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傢訪談”是美國文學雜誌《巴黎評論》(Paris Review)最持久、最著名的特色欄目。自一九五三年創刊號中的E.M.福斯特訪談至今,《巴黎評論》一期不落地刊登當代最偉大作傢的長篇訪談,最初冠以“小說的藝術”之名,逐漸擴展到“詩歌的藝術”“批評的藝術”等,迄今已達三百篇以上,囊括瞭二十世紀下半葉至今世界文壇幾乎所有的重要作傢。作傢訪談已然成為《巴黎評論》的招牌,同時樹立瞭“訪談”這一特殊文體的典範。
一次訪談從準備到實際進行,往往曆時數月甚至跨年,且並非為配閤作傢某本新書的齣版而作,因此毫無商業宣傳的氣息。作傢們自然而然地談論各自的寫作習慣、方法、睏惑的時刻、文壇秘辛……內容妙趣橫生,具有重要的文獻價值,加之圍繞訪談所發生的一些趣事,令這一欄目本身即成為傳奇,足可謂“世界曆史上持續時間最長的文化對話行為之一”。
《巴黎評論·詩人訪談》收錄以下十八位詩人的長篇訪談:瑪麗安·摩爾、葉夫根尼·葉夫圖申科、布萊茲·桑德拉爾、喬治·塞菲裏斯、安妮·塞剋斯頓、菲利普·拉金、約翰·阿什貝利、德裏剋·沃爾科特、W.S.默溫、奧剋塔維奧·帕斯、耶鬍達·阿米亥、伊夫·博納富瓦、切斯瓦夫·米沃什、特德·休斯、加裏·斯奈德、謝默斯·希尼、羅伯特·勃萊、傑剋·吉爾伯特。
##2020006:读了大部分读过和熟悉的诗人访谈,其中帕斯说过:语言的最高形式是诗歌,如果社会废除诗歌,那就是精神自杀。所以读的时候自始至终都在思考诗人为什么要写?也许是像里尔克说的:到了不得不写的地步,所以我必须写。也像顾城说的:我写诗是心里有个声音要流淌出来。而每位诗人似乎都存在于自我意识的不同世界里,似乎他们也像博尔赫斯一样,站在时间之外。大部分诗人也都是二十世纪的产儿,经历了最沉重的灾难,所以诗歌显得格外必要,作为时代伤口的拯救和治愈,所以他们的诗更为深刻和独特对自身与世界的关系也有更清晰的认识。但每位诗人又迥然不同,光是博纳富瓦诗歌的契机,战争和民族意识对米沃什,希尼,阿米亥有更深的诗歌烙印,他们都在试图创造自我,而又一直在摆脱自我,并走向大地,靠近自我。
评分##失望。两星半,想来世间所有诗人最好的聊天场景还是在酒桌上。
评分##对照着读原版。顺便学英文。简直不敢相信真的有错译和漏译。参差不齐的翻译害人不浅。
评分##热血
评分##稍微有点失望。收录的诗人不少,也有很多喜欢的诗人。然而,能从里面看到的关于诗歌或写诗的“干货”是如此少。反而谈了太多作者生平的故事,历史,或者政治。包括希尼,米沃什,帕斯,沃尔科特,这四位诺奖获得者。其中,默温,塞菲里斯,塞克斯顿反而说得很好。《巴黎评论》:“那有什么建议要和年轻诗人说的吗?”塞克斯顿:“把耳朵贴在你的灵魂上,用力听。”
评分##一半诗人都是图书管理员
评分##失望。两星半,想来世间所有诗人最好的聊天场景还是在酒桌上。
评分##热血
评分##对诗人们不是很熟悉,挑着看了安妮·塞克斯顿的一篇,有关洛威尔、普拉斯,精神病和心理治疗,都谈到了,分外坦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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