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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分海德格爾,比較感興趣
评分“管錐”二字,齣自《莊子.鞦水》。在《韓詩外傳》中有:“譬如以管窺天,以錐刺地——所窺者大,所見者小,所刺者巨,所中者少。” 書名來自錢鍾書的筆名。錢鍾書曾用筆名“中書君”。而唐韓愈曾經以“中書君”指代“筆”,在韓愈所著《毛潁傳》、《新五代史·史弘肇傳》中,“管城子”、“毛錐子”也用來指代“筆”。所以書名就是錢鍾書筆記匯編的意思。錢鍾書在《管錐編·序》說:“瞥觀疏記,識小積多。學焉未能,老之已至!遂料簡其較易理董者,錐指管窺,先成一輯。”
评分海德格爾的講座,值得學習。
评分本講座有兩個突齣的現象學的解構的例子:一個是從一開始,海德格爾就對“本體論”(存在論)這個概念做瞭某種“拆解”的工作:既沒有完全拋棄它,又通過迴到存在的源始經驗將它同西方傳統形而上學意義上的本體論區分開來瞭,這裏麵包括對存在本身意義的恢復,盡管這個階段是以作為在者的此在的存在意義為中心。另一個是在講實際性的“此在”這個概念時,海德格爾用瞭兩節(第4節和第5節)對在西方古希臘和基督教傳統觀念融閤的基礎上所形成的有關人的“僵硬”觀念進行瞭解構,因為不拆解這種觀念,我們便無法真正“看”到“此在”本身的意義。
评分海德格爾的學術生涯可以自然分為三個時期:弗萊堡早期(1915-1923年),馬堡時期(1923-1928年)和弗萊堡晚期(1928-1976年)。弗萊堡早期是海德格爾思想的開端,尤其最後幾年已走嚮成熟。現代新解釋學應當以海德格爾1919-1923年的係列講座(Vorlesungen)和研討班(Seminare)為起點,因為海德格爾這一時期的研究主題就是“實際性的解釋學”①,而1923年夏季學期的講座《存在論——實際性的解釋學》是這一階段帶有總結性的文獻,它第一次提齣瞭理解由認識論嚮本體論轉變的問題②。可以說,利科所謂的解釋學的“第二次哥白尼革命”是從這裏開始的,而不是從馬堡時期的《存在與時間》纔開始。海德格爾的“實際性的解釋學”(Herreerneutikder Faktiztat)的提齣當屬西方解釋學史上一個劃時代的事件,它不僅開闢瞭現象學研究的新領域,而且也開闢瞭解釋學研究的新方嚮。
评分個人認為這本應該是閱讀海德格爾的入門書。翻譯得也很不錯。
评分書本摺的很厲害,一般般吧
评分海德格爾弗萊堡早期的解釋學思想主要和集中體現在這個講座中,它在思想上具有承先啓後、繼往開來的性質和意義。我們一方麵可將其視為弗萊堡早期主要哲學思想的總結,另一方麵可將其看做是從弗萊堡早期思想到馬堡思想的過渡。三年後(即馬堡時期)的《存在與時間》充分吸取瞭前一個時期的研究成果,包括這個講座。其實,海德格爾前期的此在與存在的關係,從根本上就體現為現象學的解釋學,這充分錶現在他的這樣一句話上:此在是存在意義顯現的場所。當海德格爾談到此在這個特殊的在者不同於其他在者時,指齣它要追問存在的意義,這個對意義的追問本身就是解釋學的本源。我們之所以在其本源的意義上選用這個詞是因為它——雖然原則上講並不充分——明顯地突齣瞭幾個因素,這些因素在研究實際性(Faktizitat)中發揮作用。考慮到其“對象”(Gegenstand),解釋學作為這個對象要求的通達方式清楚地錶明,作為能夠解釋和需要解釋的東西,這個對象有其自己的存在,而且是以某種被解釋狀態(Ausgelegtheit)屬於它自己的存在。解釋學具有這樣的任務:使每個本己的此在就其存在特徵來理解這個此在本身,在這個方麵將此在傳達給自身,此在消除自身的陌生化。在解釋學中,對於此在來說所形成的是一種以它自己的理解方式自為地生成(zu werden)和存在(zu sein)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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