀過便罷,不曾細思。又長瞭幾歲後,竟愛上一個詞:流浪。
那時候,“流浪”在我幻想裏實在美好。想著,一個行囊裝瞭幾件換洗的衣裳,一支笛子,幾本心愛的書,上路吧,好男兒遊四方,看許多風景,發生許多蕩氣迴腸的故事,在我身後,我的傳奇人們四處傳說。
後來,真的遂瞭心願,獨自上路,天南海北到處走,我卻不愛“流浪”這個詞瞭。它令我心生酸楚。
生活或許就是這樣,未上路時,渴望遠行;在路上,又想早日迴轉,迴故園。然而,是誰說的,迴不去的地方叫故鄉?人們總是彆得輕易,倘若迴歸卻不容易。
席慕蓉有首名為《七裏香》的詩,這樣寫:
溪水急著要流嚮海洋/浪潮卻渴望重迴土地//在綠樹白花的籬前/曾那樣輕易地揮手道彆//而滄桑的二十年後/我們的魂魄卻夜夜歸來/微風拂過時/便化作滿園的鬱香。
在遠離故鄉的日子,有時我會想,我是個犯瞭錯的臣子,被故鄉流放,跋山涉水,披荊斬棘,一程一程,行行復行行。不知將往哪兒,卻也無路可退。
曹丕有詩雲:人生如寄,多憂何為?
可不是嘛,天地為客捨或為郵局,人不過是遊子,或為一封信,一封不知道有誰寄齣的信,也不知道將寄到何方,又有誰查收。既然如此,多憂何為?
當然,有一些時候,是我主動寄齣自己,遞送遠方。這等情形,和“流浪”無關——流浪不過是年少無知時不懼天高地厚而做的一個美麗短夢——和“旅行”有關。
旅行,自然另當彆論。
有時我想,或許我生來注定是閑不住的,腿腳閑不住,眼睛閑不住,一顆渴望自由的心總得要去遠方走走看看纔好。
有一年讀《廊橋遺夢》,見到這樣的句子: “我是大路,我是遠遊客,我是所有下海的船。”我一下子就呆住瞭。這分明是寫給我的。當讀到“她埋在他的脖子裏,皮膚挨著他的皮膚,能夠聞到河流、森林篝火的氣息;能夠聽到很久以前鼕夜火車站火車噴著汽齣站的聲音;能夠看到穿著黑色長袍的旅行者沿著結冰的河穿過夏天的草場堅定地披荊斬棘嚮著天盡頭走去”,我想我終於明白我為什麼閑不住,總想將自己投遞給遠方。
我愛河流,愛森林篝火的氣息,愛鼕夜火車站火車噴著汽齣站的聲音,穿著黑色長袍的旅行者沿著結冰的河穿過夏天的草場堅定地披荊斬棘嚮著天盡頭走去……我愛大路,我是遠遊客,是所有下海的船。
因為熱愛,所以遠行,哪怕我從不知道下一個地方將往哪兒。這也很好嗬,正應瞭少時夢想,做那策馬奔騰的遊俠兒,江南,塞北,嚮東,嚮西,隨心所望隨心所往。
更何況,在路上,遇見那麼多人,有些擦肩而過,有些促膝長談,有些結識一場後又各奔東西再不相見;看上去,到,什麼都沒落得,隻有年歲徒增。可是,我的心明知,他們來過雖又去瞭,但他們真的給我留下瞭許多東西,他們帶不走,時光也帶不走。 ~
他們有的或使我落淚,更教會我微笑,並且保持微笑;更多的,是他們給我溫暖,使我相信愛,相信日光傾城相信美好。這是的東西。
我雖很不情願長大,幻想一直做個孩子,但我真的長大瞭,在路上。瀋從文先生有句話說:“走過許多地方的路,行過許多地方的橋,看過許多次數的雲,喝過許多種類的酒,卻隻愛過一個正當年齡的人。,,走許多路,行許多橋,看許多雲,喝許多酒,愛過也埋怨過一些人後,我真的長大瞭。 .
感謝那韆萬裏路和橋,雲和酒,感謝所有我曾遇見的人。一切雖不盡善盡美,甚或實在醜惡,但他們真的讓我成熟起來,我終於變得堅定並試著微笑,然後保持微笑。
可是,有些時候,我又總覺得自己還是個孩子。有瞭一些年紀,還總想自己是“孩子”,理應遭人取笑,或遭生活掌耳光的。可是,不是說“人生如寄’’嗎?天地如客捨,眾生為旅客,客棧老闆應是上帝瞭。在上帝眼中,蕓蕓眾生無論老幼,莫不都是稚童?
就做個孩子吧,老小孩。孩子都是勇敢的,自由的。隻有勇敢的自由的人纔去得瞭遠方。去遠方,路上雖有苦辛,但旅程風景實在豐盛,值得兜兜轉轉。
想起年幼時就已記得的一首詩:月落烏啼霜滿天,江楓漁火對愁眠。姑蘇城外寒山寺,夜半鍾聲到客船。
詩中所述無非也還是羈旅行役苦,可是,那當空明月,霜天啼烏,江畔火一樣紅的楓樹,江上漁火,姑蘇城,寒山寺,悠悠長長的鍾聲,多美。所有辛苦,都值得。
遠方,我猜不透那兒究竟還有什麼,但我迷戀它,像酒徒迷戀酒,少年迷戀愛情。我願意相信遠方有一場舞會,等著我。當我從很遠很遠的地方趕去,恰巧他們也在。我們一起說笑,一起跳舞,彼此愛戀。沒有誰再獨自沉入悲傷之海。
我知道,有,我會衰老,不能再長途旅行,那麼,我希望:擁有一個農傢院,院中可種些自己想吃、想看的;在這小院內有棵大樹,樹下有個小桌和幾個小凳,過路的人進來,坐下,歇歇,喝口茶,侃侃東西南北,讓我長長見識;或者,若誰有足夠的耐心,聽我這個老頭子絮叨,我或可嚮他們說說我的過往,我曾經有過的旅程。
去過一些地方,也曾寫下許多文字,記錄沿途所見。但先前並不曾想過將之齣版,恐自己本為淺陋之人,無甚好的見聞,拿給人看,不妥帖。
然而,現在,愛的讀者,你看見瞭。雖我心仍是不勝惶恐,究竟還是歡喜。願這些文字能帶給你們一些什麼。像我所遇見的那些人,他們給瞭我很多。
感謝陳賜貴老師,感謝他喜歡我的文字,並給我鼓勵。
感謝我的責任編輯楊莉華老師,謝謝她為此書齣版的付齣。若是那天,她不問我,我應是不曾會想寫一本這樣的書。她是多好的女子,熱情、認真,有著嚮日葵的美好和明亮。
感謝徐、鍾曉萍、王占理、李文傑等多位友。感謝你們,給我溫暖,賜我堅強的力量。因為有你們,一路同行,我是勇敢的,我是快樂的。
隻想和你們一起愛戀,日光傾城,相互依偎著,緩慢度過這人生每。
文摘
天色己近黃昏,車輪碾過鐵軌,哐當,哐當……離開蘭州很遠瞭,再往前走,是天祝,武威……窗外戈壁、沙灘一望無際。我要去敦煌。
漫漫黃沙,落日渾圓,有人牽著駱駝朝太陽落下的方嚮行走,駝蹄揚起沙粒,駝鈴悠揚。慢慢地,慢慢地,日光消盡,一輪彎月緩緩升起,大漠沙如雪。行客去瞭哪兒?葡萄美酒斟滿夜光杯,舉杯暢飲,停杯歡笑。帳篷外,風吹沙如雲。
這是我心中的敦煌。
想去敦煌由來已久。終於成行,心底滿滿的卻盡是惆悵。我覺得我如一隻飛鳥,天長日久睏於籠中,及至有時機去籠外,翅膀竟忘瞭怎樣快樂地扇動。躺在臥鋪車廂中層鋪位上,想睡覺,想一覺醒來愁情煩事遺忘得一乾二淨。睡不著。
車廂裏無人說話。走廊的椅子上,幾個中年男人孤獨地坐著抽煙。
火車在武威靠站,車窗外人來人往。昏黃燈下,一個中年婦女守著推車叫賣飲料和食物。她會在這兒兜售一夜嗎?她應守在這兒有許多日夜瞭。有天老去,迴首過往,或許她會發現,一生有大半光陰都兜售給瞭這車站,可有淒涼鋪滿心頭?如站在黑夜茫茫戈壁四顧,什麼都看不見,什麼都沒留下,戈壁上大風嗚咽著來來迴迴。
睡在我對麵鋪位的貓姑娘,隔著過道與我聊天,有一搭沒一搭的。
“去抽煙吧?”貓姑娘問我。
不錯的提議。
我們來到火車吸煙處。風透過車門縫隙灌進來,空氣清新,略涼。
我們從旅行談到愛情,關於已然死去的愛情,她說她的,我說我的。忽然,素來爽快堅強的貓姑娘哭瞭i其實不值得詫異,那曾深深撼動內心的愛,那曾以為怎麼愛都不夠的舊時情人,不忍說齣口卻如山嶽般結實聳立的再見,若再想起,該用怎樣的法子纔可不潸然淚下?或許是有法子的,隻是沒能找到。
關於舊愛,我亦有無限感傷,不過我不落淚。所有舊時光,所有來過又離開的人,皆是成長的禮物,教會後來的日子如何愛。一嚮年光有限身,不如惜取眼前人。
貓姑娘問我,有沒有一些時候,覺得撐不下去瞭?
我笑。怎會沒有呢?一人隻得一顆心,心隻有那麼大,怎藏得下恁多人事?不如忘卻所有的壞,記得種種好。
話兒說得輕巧,倘要做到,天知道要費多少工夫。滿腹道理不過是安慰他人的良藥,自己去咽,頗難消化。
車過酒泉,我們決定睡覺。開心的不開心的,都去吧。旅行的意義,無非是腳下的路。
天色微亮,我醒瞭。看看時間,將到瓜州。對麵下鋪的女子,已收拾好行裝,等待下車。
“汴水流,泗水流,流到瓜洲古渡頭。吳山點點愁。”“趁瓜洲古渡,東來潮水,便高臥孤帆去。臥聽江聲如雨。漸消磨,滿懷愁緒。”
許是古人詩詞太美,瓜州在我心底有種彆樣情懷。譬如空山新雨之後皓月初升,朦朦朧朧一江水,月浮水,漁火點點,遠處鍾聲驟起,一舟一人臥,酒入腸,相思滿懷欲語還休。
隔窗遙望瓜州,但見萬裏戈壁中蒼茫樹色浮,未熄的燈火一盞盞若似晨星。
多想下車去瓜州。多想有人為我寫詩:君從萬裏使,聞已到瓜州。
不曾下車,車又前行,瓜州漸遠。
離敦煌尚有一些路程。天色大亮。我從背包裏取齣《論語》,隨手翻開,一字一句讀。
七點四十六分,敦煌,我來瞭。
和貓姑娘商議,先去行前預訂好的月泉山莊客棧,還是另做打算?
從敦煌火車站去莫高窟有車直達,不如先去那兒。
有個婦人過來問,去不去莫高窟?
當然去!
問瞭價錢,一人五元。倒也不貴,坐上走吧。
等瞭好久,人已滿座,司機並不著急走,售票的婦人圍著車前前後後跑來跑去還要再拉行客。車上乘客紛紛抗議。婦人滿臉不悅,司機不情不願地驅車前行。
兜兜轉轉,我們忽然發現,車並非開往莫高窟,而是去往敦煌市內。問那婦人這是為何,她瞥瞭我們一眼,並不答話。多叫人生氣,卻也無奈。
其實這種事兒已經曆不少。曾在許多城市的火車站,一齣齣站口便會湧來一群熱情的男女,殷勤探問去不去某地,若是說去,他們便搶下行客的背包背在自己身上,如舊時下人伺候主子,一路小跑引客人到自傢車上。上瞭車,買瞭票,好啦,乘客真的是客瞭,且是不受主人待見的客人,想甩你幾斤冷臉就甩你幾斤。P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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