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捲中譯除1842/43年的“啓示哲學導論”外,還加入瞭另外三個文本,即1839年的“對肯定哲學本原的另一種演繹”,1841年的“柏林首講”和1850年的“論永恒真理的源泉”,這四個文本共同構成瞭一個進入“啓示哲學”,或者說謝林晚期哲學的“大導論”。其中“柏林首講”奠 定瞭謝林晚期哲學的基調,同時錶明瞭他最終的關切。本捲中1842/43“全集版”的“啓示哲學導論”則是謝林對“啓示哲學”專門做的第二個導論,第一個導論是1832年慕尼黑的“肯定哲學奠基”。本捲中導論的論說策略是,通過批判從康德以來整個德國唯心論的思想進程,來論證“否定哲學(negative Philosophie)”和“肯定哲學(positive Philosophie)”之區分的急迫性,並論證從這一區分嚮“啓示哲學”過渡的必要性。“肯定哲學”的任務是顛覆形而上學始於巴門尼德、在近代哲學中達至巔峰的“思有同一”傳統,要求從作為“先行於一切思想的不可預思之在(das unvordenkliche Sein)”齣發,重新建立存在與思想的“曆史性的、現實的同一”,進而超越形而上學傳統的思辨同一性,因此謝林也就把自己一直以來所構想的“同一哲學”提升為瞭一種曆史性的實踐哲學,進而終結瞭近代哲學並為現代哲學開闢瞭道路。“對肯定哲學本原的另一種演繹”和“論永恒真理的源泉”是對這一處理方式的進一步呈現,特彆是前一個文本,極受當代新實在論的推崇。
##壬寅年第一本。十分关键的是谢林对was和dass的区分,以及伴随的后者对“经验”概念的重厘与深化,和必然搅动的黑格尔问题: “黑格尔的基本构想本身就是,理性与自在,即事物之本质是自行关联的,由此就可以直接得出,只要哲学是理性科学,它就只专注于事物的“什么”,即事物的本质。人们把我的区分这样来解读,仿佛哲学或者理性跟存在者压根无关似的;这样的理性当然就是一种可悲的理性,它跟存在者没关系,反倒只跟一只奇美拉有关系。” 《艺术哲学》在这个背景下来看精彩绝伦。用一个不太专业的比方来说,was和dass的关键区分就在于“爱”。 “死”和“爱”的问题都有待于继续回答。因为“死”在黑格尔模式(和齐拉黑派)中只能是这样的:“生命本身就含有死亡的种子。”这样的认同必然是一种谦逊的傲慢,从而阻隔对“爱”的感知。
评分 评分 评分 评分##怎么会那么多人给一星呢?是对谢林不满意还是对翻译不满意啊?唉!
评分##这师兄译得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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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分##“偶然之必然” 这就是我一直以来寻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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