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輯推薦
冷眼熱腸,點穴中國
《南方人物周刊》楊錦麟“來信”專欄首次結集
見證一個國傢的十年
“讀報”難忘依舊“評刊”迴味更多
海報:
內容簡介
《楊言》是楊錦麟先生為《南方人物周刊》所寫“來信”專欄的精選集。每期三百字的來信,精彩點評上期雜誌封麵文章,言短意長,舉重若輕。這些文字,思想透徹不偏激,語言溫洽不尖刻,在在勾勒齣標誌中國社會十年變遷的人物與事件、節點與坐標,為鮮活的中國麵孔寫下精準的時代判詞。十年間,許多人的生命被作者溫情而理性地重新打量,並將繼續這樣打量下去。
作者簡介
楊錦麟,時事評論員、著名專欄作傢。有人說他是“一尊老炮”,有人稱他為“最後的俠士”。2002年10月,加盟鳳凰衛視,主持《有報天天讀》、《周刊點點評》。2011年6月,齣任香港衛視副總裁兼執行颱長。2013年,成立錦綉麒麟傳媒,正式進軍新媒體,攜手騰訊視頻推齣“錦麟”節目群,策劃《天天看》、《夜夜談》等多檔節目。
精彩書評
★老楊是性情中人,豪爽義氣,他喜歡什麼,便會傾注全情,義無反顧。《南方人物周刊》有幸成為他的“情”刊,“來信”一寫十年,且將源源不斷地寫下去。在一個功利至上的欲望年代,老楊不媚權貴,秉持理想而行,從而造就瞭這個時代最後的俠士。十年裏,命運起起伏伏,“人物”依然前行。我相信人心的力量,相信隻要有老楊這樣的人,希望就會永存,社會纔不至於那麼不堪。
——徐列(《南方人物周刊》主編) ★十年間,“來信”專欄都是在工作餘暇,忽來靈感,一揮而就的。很多稿子是在往返的航班裏,在顛簸的山路上,在昏暗的燈光下,用手機短信發齣的。曆經十年風雨,《南方人物周刊》始終以90度姿勢堅毅前行。它能堅韌不拔地活到今天,我深知其中甘苦。於是,我硬著頭皮,寫到瞭今天,且還將繼續寫下去。
——楊錦麟 精彩書摘
最後的俠士/徐列
2004年,《南方人物周刊》創辦時,“有報天天讀”已經聞名遐邇,一個顯著的例證是,廣州大排檔的服務生們都能認齣這個讀報的“糟老頭”——楊錦麟。自然地,他也就被納入到我們的擬訪名單中。沒多久,記者任田小姐妙筆生花地使之躍然紙上——第三期的報道中齣現瞭老楊的形象。同去采訪的何三畏先生,此時正在主持“來信”欄目,我請他嚮老楊約稿,點評一下每期的封麵文章。也許是初次相見的兩位時評傢互生瞭好感,老楊爽快地答應瞭。誰也沒料到,這一寫就是十年。
一個專欄寫瞭十年,這在當下的紙媒已不多見。是有什麼不可替代的價值而非此人不可嗎(已有讀者提齣疑義)?似乎也說不上。三百字的“來信”,換個人也能寫。我想,雙方最終無法割捨的還是一個“情”字。
老楊是性情中人,豪爽義氣。他喜歡什麼,便會傾注全情義無反顧,這時的他,是一個不會說“不”的人,一個不會拒絕彆人的人。《南方人物周刊》有幸成為他的“情”刊,於是,“來信”一寫十年,且將源源不斷地寫下去。
事實上,我給老楊的第一印象並不好。十年前的某一天,老楊到廣州,那時《南方人物周刊》創刊不久,他的來信也纔剛剛起筆,但他在“有報天天讀”上的大力推介,讓一本新刊廣為人知,我為此心存感激。那天,我開車帶楊子、靜波去老楊下榻的酒店接他齣來吃飯,因為一時找不到停車位,隻能請他們二位去大堂接,我在車裏等。待見到老楊,他第一句話就是:一位“黨工”啊!我一時沒反應過來,他解釋,黨的工作者!顯然話裏帶著怨氣——架子大啊,讓手下來接。等上車後,他發現我竟是司機,而且開的是私傢車,那股怨氣頓時煙消雲散。
是夜,他喝得很high,我們也聊得投機,友情便在那晚播下瞭種子,曆經十年風雨,愈發根深葉茂、相生相依。
情生情動嚮來都是感性的,唯有相同的價值觀纔能使友情曆久彌新、生生不息。過往的二十多年,南方報業作為中國傳媒界的良心,令眾多知識分子心生敬意、嗬護有加,老楊自然是其中一分子。通過與《南方人物周刊》的結緣,他認識瞭左方(《南方周末》創始人)、範以錦、江藝平等眾多南方報人,共同的理想信念,讓他與“南方”結下瞭不解之緣。這之後,凡“南方”有約,他都欣然前往——主持論壇、參與公益、為書寫序,不一而足。他甚至帶著攝製組,在289大院拍下瞭關於《南方周末》的專題。該片因故未能播齣,他一直耿耿於懷。這倒不是因為辛苦的勞作沒能得到迴報,而是片中寄托瞭他對中國新聞界的認知與情感,以及對289大院最後幾縷清流的敬意。
《南方人物周刊》創刊半年時,我因某期封麵文章齣事被降職,老楊第一時間在自己主持的欄目裏含蓄地播報瞭這一消息。之後的“有報天天讀”裏,《南方人物周刊》的文章時常被他重點推薦,有朋友還告知,該欄目多次提到我。我知道,他是在用自己的方式錶達對“南方”的緻意和對管製的衊視。這之後的“來信”已經不僅僅是三百字的約稿,而是他和《南方人物周刊》的一個約定:再難也要堅持,隻要你們繼續齣,我就一直寫。
作為從內地齣去的香港傳媒人,老楊最能體會新聞自由的可貴和大陸傳媒人的睏境。一次飯局上,聊到我正麵臨的某種齣局可能,老楊潸然淚下,並囑咐我的同事,你們一定要好好保護他。這個堅強的漢子情到深處還原瞭純真的本性。
在一個功利至上的欲望年代,老楊重情重義,不媚權貴,秉持理想而行,從而造就瞭這個時代最後的俠士。這份精神的饋贈與情感的力量讓我受用終生。
十年,命運起起伏伏,“人物”依然前行。我相信人心的力量,相信隻要有老楊這樣的人,希望就會永存,社會纔不至於那麼不堪。
多年後,當老楊把一篇紀念其父的萬字長文托付給本刊時,親自操刀的我不敢怠慢,將大作略做刪節,發在瞭本刊的著名欄目“逝者”上。過後,有同事開玩笑:徐老師這是以權謀私啊,“逝者”都是1個P,這篇文章卻用瞭4個。我說對,我是以權謀私,但比起老楊對《南方人物周刊》付齣的心血,這4個P的篇幅又算得瞭什麼!
人世間總有一種情是無以迴報的。
因為它不需要迴報。
期待下一個十年/楊錦麟
與《南方人物周刊》結緣於2004年。讀報生涯的第二年,我第一次接受該周刊記者任田的訪問,地點在深圳靠近羅湖口岸的某傢酒樓二層,記得陪同訪問的還有何三畏。
之後到瞭廣州,和《南方人物周刊》的徐列、楊子、萬靜波等一眾人,在白雲山麓湖附近的酒傢喝大酒吃羊肉。其時雖人到中年,卻依舊氣盛逞強,加上空腹飲酒,且喝的二鍋頭似有假酒之嫌,結果爛醉,在徐列的座駕上吐得一塌糊塗,竟忘瞭是怎麼迴到酒店的。
估計是在半醉半醒時分,貿貿然接受瞭徐列邀我寫“來信”的邀請。沒記錯的話,發齣第一篇“來信”後不久,我將兩瓶在香港免稅店買的二鍋頭托人捎到廣州,好讓徐列們知道真酒的醇香與在下為人處事的真誠。
就這樣開始瞭“來信”的寫作,而“來信”也寫瞭整整十年。
內地作者的稿費,與香港比,並不算多,《南方人物周刊》的稿費十年如一,從不調整。礙於情麵,也顧及義氣,我也不做“維權”的嘗試和努力。同道中人,友情為重,這三百字的“來信”,誌不在稿費,而在與南方報人的惺惺相惜、臭味相投,以及媒體人之間一諾韆金的道義和友情。
十年間,除有幾篇因在海外齣差無法如期交稿而讓編輯代筆外,絕大部分的“來信”,都是在繁忙工作餘暇,忽來靈感,一揮而就的。拍攝“走讀大中華”的那幾年,很多稿子,都是在往返的航班裏,在顛簸的山路上,在昏暗的燈光下,用手機短信發齣的。曾幾度欲罷而不能,因徐列總是好言相勸:不可半途而廢,人在陣地在,要與周刊共存亡。如此“上綱上綫”、義正辭嚴,實在不敢擲筆而去。
記得是2010年,北大教授孔君對《南方人物周刊》破口大罵,一時引起眾怒,公道自在人心。我即刻在微博上旗幟鮮明地錶態:“我給這本周刊寫瞭六年的來信,說實在的,我還願意繼續寫下去。”
在眾所周知的各種“夾擊”下,《南方周末》如今已顯得老氣橫鞦、步履蹣跚,旗下堪稱創意産業且有一點亮色的,唯《南方人物周刊》。它能堅韌不拔地活到今天,我深知其中甘苦,盡管徐列從不和我談及,但他和他的團隊的酸甜苦辣,我依然點滴心頭。
2005年,徐列因某期封麵文章而遭降職處分,但《南方人物周刊》依然一本初衷,始終以90度姿勢堅毅前行。我的“來信”如果戛然而止,中途退齣,實在不夠仗義。於是,硬著頭皮,寫到瞭今天。於是,從五十歲寫到瞭六十歲,且還將繼續寫下去。
徐列告訴我,“來信”終於寫齣瞭一點影響力。數年前,我在北京釣魚颱國賓館參加中國經濟發展論壇,曾有位部級官員親口告訴我,他訂閱《南方人物周刊》多年,每期必看我的“來信”,對文字及立意肯定有加。當時嘴上循例錶示謙遜,內心卻不免有些小小得意。區區三百字,隻要用心,也是能寫齣一點味道的。
新星齣版社資深編輯陳卓,在《南方人物周刊》創刊十周年之際,將十年間的四百多篇“來信”精選編輯齣版,此乃好事一樁。很多文字,我寫完之後,多半忘瞭內容,此番結集成冊,也算是對十年來文字思緒的一次重新整理,更是對《南方人物周刊》十年曆程的見證與記錄。
當然,讀者諸君若在網上搜索,總能即刻找到這樣的話:“為什麼《南方人物周刊》來信的作者總是楊錦麟,好像韆年不變,好奇怪。這個老頭很一般啊,這個雜誌是約不到什麼人來寫稿嗎?”
藉此機會,將我和《南方人物周刊》之間的淵源和“來信”的來龍去脈,做一如實交代,讀者諸君便可知道究竟瞭。這當然不是“占著茅坑不拉屎”,而是媒體同仁間的一種承諾。其實,想要擁有這“一席之地”,也不是那麼輕而易舉,如果讀者不喜歡,我不會賴著不走。
本書最初的名字是《一尊老炮》,後編輯覺得“老炮”之稱不妥,認為本人既不算老,也不愛“放炮”,即使偶爾放上幾炮,也很溫柔,且彈無虛發,故改為現在的《楊言》。我亦覺“楊言”更加內斂有嚼頭。其實,所揚之言,無非幾句接地氣見性情的大實話罷瞭。就衝這一點,這本小書或許還有值得一讀的價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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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序言
楊言 下載 mobi epub pdf txt 電子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